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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奇物結(jié)情系列在線閱讀 - 十、清風(fēng)過耳尚嫌擾

十、清風(fēng)過耳尚嫌擾

    鳴鳩拂其羽,戴勝降于桑,雨生百谷。

    正是一年谷雨時節(jié)。

    殷瑯拉著錢卿若前去茶莊采摘新茶,路上落了雨,原本沒有打算久留的二人只能暫駐茶莊,仆從上上下下忙碌起來,偌大一個清冷的莊子因為主人的到來增添了許多煙火氣。

    錢卿若握著手中深色的粗陶杯飲下一口淺碧色的茶湯,覺得周身的寒氣被驅(qū)散不少,這才起身走到門口與一直望著屋外雨幕的殷瑯并肩。

    “從前未見你如何喜愛飲茶,怎么今日就偏要費這番功夫?”錢卿若的聲音里帶著些許笑意,殷瑯如何聽不出其中的調(diào)侃,可他也并不著惱,長身玉立往門框上一倚,沖著錢卿若露出個不羈的笑容來。

    “去年今日,我赴宴而歸,路遇佳客,至今思之仍心生歡喜?!?/br>
    錢卿若怔愣了一瞬,思緒回轉(zhuǎn)意識到殷瑯言語中深意后,頓時雙頰染緋,端著杯子驟然側(cè)開身不再與殷瑯對視。

    這一年的時光仿佛彈指而過,錢卿若自己都記不分明,直到殷瑯提及,他才恍然意識到,距離自己抱著破釜沉舟的心態(tài)化身為念思與殷瑯重歸舊好至今,已經(jīng)過去一載時光。

    手中暖燙的茶水仿佛一路熱到心尖,錢卿若頷首低眉,眼睫投下一片陰影。

    錢卿若修長的手指在粗陶杯壁的襯托下更顯白皙,殷瑯望著錢卿若的背影一會兒,見他仍然羞澀得不肯回身,就主動走到近前,握著錢卿若的手背抬起茶杯,將那一杯新制成的谷雨茶偷飲殆盡。

    飲盡了杯中茶水,殷瑯也并不松手。

    兩個人的手指就這樣交疊在一起,共同握著這個茶杯。

    錢卿若看著他和殷瑯扣在一起的手指,不經(jīng)意間想到人家嫁娶時新婚夜交杯共飲合巹酒的風(fēng)俗,心中狂亂地跳動起來。

    殷瑯卻無法會意到錢卿若的幽微心思,見過了這許久錢卿若也不肯回頭,就順勢一牽把人拉到自己的懷中從背后抱住。殷瑯的氣息在一瞬間將錢卿若包圍,他原本因為羞赧而有些緊繃的身體下意識地放松,向后依靠在殷瑯的懷抱里。

    一年間的親密,讓他們習(xí)慣了彼此的存在。

    殷瑯摟著錢卿若,不經(jīng)意間用手臂丈量了錢卿若細(xì)瘦的腰身,這熟悉的氛圍讓殷瑯有片刻怔愣,好像在過去,他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這樣一個相同的時刻。

    殷瑯的手臂不自覺收緊,錢卿若被他禁錮得有些逼仄,不禁掙動了一下。殷瑯的下頦擱在錢卿若的肩頭,濕潤的呼吸灑落在他的頸窩:“別動。”

    錢卿若的身子一僵,卻仍是順從地不再動作,身體慢慢軟化,任由殷瑯那樣摟抱著自己。

    殷瑯閉目凝神,少頃,終于將那一閃而過的浮光掠影從腦海深處發(fā)掘。

    那時他和錢卿若仍是少年。

    已經(jīng)過去那樣久的時光了。

    如果不是錢卿若矢志不渝,或許他們就會那樣錯過,殷瑯心中忽然閃過驚惶,為過去那個心如鐵石的自己。

    為自己的想法而感到赧然,殷瑯不想讓錢卿若看出自己的失控,于是他從背后偷吻了錢卿若幾下,借故暫時離開,實則是想要去冷靜一下思緒。

    錢卿若點頭,溫順地任由殷瑯的呼吸噴灑在自己的頸窩。

    雨絲拂面,春風(fēng)和響。

    錢卿若在殷瑯離開后,獨自一人在這茶莊內(nèi)游逛。這處茶莊原本是華昌公主的陪嫁,后來殷瑯獨自一人外出同商隊行商增長了許多見識,歸家后覺得母親這處莊子出場的好茶葉就那樣閑置了委實有些浪費,于是主動提出代管這處莊子。

    后來這茶莊被殷瑯打理得井井有條,出產(chǎn)的上好茶葉讓華昌公主贊不絕口,言說要將這莊子作為殷瑯日后娶妻時的聘禮。

    當(dāng)然這背后的官司錢卿若并不知曉,所以他此刻尚且能夠保持著平穩(wěn)的心情欣賞這處宅邸之中的清幽景致。

    曲徑通幽,錢卿若在細(xì)雨中執(zhí)傘而行,來到了一處有些偏僻的院落。

    但這院落裝潢古樸,卻與整座莊子的風(fēng)格有些不符合,透著古樸莊嚴(yán)的感覺。錢卿若試探著推門,看到了木門上斑駁的金漆。

    吱呀一聲,木門打卡,錢卿若進(jìn)到里面后,驚覺此處竟然是一間規(guī)格甚是隆重的佛堂。

    那毫不起眼的木門背后,竟是別有洞天。

    錢卿若進(jìn)到主院之中,入目就是一座高高在上的金身佛像。這處莊園顯然仍是有人打理,檀香的氣息環(huán)繞在錢卿若鼻尖,他辨別出這是最上等的檀香,國寺中燃放的檀香質(zhì)量也不過于此處相差仿佛。

    錢卿若望著那居高臨下的千手千眼觀世音菩薩像,一時被此間氣氛所感,主動走近主殿,在蒲團(tuán)上跪下。

    他平生不信神佛,但是為自己如今的際遇,他仍然想要為此一跪拜。

    姿容俊雅的青年,在這略顯陳舊的佛堂之中,用虔誠的姿態(tài),跪拜。

    殷瑯來時,看到的就是錢卿若在此處,閉目呢喃低語的模樣。

    他沒有開口打破這片沉靜,卻在錢卿若將要起身之時,從身后抱住了他。

    “卿若,你若知曉這間佛堂之中曾發(fā)生過什么,就該明白,神佛無用。”

    殷瑯貼近錢卿若修長的頸部,在他白皙的皮膚上落下一個淺粉色的吻痕:“若是拜它,不如謝我?!?/br>
    此言可謂輕狂之極,但偏偏殷瑯說的理所當(dāng)然,佛堂中檀香的味道渲染著莊嚴(yán)肅穆的氣息,可殷瑯擲地有聲的言語更是直擊心弦,錢卿若被殷瑯抱著親吻,身子輕輕顫抖起來。

    于神佛座下行曖昧事。

    即使錢卿若不信鬼神,但是前一刻還在若有所感地跪在佛前,下一刻就被勾著這樣yin靡行事,他的心幾乎要從胸口躍動而出。

    殷瑯卻毫無顧忌,他本就是一介狂生,又加上他并非錢卿若一樣不知此間底細(xì),所以行事之間無所顧忌。

    他將地上的兩個蒲團(tuán)并在一處,就那樣壓著錢卿若一同躺倒在這金身肅穆的佛像前,錢卿若被殷瑯壓倒的那一刻剛巧對上觀世音那雙慈悲的眼,身子微抖,顫聲道:“阿瑯……別在這……”

    殷瑯低頭咬住錢卿若的耳骨,如同在噬咬自己的獵物:“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br>
    “既是夢幻泡影,又有何可懼?”殷瑯眼中閃過幾縷癡狂,他抱著錢卿若,啞聲道:“魚水交歡,自然之理,何錯之有?”

    他低頭隔著錢卿若輕薄的春裳,尋到錢卿若胸口微微的凸起,張口含住,隔著衣料吮吸舔吻,錢卿若雙目迷離,身子里像是被置入一把火苗,逐漸燒得他神魂幻滅。

    春雨瀟瀟,倒春寒帶來的涼意自青磚鋪就的地面逐漸沁入皮膚,而殷瑯火熱的身體貼在身上讓錢卿若貪戀這直入心扉的暖意。他掙扎的力道漸漸輕了,當(dāng)殷瑯放開他的胸口尋到他唇邊,珍愛地落下一個吻,手指在他的乳尖輕捻時,錢卿若發(fā)出低低的哼鳴,抬手抱住了殷瑯。

    殷瑯看著錢卿若那雙清潤的眼眸逐漸染上了迷蒙,忍不住低頭去吻,親得錢卿若脆弱地閉了雙眼,薄薄的眼皮下熱意涌動。

    “卿若……卿若……”殷瑯一聲聲念著錢卿若的名字,如同指尖撥弄琴弦,攪得他心弦震顫不已。殷瑯的手已經(jīng)放在錢卿若清瘦的腰間,將他腰帶的玉扣握在掌心,錢卿若感覺得到殷瑯的指尖在他腰側(cè)不斷撫弄,是明明白白求歡的意味。

    錢卿若被殷瑯綿密的吻弄得心慌意亂,當(dāng)殷瑯的唇下移到他喉間凸起的喉結(jié)上輕輕啃咬時,錢卿若發(fā)出一聲抽泣般的低吟,兩條手臂逐漸收緊,手指在殷瑯背后的衣物上攥出道道褶皺的痕跡。

    殷瑯試探著解開錢卿若的腰帶時,玉扣發(fā)出一聲清脆的聲響,錢卿若身子一顫,卻沒有更多推拒的念頭。

    接收到錢卿若的默許,殷瑯不再矜持,徑直將錢卿若的腰帶扯下扔到一旁,三兩下就將礙事的衣衫半解,露出錢卿若玉白的胸口。

    火熱的親吻一個接一個落在錢卿若的皮膚上,燙得他身體微微顫抖起來。殷瑯初時唇齒溫柔,但是愈見帶了癡狂,牙齒與舌尖并用,將錢卿若本就白皙的肌膚蹂躪得滿是艷紅的濕痕,像是荼蘼的花,帶著凄美妍麗之色。

    當(dāng)殷瑯的手指下移,觸及到錢卿若身下直挺挺那物,他低眉看去,就見那脹紅的一根在掌心輕微顫動。

    殷瑯喉結(jié)滾動,發(fā)覺今日的錢卿若的情動來得比往日迅疾而洶涌。

    被殷瑯拿住要緊處,錢卿若的聲音已帶了輕顫,他在朦朧中抬眼,只見殷瑯覆壓在自己身上,背后是那銅色暗金,高居神臺之上的佛像。背離德行的心悸之感讓錢卿若腦中充血,眼里被不知是淚水還是汗水的液體刺得酸痛,但是身體卻越發(fā)被情欲煎熬起來。

    錢卿若不由自主地身體靠緊殷瑯胡亂廝磨著,意圖借以擺脫這如在弦上的心悸之感,殷瑯被他抱住肩背難以放開動作,便也就隨他如此,只單手捧在錢卿若的臉上,下身動作緩緩頂入身下這具汗?jié)竦纳眢w。

    錢卿若腰背緊繃,原本續(xù)斷著的呼吸逐漸變成哭喘,當(dāng)殷瑯一沒至底時,他顫聲哀吟:“阿瑯!”

    殷瑯原本還端著些許矜持,被這哭吟一喚,直如冷水濺入沸油之中,再顧不得其他,劇烈地挺動腰身,同時捧著錢卿若清俊面龐,低頭含住他的舌尖吮動。

    錢卿若被亂撞得身體扭擺,在殷瑯的身下輾轉(zhuǎn)不休,撫在殷瑯背上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彎曲勾起,顫栗著落在殷瑯凸起的脊骨之上。

    身軀交疊著廝磨,錢卿若身下的蒲團(tuán)逐漸被劇烈的動作弄得偏離到一邊,殷瑯單手托住錢卿若的腰身將人拉近自己,愈加狂亂地將自己頂送進(jìn)身下消瘦的身體之中,將人撞得淚花自眼尾盈溢而出,唇角也收勢不住地滑落些涎液來。

    錢卿若身軀顫栗,在殷瑯又一次頂送間,痙攣著抬腰挺身,泄出的白液將兩人小腹胸前沾染得星點斑駁。

    錢卿若的整個身子都無力軟倒在殷瑯懷中,若非殷瑯一直手上用力將他抱著,怕是就要滾落在地面,只殷瑯整個將人抱住還不罷休,雙手將錢卿若腰臀托起,徑直站立起身緊走幾步,讓錢卿若貼靠在一邊足有兩人多高的神臺底座之上。

    固然衣服仍然松散地掛在身上,錢卿若仍然感受到那金屬質(zhì)地的神臺上傳來的絲絲沁涼,他腰腹緊繃,手臂無力地環(huán)在殷瑯的頸上,已顧不得此處究竟是佛堂還是屋室,是仙界還是人間。

    唯有殷瑯在他身體中熾熱硬挺的存在依舊鮮明。

    “阿瑯……慢些……慢些……”錢卿若發(fā)出含混的氣音,長發(fā)不知何時披散開來,垂落在殷瑯肩頭,發(fā)絲帶來的酥麻刺痛倒讓殷瑯愈發(fā)強(qiáng)勢,他的頂撞越是狂放,錢卿若的聲息就逐漸微弱下來,待到殷瑯將那灼熱的漿液釋出,錢卿若只微聲呢喃了一句,就短暫地昏厥在殷瑯懷中,直到殷瑯將他重新安放在蒲團(tuán)上才逐漸轉(zhuǎn)醒。

    此時屋外的細(xì)雨依舊,微涼的清風(fēng)卷挾著雨絲落入堂內(nèi),殷瑯為錢卿若攏好衣襟,執(zhí)了對方手指,任由錢卿若倚在自己懷中閉目歇息。

    風(fēng)過無痕,雨落有聲,高臺之上金佛端坐,一雙被雕刻得慈悲的眼依舊注視著蕓蕓眾生,既無歡喜,也無嗔怒。

    情歸所鐘,既是好合,神佛無用。

    年化流轉(zhuǎn)間,今時好合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