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帥哥,賞臉喝一杯吧
城關(guān)新開的酒吧叫做“ Lost Demon”,意為迷失的惡魔。 開業(yè)第一天,由于打折力度確實很大的緣故,整個酒吧座無虛席,迎來過往的人群挨肩擦背。 燈光虛幻閃耀,DJ震耳欲聾,人聲鼎沸,舞池里更是俊男靚女人滿為患,貼身熱舞,瘋狂的擺動著腰肢。 姜錦昀很少來這種地方,羅林早就混進舞池去尋找“真愛”了。 只剩姜錦昀自己百無聊賴的坐在吧臺,調(diào)酒師善意的給他提供了一杯威士忌,姜錦昀點頭致謝,感覺渾身不自在。 姜錦昀坐的地方太顯眼,本人外形又過于出眾,高挑的身形,緊實的肌rou,棱角分明的俊臉面無表情,寸頭更是顯得他男人味十足。 男女通吃的外形。 所以剛坐下沒一會兒,姜錦昀就收到了好幾個人的邀約,剛開始還能禮貌性的拒絕,后來就十分不耐煩。 一個走起路來扭著腰的男人自來熟的摟住他的脖子,身上的香水味刺鼻,姜錦昀打了個噴嚏,下意識的就將男人推開。 那男人實在太過嬌弱,被姜錦昀稍稍一推,也沒使多大力氣,就一屁股墩兒坐在了地上。 姜錦昀嫌棄的拿過一旁的紙擦了擦自己的脖子,瞥了眼坐在地上的男人,冷聲道:“別碰我。” 男人氣的從地上爬起,氣鼓鼓的端著自己的酒走了,一邊走一邊罵道:“裝什么裝,老娘還不稀罕呢,嘁!” 姜錦昀嘴角抽了抽,沒注意到不遠處的卡座里有個人饒有興趣的注視著這一幕。 君郢用胳膊肘捅了捅鹿北的胸口,一副我懂的模樣:“喜歡這款的?” 鹿北挑了挑眉,不可置否,轉(zhuǎn)頭看向一旁扎著小揪揪的長發(fā)美男:“洛美人,怎么想起來又開一間酒吧了?天朝還不夠你玩的?” 洛小溪嘿嘿一笑,伸手挽上鹿北的脖子,順勢坐到了他的腿上:“情哥哥,我開這些都是為了釣凱子,你又不是不知道?!?/br> 鹿北掐了一把他圓潤的臀rou,薄唇輕啟:“滾下去?!?/br> 洛小溪委屈的從他腿上滾了下去,美人眼角發(fā)紅的景色別有一番韻味,鹿北一秒鐘識破他:“別裝了,一點兒都不像?!?/br> “以后再也不和你玩了?!甭逍∠T了癟嘴,又嘟囔道:“真是見鬼,這又不是天朝,我為什么還會被你威脅到?!?/br> 姜錦昀百無聊賴的坐在吧臺,眼睛胡亂的瞟著,羅林這小子也不知道跑兒去了。 真是不靠譜,就丟下他一個人在這兒!姜錦昀憤然的想著。 他看著燈紅酒綠的酒吧,似乎只有他格格不入,他眼神在人群中掃視了一圈,成功停在了不遠處的卡座里。 姜錦昀幾乎以為自己出現(xiàn)幻覺了,鹿北怎么會在這里? 然后他眼睜睜看著鹿北旁邊一個身形嬌小,美的雌雄莫辨的人嬌滴滴的摟著鹿北的脖子坐到了他腿上。 不知道鹿北說了什么,那美人從他腿上下去了,然后兩人又有說有笑的攀談起來了。 姜錦昀猛的灌下一口酒,手指緊攥著杯身,指尖發(fā)白,內(nèi)心沒由來的一陣酸澀。 一旁的葉子琛將一杯白蘭地推到鹿北面前,意有所指的使了個眼色:“不是喜歡嗎?那邊那位都快把眼睛黏在你身上了?!?/br> 鹿北嗤笑一聲,端起酒自己喝了一口:“你們幾個吃飽了撐的?跑這兒給我物色對象來了?” 然后便在這群人的唏噓聲中站起身,手中端著那杯白蘭地沖著姜錦昀走了過去。 姜錦昀一直默默的關(guān)注著鹿北,一看到他沖自己走來時便立馬手足無措的站起身,鹿北把手中的酒舉到姜錦昀面前,挑了挑眉,痞氣十足:“帥哥,賞個臉喝一杯吧?” 姜錦昀接過白蘭地,眼眶酸澀,在鹿北的注視下一飲而盡,鹿北笑了笑,俯身在他耳邊道:“從現(xiàn)在開始,不許拒絕任何人給你的酒,也不許去廁所?!?/br> 姜錦昀怔怔的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后知后覺的深吸了兩口氣,被他蠱的心臟亂跳,久久不能恢復。 有了鹿北的“旗開得勝”,酒吧里覬覦姜錦昀的gay都坐不住了,不出一會兒,姜錦昀便已經(jīng)喝了連續(xù)七八個人的酒。 酒的品種不同,味道不同,酒精濃度也不同,姜錦昀已經(jīng)開始頭暈,他甩了甩發(fā)懵的腦袋。 最重要的是,連續(xù)幾杯酒下去,他的膀胱里已經(jīng)蓄積滿了液體,他難受的伏在吧臺上,祈求般的望向鹿北的方向。 然而鹿北已經(jīng)將他徹底無視,鹿北旁邊的美人兒沖著他笑了笑,原本美艷如花的景象被姜錦昀看出了挑釁。 他挺直腰桿,順手接下了又一個搭訕的人遞來的酒,一飲而盡,隨后豪放的擦了擦下巴上的酒水,沖著洛小溪挑釁的揚了揚下巴。 洛小溪失笑,搖了搖頭,低聲跟鹿北說了什么,鹿北似笑非笑的看了姜錦昀一眼。 姜錦昀立馬蔫了,委屈巴巴的看著他,像一只被主人丟棄的大狗。 從鹿北回去這幫人就明白了什么,君郢八卦道:“你私奴?怎么不帶給哥幾個見見?” 鹿北撇了他一眼:“還不是私奴,再說了,野狗沒什么規(guī)矩,帶出來咬了你可沒人負責給你打狂犬疫苗?!?/br> 葉子琛明顯不信的質(zhì)疑道:“不是私奴你怎么隨便給人下任務?” 鹿北隨手拿起靠墊沖他扔過去:“管那么多呢你,你個老畜生,你看看給我們小白哥折磨的,臉色都白了?!?/br> 所有人的注意力瞬間被引到顧逾白身上,顧逾白慌亂的看了眼看過來的葉子?。骸皼]……沒有,別亂說。” 后xue里的跳蛋已經(jīng)塞了一晚上,一直開著最大檔,前面的yinjing還被貞cao帶鎖起來了,顧逾白現(xiàn)在還能坐在這兒,都已經(jīng)是硬撐了。 鹿北成功轉(zhuǎn)移注意力后樂得自在,才不會去管顧逾白怎么被葉子琛折騰。 另一邊的姜錦昀更不好受,膀胱劇烈的憋脹感十足,難受的他額頭上直冒虛汗。 然而還是有不長眼的人來搭訕他,給他送酒,姜錦昀一手撐在吧臺邊緣,已經(jīng)快瘋了,右手顫顫巍巍的接過那人的酒,身體隨便一動都尿意洶涌。 人已經(jīng)喝了個半醉,意識模糊間還想著鹿北給他的任務,姜錦昀夾緊雙腿強忍著,憋到最后身體都有些顫抖。 酒保嚇了一跳,上前扶住他:“你沒事吧先生?” 一旁的調(diào)酒師目視了全程,看著朝這邊走過來的鹿北,心里感嘆:都是狠人啊,一個敢下命令,一個敢遵守。 這位先生從進門到現(xiàn)在三四個小時,屁股都沒挪過地,期間還不停的喝別人送過來的酒水,膀胱都要炸了吧?怎么可能沒事。 調(diào)酒師看著憋的臉色慘白、滿頭虛汗的姜錦昀,內(nèi)心唏噓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