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和我做交易嗎不死的小白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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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縷縷皎潔銀光自天空灑落。在無人察覺之時,已悄無聲息地為隱匿于角落中惡意,朦上一層淡雅的薄紗。 白日中看似還算安寧的街道城市,早已隨著黑暗揭露出自己原本的模樣。 流言蜚語,謾罵慘叫,摔酒瓶的尖銳響聲,沙啞無助的呻吟求饒……自個個陰暗的地方肆意的蔓延。 當然,這些只是地位低下的平民或是賤民,才能擁有的劣質的快樂。他們就像是游蕩在狹縫中的臟貓,在這個等級嚴明、力量至上的國家中,欺軟怕硬。 而那些高位者,自有他們高雅的樂趣。散落在巷子中燈火闌珊的高級酒吧,深居地下的貴族俱樂部,都是他們隨意挑選獵物,泄憤欲望,揮霍金錢的去處。 此時,位于華陽街的一間小酒吧,今日卻顯得格外不合群。 沒有色彩絢麗的燈光,沒有熱烈激情的音樂,有的只是淡雅清淡的安寧。 悠揚的曲調環(huán)繞在小酒吧中,除了兩名身著燕尾服的調酒師站在吧臺前擦拭著酒杯以外,便沒有其他的客人。 “今天是哪位大人要來???”胸口前別著玫瑰的調酒師輕聲問了一句,抬抬手指,桌上的酒杯便凌空飄起,整齊有序的落到架子上。 “就是那位大人啊?!绷硪幻{酒師唏噓道,淡黃色的燈光在他臉上暈開,“傳言中的‘血魔’?!?/br> 詢問的調酒師一愣,聲音里帶著半分憐憫:“這是看上我們店里的那只寵物了?” “自然是那只不會死的小白貓了。我們這種小店,除了它之外還有那只寵物入得了那位大人的眼啊?!彼従徤斐鍪郑槿Ψ叫厍暗拿倒?,似乎還想說些什么,卻惺惺閉上了嘴。 而此時,酒吧的老板已經(jīng)從內間匆匆忙忙地走過來,肥碩的身體強行塞進西服里,一顫一顫的。 “動作麻利點!那位大人馬上就要到了!”老板油膩的臉上有些惶恐,轉頭對跟在身后的一名服務員說,“清理干凈了吧?” 服務員額上出了汗,但他立刻回答:“清理干凈了,它身上不該有的痕跡也都特意消除了。” 隨后服務員拽了拽手上的鎖鏈,一陣金屬碰撞的脆響中,一抹雪白在角落里顫嗦。 老板撇了一眼那雪白,才略微滿意的嘆口氣。 吧臺前的兩名調酒師互看了一眼,心里都是了然的。 這一場披著紳士外套的人命交易,早已開始了。 在他們這個極度慕強的國家中,沒有覺醒異能的底層人民根本沒有人權可言。只要上層人想,他們可以是寵物,是泄憤的玩具,是隨時都可以殺的存在。 國家的秩序只是單純?yōu)榛首?,貴族,以及異能覺醒者服務。 而剛剛提到的“血魔”,便是希爾莊園的主人,艾澤林·希爾公爵在圈內的代號。 與剛剛那個只能控制輕小物體漂浮的調酒師不一樣,艾澤林覺醒的異能是專門為戰(zhàn)爭而生的。 強大,權威。 這兩個詞天生為艾澤林譜寫。 對于眾多貴族和具有強大異能的人而言,只要他們想,人命就是草芥。更何況是艾澤林。 但這位代號“血魔”的紳士,卻有著獨屬于自己的優(yōu)雅原則。 心照不宜間,酒吧門外就傳來了越發(fā)逼近的馬蹄聲。 酒吧老板一抹臉上的汗,變臉般綻放出討好卑下的笑容,快速走到門口,親自迎接艾澤林公爵的到來。 馬蹄聲停在門口,老板恭恭敬敬的在馬車旁邊行禮,奉承的說:“公爵閣下您來了。” 坐在高尚典雅的車廂里的公爵笑了笑,并沒有說話。 車夫垂著眸,動作利落且恭敬的拉開車門,然后像是一根標槍般豎立在馬車旁一米半之外。 車上的公爵一邁黑色長靴,像是一只輕盈的鳳蝶,優(yōu)雅地自行下了馬車。 公爵穿著一套裁剪細膩的墨色長禮服,內里是雪白簡練的襯衣,氣質溫潤高雅。沒有一絲多余褶皺的西褲襯得他的雙腿格外筆直修長。 淡淡的月光灑落,印襯著公爵高挑修長的身形。烏黑長發(fā)有些散漫的束在腦后,任由月光在上面留下一縷縷銀絲。 沒有得到艾澤林的回應,酒吧老板依舊不減笑容:“您要的寵物早已準備好了?!?/br> 回應他的是一聲淡淡的:“嗯?!?/br> 酒吧老板便知此事已妥,不由得松口氣。畢竟他是第一次見過“血魔”本尊。 或許本尊的樣子和他想象中的不大一樣。在好奇心作祟下,他又偷偷抬頭,大膽的用余光瞟了艾澤林一眼,覺得眼前這位極為俊逸優(yōu)雅、只有二十二歲的年輕公爵確實沒有他想得那樣有壓迫感。 可是下一秒,他幾乎是立刻否決了自己的想法。 因為就在他打量這位“血魔”的同時,年輕的“血魔”已經(jīng)悄無聲息的走近,在突然冷下來的空氣中,淡笑著、看著他。 艾澤林的長得很俊,幾乎可以稱得上是漂亮。他的眉骨走勢格外優(yōu)美,淡雅欣長。卷翹的眼睫灑下樹林般的陰影,盡數(shù)落立體纖巧的鼻梁上。右眼的下面還點著一顆小小的淚痣。 但他的皮膚很白,在月光下幾乎是一種病態(tài)的白。一雙柳葉似的眼中含著紅色的瞳孔,就像是吸飽了鮮血。 明明笑容里端的是儒雅紳士,但那雙紅色的眼睛中,卻流露出讓人渾身發(fā)冷的目光。以及,他身上散發(fā)出的徹骨寒意。 就像是一條漂亮高雅的毒蛇之王,正遐逸的吐著芯子,瞥了一眼從自己身邊爬過的螻蟻。 那是一種讓人畏懼,心悸的冰冷。 酒店老板瞬間收回目光,冷汗唰得浸透后背。他不敢在做任何多余的小動作,趕緊引著艾澤林進入店內。 “閣下請?!本频昀习逍⌒囊硪淼睦_真皮座椅,卻沒想到艾澤林根本沒有理他的意思。他只能立馬招呼過剛剛的服務員,“快把它領出來!” 服務員也是個小年輕人,雖然見過不少買寵物的顧客。但是架不住他們是個小酒吧,他根本沒見過這種級別的大人來訪。 此時此刻再被酒店老板的情緒感染,他幾乎要被艾澤林公爵身上透露出的無形寒氣壓得喘不過氣。 服務員一慌,下意識使勁拽了一把手上的鎖鏈,要把匿身在角落里的寵物拽出來。 鎖鏈發(fā)出嘩啦嘩啦的脆響,一只全身赤裸的寵物便跌跌撞撞的摔在地上,幾乎是被強行拖出來的。 “唔……”寵物發(fā)出帶著顫嗦的低吟,纖細的身子是病態(tài)的瘦弱,它立刻蜷縮成一個白色的小球,不知道是不是剛剛的一下把它拽疼了。 酒吧老板登時臉的黑了,一眼瞪去那個不知所措的服務員。 服務員心說完蛋了,剛想慌忙的解釋道歉,耳邊便傳來艾澤林清淡的聲音:“鎖鏈給我。” 服務員立刻伸出手,卻發(fā)現(xiàn)手里的鎖鏈不見了。 而艾澤林已經(jīng)慢悠悠走到正在不停發(fā)抖的小球身旁。那條牽引著寵物的鎖鏈,已經(jīng)在艾澤林的手中化作空氣中的塵埃,消失殆盡。 四周突然安靜下來,艾澤林鮮紅如血的雙眼,正居高臨下的打量著這只寵物。 雪白的寵物在不停發(fā)抖,它把臉緊緊的埋在臂彎里,任誰都看不見。只有沙啞破碎的輕吟被擠出喉嚨。 艾澤林想著這只小白貓的資料,渴望盡數(shù)被藏在眼底,沒有一絲外露。 他蹲下身,伸出手揉了揉小貓柔軟且一塵不染的雪白長發(fā)。淡淡微笑著輕聲安撫受驚的小貓:“別怕,別怕?!?/br> 資料顯示,這只年僅十八歲的漂亮先天白化小貓,自小就患有嚴重的社交恐懼癥、抑郁癥,以及語言障礙。 艾澤林低聲命令周圍的人離得遠一些,語氣放得更加柔和,修長的手指一下一下?lián)崦“棕埡蟊城逦募怪?/br> 他不是會對寵物太過關心的人,但這只小貓卻是讓他十分在意的獵物。 可是這種動作在其他人眼中,就變得異??植?。任誰被一只劇毒的蛇王“溫柔”舔舐過脊柱,都不會太好受。 艾澤林卻像是什么都沒感受到,他無視掉四周看怪物一般的目光,紅寶石般的瞳孔緊緊盯著自己的獵物:“小家伙,把頭抬起來好嗎?” 小白貓好像根本沒聽見艾澤林的話,嗚咽著蜷縮著身子。 “這,這……”酒吧老板想說什么,卻被艾澤林一眼看得敗下陣來。 按理說,艾澤林并沒有使用異能進行施壓,可他身上散發(fā)出的寒氣已不亞于任何施壓。 酒吧老板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站不住,雙腿直發(fā)軟打顫,快抖成篩子了,只想快點送這位大人離開。 而面對小寵物的表態(tài),艾澤林沒有半點惱怒,他小聲對白貓說:“你放心,我有我的原則,從來不做一廂情愿的交易?!?/br> 他輕輕地把手指繞到白貓的臂彎里,試圖抬起白貓的臉。 而白貓只是掙扎了一下,便麻木地順從艾澤林手指的動作,把臉露出來。 一張小巧精致的面孔映入眼簾。 “你很漂亮?!卑瑵闪钟檬种讣毤殦崦棕埲缬竦哪橆a,打量著它瓷娃娃一樣可愛且脆弱的身體,發(fā)自真心的夸獎。 艾澤林想,這只小貓的長相十分討他喜歡。 因為白化的原因,小貓一頭柔順的長發(fā)像無暇的白綢緞,一身冷白的肌膚似皚雪。 修長如葉的秀眉,濃密而卷翹的眼睫都是白色的。它唇色很淡,幾乎是水色,眼角還涔泛著淚珠,惹得那細長微翹的眼尾淡淡薄紅。 白貓有一雙罕見至極的深紫色瞳孔,只是這雙漂亮的眼中沒有一絲光亮,像是一灘早已混濁不堪的死水。 “唔……”白貓無助的叫了一聲,沒人聽懂它的意思,只有那深紫的眼瞳在眼眶中不停顫動。 “你怕我嗎?” 白貓沒有給他任何答復,竟是悄悄的微微低下頭,小小翼翼的順著他的手指輕嗅。 艾澤林一挑眉,似乎是覺得白貓的舉動很有意思。便索性把整只手放到白貓面前,讓它去嗅。 但白貓也只是嗅了兩下,就抬起一雙黯淡的紫瞳,目不轉睛的盯著他。 艾澤林打量著白貓眼里的茫然和疑惑,笑著問道:“小家伙,我想買你的命,你可以心甘情愿的賣給我嗎?作為交換,我可以盡力去實現(xiàn)你的一個愿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