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4 裝O竟然被捏著屁股涂藥了
30 他不知哪來的氣勢,還是郁深大病初愈沒啥力氣,輕而易舉就把人制住。 郁深摸了摸胳膊肘。 有時候顧云柯看起來挺可怕的,甚至比那些兇惡彪悍的alpha還可怕。 郁深怔愣地看著顧云柯在調(diào)試治愈設(shè)備。 “嗯?” 卵殼型的睡眠艙打開,傳輸管里是微型納米治療儀,用于縫合傷口和加速細(xì)胞自愈。 “等等……” 他們現(xiàn)在身處的星際時代,醫(yī)用睡眠艙雖已普及,但仍然主要用于軍事。 帝國第一軍校擁有的設(shè)備是初始型號,話雖如此,也主要服務(wù)于貴族,高昂的治療金額并非一般平民能承擔(dān)起的費用。 簡單來說,貴。 非常之貴。 31 顧云柯就讀著指揮系,屬于未來可能會進(jìn)入軍團(tuán)任職的院系,戰(zhàn)斗要員在校內(nèi)更受優(yōu)待。 戰(zhàn)斗后備役每年擁有治療艙的免費使用額度,雖說便利,但這點小傷,郁深不想給顧云柯添麻煩。 他連連擺頭。 “我涂藥膏就好?!?/br> 顧云柯托腮思量了會。 他從醫(yī)務(wù)所的智腦上調(diào)取了藥品貯存的位置,非處方藥物可以自行購買。 他認(rèn)真地藥品說明。 “早晚各一次,覆蓋患處后抹勻?!?/br> 郁深伸過手,卻遲遲沒見顧云柯把藥遞過來。 顧云柯躊躇了一會,不知怎么開口合適。 像他這種清正純潔的大美人絕對不能把那個詞宣之于口。 “你需不需要幫助?” 青年垂下眼睛,耳根隱約漫上了一層薄紅,字尾輕飄飄的。 “昨晚幫你換衣服的時候,我……不小心看到了?!?/br> 32 樂于助人的主角受散發(fā)出懸壺救世般的光芒。 那顆如同天使一般潔白無瑕的內(nèi)心傳頌著人間真善美,世上有真情。 郁深也覺得沒啥毛病。 原作里的主角受就是這種老好人的性格,對敞開心扉的人無微不至,放心不下。 在他還沒和炮灰綠茶決裂之前,兩人好得可以穿一條褲子。 但炮灰綠茶遠(yuǎn)不值得他友善的對待。 郁深揮揮手。 “沒關(guān)系,我自己可以?!?/br> 他打算隨便應(yīng)付下了事,但顧云柯冷靜下來,把他懟到墻角。 “我輔修的科目是護(hù)理。” 他又變回了詢問的語氣,神情閃爍。 “我……可以幫你嗎?” 33 郁深特別吃這套,他拿美人沒轍。 顏狗都是這樣的,一見到美人就走不動路。 這就是為什么他把所有的獎金都攢著和小美人共度春宵,拼死拼活要把年終獎拿到手。 盡管他把自己包裝成一個爽朗清俊的熱心帥哥,但男人的本質(zhì)還是非常悶sao。 如果有美人用這種楚楚可憐的眼神望著他,他的定力根本堅持不到三秒。 34 郁深的內(nèi)心非常掙扎。 心中理智的小人被打趴下了,血條被美色暴擊直接破防。 他注意到顧云柯的手。 那修長的手指平時擅長舞文弄墨,倘若在自己背后緩慢地摩挲,順著肌理的紋路推拿,舒展又施力,將淤青的地方一點點揉開…… 若郁深喊疼,他還會放輕一些,在背上輕輕地呼氣。 那真的很色。 35 郁深咕嘟咽了一口口水。 他腦內(nèi)的場景已經(jīng)快進(jìn)到‘絕頂升天~哥哥黏糊糊的東西灌滿了我的生殖腔???~’。 別問他為什么這么熟練,他凰片看得多。 郁深扼腕,默念自己絕對不能對他出手。 人可是正統(tǒng)主角受,自己心轅馬意就完了。 他放棄思考。 郁深取下了阻隔頸環(huán),解開襯衫的紐扣露出背脊。 “來吧?!?/br> 36 咬痕很深,已經(jīng)結(jié)了一層血痂。 顧云柯用鑷子夾著消毒棉,輕輕地擦拭著傷處。 郁深冰得瑟縮了下,顧云柯連忙放緩了動作。 “痛嗎?” 郁深打著哈哈。 “還好,沒事?!?/br> 顧云柯垂下眼睛,咬肌的線條微微繃緊。 他的動作微微停頓了一小會。 這種侵略性的、仿佛在宣誓主權(quán)般的強大alpha信息素,從郁深的體內(nèi)蔓延出來。 顧云柯感到了相當(dāng)?shù)牡燃壨?,如同火場中的煙灰進(jìn)入了他的呼吸道,嗆人又狠戾的燒灼味。 但男人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只是機械性地保持行動。 平靜、溫和。 仿佛將那團(tuán)熊熊燃燒的火,悄然無聲地掩埋在恬淡美好的幻象之中。 無人知曉,亦無人看穿。 37 郁深被弄得很舒服。 主角受上藥的技術(shù)也是一流的,完全沒弄疼他。 他享受著顧云柯的服務(wù),卻沒料到人捏了捏他的屁股。 主角受的眼神格外善良耿直,像信仰虔誠的圣子。 “這里?!?/br> 手指上還擠了一大團(tuán)藥,臉上完全是躍躍欲試的表情。 郁深生出一種沒來由的危機感。 他堅守著自己最后的防線。 “那個……” “我還是覺得,我可以自己來……” 顧云柯小聲地啊了一聲,睫毛顫了顫。頭頂上似乎能看見下垂的小狗耳,情緒明顯低落下去。 郁深感覺自己做了什么罪大惡極之事。 他深吸一口氣兩眼一閉,像死魚一樣躺在床上。 不就是治個屁股嗎? 反正兩人都是o,能發(fā)生什么事呢? 38 郁深,這個新世紀(jì)的好男人。 他保持著一種毫無根據(jù)的自信。 自己即使屁股被人艸開花了,要做總攻還是能做總攻的。 他的褲子半褪到膝蓋處,兩瓣臀rou因緊張而怯生生地閉合著,好半天才軟下來。 被征伐了一夜的xue眼腫了一整圈,冰冷的藥膏覆上去的時候郁深差點沒驚叫出來。 顧云柯微微蹙著眉。 他誤會了那個聲音,以為自己下手重了,便去揉。 手指在xue眼處緩慢地打著圈,像是羽毛搔刮般的癢。 這種輕緩的手法于郁深而言反倒是極刑了,但他偏偏不能說。 一個總攻能說:麻煩你用力點揉嗎?我快被癢死了。 這鐵定不行啊。 顧云柯的神色嚴(yán)肅。 他有著豐富的醫(yī)學(xué)知識,撕裂傷不止在外圍,肯定里邊也傷到了。 他用手指撫弄著xue心,試探性地屈指探入一節(jié)。 郁深的腰陡然一顫,他戰(zhàn)栗著夾緊了腿,手指卻不依不饒地進(jìn)得更深。 怪異的異物感讓他不自覺地收縮著腸壁。 “別……已經(jīng)夠了……” 顧云軻安慰他。 他墊了個枕頭在郁深腰下,把他的腰部墊起來,讓他好受些。 顧云柯是個極有責(zé)任心的人,做事絕不半途而廢。 “沒事的。” 他壓住郁深晃動的腰,好言相勸。 “不好好涂藥,傷怎么會好呢?” 39 冰冷的膏狀體擠入體內(nèi),似乎要撫平每一條褶皺般細(xì)細(xì)地涂抹著,被體溫融成了水狀的藥液順著修長的手往下滴淌,抽離時連帶著銀絲。 被cao成了熟紅的敏感帶也被險險擦過,每次滑動按壓的時候,郁深的脊背就會細(xì)細(xì)地顫一下。 偏生顧云柯還沒有自覺,總是無意識地碰到那處。 他把郁深那種反應(yīng)認(rèn)知為疼痛。 眾所周知,疼的地方就是要多揉一揉。 “嗚……” 郁深抗拒的字音已然變了調(diào),他咬著唇抑制聲音,把頭深深埋在枕頭里。 那地方的刺激卻愈加劇烈,把敏感多汁的腺體壓進(jìn)去一個凹再彈回來,像是揉淤青一般略微施力打轉(zhuǎn)的揉法,指腹的薄繭將腸壁蹭弄得愈加艷紅。 剛經(jīng)歷一夜情事的身體哪經(jīng)得住這種刺激,他恰好又是重欲的年紀(jì)。 青年暈紅著臉,前邊的rou物也興奮地挺立起來,在空氣中吐出幾滴清亮的yin液。 醫(yī)務(wù)室雪白的床單上留下了他的罪證。 他在涂藥的時候竟然被玩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