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華如花了整整一周的時間才接受劉奕就是“溫九”的事實(shí)。前三天，他干脆讓別的老師幫忙代了劉奕所在的班級的化學(xué)課；后三天，他在課上神情恍惚，絕不往劉奕在的方向看一眼。最后一天，劉奕正在水房接水，他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把他帶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劉奕，你給我一個解釋?！?/br>
    劉奕早就接受了事實(shí)，笑著問：“您要什么解釋？”

    “解釋你……那你現(xiàn)在想讓我辭職？”

    劉奕很疑惑：“我為什么想讓您辭職？”

    “……”宋華如盯著眼前這個高大的男高中生，悲哀地發(fā)現(xiàn)無論是體格還是精神，他都可以被他輕松地拿捏。算了，日子還是要過。

    “那你往后想怎么樣？”宋華如問出這樣的問題就后悔了，這問題的暗示性未免太過于明顯，按道理說，他應(yīng)該對劉奕恨之入骨，區(qū)區(qū)高中生卻把他玩弄于股掌之間，他應(yīng)該見到他就尷尬，但不知為何，他見到他卻反而覺得親近。他既然這樣問了，就說明從他的角度，他并不想結(jié)束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不論是師生還是……而且，劉奕這家伙難道噴香水了？他這么想著，問題竟然就脫口而出。

    劉奕笑了一下：“我沒噴香水啊?！?/br>
    “那我們就別聯(lián)系了吧?！彼稳A如還是逼自己下了決心。

    “我還想以后讓您來我們家給我輔導(dǎo)化學(xué)呢?！眲⑥纫槐菊?jīng)地遺憾道，“我父母平時也不回來，家里什么都有?！?/br>
    宋華如受夠了劉奕打擦邊球的暗示，臉色通紅地氣憤道：“誰要去你們家啊……”雖然他的聲音很大，好在周圍的環(huán)境嘈雜，使得他的回答也不顯得突兀。

    “那就算了?！眲⑥纫吡耍稳A如說出了于他而言要后悔相當(dāng)長一段時間的話：“誒，但是你的化學(xué)還是太差了吧?！?/br>
    兩人終于還是在一番推拉之后達(dá)成了共識。當(dāng)然，劉奕接受宋華如很簡單，甚至還覺得是錦上添花，但對于宋華如來說，接受劉奕作為自己的主人或者說性伴侶就很難了。他總是忍不住說教劉奕，又在意識到他嘴里含著的jiba的主人是自己的學(xué)生的時候感到巨大的心理落差與羞恥。況且，他骨子里是個驕傲自矜的人。

    某一天，宋華如照例跟著劉奕去了他家，不過這一次是他提出來的，因?yàn)楹筇煲瘜W(xué)檢測，他不希望劉奕還是只考四十幾分。畢竟也是和自己有點(diǎn)關(guān)系的人，在他看來，他有義務(wù)負(fù)責(zé)他的成績。劉奕也知道宋華如是來補(bǔ)課的，但他以為這就是個噱頭，誰知道宋老師進(jìn)了家門后第一件事不是脫衣服，而是拿出了化學(xué)練習(xí)冊。

    “老師，你干什么？”“我給你補(bǔ)補(bǔ)化學(xué)?！眲⑥刃南脒@真是引狼入室，都想送走好心腸的宋老師了。

    宋華如給劉奕認(rèn)真地補(bǔ)習(xí)有機(jī)化學(xué)，劉奕可沒心思干這個，他身邊正坐著自己春夢的主角，流暢的身體線條在他單薄的襯衫之下隱約可現(xiàn)。“老師，您平時鍛煉嗎？”宋華如知道劉奕又走神了：“你想什么呢，趕緊記筆記?！庇诌^了一會兒，宋老師有點(diǎn)累了，便把眼鏡取下來擦了擦。劉奕看著宋老師的眼睛，口水都要流下來了，感覺自己真是在烏煙瘴氣的論壇上撿到了塊寶。長長的睫毛，嫵媚的眼梢，像個洋娃娃。他沒有多想，對著老師的臉頰親了一口。宋華如嚇了一跳，第一反應(yīng)竟然是覺得自己被冒犯了，氣呼呼地戴上眼鏡，推了劉奕一把。

    本來劉奕就對宋華如來講一通化學(xué)的行為很是不滿，這下子徹底被挑起了怒火，冷冰冰道：“把你眼鏡給我?！?/br>
    宋華如被劉奕嚇到了，乖乖地將自己的眼鏡遞過去。劉奕接過來，也只是對老師的乖順用挑眉予以回應(yīng)：“掌嘴?！?/br>
    宋華如本有些迷茫的眼神變得慌亂，他不愿意扇自己，無論在什么情況下。劉奕也知道。更何況，他現(xiàn)在什么也看不清楚，在這種情況下自扇巴掌，實(shí)在丟人。他張了張嘴，本想求情，但礙于那一點(diǎn)驕傲，還是輕描淡寫地扇了自己兩個巴掌。劉奕被老師的敷衍氣笑了，自己上手狠狠扇了他兩下：“照著這個力度扇，懂了嗎？”

    宋華如被打得有點(diǎn)蒙，誰也沒有這么打過他的臉，除了劉奕，還總是下狠手。他很委屈，干脆破罐子破摔，用他最大的力氣抽自己巴掌，整間屋子回蕩著巴掌聲。劉奕看不下去了，拍了拍老師的胳膊示意他停手：“你賭氣呢是吧，明天是不是想戴夾子教課？”

    宋華如聞言立刻放下了手，垂著頭，什么也不說。劉奕作勢要起身，他趕緊拽住劉奕的衣服，小聲說道：“你別去拿，我沒有賭氣?！?/br>
    劉奕本來只是想去喝口水，看宋華如怕成這樣，想借機(jī)嚇?biāo)幌?，于是甩開他稍稍用力抓在自己衣服上的手，站起來走了。宋華如此時心跳很快，他沒有眼鏡，看不清劉奕去哪了，以為他真去拿夾子了，害怕得呼吸都不順暢，但他沒有辦法，劉奕要給他夾夾子，他就得夾。他覺得自己真是受盡了羞辱，費(fèi)了很多功夫講課，又被他罰了掌嘴，最關(guān)鍵的是他不想要夾子。

    宋華如聽著劉奕漸近的腳步聲，倉皇之中便要給他跪下。劉奕看出了老師動作的意思，制止道：“別亂動，你又沒戴眼鏡，再磕著了?！彼稳A如只能僵硬地坐在原位。劉奕壞心眼地伸手去解宋華如的衣服扣子，這個動作著實(shí)嚇壞了可憐的宋老師，他的聲音都因此而顫抖：“我怕，劉奕…對不起，我不應(yīng)該推你，你別……”他說著說著，竟然覺得臉頰有些濕潤。

    劉奕視力很好，看得很清楚，宋老師嚇哭了。這是他第一次在他面前哭。宋老師的眼睛里盈滿了淚水，自己卻似乎渾然不知。劉奕瞬間有點(diǎn)心疼，停下了解扣子的手，去拿了張紙給老師擦了擦眼淚。

    “別哭了，我嚇唬你的?！眲⑥纫徽f完，宋老師的臉恢復(fù)了血色。他知道劉奕已經(jīng)消氣了，估計(jì)是看到自己哭才開心了，頗為生氣地在書桌上摸索著自己的眼鏡，戴上后，惡狠狠地瞪了劉奕一眼：“你玩夠了吧，我要回家了?！?/br>
    劉奕沒想到宋華如脾氣還不小，他也不知道宋老師到底對夾子這種東西有什么古怪的恐懼情結(jié)，只能由著怒氣值max的宋老師收拾東西，奪門而去。

    第二天，化學(xué)課上，宋華如告訴自己他還沒有原諒劉奕，所以故意不去看他，但他越控制自己不去看就越好奇他在做什么。然而，劉奕直接幫宋華如免去了他復(fù)雜的心思。這節(jié)課，也不知道怎么，他的同桌格外喜歡跟他聊天，一直和他說個沒完，都耽誤了他看漫畫。宋華如偶然的一眼看到劉奕正跟他的同桌聊得熱火朝天，忽然就很生氣，脫口而出：“劉奕！”全班都安靜了，一直溫文爾雅的宋老師竟然發(fā)火了。宋華如也是在注意到全班同學(xué)都安靜下來盯著他看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的聲音真的很大。劉奕更是被嚇著了，很少有人這么憤怒地喊他的名字，更何況還是宋老師的聲音。

    宋華如大腦飛速運(yùn)轉(zhuǎn)，隨即做出了一個又將讓自己后悔的決定：“劉奕，我是說，你給我站著?！蓖瑢W(xué)們都很詫異，宋老師從不罰站。劉奕尤為不解，老師不敢這么和自己置氣，更何況他昨天也沒干什么。下課時，宋華如深知自己的冒失，劉奕之后還不一定要怎么治他，于是心虛地加上一句：“劉奕下課之后來找一下我?！?/br>
    劉奕對于剛剛讓自己站了半節(jié)課的老師可沒什么好臉色，走到講臺前，沒好氣道：“您找我干什么呀？”

    宋華如也還沒有想好要說什么：“我就是要說，以后你在課上少說兩句?！眲⑥雀卫蠋煶隽私淌?，問道：“怎么了你，這么生氣？”

    宋華如想都沒想，便解釋道：“不是，我就是看你和你同桌說話——”他這話一出口，兩個人都愣了一下。劉奕瞬間變得冷淡：“你管得著我和誰說話？”“不是，我管不著……”宋華如越說話聲音越小?！斑€因?yàn)檫@讓我站著？”“不是……”

    “你真有能耐?！眲⑥攘滔逻@句話就走了，留下宋華如在原地發(fā)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難道是嫉妒？他嫉妒能和劉奕相談甚歡的人，那種自如是自己無論如何也沒有的。他和劉奕說話總是要帶著一層敬畏，這樣形容也不準(zhǔn)確，應(yīng)該是克制。那為什么劉奕就不能接納自己呢？事實(shí)上，宋華如不滿足于當(dāng)劉奕的奴隸，他想當(dāng)他的狗，和主人之間有喜愛和親密的那種寵物狗?？伤]有把自己的想法和劉奕溝通，他害怕被拒絕。

    晚上，宋華如擔(dān)心劉奕，于是借叮囑考試的由頭給他打去了電話：“劉奕，明天月考，認(rèn)真一點(diǎn)?！?/br>
    劉奕的聲音依舊很冷淡：“嗯，謝謝。”

    “……需不需要我過去找你？”

    劉奕聽到宋老師這樣問，還是挺得意的，老師從不主動提來找自己，尤其是為了“私事”：“找我干什么？”

    “和你賠禮道歉。沒關(guān)系，你不方便就算了?！?/br>
    宋華如敲門的時候，劉奕正在拆快遞包裝。他沒想到那天自己刷購物網(wǎng)站時心水的新潮玩意這么快就派上了用場?！翱纯催@個?！彼稳A如接過劉奕手中的東西，審視了一小會兒，面紅耳赤道：“這是干什么的？”

    劉奕看著宋華如的反應(yīng)，笑著說：“這是特制的肛塞，一旦末端感受到壓力，就會釋放電流，能讓人失禁的程度?！弊詮纳洗嗡稳A如的意外事件，他對失禁這件事PTSD嚴(yán)重，一提起就膈應(yīng)。

    “所以呢？”

    “所以用來罰站正好?！?/br>
    “我今天之前和你解釋的那個說法不是我心里想的，我只是覺得你們太吵了而已?！?/br>
    劉奕一把捏住宋華如的下巴，逼得人耳根通紅，質(zhì)問道：“所以你不喜歡我？”

    宋華如艱難地?fù)u頭：“不喜歡……”

    劉奕仿佛松了一口氣，但還是把肛塞推到老師懷里：“明天開始，白天都給我戴著，晚上我說摘再摘?！?/br>
    就這樣，宋華如塞著肛塞，整整站了三天。他中午不敢去吃飯，因?yàn)橐欢〞欣蠋熣埶黄鹱‰y從命。他每晚在劉奕家，也只能跪在地上吃劉奕施舍的食物。第四天早上，宋華如從床上爬起來，不愿接受殘忍的罰站還沒有結(jié)束的事實(shí)，雙腿酸澀疼痛，他覺得自己的小腿明顯變粗了。與此同時，他連續(xù)食不飽腹，總有點(diǎn)低血糖的癥狀。事實(shí)上，他根本不鍛煉?？墒撬坏貌粡拇采险酒饋?，走到洗手間，將肛塞塞進(jìn)去，對著鏡子拍照并把照片發(fā)給劉奕。

    晚上，宋華如實(shí)在累得不行了，幸好劉奕被數(shù)學(xué)老師留了，他得以有一個人呆著的珍貴時光。以他對數(shù)學(xué)老師的預(yù)判，劉奕七點(diǎn)之前是走不了，于是他痛快地把肛塞取了出來，躺在床上，美滋滋地小憩?；蛟S是這幾天身體太累，宋華如睡得很香，劉奕敲門他都沒聽見，直到他站在床邊捏了捏他的臉，他才迷迷糊糊地醒過來。他一睜眼，劉奕正站在自己面前似笑非笑地盯著他。

    “你回來了？”宋華如也不知道解釋點(diǎn)什么，剛睡醒嗓子不太舒服。

    “嗯，屁股不想要了是吧。”劉奕挑逗地?fù)芘⒃谧雷由系母厝?/br>
    既然判決已經(jīng)落定——死刑，宋華如馬上開始找理由：“劉奕，我發(fā)燒了?！?/br>
    劉奕頗不耐煩地伸出手背感受了一下老師額頭的溫度，嘲諷道：“老師還騙人呢?！?/br>
    “我的腿很疼?！?/br>
    “那我就大發(fā)慈悲允許你趴著挨打吧?！?/br>
    宋華如的腰被按在床尾，褲子被扒掉，挺翹的屁股暴露在空氣中。劉奕看到手邊正好有一根數(shù)據(jù)線，便拿在手里，先甩在被子上試了試力道。數(shù)據(jù)線落在被子上發(fā)出沉悶的響聲，宋華如心跳都漏了幾拍，只求這場懲戒快點(diǎn)結(jié)束。

    劉奕先落下一鞭，宋老師的屁股上馬上顯出一道紅印。劉奕的力氣不算大，但他打人時候那種毫不克制的風(fēng)格令人膽戰(zhàn)心驚。老師疼得緊緊抓著被子，為了尊嚴(yán)而不愿意發(fā)出哭叫。劉奕看到數(shù)據(jù)線留下的印跡，更按捺不得，手中的數(shù)據(jù)線接二連三地抽下，有的腫痕甚至破了皮。宋華如知道數(shù)據(jù)線的威力，但他自罰是一種體驗(yàn)，被人按著抽則是另一種感覺，尤其是身后的力量令人絕望又不容違抗。劉奕能感覺到老師逐漸開始忍受不住，在自己手下扭動著躲避。他看老師的屁股再打就要滲血，好心地想換個位置，于是把老師的褲子又往下拽了拽，一鞭抽在臀腿交界處。

    “嗚……”宋華如還是沒控制住自己，發(fā)出了第一聲難抑的哽咽。臀腿交界太脆弱了，宋老師挨了幾下就受不住了，細(xì)碎的喘息也變成了連續(xù)的抽泣。劉奕看宋老師緊攥著被子不放手，于是抽在他的手上，讓他松開手。這一下讓老師崩潰了，抽泣變成了正經(jīng)的哭泣，他費(fèi)力別過頭，擦了擦止不住的眼淚，抗議道：“劉奕！你怎么能打我的手呢！嗚嗚……”

    劉奕眼看著老師手背上泛起腫痕，本來還有些抱歉，聽到他的質(zhì)問，反而更有理起來：“輪得到你說話？”

    老師憤怒地咬了咬嘴唇，把手背懟到劉奕面前：“你打啊，打死我完事。”劉奕不慣著老師的性格，抓住他的手腕就開始抽，直到老師疼得直蹬腿，央求他抽自己的屁股才罷休。

    宋華如可憐到了極點(diǎn)，纖細(xì)的手腕被劉奕弄出一片紅印，更別提錯落分布著紅痕的手心和手背。他不想再挨打，但也不肯低聲下氣地求劉奕停手，于是硬忍著劉奕在自己臀腿交界處落下一鞭又一鞭。他正哭著，忽然有一口氣沒順過來，無法控制地咳嗽。劉奕知道宋老師賭氣的慣用伎倆，就等著看他什么時候不得不開口求饒，但礙于他已經(jīng)站了好幾天，現(xiàn)在又哭成這樣，怕他虛脫，于是拍了拍老師的后背，安慰道：“別哭了，我再打十下就不打了，好不好？”

    宋華如的性格很有彈性，一聽劉奕松口，馬上怒道：“你還要打？都讓我站了那么久，飯也吃不好——”

    “二十。”劉奕不耐煩地打斷了老師的控訴。宋華如知道這是劉奕讓他閉嘴，縱然生氣，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聽話地不再作聲。

    最后的二十下，劉奕絲毫沒有放水，任憑宋老師語無倫次地哀求也沒有心軟。打完后，他放下數(shù)據(jù)線，摸了摸宋老師紅腫的屁股，上面腫痕遍布，還是有極少的地方破了皮，往外滲血。宋華如半條命已經(jīng)交代在這張?jiān)撍赖拇采?，他暗暗發(fā)誓以后再也不在這個床上躺著，雖然他想不到這可能是他立過的最沒有用的誓言。他的眼淚濡濕了被罩，情緒激動而面色緋紅。他緩了一會兒，費(fèi)力地站起來，這時候他不可能愉悅地坐下。劉奕給老師倒了杯水喝，做好了被老師埋怨的準(zhǔn)備，這基本上是每次他們實(shí)踐過后的流程。

    宋華如反常地沒有說話，喝完水后把杯子放到客廳，像個彬彬有禮的客人?？上亩Y貌只維持了三秒，他的腿或許因?yàn)閯倓偣蛄颂L時間，加上之前的疲憊，沒了力氣，讓他咚的一聲摔在了地上。在劉奕看來，就是宋老師忽然給他端正地跪下了。宋華如自己先吃了一驚，隨后意識到他的動作有多丟臉，可他越想站起來就越使不上力，又羞又氣，想抱怨兩句又覺得自己的語言無論如何在劉奕聽上去都是可憐的辯白，于是不愿講話，只抿著嘴跪著。劉奕想笑不能笑，只能深吸一口氣，好聲好氣地走到老師身邊，把他摟到懷里安慰著：“晚上休息一下就好了，等會兒我給你抹藥。別回去了吧?！?/br>
    宋華如真不愿意在自己學(xué)生家過夜，無論怎樣這也不合適，但他屬實(shí)動彈不得，要不是肛塞的電擊威脅，以他羸弱的體格，不可能做到連著站四天，身子早該累垮了。于是他只好不情愿地答應(yīng)。

    劉奕給老師抹藥的時候，注意到老師的情緒有些異常，關(guān)切地問：“哪不舒服嗎？”

    宋華如嘟囔道：“今天白天那件事……”

    “怎么，我以后不能和同桌說話了唄？”

    宋華如聽不出劉奕語氣的意思，怕他又生氣了，趕緊道歉：“不，當(dāng)然可以了?！?/br>
    “可以是嗎？”劉奕邊說邊在宋老師屁股上掐了一把。

    宋華如疼得眼眶又有些濕潤：“你干什么！”

    “我問你話呢?！?/br>
    “你想說就說唄?！?/br>
    “我不想說?！?/br>
    “你不想說就不說?！?/br>
    “別犟嘴了，我也喜歡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