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我們能做長期炮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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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樹的表情一下子變了。 他整個人突然變得好像雨天里面被放進紙箱的狗,又可憐又委屈。 我不明白他為什么會這樣,怎么想委屈的人都應該是我才是。 是我被威脅我被人cao,到頭來搞的我像個拔rou無情的渣男一樣。 “對不起陸玉。”他跟我道歉。 “你不用跟我說對不起,事情都做完了現(xiàn)在還可憐兮兮地跟我道什么歉?!蔽依淠乜粗?。 紀樹一怔,低下了頭。 等他再抬起頭的時候眼眶又紅了,他伸手想拉我但撲了個空。 紀樹的手腕尷尬地停留在原地,他低聲道:“我知道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但其實我是想好好跟你相處的。” 真好笑。 我‘嗤’一聲笑了出來,“做都做了說那些干什么,不過你不用感覺到歉意,你也看到了,我原本就是想找個人約炮來著,而且你也爽了我也爽了,現(xiàn)在應該各自回到各自的位置上去了?!?/br> 說完這些我擰開了房間的門準備離開,又被紀樹給拽住了手腕。 這人怎么聽不懂話啊。 之前剛認識的時候明明覺得他還挺好相處的,現(xiàn)在怎么這么磨人?。?/br> 我無奈轉過身,“你還想干嘛?” “你以后還會去約炮嗎?”他問。 “這好像不關你的事兒吧?”我也反問他。 “是不關我的事兒,但是我想說如果你以后還想約的話,約我就行了,我隨叫隨到?!?/br> 紀樹傾身抓住了門把手,攔住了我的去路。 這下我就是甩開他抓著我的那只手也不能馬上離開只能回答他的話。 “那我考慮考慮吧。”我說道。 紀樹點點頭,“好?!?/br> 但仍舊沒有要放開手的意思。 “我現(xiàn)在可以走了嗎?”我看著他握著門把的那只手。 “我需要一個確切的時間。”他說,“我不想白白等下去?!?/br> 嘿喲,竟然看出了我這是緩兵之計。 我思索了一下然后回答,“一個月吧,一個月之后我給你回復?!?/br> 我猜是第一次開苞所以他莫名其妙地對我產(chǎn)生興趣了。 他長這么帥就算是個gay也不會缺男朋友的那種。 現(xiàn)在嘗到了上床的滋味肯定不會甘愿靠擼管度日,等到他開始約其他人的時候也就不會再記得這個事情了。 我自認為我沒什么特別的。 從前跟他相處也是正常的朋友關系,對他來說我跟其他的人應該沒什么區(qū)別。 “陸玉,我希望你能在今天就給出我答復?!奔o樹說道。 “今天?”我驚訝地看著他,“這種事情哪里能那么快給你答復?!?/br> “你如果不能回答的話我不會放你離開的?!彼f著握著門把的手收的更緊了。 這個架勢看起來不像是在作假。 媽的,這人怎么這么難纏,上輩子屬蜘蛛的嗎? 既然他這么難纏的話就不能怪我把話說的太絕了。 原本是考慮著我們兩人除了這一夜情的關系之外還是同學和舍友,既然他不考慮這些,我當然也沒必要考慮。 “我不會跟你做炮友的?!?/br> 紀樹愣了一下,整個人的氣勢一下子從高臺上落了下來。 他下嘴唇抖了抖,像是找不到自己的聲音,半晌才道:“為什么?” 我擰眉看著他。 他對于我的拒絕好像是沒有想到一樣。 “用腳指甲想想都知道我不會答應吧?”我失笑,“咱們是同學而且還是舍友,又不是街上擦肩而過的陌生人,在這層關系上再蓋一層炮友的關系,你覺得合適嗎?” “這有什么不合適的?”紀樹看起來很不能理解的樣子,“如果是這樣的話,你一開始的時候為什么還要答應我?” 要是嘮這個那可就有意思了。 我冷冷地剮了他一眼,“你的記憶是存在精囊里的吧?射幾泡就全忘了?昨天那不是你威脅我的嗎?” “我......”紀樹被我懟的失語。 趁著他這會兒的心思都在組織語言上沒空估計到門把,我掀開他的手就往外面走。 眼看馬上走到電梯口了,紀樹追了上來。 他喘著氣道:“是我太著急了,就按你剛剛說的,給你一個月的時間好好考慮一下吧?!?/br> 我眼睛盯著電梯上跳動著的數(shù)字,“就算給我一個月的時間,我的答案也是同樣的。” “那我也等著?!彼f。 隨著一聲‘?!?,電梯門被打開,我走了進去,紀樹緊跟著我。 隨著一陣輕微的失重感,電梯緩緩地向下。 我沒開口,紀樹也不做聲。 電梯的金屬面板映出我們兩個人的身影,我盯著紀樹那比我高出一個頭的身體在心里嘆口氣。 若我們兩人只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說不定在身體契合的情況下真的會發(fā)展成長期炮友。 但可惜這只是如果。 我們是同學,是舍友,關系原本就已經(jīng)很近了,再加上還有那么多共同的同學和朋友。 炮友這種曖昧的關系一旦達成就算刻意隱藏也會有叫人看出來的時候。 同性戀畢竟是少數(shù)。 網(wǎng)絡上的事情大家看看也就完了,如果這個事情發(fā)生在身邊一定不會看看就完這么簡單。 我所有的一切會像被解剖的青蛙一樣從內到外被所有認識的不認識的剖析。 那種看熱鬧好奇夾雜著嫌惡的眼神是我午夜夢回里惡鬼一般的存在。 電梯的開啟聲把我喚醒。 我抬腿就要往外走,一直沒說話的紀樹突然開口:“不管一個月之后你會給我什么答復,我都會等著的,只要你給我答復?!?/br> “你如果愿意等的話那就等著吧?!蔽乙贿呑咭贿呎f,“反正答案我已經(jīng)告訴你了,就算是再過一個月也不會有任何的改變?!?/br> “那我也等著。”他在后面說道。 我聳了聳肩膀繼續(xù)走了。 2202年了竟然還有這么死腦筋的人。 怪不得平常話這么少,原來不是高冷是用話少來掩蓋他的傻逼啊。 既然他愿意等就等吧,等到一個月之后他再問我還回答他同樣的話就行了。 希望他只是腦筋傻逼,不要在現(xiàn)實中糾纏我,我還想裝作普通人茍完一整個大學期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