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時光
艾薩克下意識地將腦子明顯還沒轉過彎的德雷克摟在懷里,動作到一半才反應過來這有多像和夫人偷情卻被對方丈夫抓包的野鴛鴦。 ?等一下,憑什么他就成了jian夫?? 小朗格先生的腦回路急轉如電,干脆就大大方方給親哥看自己和埃爾文的事后床照現(xiàn)場版,一點也不客氣地回道:“確實不是時候,打擾別人辦正事這就是你的貴族教養(yǎng)嗎,哥哥?” 李斯特目光幽深,輕笑一聲:“走到半路才想起來忘記告訴你mama約你周五晚上回家一起吃飯,我道歉,好嗎?” 艾薩克皮笑rou不笑:“是不是真的只有你自己知道?!?/br> 李斯特不置可否,輕輕關上房門,不緊不慢地走到床邊:“兔子是不是也欠我一個解釋?” “有什么需要解釋的,不就是你看到的這副樣子嗎?” 你也有今天。 艾薩克心中閃過快意。 李斯特與埃爾文總是形影不離,哥哥在埃爾文的生活里無孔不入,像是巨龍張開翅膀將他的財寶嚴嚴實實地籠罩在自己的陰影下,他察覺到了艾薩克的心思卻絲毫不放在眼里,甚至大方地泄露出翅膀下亮眼的寶石給弟弟瞧瞧。 他不在乎艾薩克的覬覦,對幼弟的寵溺更像是某種炫耀,他從來都不認為艾薩克會對自己造成威脅。 何其傲慢。 艾薩克低頭在埃爾文的頸間輕輕咬了一口,懷中人本能仰起頭的時候自然也露出了滿是咬痕和吮吸后的痕跡的皮膚,德雷克哼哼兩聲,往艾薩克懷里擠了擠,喉嚨里泄出帶著呻吟。 高大英俊的男人順從地依偎在艾薩克的懷里,神情慵懶卻又乖巧,雙眸半闔眼尾緋紅,李斯特并非第一次見他流露出這樣的情態(tài),德累斯頓伯爵與朗格先生的友誼早已超越了一般界限,在某些不足為外人道的夜晚進行到一半時,迫于某些“公務”需求李斯特“不得不”敲了摯友的門,隨后用早已到手的房卡熟練地刷開了伯爵在愛麗絲酒店的包年套房。 “你總是那么讓人掃興?!?/br> 伯爵半真半假地抱怨,女人的呻吟聲和伯爵本人的低喘以及rou體碰撞液體流淌,這些聲音混雜在一起讓人聽了忍不住臉紅。 李斯特面不改色,只說了聲我在外面等你,便退出了臥室,安坐客廳甚至好整以暇地給自己倒了杯酒,琥珀色的液體在酒杯中搖晃,燈光下與朗格先生先前推門而入時瞳孔中映出的流蜜般的rou體逐漸接近。 直到埃爾文重新套好衣冠,制服外套搭在臂彎,漆黑的發(fā)尾還在滴水,他伸手撈過李斯特手中的玻璃酒杯,將剩下的酒液一飲而盡,頭顱揚起喉結滾動,末了一拍李斯特的肩膀:“走吧。” 李斯特看著他,笑容一如既往禮貌且無懈可擊。 男人隱藏在制服和各式禮服下的腰身在男性中算得上纖細,容易留痕的體質掐得稍微重些都會留下痕跡,而此刻上面遍布指痕淤青,李斯特只是看著就能在腦海中自動補完在這間屋子里發(fā)生的一切,關于他弟弟是如何掐著埃爾文的腰,將他喜歡的人頂撞地幾乎要支撐不住,膝蓋泛紅,而紅痕往上,是大腿根部嬌嫩皮膚上顯眼的齒痕,在依舊束縛著男人性器的絲綢織物多余出來的那部分下若隱若現(xiàn)。 他送過埃爾文許多衣服,最早是在朗格家,李斯特讓埃爾文換上了自己的干凈衣物,后來陸陸續(xù)續(xù)有過各種適合正規(guī)場合都正裝,帝國學院里化妝晚會上的金邊禮服銀質面具,訓練時的貼身運動裝,甚至是后面游蕩者的制服,寬肩窄腰相貌英俊的德累斯頓伯爵是天生的衣服架子,他穿什么都好看。 可在這一刻,李斯特看著弟弟懷里赤裸的埃爾文,埋藏心中的那個念頭再一次無比清晰: “果然,埃爾文還是這樣最好看?!?/br> 什么都不穿,被人cao得渾身痕跡,好像連腦袋也被cao得壞掉了一樣的樣子最好看。 艾薩克的雞皮疙瘩都要掉一地了,以他對親哥的了解,上次李斯特笑成這個樣子的時候某家貴族在之后就被抄了家,救過他多次的直覺在大腦里不斷鳴警,那一點勝過哥哥的喜悅自得被警惕取代,他扯過床單給埃爾文蓋上,警戒心直接拉滿:“……你干什么。” 想了想他還是決定硬著頭皮給埃爾文挽個尊:“是我強迫他的,有什么事你沖我來!” “你強迫他的……”李斯特重復了一遍,看向弟弟的眼神里帶上了微妙的諷刺,“兔子,怎么會是你強迫他的呢?” 話里話外就差把“你哪來這種出息”糊到艾薩克臉上了。 這味兒太沖,艾薩克只覺氣血上涌,漲紅了一張臉:“李斯特!” “別叫了?!边@次打斷他的卻是打了半天醬油的德雷克,他抬手揉了揉額角,支撐著自己從艾薩克懷里坐了起來,聲音沙?。骸澳贻p人,吉爾硬得比我起個身都容易。” 艾薩克瞪大了眼,臉紅得都快要滴出血了:“什……” 李斯特從善如流,體貼溫柔:“畢竟兔子在這之前都還是處男嘛?!?/br> 德雷克斜了他一眼:“你又比他好在哪里?43號辦公室的處子先生?” 這下差點要笑出聲的成了艾薩克。 而李斯特不愧是混跡官場的老油條,喜怒不形于色這點就甩了艾薩克八百條街,面不改色地繼續(xù)與德雷克拉扯:“總是要比兔子好一些?!?/br> “喂!” “啊,李,親愛的,BOSS,你是嫉妒了嗎?” 李斯特沒有回答這個問題,沒有得到回答的德雷克也并沒有將他的沉默放在心上,他一手摟過身邊艾薩克的脖子,在年輕人嘴唇上吻了一下,又在后者欣喜的目光里朝年長者伸出手,笑容燦爛:“那么,就讓我一個人,來挑?戰(zhàn)你們兩個人吧?!?/br> 饒是李斯特也因此愣神了兩秒,艾薩克皺起了眉卻沒說話,只緊緊摟著德雷克的腰像是不肯分享玩具的郁悶小孩,但又因為德雷克帶著寬慰和誘惑意味的愛撫慢慢放松下來。 李斯特捏著德雷克的下頦迫使他抬起頭,此時他沒有多余的念頭去思考自己的力度是否過重,會不會在德雷克的身上留下痕跡——倒不如說這樣正合他心意。 “真是大膽。”永遠帶著得體笑容的男人這樣說,指腹摩挲著對方嘴唇的動作像是情人間的撫慰,“看得出來失蹤的這段時間讓你改變了許多,摯友?!?/br> 德雷克含住對方的手指,在吮吸舔舐間含糊問道:“那么這些變化是好還是壞呢,摯友?” “我不知道。” “但那確實讓你變得更像娼婦了,我的朋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