第九章 廁所互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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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我就坦然不起來了。 我可以不在乎世界毀滅,但是不能不在乎這泡尿。 才剛剛有睡意的我只能從床上爬起來往廁所去。 剛打算開燈,突然看到廁所的燈已經(jīng)亮了,有人正在里面。 “誰在廁所啊,大的小的?”我催促道,“趕緊上完趕緊走,憋不住了快點(diǎn)兒。” 里面沒人回答。 怎么回事?難不成是誰上完廁所忘關(guān)燈了? 我擰了擰門把手,擰不動,里面被反鎖了。 “能不能說句話?”我拍了拍門,“大號小號倒是說句...啊!” 我話還沒說完,廁所的門突然打開,一只手伸了出來把我拽進(jìn)去。 “怎么...唔...”本想大叫但被捂住了嘴巴,我瞪大了眼睛看著對我動手的人。 紀(jì)樹側(cè)首把門關(guān)上,而后注視著我,“抱歉陸玉,能安靜下來嗎?” 他的眼尾發(fā)紅,看我的目光還有未消散下去的欲望。 其實(shí)不用看他的眼神,僅僅看他腿間被性器頂起來的大包就能夠猜出來他剛在廁所是在干嘛。 我點(diǎn)點(diǎn)頭,再不松手我就要被悶死了。 紀(jì)樹放下手,又開始道歉,“對不起,我怕你聲音太大把他們吵醒了?!?/br> “我覺得你更應(yīng)該因?yàn)橛糜沂治嫖业淖彀徒o我道歉?!蔽业闪怂谎?,鼻尖那股腥臊的味道怎么都散不掉。 “對不起?!彼拖骂^,又指了指旁邊,“你不是要去上廁所嗎?快去吧?!?/br> 廁所自然是要上的,可我都踩到蹲便器上了,紀(jì)樹沒有一點(diǎn)兒要離開的意思。 “你倒是走啊?!?/br> “我這...”紀(jì)樹指了指腿間的蒙古包,“得先處理完再走?!?/br> “什么毛病,別人在自己床位上也能擼,況且現(xiàn)在都睡了你出去他們也看不到?!蔽也挥X得這能當(dāng)做是理由。 他面露難色地?fù)蠐项^,看到我的臉色越來越不快之后趕緊解釋,“太多了,會弄一床?!?/br> “哦?!蔽业哪樕y看了,“是,也不是人人的jiba都有19厘米的?!?/br> “陸玉,我沒有要嘲諷你的意思?!彼s忙說。 我也不在乎了,脫了褲子就尿了。 反正也都做過愛了,他也知道我是雙性,也沒必要非在他面前藏著了。 尿完之后爽得我抖了抖,剛提上褲子聽見了一聲悶哼。 我扭頭,發(fā)現(xiàn)紀(jì)樹正站在后面擼管。 他的性器完全勃起,高高地向上翹著,上面青筋勃發(fā),guitou濕潤往外吐著粘液。 紀(jì)樹不光jiba大,手也大。 那么粗的柱體他一只手就完全圈住,隨著前列腺液的潤滑上下擼動著,roubang不時會抽動一下,配合著他浸在欲望里的臉,比gv里面的男1要更能挑起人的欲望。 可以說任何一個對男性感興趣的人看到這樣一幕都會遭不住。 而我還和他有過激情的一夜,看到他手間碩大的yinjing我不自覺地想起了那晚這個東西是怎么在我的體內(nèi)進(jìn)出挑起我的欲望又撫平。 我深呼吸一口,感覺下面的xiaoxue在收縮,yinjing也翹了起來。 淦!為什么這么不爭氣,說硬就硬了! “你個變態(tài)干嘛呢?”我瞪他一眼,“我還沒走呢你就這么急了?” “嗬...是有點(diǎn)兒。”紀(jì)樹喘著粗氣承認(rèn)了。 只是談話間,他的前端rou眼可見地更加濕潤,讓他搓動性器發(fā)出了黏膩的聲響。 和那晚剛插進(jìn)去的時候發(fā)出的聲音一樣。 我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好歹也等人走了啊。”我嘟囔著往洗手臺走,趕緊洗完趕緊走吧,省的一會兒又睡不著了。 洗手臺就在紀(jì)樹的旁邊,我剛走到那邊還沒打開水龍頭突然被紀(jì)樹給壓住了。 “你干什么?” 紀(jì)樹的頭靠在我的頸間,我能感受到他的低喘聲在耳邊響起。 這氣息太灼熱,將我的耳朵也燒得通紅。 “對不起陸玉?!彼?,“你能幫幫我嗎?” 幫什么幫啊,這不耍流氓呢嘛! 我沒回答,因?yàn)槲业挠凰ち似饋?,xiaoxue里的液體熱熱地流了出來。 紀(jì)樹抓住了我的手往他的roubang上帶,摸到那又熱又硬的東西我忍不住向后縮。 “幫我?!彼f著,握著我的手在roubang上擼動了起來。 真的好大,插進(jìn)去一定很爽。 我心里蕩漾著,xiaoxue也發(fā)著sao不停流著yin水。 但還是要淺裝一下。 “放開我,你這是流氓!” “哈...陸玉,就讓我流氓一下吧?!彼谖叶叴瓪猓硪恢豢罩氖滞衅鹞业南掳秃臀医游?。 “唔嗯...” 他的口腔里是薄荷牙膏的味道,很清新,和他熾熱的口腔一點(diǎn)兒也不沖突。 這算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接吻。 和上次他為了安撫我在我臉上胡亂親的那種不同,這次伸了舌頭。 空腔交融的感覺原來這么奇妙,能感覺到他的嘴唇軟軟的,舌頭也軟軟的,像夏天吃的那種綠舌頭的雪糕一樣互相交纏著。 他的手也不老實(shí),翻開了我的睡褲然后將自己的性器也抵了上去。 “啊...” “沒想到你還能硬起來?!彼f。 什么意思?不把小雞雞當(dāng)雞雞嗎? 我在他舌頭上狠狠咬了一口,“說什么你?” 他吃痛‘嘶’了一聲,然后笑道:“我不是笑你,就是你剛剛在床上不是已經(jīng)弄過了?” 我渾身一震,“你聽見了?那......” 那豈不是都聽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