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rou)鍾情所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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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錦站起身子,逕直走到門口,推開房門的霎那,又走入了一間極其奢華的房間,檀木雕琢、碧玉金黃。 最里頭的床上躺著一個人。 劍眉挺鼻、雙眼閉上,絳紅色的薄唇像抿了紅紙,睡姿端正,雙手乖乖合十。 儼然是太子段琰。 看來恢復(fù)得挺不錯的? 沈錦渾然忘記,沒有內(nèi)力、被段琰一掌傷及的自己似乎身體容易崩潰。 看著段琰極為安順的睡姿,沈錦用手捋了捋保養(yǎng)得當?shù)暮诮z,明明一樣是散發(fā),段琰給人的感覺卻是十分柔順,不似某個散發(fā)後凸顯侵略、攻擊性的人。 只分心一瞬,掌下俊美無儔的男子微微蹙眉、用頭蹭了蹭分心的沈錦。 「醒了還裝睡?」沈錦貼近段琰耳旁輕囁。 段琰雙手抱住沈錦,明明全身衣物整齊,卻活生生擠出一、二分誘人的色慾。 一個粗壯灼熱的物件隔著幾層衣物傳遞著它的精神與活力,是一個成熟男體展現(xiàn)交配能力的證名。 段琰微重的喘息聲從耳邊傳來,感覺像在抵抗什麼。 … …… 不對。 這是老皇帝的媚藥還沒有解開。 沈錦連忙低頭查看段琰面龐,卻看見禁慾模樣的太子,雙眼里存著水氣,薄唇輕啟吐出身體里燒的灼熱慾火,似乎是感受到手掌冰涼的溫度,雙眼迷蒙的貼上。 「沈錦…沈錦…」段琰低沉的嗓音,一直念誦著自己的名子,帶著要求、可憐、不知所措,及慾火下忍不住發(fā)出的一絲邀請。 太子段琰在一陣睡夢中,忽然感覺到有人在靠近自己,異常熟悉的腳步聲,使得意識模糊的段琰沒有反應(yīng),隨後被人摸頭、捋發(fā),在自己耳邊,感覺隨時會咬住自己耳朵、吐息侵入自己的耳內(nèi),帶著趣味的問句,原本身體內(nèi)逐漸熄滅的感覺,又慢慢蘇醒。 下意識身體抱住了能讓自己發(fā)情的存在,微弱的理智不斷的抵抗卻難以控制嘴里念出,抱著的這人,自己一直朝思暮想的名子。 自己全身的肌rou非常熟悉發(fā)情時的反應(yīng),全身緊繃的曲線、微微顫抖準備用力的腰身、堅硬如鐵冒著汁液的陽具以及被yin藥改造而加速產(chǎn)精的男卵。 所有代表雄性能力即近於巔峰,但這樣處於交配巔峰的雄性,卻不是要將上述所有用於生育後代。 平時蒼勁有力的身體,在此刻沈錦的注視下,逐漸變成適合蹂躪泄慾的yin蕩體質(zhì)。 身體好熱…… 我居然在沈錦面前那麼不堪…… ——明明很可恥,但是身體居然更加興奮了。 自己發(fā)情的模樣,都被沈錦看見了。 忽然一雙手捧起自己的臉,沈錦緊緊盯著自己發(fā)情的臉—— ……不要一直盯著我。 原本微啟吐氣的唇慢慢張大,到最後連嫣紅的舌尖也微微吐出。 凝黑的眼瞳一開始還能回望著沈錦,卻慢慢上移,水氣蓄滿了眼眶後,開始一滴一滴地流下。 「無要…一直…看著窩…」 長久以來的禮儀習(xí)慣讓段琰即使已經(jīng)快要控制不住身體,卻依然用微弱理智抵抗著情潮。 不行、身體…好熱……段琰伸手去解開腰間的系帶。 紅艷的唇像染了胭脂,不斷吐息著。 系帶一松落,原本整齊的衣服變得松垮,衣物與身體的摩擦讓太子段琰腦內(nèi)一度空白。 沈錦用指腹把眼淚抹去,沒有御醫(yī)解藥,那些囤積在段琰身上的yin藥會逐步催垮掉薄弱的理智的。 要如何才能突破僵局—— 閃神一瞬,在段琰的動作下,上半身的衣物宣告脫離。 冷峻的眼角泛著淚光,代表薄情的唇被絞白的牙齒咬的泛紅。 高挺的鼻梁、幾縷散發(fā),寬實如玉的肩膀… 略為厚度而大片的胸肌,綴著紅果。 二、四、六……緊實排列的六塊腹肌,每個形狀飽滿、收窄的腰身…… 「摸摸我…摸我…哈、哈……呃?!?/br> 段琰迷茫的細碎呻吟,替室內(nèi)增添了幾分旖旎。 要是此時不是太子,而是某個孟浪的殷胤,恐怕已經(jīng)在自瀆了。 而段琰那怕已經(jīng)被情慾逼得只能喘氣和呻吟了,雙手卻依舊乖乖的抱著沈錦,沈錦不撫摸,段琰可能會這樣慢慢熬下去。 忍得下心去這樣折磨他嘛! 沈錦緩緩地碰觸了韌挺的胸膛,guntang的讓沈錦有種被燙傷的錯覺。雖然有著漂亮的肌rou,但身為太子,注定錦衣玉食,被沈錦施力抓過的地方冒出紅痕,而段琰則是更加挺起自己的胸膛。 他不懂自己的身體優(yōu)勢,畢竟他在床上經(jīng)驗為零。但他感覺的到,他喜歡的人正在享用他。展現(xiàn)自己給對方看,是刻於雄性的本能。 段琰迷迷糊糊間看著沈錦跨間挺起的布料,想起自己在牢獄時嘴里被塞入玉勢,被迫練習(xí)的口技,整個人往沈錦懷里鉆去,雙手固定著沈錦的腰,段琰看了看遮擋的布料,直接用嘴解開束衣的衣繩。 在沈錦還未來得及阻擋時,挺俏的roubang失去了衣褲的束縛,往上翹起,直接頂在段琰的臉上,洗浴玩的香味、淡淡的腥臭味鉆進了段琰的腦中。 「等等!嗯……」沈錦悶聲,roubang被一口吞進嘴里,太子身體抖了一下,內(nèi)心生出一股滿足的感覺。 薄唇張到最大,含進一根逐漸脹大的物件,太子段琰努力的把rou根吞進自己喉嚨的深處。 沈錦的陽具……好粗…好大… 稚嫩的喉腔被粗魯?shù)膶Υ瓷湫缘膰I吐把入侵物夾的死緊,「嘔、咕哦、嗯啊……」一邊發(fā)出情色的聲音,一邊被這性虐弄得更加興奮,好想要、好想要…… 更多的疼痛、更多的快感—— 病態(tài)般的修練并非對人格發(fā)展全無影響,至少太子段琰已經(jīng)會將疼痛視為另一種快感。 基於功法所需,段琰很早就意識到,自己的性具不過是個多余的玩具。 那怕rou根的長度驚人、筆直如長劍,非常容易直搗黃龍,是天生用來讓女子更好受孕的種馬roubang。 哪怕內(nèi)丹脹得生疼,基於童子功不能泄陽,只能死死忍著卵蛋產(chǎn)出的白漿輾過細小的輸管,又被自己修煉的鎖陽給逼回。 周而復(fù)始。 剛開始,段琰會疼的拱起自己的勁腰,死命掐住陽具的根處,用力槌擊自己蘊含內(nèi)丹的最下方的腹肌,讓更大的痛楚蓋過體內(nèi)如蟻噬的搔痛感。 在過後。 段琰用精鋼的容器包裹住自己的陽具,甚至把那私密的孔道堵塞住,以防睡夢時的漏精。 隨著時間,那液體的jingye會逐漸黏稠成膏,凝固成更為精純的精元。 內(nèi)力就在這陽氣鼎盛的時候開始倍增。 再之後。 段演似乎忘卻了怎麼充血勃起,便把被沈錦命為貞cao籠的東西去除,若非自己被yin藥改造……根本不可能如此。 勃起的陽根就是一處散功的罩門。不利於童子功,多了一寸長粗度,就同於多了一寸的罩門。 而自己身為太子、居然、嗚、吸吮別人的陽具,還感覺被人這麼對待、居然、咕好舒服! 但,這是沈錦的陽具,是可以射精的陽具。 自己其實就是一個英俊陽剛的閹人男妓,身為太子居然沒有繁殖的能力。沒有行宮的能力,怎麼可能是真的太子。 偏差的資訊在太子段琰牢獄之時,被yin藥改造時,附入段琰的腦內(nèi),就連本人也不自知。 沈錦的陽根、恣意的貫穿我,就好像要把我的嘴cao成女子的陰戶…… 「咕、嘔噗阿——咕呃、哦哦……」太子段琰腦中一片空白,只有鼻尖刺鼻的味道與喉嚨的撞擊造成的痛處讓自己持續(xù)賣力。 突然,咽喉處的roubang脹大幾分,一股一股灼燙的液體撞擊段琰的喉壁,然後滑入食道。 泛著白眼意識完全混亂的段琰唯一的意識就是,自己被沈錦播種了。 吞咽下沈錦射出的子孫,詭異地升起了滿足,不經(jīng)摸向自己的腹部。 會生下小沈錦嗎? 又看向被自己吐出的roubang,冷峻的臉蕩漾著媚意貼在掛著jingye的陽根上,翕動間都是刺鼻的麝香味。 「要溺死在沈沈的roubang里了……」 太子段琰無意識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