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呼吸有害(偽ntr,鐵棍抽腳心,乳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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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軒來電話了。宋華如看到顯示的來電聯(lián)系人時,仍不免心跳加速。吳軒是他的前任,兩人在大學(xué)相識,因為研究生在不同地方,感情出現(xiàn)隔閡而和平分手。吳軒是很標(biāo)準(zhǔn)的戀人,一心一意,也很照顧他,身為伴侶無可挑剔。宋華如猶豫了一下,還是接起了電話:“喂?” 對面安靜了幾秒:“……宋老師?” 宋華如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聽到久不聯(lián)系吳軒這樣叫他,內(nèi)心油然而生一種別樣的感覺:“怎么了?” “我來北京出差了?!?/br> “哦……在哪?” “現(xiàn)在在飯店陪客戶?!?/br> “……”宋華如這才聽出來吳軒的聲音有些抖,可能也有點醉了。 “我們見一面?” 宋華如猶豫片刻:“什么時候?” “半小時之后這邊結(jié)束,你現(xiàn)在住哪?” 宋華如想也沒想就把地址告訴了吳軒。他話音剛落,便開始反省自己的激動是怎么回事。他去照了一下鏡子,臉不出意外地很紅?!拔业囊馑际恰愕木频暧喸谀牧??” “還沒訂。” “那你在我這邊住就行?!?/br> 對面沉默了一會兒:“你等我吧?!?/br> 宋華如正在思考自己的決定有沒有不妥,畢竟他們都分手那么久了,現(xiàn)在看就是簡單的朋友,他盡地主之誼也沒什么吧。正當(dāng)他糾結(jié)的時候,劉奕來電話了。 “喂?” “晚上好,主人?!彼稳A如的心跳更快了,有種做壞事被人抓住的感覺。 “你干什么呢?” “沒干什么……就是,我有個朋友來北京出差了?!?/br> “然后呢?” “他晚上要和我見一面。” “男的女的?” “男的。” “哦。你這周末挺豐富啊?!?/br> “不是,我也是剛知道?!?/br> “你們好好玩?!眲⑥日f完就把電話掛了。宋華如知道自己應(yīng)該告訴劉奕吳軒要來家里住的事,但他不想惹他生氣,雖然隱瞞下來顯得更心虛。 吳軒半夜三更才到,宋華如睡眼惺忪地給他開門,在見到他的瞬間又清醒了。他怎么瘦了這么多。 “宋老師,還沒睡呢?”吳軒身上一股酒氣。 “嗯……你的行李呢?” “沒帶,我待兩天就走?!眳擒幵诜块g里隨意轉(zhuǎn)了一下,“真好。” 宋華如不得不說久別重逢很微妙,他不自然地從衣柜里拿出一套衣服:“你換一下衣服吧?!彼珠_始糾結(jié)自己這樣說是不是太親昵了。 “嗯。”吳軒好像覺得沒什么。他接過衣服進了臥室。不一會兒宋華如就聽見了均勻的鼾聲。 第二天早上,宋華如起床后特意做了兩個人的早飯,他剛吃完,吳軒揉著眼睛從臥室出來,頭發(fā)亂糟糟的,倒是換上了衣服:“好香啊,你做早飯了?” “嗯,你也吃點?!?/br> 吳軒坐下后,愣了一會兒,才忽然緩過神般地客氣起來:“謝謝你啊,昨天那么晚還接待我?!?/br> “沒事兒。今天還有工作嗎?” “去簽個合同,不忙?!?/br> “我過一會兒就得去學(xué)校了?!?/br> 吳軒喝了一口牛奶,細(xì)細(xì)打量了一番面前的宋華如:“你變樣了。” “你也變了。你慢慢吃吧,我得去換衣服了?!?/br> 宋華如前腳出門,馬上意識到自己沒帶手表。他看了眼手機,擔(dān)心遲到也就沒有回去取。 劉奕第一眼就發(fā)現(xiàn)宋老師沒帶手表。他不得不承認(rèn),昨晚那通電話有些膈應(yīng)到他,怎么會有同學(xué)那么晚提出要見面,而且還是個男的。他趁著還沒上課,湊到宋老師身邊:“今天沒帶手表?” 宋華如自己沒有感覺,但在劉奕看來,他不自在了許多:“嗯,忘了。” “是嗎?” 宋華如不會撒謊,他僵硬地把目光移開:“回座位吧,馬上上課了?!?/br> 劉奕哼了一聲,頗為不滿地回到座位上。 宋華如的課都在上午,平時他都會在辦公室待到放學(xué)再走,可今天他心里總有點別扭,興許是多待一秒鐘都怕被劉奕發(fā)現(xiàn)端倪,于是中午就走了。劉奕吃完午飯去辦公室,發(fā)現(xiàn)宋老師走了,氣不打一處來,決定放學(xué)之后去老師家一探究竟。 宋華如到家后,吳軒正坐在沙發(fā)上玩手機,有些訝異地抬眼問:“下午沒課了?” 宋華如把鞋放進鞋柜:“嗯。你今天沒出門?” “上午出去了?!?/br> “順利嗎?” “還行還行?!眳擒幷f完就站起來,走到宋華如身邊,“那你下午就沒事了?” 宋華如別開目光:“嗯,你呢?” 他話音剛落,吳軒就沖著他的脖頸俯身親了下去。宋華如觸電一般,不可思議地推開吳軒:“你干什么?”吳軒盯著宋華如,又不容置疑地靠近他把他摟在懷里。宋華如感受著對方的呼吸,為什么身上這么多年還是那股香氣。他回憶起當(dāng)時他對吳軒產(chǎn)生好感的原因就是他總能聞見他身上的香味,他以為人人都能聞到,結(jié)果只有他自己可以。這件事被吳軒知道了,給他轉(zhuǎn)了一篇文章說喜歡上一個人就能聞到他身上的味道。宋華如知道自己在做一件錯事。 吳軒緊緊抱著宋華如,時間暫停了幾分鐘。最終吳軒還是把他拉到了床上。宋華如接受著吳軒脫掉他的衣服。吳軒溫柔地摘掉他的眼鏡,親了親他的鼻梁,看著他的眼睛:“你想我了嗎?” “我……我們不應(yīng)該這樣?!?/br> “怎么了,你有對象了?” 宋華如更心虛了:“不算……” 吳軒更加迅速:“放心,我不會多打擾,明天我就走了。” 宋華如覺得吳軒這些年好像變渣了,不過他一直沒有主見,也實在有點隨意。他覺得這都不算什么,及時行樂兩廂情愿的事。 吳軒在性事上溫柔又體貼,和宋華如很相配。兩個人纏綿過后,各自感慨地躺在床上。吳軒滿足地沉默著,像一只飽餐的獅子。他過了一會兒才說:“我也有對象?!?/br> 宋華如咯噔一下:“那你……” “我們性開放的?!眳擒庮D了頓,“而且,你和別人不一樣。” 宋華如嘆了口氣,裹緊被子睡覺了。吳軒也在旁邊睡著了。 吳軒是被一陣敲門聲吵醒的。他看了眼身邊還在睡的宋華如,沒有叫他便自己去應(yīng)了門。讓他驚訝的是,門口站著一個看上去很年輕的男生。 門口的男生似乎更驚訝:“……這是幾號?” 吳軒還真忘了:“我也不知道,503?” 男生對了一下門牌號:“嗯,我應(yīng)該沒走錯呀。” “你找人?” “……宋老師?” 吳軒覺得有點奇怪,會有誰管宋華如叫宋老師,難道是他的學(xué)生?但這個男生看上去也不像高中生。 “你是?” 劉奕內(nèi)心翻了個白眼,他才應(yīng)該問對方是誰吧:“我是宋老師的學(xué)生?!?/br> “哦哦,他在睡覺,那你要……進來坐嗎?”吳軒更古怪難道這些學(xué)生都知道老師家的地址?不過看他剛剛不確定的樣子,應(yīng)該沒來過,和宋華如大概也不是很熟。 劉奕當(dāng)然是很生氣的,面前這個陌生男人只穿了一條短褲,居然還一副主人的架勢:“麻煩了?!?/br> 劉奕進了房間,他之前確實沒來過老師家。吳軒給來客倒了杯水,客套道:“你是高中生?看你這個頭,以為是大學(xué)生呢?!?/br> “哈哈,我是比較高?!眲⑥雀尚陕暎蛔栽诘卦谏嘲l(fā)上坐下。 吳軒猶豫要不要進臥室叫宋華如,正在拘謹(jǐn)喝水的男生忽然問道:“請問您是宋老師的親戚嗎?” 吳軒心想這算什么問題:“不是,我是他朋友。你先歇著,我去叫他起床?!?/br> 宋華如隱隱約約聽到門外有人說話,以為是吳軒在打電話也就沒在意,直到吳軒走進來叫他。 “你學(xué)生來了。” 宋華如皺著眉頭,忽然清醒了:“你……長什么樣?”他很絕望,這還有什么可問的,還能長什么樣。 “挺高的?!眳擒庍叴┭澴舆呎f。 “……是我學(xué)生?!彼稳A如煩躁地穿好衣服,抓了抓頭發(fā)。 “你這學(xué)生怎么還有你地址?” “嗯?!彼稳A如沒空理吳軒,心下亂成一團。 他頗為僵硬地走出臥室,果然看到劉奕正坐在沙發(fā)上,背對著他。 “呃……劉奕,你怎么來了?” 劉奕只看了宋老師一眼就知道了,他剛剛做過。這太清晰了,是一種玄妙的氣氛。宋華如只和劉奕對視了一下就知道他知道了,不免也膽怯:“找我有事情嗎?” “沒什么,您今天把我的作業(yè)本收上去之后沒發(fā)給我?!?/br> 宋華如覺得搞笑,劉奕什么時候交過作業(yè),不過現(xiàn)在這種情景他也笑不出來:“是嗎,那我應(yīng)該放學(xué)校了?!?/br> “哦,您不和我一起去學(xué)校找找?” 宋華如無奈道:“家里來親戚了,我得要照顧一下?!?/br> 吳軒這時候正好從臥室里出來,聽見了尷尬得不行。 劉奕無語道:“別編了你?!?/br> 宋華如心跳加速,他感覺到劉奕真實的憤怒,畢竟他從沒有在外人面前戳破過兩個人的關(guān)系。 “不是……” 吳軒站在一邊看著眼前的場面,他承認(rèn)他很吃驚一板一眼規(guī)規(guī)矩矩的宋華如居然找了個高中生談戀愛。 “同學(xué),別誤會了,我和你老師只是朋友。” 宋華如知道及時行樂的副作用就是后患無窮,但骰子已經(jīng)擲出,他想了一下:“嗯,我和你說過?!?/br> 劉奕笑道:“你是和我說了?!?/br> 宋華如知道劉奕這邊一時半會結(jié)束不了,于是轉(zhuǎn)向吳軒,抱歉道:“不然你……” 吳軒當(dāng)然也不好意思再呆了:“那我就走了,你多保重。” 吳軒走后,房間里的溫度瞬間被劉奕一個人拉到了冰點。 “你可真出息啊,啊?” “對不起。”宋華如與其說內(nèi)疚,還是未知的恐懼更多。他不知道劉奕對這種事會怎么處理,他們也沒有聊過。 劉奕拿出手機要叫車,宋華如討好道:“你要不就別回去了?!?/br> “然后你再和我做一場是吧?” “……那我?guī)湍憬邪?。?/br> “跟我一起回去?!?/br> 宋華如暗暗評估著劉奕的心情:“噢……” “別猜了,我很生氣?!?/br> “對不起?!?/br> “之前還覺得你挺聽話的?!?/br> 宋華如更不知道劉奕這話是什么意思:“對不起……求求你別生氣。” 劉奕屬實沒想到宋老師有這兩下子,他覺得被傷害了,他沒想到看上去忠誠的宋老師也可以讓他后悔付出自己的感情。既然宋華如要這樣,他也沒有理由尊重他的喜惡。 兩人進家門后,劉奕直接拉著宋老師進了臥室,把他扔到床上,去抽屜里拿出一個短小的黑色外殼的東西。宋華如不敢看劉奕的動作,這時候多一點冒犯都是火上澆油。 劉奕暴躁地把鐵棍從黑色殼里抽出來,拿在手上。 宋華如只聽見一陣粗糲的風(fēng)聲,緊接著就是腳掌上強烈的鈍痛。這種痛早已超過了他所為之覺得舒服的疼痛,是被虐打的疼痛。他疼得腳踝都跟著顫抖:“是鐵的嗎……” 劉奕又一下直接落在跟腱處,疼得宋華如瞬間熱淚盈眶。他又連著幾下抽在同一處,宋華如的小腿早忍不住扭動,口中求道:“不行,再打就……” 劉奕跟沒聽見一樣繼續(xù)抽在同一個地方,又幾下后宋華如的聲音便染了哭腔。他輕易是不會哭的,但他第一次被鐵質(zhì)的東西這么重地罰,忍痛也有極限。他縮了縮腿,這樣的小動作也被劉奕看在眼里,于是用手摁住他的腿,仍將鐵棍抽在跟腱處。宋華如又強忍了幾下,疼的實在不行,腳趾緊緊蜷縮在一起,哭喊道:“不行,別打了……” 劉奕沒想讓他殘疾,見皮膚已經(jīng)變?yōu)榍嘧仙?,便意猶未盡地停下了。他把目標(biāo)鎖定在了腳掌,不客氣地將鐵棍不留余力地落下。果然,宋華如啜泣了一會兒,忽然一個激靈,哭道:“對不起……”他根本不敢去想之后怎么站著,能不能挺過去都是個問題。 劉奕又舉起鐵棍,沉默地落下。宋老師的腳一點點染上青色,隨著不間斷的抽打,抽泣聲愈加明顯。“劉奕……再打十下,就不打了好不好嗚嗚……”劉奕沒搭理可憐的宋老師,依然悶聲落下鐵棍。宋華如憑著僅存的意志力數(shù)夠十下后,意識到鐵棍依舊在殘忍地落下:“再打十下好么,你答應(yīng)我……” 劉奕還是不回應(yīng)。臥室里只有宋華如不厭其煩地重復(fù)著“再打十下就不打了”和鐵棍抽在身上的聲音。 最后宋華如也累了,哭得肩膀一聳一聳,也不再說話,只等著劉奕自己停下來。劉奕看老師的腳已經(jīng)變成了紫黑色才停下。 宋華如后知后覺意識到劉奕打完了,像個破舊的木偶一般僵硬地轉(zhuǎn)過身,淚眼婆娑地看著劉奕:“……對不起?!?/br> “去洗把臉?!?/br> 宋華如只猶豫了一下就知道是懲罰,于是試圖站起來,結(jié)果腳一落地就疼得摔回床上。他只好跪著一點點蹭到衛(wèi)生間。他回到臥室,看到劉奕還在翻東西,心生警惕:“怎么了?” “我在找夾子?!?/br> 宋華如的心像被捏碎了,有一種酸酸的痛楚。他踉踉蹌蹌地爬到劉奕旁邊,大膽地抱著他的腿:“你別找了,好嗎?我會很聽話的?!?/br> 劉奕找出一個還沒有開封的小盒子。宋華如像看到了什么令他不舒服的東西,慌張地把頭別過去。他發(fā)了一會兒呆,又忽然被劉奕拆包裝的聲音驚擾,打了個寒顫,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劉奕的動作。 他看到劉奕把一對乳夾從盒子里拿出來,眼眶瞬間濡濕,往后退了幾步,把臉埋進臂彎,周身散發(fā)出一種淡淡的絕望。 劉奕能感覺到他的狗此時的恐懼。忠誠是一只狗最基本的品格,難道肆意妄為的狗不需要被管教嗎? “把頭抬起來?!?/br> 劉奕得到的回應(yīng)只是宋華如搖了搖頭。 “不要讓我再說第二遍。” 宋華如慢慢抬起頭,只看了一眼劉奕手上的乳夾就又別過腦袋。 “你要是再鬧別扭,就戴著乳夾在籠子里呆一晚上?!眲⑥惹皟商煨沦I了個關(guān)大型犬的籠子。 沒有人喜歡被關(guān)起來。宋華如眼眶中仍噙著淚水,不過他順從地看向劉奕:“……我是不會戴的。” 劉奕不屑一顧地笑了:“這可由不得你。” 宋華如看劉奕就要上手扒他的衣服:“對不起,對不起……我害怕?!?/br> “這事就這么算了?” “你都打過了……”眼淚順著臉頰滑落,宋華如即便是將死之人也仍在做無謂的抗?fàn)帯?/br> 劉奕不再等他磨嘰,強硬地扯開他的衣服。宋華如就像英勇就義的斗士,也不再反抗,瘦削的胸膛劇烈地起伏,忍受著無底的恐慌。兩個rutou因為恐懼加寒冷刺激也在微微顫抖。 “咔嗒?!眲⑥荣I的乳夾是可以調(diào)節(jié)力度的,他雖然不容置疑,但對狗狗的寬容尚在,他友好地只設(shè)了很小的力度??伤卫蠋煹谋砬椴⒉幌裰蝗淌芰诵×Χ?,倒像被上了什么極重的酷刑。他的面色都在這幾分鐘內(nèi)蒼白了許多,緊緊抿著嘴唇,大顆的淚水仍止不住地滾落。 劉奕甚至還用自己的手指感受了一下,他設(shè)置的力度真的不算什么。 他又給宋老師戴上另一邊,老師的回應(yīng)依舊是面如死灰。 直到劉奕幫老師把衣服扣好,宋老師似乎才從滅頂災(zāi)難中反應(yīng)過來,遲鈍地問:“你要讓我戴著……嗎?” “嗯。”劉奕凝視著宋老師襯衫之下還是比較明顯的乳夾,頗為滿意。 宋華如自從戴上乳夾,行為像個被封印的靈獸一般僵硬。第二天早上,劉奕被鬧鐘吵醒,睜開眼睛卻并沒有看到晚上還乖順地躺在他身邊的宋華如。他穿上衣服到臥室外面才看見宋老師正在客廳坐著。 宋華如聽見聲響便站起身去給劉奕拿早餐,避開了和劉奕的眼神交流。劉奕看了老師幾秒鐘,看他瘦弱的身軀比往常更搖搖欲墜,眼鏡也擋不住他的黑眼圈,得出了結(jié)論:他恐怕一個晚上都沒睡覺。 劉奕繞到宋老師背后,抱著他,雙手不安分地摸來摸去,不出意外地摸到了金屬質(zhì)感的乳夾,宋華如的身體明顯地一顫。 “昨天晚上沒睡覺?” “……嗯,沒事兒?!?/br> 劉奕坐到餐桌邊上,宋華如恭敬地站在一旁。他似乎糾結(jié)了很久,才說:“ 別這樣?!?/br> 劉奕正在感慨宋華如煮的粥真的很好喝,挑眉問:“哪樣?” “你又生氣了。我不是故意不睡覺的。” “站在我旁邊,你腳不疼?” “……我晚上找了藥膏,對不起。” 劉奕眼看著宋華如又要哽咽,不免皺了一下眉頭:“等會兒還去學(xué)校呢,你要是腳疼就請假?!?/br> “不疼?!?/br> 在學(xué)校,宋華如一直穿著外套,雖然在已經(jīng)不冷的春天看上去是有些奇怪,但也沒什么。 化學(xué)課上。劉奕正聚精會神看著漫畫,忽然意識到講課老師的背景音安靜了,這才漫不經(jīng)心地抬頭看了眼黑板。 宋老師正在掩面哭泣。他的手指很長,這樣看上去有些紅。同學(xué)們都驚呆了,沒有見過這種場面。雖然本來也沒有覺得宋老師是直男,但至少一本正經(jīng),現(xiàn)在哭得這樣梨花帶雨,還是有很強視覺沖擊力。劉奕更是驚呆了,他不知道宋老師失態(tài)和自己有沒有關(guān)系,雖然這幾乎不能算是一個問題。他知道這時候自己無論有什么不同的表示都不合適,故只能安分地坐在座位上盯著老師。還是班長杜宇先反應(yīng)過來,他先低聲和同桌劉安說了句什么,得到劉安點頭后才拿了兩張紙,試探著走到宋老師身邊:“老師,您……” 好在宋華如很快恢復(fù)了理智,他摘掉眼鏡用紙擦了擦眼睛,調(diào)整了一下,深呼吸,面頰染上一些紅色:“對不起,老師有些花粉過敏,這兩天比較嚴(yán)重?!?/br> 同學(xué)們不明所以,當(dāng)然沒人相信老師的話,但既然宋老師這么快就想出了理由,也不會算作教學(xué)事故,只是一個小插曲。到了下課時間,宋華如匆匆離開了教室,留下同學(xué)們熱火朝天地討論。劉奕多少不放心,特意找到杜宇:“誒,你要不要再去看看這老師咋回事?” 杜宇的眼神明顯在劉奕靠過來的那一刻就染上了怯懦:“呃……劉奕你要不……” 正好劉安從外面進來,一把摟住劉奕:“說什么呢?” 劉奕心想劉安和自己也沒那么熟,這是干什么:“我說讓杜宇去看看宋老師?!?/br> “去唄?!?/br> 杜宇連忙點頭,跑出去了。 午休時間,劉奕被宋老師整得也沒有胃口,索性去辦公室找他。 宋華如看見劉奕進來,嘆了口氣,還是遵守著禮儀站起身:“怎么了?” 劉奕看辦公室也沒人,估計都去吃午飯了,便大膽地走近老師,親了親他的臉頰:“你怎么了?” 宋華如不自在地推開劉奕:“班里同學(xué)們說什么了嗎?” “有什么可說的?!眲⑥冗呎f邊幫老師解衣服。 宋華如的身體又不自主地發(fā)顫:“你要干什么,這還在學(xué)校呢?!?/br> “我?guī)湍惆褗A子摘了?!?/br> 宋華如就此沉默不語,等劉奕把兩只金屬夾子取下來,他才開口道:“我不愿意?!?/br> “什么?” “很疼。而且我……我不是你的性玩具。我只想做你的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