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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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逐羲坐在床榻邊沿,橫出一條手臂來隔著披風(fēng)攬緊了懷中人的腰肢。 那人身形清癯,濃黑的發(fā)披散著柔順的從肩頭垂落下來,似一團濃云般將大半張臉掩蓋住,他側(cè)著頭將臉埋入楚逐羲胸前,只將一道雌雄莫辯的背影留給床前把脈的老醫(yī)師。 年邁的醫(yī)師捋著自己花白的胡須,診完脈過后才動作緩慢地收回了布滿溝壑的手。 楚逐羲將容瀾裸露在外的手腕牽回披風(fēng)底下蓋住,他眼神冰冷地盯著那醫(yī)師:“如何?” “尊夫人已有一個月身孕,只是她舊疾未愈、氣虛體弱,恐怕……”老醫(yī)師緩緩地說著,抬眼便見楚逐羲的臉色愈發(fā)的陰沉,只當(dāng)對方是愛妻心切,他連忙開口補充道,“不過沒關(guān)系!我這兒有幾張安胎養(yǎng)身的方子,若是趁這段時間將身子養(yǎng)好,夫人定會沒事的。” 哪知眼前的楚逐羲竟是出口驚人:“能墮掉嗎?” 老醫(yī)師聽了此話,顯然是愣住了,他頓了頓半晌說不出話來:“這……” “罷了。”楚逐羲忽然改變了主意,“你將藥方留下便離開罷?!?/br> 話音落下,楚逐羲便清晰的察覺到懷中人如釋重負般的放松了僵硬的身子,掐著他腕子的手也泄力了幾分。 他只是勾起了抿得平直的唇角,隨后略略垂下眸與容瀾的目光相接。 “是,是……”老醫(yī)師驟然回過神來,忙不迭點著頭,又將擱在小凳上的藥箱背到身上。 便聽幾聲清脆的叩擊聲響起,倚靠在門口的寅虎打了個長長的呵欠,他微微張眼隔著單鏡片瞧見那醫(yī)師回頭,這才又瞇起眼睛來重新將玉煙袋揣入懷里。 “你隨我下樓,有甚么要交代的……告訴我便好?!币⑽⑽⒁恍?,水紅色嘴唇掀開幾分露出了底下皓白的齒,尖銳俏皮的小虎牙就如此展露了出來。 醫(yī)師“噯”的應(yīng)聲,他半背半提著笨重的藥箱一步步往寅虎的方向而去,就在他即將跨出門檻的瞬間,便聽身后傳來了一道冰涼涼的嗓音。 “不必太多顧慮,你只管選用最上品的藥材便好?!?/br> 老醫(yī)師倒是十分自信的模樣:“這個您放心就好了!若是藥材有問題,您盡管來醫(yī)館尋我!” “好啦好啦,走罷?!币㈤L臂一抻攬了醫(yī)師的肩頭將人帶出門外,末了還回過頭來貼心的將大開著的門合上了。 屋內(nèi)驟然間空曠了,只余下床邊相靠的二人,深黑的披風(fēng)滑下幾分圍在了容瀾腰間,還有一角衣料逶迤在了地面。 楚逐羲攥住那條厚重的披風(fēng),揚手便將它拋到了地面上。容瀾面色霎時蒼白,一雙玉白的手條件反射性的握上了楚逐羲環(huán)在自己腰間的那節(jié)小臂。 容瀾身上裹著一件女子樣式的綾羅長裙。他骨架小,近來又瘦了許多,那件素雅的長裙合身的貼在肌膚上勾勒出一段美好的腰線,一頭黑發(fā)凌亂的披散下來掩了他大半張臉,倒真像是個我見猶憐的姑娘了。 “師尊啊。”楚逐羲緩緩地低頭將下巴壓在了容瀾的肩窩,又略略偏過頭去把臉揚起了些,深紫的瞳仁緩緩轉(zhuǎn)動望向了容瀾的臉。 “這可是第三個大夫了?!彼穆曇羯捕洌安贿^一月不見,肚子里竟多了塊rou?!?/br> 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順著腰線一路向上,掌心意有所指地撫過鼓得并不明顯的小腹,最終覆在容瀾隆起的胸前,五指張合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將飽滿柔軟的乳rou握入掌中,拇指擦過rufang起伏的曲線,最終探到一枚隱在衣料下的凸起。 先前才吐過奶的rutou敏感無比,只是隨意的幾番撫弄,那枚腫脹的乳粒便硬挺著將薄薄的衣料頂起,不一會便將其濡濕。 楚逐羲自然察覺到了指腹下觸碰到的濕意,他扯了扯嘴角:“當(dāng)真是……異于常人的sao啊?!?/br> “rutou也sao?!睈貉詯赫Z一旦開了頭,便如同決堤的洪水般奔騰不息,“是被祁疏星舔了多少次才會自己流奶???” “果真是個賤……” 卻聽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起,仿佛是平地炸響的驚雷。 容瀾緊緊抿著唇、眼眶通紅,他略略側(cè)過身去,胸膛急促的起伏著,一雙蒙了霧的眸子死死瞪著楚逐羲,揚起的手掌還未放下,仍半懸在空中微微地發(fā)著抖。 楚逐羲被這一巴掌抽得偏過了頭去,他便如此保持著這樣的姿勢不動也不語,寬厚的肩膀隨著呼吸緩緩地一起一伏。 好半晌后,容瀾才覺得耳側(cè)的嗡鳴聲漸漸消失,他張開顫抖不止的雙唇,咬著牙道:“你說夠了沒有?” 楚逐羲忽然嗤笑一聲,隨后緩緩地轉(zhuǎn)過頭來,他臉色陰沉如水,連眼神都是森然的:“師尊!” 那道聲音里包含了太多情緒,有怨恨、有忿懣、有不甘心,還有一點點不知從何而來的委屈。 他紅著眼睛去捉容瀾的手腕,輕而易舉地便將那截細瘦的冷白色腕子掐入了手中。 一陣天旋地轉(zhuǎn)過后,容瀾被楚逐羲仰面按在了床鋪之上。裹在胸前的布料耷拉下幾分,半邊雪白的奶子暴露在了空氣之中,水紅色乳尖顫顫巍巍的擠出燙金衣邊,可憐兮兮地被衣料壓得略略彎了腰,脹起凸出的乳粒貼上了冷白的皮膚,壓出一個淺淺的凹陷。 楚逐羲抻出手臂,指骨間柔軟的虎口正正地卡入了容瀾的口中,將他的腦袋死死按在床褥里。 容瀾被堵住了嘴巴,兩片唇可憐兮兮地張著,怎么也說不出話來,唇角也被硌得一陣陣的發(fā)疼。 “……!”容瀾瞧見了楚逐羲高高揚起的巴掌,條件反射性地閉上了眼睛。 但想象之中的巴掌卻始終未曾落下來,直到有什么濕熱的液體砸在了他的臉頰。 薄薄的眼皮不安地顫動著,容瀾微微蹙起眉有些迷惑的睜開眼,目光觸及楚逐羲面龐的瞬間徹底怔住了。 那雙漂亮得好似能蠱惑人心的紫眸此刻被朦朧的霧氣盈滿,濃霧凝結(jié)成淚珠斷了線般往下落,一顆顆的砸在他的臉頰。 楚逐羲顫抖著深呼吸,死死抑制住幾乎要從嗓間溢出的哭腔:“……我還能相信你嗎,師尊?” 他垂下含著淚光的紫瞳,淚珠掛不住眼眶,順著眼角簌簌地淌下。 楚逐羲透過朦朧的水霧與容瀾對上了目光,縱使眼前模糊不清,但仍然看得出對方眼神的坦然與真誠。 就算時隔多年,他還是會忍不住心動,忍不住想要遵從本能不管不顧地選擇相信。 卻在某一瞬間,楚逐羲又看見了立于風(fēng)雪之中的容瀾。當(dāng)時的容瀾也是用如此的目光望著他,滿眼的真誠坦然,可又是那么冷酷無情的撥開他的手指轉(zhuǎn)身離去。 “怎么辦,我好像已經(jīng)喪失信任的能力了?!?/br> 楚逐羲的表情無比詭異,他笑著哭,又哭著笑。 布帛撕裂發(fā)出嗤嗤的響動,輕薄素雅的綾羅長裙瞬間便化作了一團碎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