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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奇物結(jié)情系列在線閱讀 - 八、夜夜相逢猶覺少H

八、夜夜相逢猶覺少H

    錢卿若在殷瑯家中靜靜休養(yǎng)了好些時日,期間意外地沒有任何人打擾他們,殷瑯原本擔(dān)憂的來自于華妍郡主的苛責(zé)也并沒有到來,理當(dāng)是他那口硬心軟的母親在背后出了力。

    殷瑯原本早就打算親自前去姨母面前自白,但是錢卿若前陣子虛弱,若是他離開太久被人看出什么異樣,恐怕錢卿若又會多思多慮,是以殷瑯直到今日才得了空閑登上郡主府的大門。

    他沒有受到任何阻攔。

    殷瑯原本以為,即使當(dāng)初事出有因,自己給錢卿若這些年的委屈也會讓華妍郡主對自己沒有太多好感,上門之前早已經(jīng)做好了備受刁難的心理準(zhǔn)備,不成想他徑直被帶到了華妍郡主眼前。

    華妍郡主近來正在cao心女兒的婚事,眼角顯而易見地透著疲憊。

    她見到殷瑯之后,抬眼上上下下將殷瑯打量了一遍,重重將手中的茶盞放在了紫檀木的案幾上。

    殷瑯紋絲不動,任由華妍郡主用那魚販子挑魚時的眼光將自己看了個遍。

    “著實是出挑的人物。只是,我怎生也看不出,哪里值得那孽障死心塌地惦記這許多年。”

    “還平白吃了那樣多的苦頭。”

    說到“苦頭”兩字的時候,殷瑯聽出華妍郡主突如其來的哽咽。

    殷瑯當(dāng)即向前一步,直挺挺在華妍郡主眼前雙膝一屈,跪倒在地。他的膝蓋磕在地面的磚石上,發(fā)出一聲悶響。

    “姨母……”殷瑯正欲開口,誰知身后卻突然傳來響動,打斷了他的剖白。

    “阿瑯!”

    錢卿若的聲音還有些嘶啞,不復(fù)平時的清亮,殷瑯驚異地回頭,在他離開時仍然病懨懨沒什么精神的錢卿若踉蹌著越過門檻來到他身邊,惶急地望向華妍郡主。

    在錢卿若的身后,是神色焦急不安的巧心。

    “母親!莫要為難阿瑯!”錢卿若病中身體虛弱,此時仍有些氣喘,他同樣跪倒在殷瑯身邊,固執(zhí)地抬頭直直望向華妍郡主。

    殷瑯意識到當(dāng)下氣氛正在朝著失控的方向發(fā)展,當(dāng)即想要開口解釋,然而華妍郡主卻先他一步打破了僵局。

    “錢卿若,你當(dāng)真好?。 比A妍郡主厲聲喝道,聲音尖銳如鶴唳,先前的哽咽仿佛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

    “你把你母親當(dāng)做什么人?當(dāng)做棒打鴛鴦的棍子還是劃下銀河的王母?”

    錢卿若抿著嘴唇不說話,病中本就氣色不佳的臉龐愈發(fā)顯得蒼白,他只是垂著頭跪在殷瑯身邊,倔強得像個與父母鬧脾氣的孩子。

    而當(dāng)下的錢卿若,本也就是個在母親面前的孩子。

    最終還是殷瑯打破了僵持的氣氛,他拉著錢卿若起身,躬身朝華妍郡主行了大禮:“姨母,您知曉殷瑯性情如何,既是認(rèn)定,便是百死不悔?!?/br>
    華妍郡主原本有許多話想要對殷瑯說,也想了不少難為他的法子,但是看著殷瑯身邊一句話也不想同自己說,借著衣袖的遮掩也要與殷瑯十指相牽的兒子,最終只是索然長嘆。

    “我與你母親,怎生就這樣碰上你們一對冤孽?!闭f著,華妍郡主擺了擺手,意興闌珊:“帶他去罷,早就給你拐去了心,如今連同殼子一并帶了家去吧?!?/br>
    殷瑯感受到身邊的錢卿若已經(jīng)有些立足不穩(wěn),猶豫片刻最終還是伸手扶住錢卿若,拜別華妍郡主之后半摟半抱著人上了馬車。

    剛剛坐到馬車的座椅上,錢卿若就軟綿綿倒在殷瑯身上,喘息粗重。

    “不是要你好生休息?那到底是我的親姨母,就算教訓(xùn)我?guī)拙溆帜茉鯓??總不會?dāng)真為難我?!币蟋樋谥行跣醪恢梗稚蟿幼鲄s一刻未停,利落地用披肩將錢卿若裹住,然后把人摟在懷中用身體給他足夠的依靠。

    錢卿若被人細(xì)致妥帖地照料著,靠在殷瑯堅實的手臂上,忽然眼圈泛紅。

    殷瑯見他如此,以為在自己沒有顧及到的地方有人給錢卿若受了什么委屈,連忙出聲追問。

    錢卿若卻只是搖頭,殷瑯問得緊了,他便仰起頭去吻殷瑯的喉結(jié)下頦,然后被人抱得更緊。

    挨在一處的兩個人這樣廝磨了一會兒,錢卿若平靜了些,他將殷瑯的手臂抱在懷中,指尖輕輕拂過自己的唇角:“阿瑯,我像是在做夢?!?/br>
    殷瑯?biāo)查g明了錢卿若方才突如其來的情緒所為何來。

    他打了個呼哨示意車夫動身,隨即收緊摟著錢卿若的手臂,直到兩人之間沒有一絲間隙。

    “那我許你好夢不醒?!?/br>
    雖然華妍郡主當(dāng)日言語之間帶著尖刺,可殷瑯?biāo)貋硇膶?,只?dāng)姨母已經(jīng)同意了自己和錢卿若之事,安安心心把錢卿若安置在自己的房里,定了一位名醫(yī)替他將養(yǎng)身體。

    好合珠雖有奇效也于人體無損,但是錢卿若服用此物那段日子幾乎水米不進(jìn)落下的虧空卻是實在的,故而剛剛情定不久蜜里調(diào)油的兩個人被迫清心寡欲,偶爾親昵之下擦出火星,都是隱忍。

    可時日漸久,壓抑太多的欲念就如同滋生的暗火,遲早有燎原的那一日。

    更何況錢卿若服用的湯藥大多是些補濟元陽,養(yǎng)氣活血的功效,補得多了又不得排解,自然會讓人心中野草般瘋長出許多恥于見人的念頭來。

    殷瑯敏銳地察覺到錢卿若的反常。

    自打兩人之間芥蒂全消,殷瑯又得知錢卿若因著對自己的執(zhí)念承受了頗多苦楚,心中柔情愛意不必多言,平日里對人體貼有加的同時總伴隨著親昵舉止。

    可近來,每當(dāng)他試圖與人稍有親近,錢卿若總是退而避之,卻并不是因為心中有氣的模樣。

    如此反復(fù)了三四回,殷瑯就按捺不住定要弄個明白。

    于是這一日午間小憩過后,錢卿若就被殷瑯堵在床榻之上,殷瑯雙臂一支就將人在自己身下困得結(jié)結(jié)實實。

    殷瑯出身貴胄,卻并非養(yǎng)在錦繡堆中提籠架鳥的紈绔,年少時桀驁,一心想著靠自己自那條條框框的規(guī)矩中爭出一條路,跟著商隊走過大漠荒原,崎嶇山路,風(fēng)刀霜劍里磨出的氣勢,平時不顯,在這時卻如同將將出鞘的劍身,露出懾人的雪色寒芒。

    錢卿若在殷瑯毫不掩飾的直視目光下狼狽地別開眼,只是頸側(cè)和耳根盡數(shù)泛起了薄紅。

    看到錢卿若面上泛紅,殷瑯稍微松了一口氣,然后他就低下頭去尋找錢卿若的唇。錢卿若躲閃不及被人噙住雙唇,很快就招架不住只能任由殷瑯將舌探入他的口中肆意掠奪,每一寸角落都被細(xì)細(xì)舔舐品味過。

    錢卿若雙目閉闔,在這綿長的親吻中身子越來越軟,幾乎如消融的冰雪一般在床榻上化成一汪春水。

    直到殷瑯感覺到錢卿若氣力不繼,他才肯把人放開,抬手替錢卿若離了離頰邊散亂的黑發(fā)。

    此刻的錢卿若漆黑的發(fā)絲鋪散在身下,雙頰是秾麗的淡紅,唇角帶著點晶亮的水色,雙目睜開時不自覺帶了輕喘,躺在床榻上如同一只妖艷的鬼魅,讓殷瑯不禁喉結(jié)上下滾動一番,朝人伸出了手。

    錢卿若感受到殷瑯將要落在自己胸前的手掌,長睫顫了顫,又一次閉上眼睛,眼尾潮紅更重,腰身微微拱起,主動相迎。

    然而殷瑯想到先前醫(yī)者的叮囑,最終只是讓自己的手掌在錢卿若胸口劃過,順勢摟住錢卿若纖瘦的腰身,又一次吻住錢卿若的唇。

    這一次殷瑯的親吻激烈而兇狠,錢卿若的牙關(guān)被強硬撬開,兩人的舌尖追逐著、糾纏著,曖昧的水聲自唇角溢出,偶爾還能夠聽到錢卿若喉間悶悶的呻吟聲。殷瑯兇烈的親吻時,手上也沒有閑著,他那只好看的手掌自錢卿若胸口腰間拂過,輕揉慢捻,把只穿著單衣的錢卿若摸得身上輕顫不止。

    殷瑯不發(fā)一言,只手上動作越發(fā)恣意,將錢卿若渾身上下都摸盡了才肯停歇。

    然后他便伸手試探地握住錢卿若身下那處。

    錢卿若眼睫猛地顫了一陣,沒睜眼,卻無言地挺了腰,雙手去摟殷瑯的肩背。

    殷瑯伏在錢卿若身上埋首在他頸邊,狠狠吞咽了數(shù)次,最終卻只能恨恨叼住錢卿若玉白色的耳骨在口中研磨幾下,就要撐起身子拉開兩人的距離。

    卻不防錢卿若提前有所動作,雙腿微抬攀夾在殷瑯腰間,做出個曲意逢迎的誘人姿態(tài)。

    “卿若……”殷瑯聲音沙啞,死死盯著錢卿若殷紅的唇瓣,眼中是熱切的欲念。

    錢卿若聽到殷瑯的聲音,臉上幾乎要灼燒起來,他睜開雙目,含水的眼睛望向殷瑯,正見殷瑯輕舔干燥的唇瓣,如同正要噬咬獵物的猛獸。錢卿若眼睫微垂,鼓起勇氣抬了腰身在殷瑯的小腹輕輕磨蹭,仰起修長的頸呻吟,羞紅著臉頰喘息等待。

    殷瑯的氣息飛快包裹了他,錢卿若能夠感覺到殷瑯那侵略性十足幾乎化作實質(zhì)的目光,這讓他輕喘著,心中隱隱渴盼著什么。

    誰知過了片刻,他卻只覺察到殷瑯要起身離開的意思。

    錢卿若低吟一聲,不解地去看他:“阿瑯……”

    殷瑯單手握拳搗在床褥上發(fā)出一聲悶響,聲音聽起來壓抑而憋屈:“你還在服藥,大夫說不能流失元氣?!?/br>
    錢卿若自然懂得這話中的暗示,他抬起手臂遮擋在自己眼前,卻許久仍然未能平復(fù)體內(nèi)的情潮。

    看到當(dāng)下錢卿若這般情態(tài),殷瑯對于前些時日對方的避讓有了答案,心中已是野火燎原,只是為了長遠(yuǎn)著想,他終究還是按捺下自己的意動,主動離了錢卿若的身子。

    然而到了入夜時分,又是另一般情狀。

    午間休憩時被挑起的情熱未曾消散殆盡,錢卿若躺在榻上輾轉(zhuǎn)許久,心中雜念斬之不斷,這讓他一個人面朝墻壁直挺挺躺了小半個時辰也沒能入睡,倒是身上的暗火愈演愈烈。

    殷瑯習(xí)武,五感何其敏銳又怎么會覺察不到錢卿若的反常,兩人和好后正是濃情蜜意的時候,驟然被禁了歡好之事他同樣難耐,只是慶幸他沒有如錢卿若那般日日被升補陽氣的藥物滋補,否則他們兩個相互影響,更是煎熬。

    感受到錢卿若浮躁的氣息,殷瑯輕嘆一聲,轉(zhuǎn)身從背后抱住錢卿若。

    錢卿若的身子頓時僵硬了,他拉住殷瑯放在自己腰間的手,并不說話,只是以手指輕輕摩挲。

    殷瑯得寸進(jìn)尺,手掌移到錢卿若的小腹,低聲道:“可是難熬?”

    夜色的遮掩之下,白日說不出的話,做不出的事,都能夠說得出口,做得出來。

    錢卿若抿著雙唇,背對殷瑯點點頭。

    殷瑯從背后環(huán)住錢卿若,親了親他頸側(cè)的皮膚,抬手向下蓋在錢卿若微隆的下身處,略一揉弄。

    錢卿若頓時呼吸微滯,發(fā)出一聲輕哼。

    殷瑯趁此時機,并指如刀,點在錢卿若胸腹處的xue位,將人引入睡夢之中。

    聽著錢卿若逐漸平穩(wěn)的呼吸聲,殷瑯唇角勾起,但一想到自己百般辛苦從那隱世高人處學(xué)來的點xue之法被用來哄人入睡,臉上還是閃過幾分灼熱,可即便這樣,他的唇角也一直保持著那樣上揚的弧度。

    ……

    蘇合香的香氣縈繞在鼻端,錢卿若的鼻翼微動,將更多清新淡雅的芬芳?xì)馕段敕胃?。他的眼皮有些沉重,身子也如同綁了秤砣一般抬不起來,錢卿若心中有些焦急,總覺得受困在這里會錯過什么。

    正當(dāng)錢卿若心下焦急時,有人掀了他的被角,將被子拉到他的胸口,錢卿若急迫更甚,他原本身上就沉重得很,這下再給被子一壓住,更是難以起身。

    就在錢卿若百般掙扎著想要睜開眼睛時,有人伸手在他額頭撫過,只短暫得停留了一瞬,下一刻,就有干燥溫?zé)岬拇皆谒~間輕吻。

    錢卿若心中的焦灼就這樣一下子消解下去。

    他好似睜開了眼睛,又好似還閉著眼,可他分明得知道在他床邊的那個人是殷瑯,這時的殷瑯仍是少年時的模樣,面容上還帶著青澀,周身也尚未養(yǎng)出后來的凌厲氣魄。

    “阿瑯,快把我拉起來。”錢卿若想要同殷瑯說話,但用盡力氣也無法說出口,或許在殷瑯聽來,只不過是他唇齒間溢出微弱的呢喃。

    正想著,殷瑯的氣息就近了:“卿若,你怎么了?”

    他正要開口,年少的殷瑯卻將手探入他的被子中去,略一摸索,露出點促狹的笑意。

    “我知曉啦”,少年殷瑯笑得露出白亮的牙齒,他低了頭湊到錢卿若耳邊:“大夫說你養(yǎng)病時須得衣不蔽體,可是冷著了?”

    錢卿若聽在耳中心頭一驚,凝神去感覺,自己似乎當(dāng)真一絲不掛,除了身上的被子沒有任何遮掩。

    正當(dāng)錢卿若內(nèi)心惶惑時,殷瑯忽地湊近,在他頰邊輕輕一啄:“我?guī)湍沆蔁岵痪秃昧耍俊?/br>
    然后身下那物就這樣被殷瑯攏在了掌心,呵護(hù)雛鳥一般輕柔地?fù)崤饋?。少年的手指尚且柔韌,還沒有那些常握刀劍磨出來的繭,待人時也并沒有學(xué)會那些個花樣百出的下流招數(shù),只知曉逗弄貓兒一般精細(xì)地呵護(hù),連指甲都要小心地收起免得擦刮到痛楚。

    錢卿若喉中發(fā)出低低的嗚咽,雙腿哆嗦得厲害,年少的殷瑯臉上那清爽的笑意讓他恥于面對自己當(dāng)下的yin靡情狀,他想要掙脫,可偏偏不爭氣的身子從殷瑯手中得了趣兒,絲毫不顧及主人的意愿。

    尤其那一根孽物,在殷瑯手中好似活過來一般,不知羞恥地胡亂磨蹭著搖尾乞憐,還淌出滴滴答答的粘稠水液沾了殷瑯滿手。

    少年殷瑯察覺到異樣,抬手到兩人眼前捻動幾下,唇齒之間笑意更甚:“瞧,它被我暖得流汗了。”

    錢卿若大羞之下狠了心掙扎,卻被不知從何而來的外力越壓越緊。

    想到在年少的戀人面前露出這樣不知羞恥的一面,錢卿若急得險些掉淚,眼睫不知不覺濕了一層。

    就在這時那壓制著他的力道輕了。

    “悄悄你那話兒流了這許多汗,可比寶貝你實誠得多?!?/br>
    殷瑯帶著笑意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錢卿若努力睜開眼睛,然后就對上了殷瑯那雙黑亮的眼。

    “念思,自己瞧瞧,你這里有多濕?”

    殷瑯一邊說著,一邊拉了錢卿若空閑的手掌,朝他胯下摸去。

    一手濡濕。

    錢卿若又羞又臊,急急喚了一聲“阿瑯”,出口時卻是有些尖細(xì)的少年聲線,正是屬于念思的聲音。

    “往時不都喊哥哥?怎么忽地變了花樣?”

    殷瑯仿佛未覺錢卿若的變化,完全是對待念思時的態(tài)度,無論動作還是言語都帶了輕佻。

    回復(fù)本身與殷瑯相處了數(shù)月,驟然回到念思的身體中,正是陌生里帶著熟悉,錢卿若被殷瑯的手指一頓揉捻,身下硬邦邦得一根又痛又癢,幾乎就要失禁一般。

    錢卿若無措地望著殷瑯,想要同他說話,張口卻盡是少年青澀的呻吟,那聲音落在錢卿若自己耳中,也讓他羞恥不已。自己身下那孽物已是完全放縱得沒法管教了,在殷瑯手中快活得水液橫流,錢卿若情不自禁地挺了腰,將那東西往殷瑯處送了幾寸,被殷瑯以手指拂過,牽延出銀色的絲縷。

    就要……

    錢卿若惶然攥緊手指,雙腿打著哆嗦,兩枚光滑粉嫩的圓丸在殷瑯掌心瑟縮著,眼看著就要將內(nèi)里積攢的精華釋出。

    就在此時殷瑯的聲音傳來,一時像是在悠遠(yuǎn)處,一時像是近在耳邊。

    “才幾日沒弄,怎么就急成這樣……”

    殷瑯的嗓音有些啞,但帶著笑,錢卿若勉強從情欲中抽出一絲神志,極盡所能想要望著殷瑯,但是眼前只有一片模糊,不知今是何夕。

    過了好一陣子,身體里的情欲不再似先前那樣灼人,錢卿若眼前也恢復(fù)了清明,之間殷瑯身上穿著件顏色鮮艷的絲袍,正跪坐在他雙腿間。

    殷瑯見他睜眼,俯身低頭,這時錢卿若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仍舊是一絲不掛的樣子。

    “遮什么呢……總歸是我的。”殷瑯握住錢卿若惶急地掩在胸前的手,低頭含住他胸前的粉色乳尖一吮,輕笑道。

    “唔啊……嗯、嗯……!”

    錢卿若狂亂地?fù)u頭,在這令他欲仙欲死的快意中沉淪,殷瑯眼中帶著笑,又一次低頭俯下身,這一次他張口湊近了錢卿若身下昂揚處,作勢要含。

    錢卿若正自迷亂中勉強找回半分清醒,一見殷瑯這般動作,頓時腦中似有驚雷作響,惶急地驚叫出聲。他想伸手去攔,卻怎么胡亂揮動手臂也觸不到殷瑯的身體。

    眼看殷瑯一張俊臉幾乎要貼到自己的小腹,錢卿若整個下身都在發(fā)抖,水淋淋那一根孽物也跟著上下擺動,好似在同殷瑯致意。

    “卿若,你可還記得從前允諾我什么?”

    殷瑯溫?zé)岬耐孪姙⒃阱X卿若的小腹。

    “那時你叫我哥哥,說愿意給我生一個。”

    殷瑯低頭在錢卿若平坦的腹部上舔吻,伸出舌尖頂弄他腹部薄薄的肌膚,像是要觸及那些脆弱的內(nèi)臟。

    “生了之后,這里會不會沁乳,就像我從前在草原看到的乳羊,讓我想要嘗嘗味道。”

    殷瑯抬手雙指捏住錢卿若胸前淡粉色的乳尖,輕揉慢捻。

    “現(xiàn)在呢,現(xiàn)在你還愿意給我生嗎,卿若?”

    殷瑯頓了頓,低頭張口,此時錢卿若昂揚那處顫了顫,頂端恰好泌出一顆晶瑩的珠液,像淚滴。

    “念思……”

    殷瑯笑笑,唇齒微啟,舌尖一卷裹住那顆晶瑩,將錢卿若的頂端含入口中。

    錢卿若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呼喊出聲,他極力張口想要高聲呻吟,卻聽不到自己一點聲音。

    他的眼前是一片茫茫的白,雪落千里萬物寂滅,有金色的蝶自雪地中驟然翻飛,如熔金迸濺,鋪天蓋地占據(jù)了他全部視野。

    錢卿若幾近昏厥之前,腦海中留下最后一個微末的念頭:他愿意的。

    無論是錢卿若還是念思,都愿意。

    “卿若,卿若……”此刻的錢卿若渾身潮熱汗?jié)?,殷瑯的聲音在他耳邊時遠(yuǎn)時近,如一根絲線拴在他的心上,松松緊緊,一時勒得他發(fā)痛一時卻又舒緩下來讓他渾身的血液幾乎盡數(shù)上涌到心房處。

    隨著一聲黏膩的呻吟,錢卿若猛然睜開雙眼,渾身衣衫透濕,心如擂鼓。

    這時他才發(fā)覺,那一聲羞人的呻吟出自他自己的口中。

    意識慢慢回籠,錢卿若先對上了殷瑯一雙飽含關(guān)切的眼,殷瑯一雙桃花目生得極好看,此時帶了柔情更是如渦旋一般引人沉淪。

    錢卿若一時竟是癡了,過了半晌才恍然回神。

    下一刻,才發(fā)覺自己的手竟然在褻褲之中,雖沒有那樣直白地?fù)嵊|在性器之上,卻也是相去不遠(yuǎn)。

    而手心那粘稠濕滑的觸感更是明晃晃顯示著此前發(fā)生了什么。

    錢卿若的臉上一下子血色上涌,雖然此時他的身子掩蓋在被褥之下,但是殷瑯就在身邊,想到這幅不知羞恥的模樣若被殷瑯看見,錢卿若眼睛里就不自覺閃過慌亂。

    “阿瑯……”

    忙中生亂,錢卿若此刻心亂如麻,明明是想要支開殷瑯自己清理卻又情不自禁喊了人家名字,殷瑯看過來時只能不自然地眼神躲閃。

    錢卿若臉上不自然的潮紅讓殷瑯放心不下,他想要伸手去探錢卿若額間溫度,卻觸了個空,殷瑯不解,正欲發(fā)問,卻從錢卿若不自然的姿勢中體會到什么。

    心下稍寬,殷瑯心念動轉(zhuǎn),緩緩將手臂探進(jìn)錢卿若的被子之中摸索,最終拉住錢卿若僵在小腹的手掌。兩人手指相扣,那些稠白的液體沾了滿手。

    “沒事,沒事……想來這些日子服藥讓你熬得狠了,我又不敢撩撥你,這樣釋出來也好舒坦些。”

    殷瑯言語溫柔,極盡寬慰,他的眼波明明溫柔如春水初生,錢卿若卻恨不得鉆進(jìn)被子里躲開殷瑯這讓他一顆心幾乎停跳的神情。

    最終還是殷瑯棋高一著,搶先捉住錢卿若的唇瓣狠狠廝磨一番,讓人再生不出躲避的念頭來才肯放松。

    錢卿若被放開時呼吸急促,眸光散亂地仰躺在床榻上,筋酥骨軟。殷瑯出門叫了熱水,又很快回到錢卿若身邊陪他等待,兩個人雖然一時靜默無言,可彼此情致相合,心中卻是涌動著脈脈暖流。

    熱水送來時殷瑯扶了錢卿若下床,一直要看著人埋進(jìn)熱水中才肯放心離開,經(jīng)過浴桶邊緣時,殷瑯抬手撩了一把散在錢卿若頰邊的發(fā)絲,就被人拉住了手腕。

    錢卿若望著他,輕聲開口:“不留下了同我一起?”

    錢卿若那雙眼在殷瑯的記憶之中從來清潤澄澈,此時竟然帶了瀲滟生波的模樣,殷瑯被他這樣望著喉間一緊,但他并非自控薄弱之人,只僵硬了幾秒,就反握住錢卿若的手腕。

    “待到冬日,溫泉莊中,你我有的是好時光。”

    說著的同時,殷瑯的手掌順著錢卿若手腕一路摸索到他的胸前,在那櫻粉色的豆粒上雙指用力捻動一下,撩撥得錢卿若猛然拂開他的手掌將自己藏到水面之下才肯離開。

    殷瑯放著錢卿若一人在屋中沐浴,自己卻是找上了那一位專門為錢卿若調(diào)養(yǎng)身子的醫(yī)師。錢卿若煎熬得難受,他自己也不遑多讓,總歸問個究竟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