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窄小浴桶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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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宗主!您怎么從馬車上下來啦,這里都被燒焦了沒什么好看的,而且這天也是越來越冷,可不能著涼了!”九兒皺著漂亮的柳眉,她半掩著口鼻提裙小步小步的跑來,又小心的繞開地上死態(tài)不一的尸體,九兒圓圓的杏眼里滿是嫌惡,“這一地的靈修無一例外的全被挖了靈丹,死得透透的了!” 身著錦衣肩披貂毛披風(fēng)的青年背對著九兒,高高束起的馬尾隨風(fēng)飄起,渾身上下都透著衿貴。青年仰頭目光陰沉的望著燒得焦黑的棲桐門主殿,高大的建筑已經(jīng)被燒得塌陷了下去,半邊鳳凰翅膀從屋頂巨大的窟窿里斜斜飛出。 九兒本是負(fù)責(zé)照顧祁疏星生活起居的貼身丫鬟,她手腳利索心細(xì)腦子也靈光,再加上九兒年紀(jì)不大修為卻幾乎與宗門內(nèi)絕大多數(shù)的內(nèi)門弟子持平,祁疏星認(rèn)為這樣的人只做個(gè)端茶送水洗衣裳的丫鬟實(shí)在是有些浪費(fèi),便漸漸將九兒培養(yǎng)成了自己得力的心腹手下,又慢慢的把各種瑣碎但重要的事宜交給她處理。九兒自然沒辜負(fù)祁疏星的栽培與期望,無論是修為還是其他都更上一層樓,在祁疏星身旁混得也愈來愈如魚得水。 “如何?”祁疏星冷冷的瞥了一眼主殿大敞的門。 九兒如實(shí)回答道:“都檢查過啦,少宗主說的后山被燒得面目全非,容仙師也不在那里!” 祁疏星聞言臉色瞬間又黑了幾分,他忽地泄憤似的大力踹了一腳地面上趴伏著的尸體,將那具早已僵硬的死尸踢得翻了個(gè)身,繡著金絲的雪白鞋面也沾了黑紅色的臟污。祁疏星負(fù)手轉(zhuǎn)身大步走開,口中還一邊罵道:“棲桐門養(yǎng)的當(dāng)真是一群廢物,倘若阿瀾有什么閃失,我遲早回來將那群老東西從土里頭挖出來,叫他們死也不得安生!” 九兒自然知道容仙師在自家主子心目中的地位,她閉口不談容瀾,轉(zhuǎn)而跟上祁疏星的腳步問他接下來的行程:“少宗主,咱們接下來要回宗么,還是要去哪兒?” 祁疏星絲毫沒有猶豫:“上京,云間海?!?/br> 棲桐門地處澧州郊區(qū),與上京有些一段不短的距離。所幸祁疏星所乘馬車不是凡品,拉馬車的也不是尋常的馬匹,九兒以最快的速度駕馬,總算是在傍晚時(shí)入了上京。 待主仆二人到達(dá)云間海時(shí),晚霞已經(jīng)隨著夕陽的落下而散去,天空徹底黑了下去,而云間海則是一片燈火輝煌。 “甚么風(fēng)把祁少宗主給吹來了?!迸说穆曇翥紤卸鴭趁?,她笑吟吟的倚靠在門框邊,一雙美目中映出了祁疏星與九兒的身影。 女人容貌十分艷麗,眉目與啻毓有幾分相似,她穿著收腰的長裙,接近腿根部的地方開了一條岔,大腿上箍著叮當(dāng)作響的銀飾,襯得她身材高挑且玲瓏有致,她露著白皙圓潤的肩,臂彎處半掛著嵌了雪白狐毛的長披風(fēng),一條蓬松而潔白的巨大狐尾從披風(fēng)里探出一些貼在腿側(cè),她的衣著暴露瞧起來倒是艷而不俗。 女人微卷的長發(fā)用一支垂著流蘇的金簪子挽起,頭上還頂著一對立著的狐耳,若是細(xì)看便能辨認(rèn)出眼前這個(gè)女人就是當(dāng)今妖王——啻毓。 啻毓身屬青丘九尾天狐一族,九尾天狐天生相貌昳麗且擁有雙性之身,卻并非是一具身體上畸形的生著兩副器官,他們沒有固定的性別,既可以是一個(gè)女人,亦可以是一個(gè)男人。 啻毓垂眸看看自己染著丹寇的指尖,又抬頭望著祁疏星,她紅唇微微勾起露出一個(gè)十分惑人的笑容來:“祁少宗主該不會忘了罷,云間海的‘饕餮會’舉行時(shí)間可是在每年的三月份,難道是最近幾場拍賣里有少宗主心儀的物件?” 云間海尋常里排有的普通拍賣場次中,拍賣品多數(shù)是些中上品或是極度冷門的物件,放在像奉天宗這些巨頭宗門眼里通常是看不上的,而這些巨頭宗門的目光則永遠(yuǎn)放在云間海每年一舉行的饕餮會上,因?yàn)轺吟褧纤馁u的皆是不可多得的最頂級的珍奇異寶。 祁疏星作為奉天宗少宗主自然是看不上普通拍賣場次里的小玩意兒的,他直截了當(dāng)?shù)幕卮鸬溃骸拔襾泶耸窍胂蜞蠢习宕蚵犚粋€(gè)消息?!?/br> 啻毓頭頂雪白毛絨的狐耳輕微的動了動,他作出一個(gè)“請”的手勢,領(lǐng)著祁疏星主仆二人進(jìn)了密談室。 “我想打聽打聽容瀾的下落?!甭渥笃钍栊情_門見山的道。 “容瀾?”啻毓與祁疏星的目光對接,她摸了摸下巴思索道,“棲桐門短短一天之內(nèi)被滅門的事情,我想祁少宗主應(yīng)當(dāng)也聽說了?!?/br> 祁疏星應(yīng)和的一點(diǎn)頭。 啻毓慢吞吞的說著:“燒棲桐門的那把魔火燃了一天一夜啊,我手下那群小妖都沒敢靠近呢,還是等到火滅了后才上的山,全都燒光了,容瀾自然也是不在山上了?!?/br> 祁疏星皺起眉:“那容瀾的下落呢?” 啻毓深深嘆氣一聲。 祁疏星抬手比了個(gè)手勢,九兒心領(lǐng)神會地從乾坤袋中取出一只沉甸甸的靈石袋來放到桌上:“十五枚上品靈石?!?/br> “容瀾還活著?!编簇挂贿吇卮?,一邊伸手將裝靈石的小袋收到自己面前,他頓了頓又道,“至于其他的我不方便再透露,早在幾天前就有一位有心人出了很高的價(jià)錢,向云間海買斷了一切有關(guān)容瀾的消息?!?/br> 祁疏星沉默了一會兒,他著實(shí)被啻毓jian商的模樣驚到了。祁疏星身旁的九兒不滿的攥緊了拳頭說:“你,你怎么能這樣?我家少宗主分明給了錢的!” 啻毓笑靨如花:“噯呀,你家少宗主確實(shí)是給了錢,所以我便告訴他容瀾還活著這個(gè)消息嘛,清清白白的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嘛!” 祁疏星給了欲言又止的九兒一個(gè)眼神,九兒接到主子的眼色不甘的后退了一步。祁疏星開口問道:“既然如此,啻老板至少也要告訴我容瀾現(xiàn)在在哪兒罷?” 二人一來一回的打了幾輪太極,啻毓又收了祁疏星五塊上品靈石的費(fèi)用,這才心滿意足地回答道:“容瀾在魔界,更多的就沒有了,還請少宗主另尋蹊徑罷。” 祁疏星倒是不在意這二十塊靈石,但九兒卻悶悶不樂的嘀咕道:“這啻毓真是個(gè)jian商!” “天色不早,咱們先在上京住一夜,第二日再回奉天。”祁疏星無視了九兒的嘟噥,面無表情的道。 —— 魔域。 “你進(jìn)來做甚么!”容瀾被楚逐羲掐住一只手壓在浴桶邊緣,他用沒被禁錮的手撐住了浴桶邊兒這才沒跌進(jìn)水里去,“快松手。” “徒兒想和師尊泡鴛鴦浴?!背痿诵σ饕鞯纳焓直闳ソ馊轂懮砩蟽H披著的單薄衣裳,“師尊還害什么羞,你身上還有哪處是逐羲沒看過的?” 藥浴方子中雖含有火靈草,但量卻是極少的,且每次需要摻水將藥漿稀釋成滿滿一桶藥浴,再加上楚逐羲也并不是天天纏著容瀾一起泡,這點(diǎn)兒火靈草的劑量對他根本產(chǎn)生不了多大副作用。 容瀾被楚逐羲剝光了衣裳,又被他攬了腰轉(zhuǎn)過身去。 “鬼醫(yī)的藥果真神效?!背痿酥讣庖稽c(diǎn)點(diǎn)的撫摸著容瀾背后縱橫交錯的傷疤,“這些難看的疤淡了不少。” 聞言,容瀾的身體一僵,他這才知道這藥浴是用來祛他背上的疤的,容瀾盯著浴桶里黑褐色的藥湯,沉默了一會兒這才開口道:“……你嫌我丑?” 楚逐羲聽到容瀾的話有一瞬間的愣怔,隨后他低笑道:“倘若師尊丑,那這世上便再沒有美人了?!?/br> “況且?!背痿嗽掍h一轉(zhuǎn)冷聲說,“本座不喜歡看見師尊身上留有他人的痕跡?!?/br> 容瀾本聽著楚逐羲的話有些恍惚了,但瞬間又被他后半句話拉回了神。容瀾沉默不語著,被楚逐羲抱起放入浴桶中,略燙的藥水瞬間沒過容瀾胸膛,他并著兩腿曲起了膝蓋,耳畔是楚逐羲脫衣服時(shí)布料摩擦發(fā)出的細(xì)微聲響。 容瀾忽地開口道:“你就沒想過嗎,那鞭傷不是他人留下的,我亦沒有想過殺你?!?/br> 楚逐羲脫里衣的動作頓了頓,他臂彎里還掛著脫到一半的衣裳,大片肌膚裸露在空氣中,小腹處那道猙獰的疤痕也暴露在容瀾的視野中。 楚逐羲緩緩偏頭望向容瀾,他面含笑意語氣卻是冰涼的:“是呀,你沒想過殺我,你想毀了我?!?/br> 話音剛落,楚逐羲脫掉身上最后一件衣裳,布料落地發(fā)出一聲輕響。隨后楚逐羲抬腳便跨進(jìn)了浴桶里坐下與容瀾面對面。 浴桶并不小,但容納兩個(gè)男性還是有些勉強(qiáng),楚逐羲與容瀾幾乎要貼在一起,楚逐羲伸出一條腿分開了容瀾并攏的膝蓋抵在他腿間,又向前傾身抬手掐住容瀾下頜逼迫對方看他。 “師尊好狠的心,你用誅仙釘刺我,釘釘避開要害,之后還挑了我的手腳,毀了我的筋脈,甚至剖了我的靈丹,是真真想讓我生不如死啊?!背痿似ばou不笑眼神森然,“不過真是叫師尊失望了,我還剩一口氣的時(shí)候被鬼醫(yī)撿回去了,但凡躺在惡鬼嶺的是個(gè)普通魔修都該被那群孤魂野鬼分食了靈魂,永世不得輪回……可師尊,我是個(gè)魔族呀。” 容瀾被捏住了兩頰說話有些含糊不清,他否認(rèn)道:“……刺你是迫不得已,可我卻沒有做過那些下作的事。” 下一秒,楚逐羲便掐住了容瀾的頸脖:“師尊究竟有幾個(gè)迫不得已?因?yàn)槲沂悄?,所以迫不得已親自清理門戶?若那些事不是你做的,又會是誰?惡鬼嶺可不是人人都能進(jìn)的,棲桐門中能進(jìn)惡鬼嶺的也只有那幾個(gè)老不死的和你了吧,我徹底失去意識前跟前也只有你呀,師尊?” 容瀾哽住了,他知道不論自己說什么楚逐羲都不會相信,而容瀾也不知究竟是何人在他離開后進(jìn)了惡鬼嶺,挑斷了楚逐羲的手腳,毀了他的筋脈,還剖了他的靈丹。 末了楚逐羲又去牽容瀾的手,將容瀾的手心按貼在自己腹部處的疤痕上,他放輕了聲音低低的說道:“好疼啊,師尊?!?/br> 楚逐羲腹部的傷痕摸起來有些凹凸不平,容瀾甚至能想象到當(dāng)初生剖楚逐羲靈丹的兇手手法有多狠毒。 楚逐羲忽地笑起來,他松開了容瀾的頸脖,水波涌動中楚逐羲分開容瀾的兩腿,跪在浴桶底部欺身將容瀾壓在木板上:“其實(shí)本座當(dāng)時(shí)也想讓師尊體驗(yàn)一番剖丹之痛的,不過后來我反悔了,若是剖了靈丹,師尊這副病弱的身子是定然撐不過去的?!?/br> “你……!”容瀾被攬住了腰肢,隨后整個(gè)人被楚逐羲摟進(jìn)懷里,溫?zé)岬乃ㄊ幯_來拍打在二人身上。 楚逐羲低頭靠近容瀾的耳朵,濕熱的氣息吹在他的耳尖兒上:“……我?我還沒玩兒夠呢,怎么舍得讓師尊死呢?!?/br> “……你果真恨我?!比轂懮ひ舻蛦?,他也不動作自暴自棄似的任由楚逐羲抱自己。容瀾低垂著頭烏發(fā)掩蓋了他大半張臉,他呆呆望著黑褐色的藥浴,眼尾漸漸的泛了點(diǎn)紅,也不知是不是被溫?zé)岬乃畾庋摹?/br> 楚逐羲笑道:“那師尊就當(dāng)我是恨你的罷?!?/br> 楚逐羲的聲音在空曠的偏殿之中異常清晰,容瀾甚至能聽見他的心跳聲。 容瀾聽罷沉寂了幾秒,隨后他才察覺到自己心中竟然毫無波瀾,好像長久壓在心尖上的巨石終于落下,這一瞬間容瀾忽地覺得自己的身體無比輕盈起來。 夜紗鈴,狐王,雀鈴,藥浴,所有的一切都有了頭緒——因?yàn)槌痿撕匏?,所以想盡了一切辦法來折辱他。 容瀾突然很想笑,之后他感到頭皮一痛,隨后容瀾便被楚逐羲揪住頭發(fā)被迫的仰起臉來。 “師尊在想什么?”楚逐羲見容瀾無聲無息的模樣本就覺得煩躁,又看見他微紅的眼尾心中更加煩躁。 容瀾笑了,即使帶著譏諷的意味仍是漂亮到仿佛能蠱惑人心:“在想楚魔尊還打算用什么法子折辱我……” 容瀾話還未說完便挨了一巴掌,才痊愈了沒多久的臉頰再次浮起紅腫,他只覺得一股血銹味在口腔之中彌漫開來,容瀾悶悶的咳嗽了好幾下,胸膛劇烈地起伏著。 楚逐羲將膝蓋頂入容瀾腿間,容瀾吃痛的僵了身體,楚逐羲惡意的磨蹭著他的下身:“好啊,既然師尊想的話?!?/br> 浴桶有些窄小,楚逐羲便將容瀾的兩腿分開抬高,蒼白細(xì)瘦的腿便從黑褐色的藥水中伸出架在浴桶兩側(cè),仿佛兩支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他右腳踝上掛著的紅繩雀鈴兒發(fā)出混合著水響的清脆聲音。 火熱而堅(jiān)挺的器官頂在容瀾下體,楚逐羲動作并不輕柔,將昂揚(yáng)的性器抵在容瀾雌xue處胡亂頂戳著,偏偏又不刺入xue中,只在外部嬌軟柔嫩的地方撒野。 嬌嫩的花xue哪能受得住楚逐羲這般粗暴的動作,容瀾被他弄疼了,幾次想要掙脫起身,之后又被楚逐羲按進(jìn)水里頭,掀起一串串水花。 楚逐羲折騰夠了容瀾,便將硬挺的性器對準(zhǔn)容瀾身下的雌xue,一挺身便狠狠cao了進(jìn)去,柔軟溫?zé)岬膞uerou痙攣著瞬間緊緊的包裹住他的性器。 容瀾疼得抽氣一聲,他蹙緊了眉身子也疼軟了幾分。容瀾顫抖著的雙手破開深色的水面扶在了浴桶邊緣,五指收緊扣住了木桶邊兒支撐住軟得不停下滑的身體。 浴桶之中的水仍是略略有些燙的溫度,隨著楚逐羲的動作不斷翻起小卷兒的浪花,一下又一下的拍打著二人的身體,仿佛裹挾著熾熱的情欲一般,雖無法握在手中卻能切切實(shí)實(shí)的感受得到。 rou體的碰撞聲,水波翻涌的嘩嘩聲,雀鈴兒鳥兒似的鳴聲,交雜在一起回蕩在偌大的偏殿之中,透著說不出的yin靡之感。 容瀾扣著浴桶邊緣的手微微顫抖,他努力支撐著自己的身體。楚逐羲并未攬著容瀾的腰扶持他的身子,只是掐著他的腰肢抽動著,導(dǎo)致容瀾在激烈的性事之中身體不斷不受控的往下滑,而容瀾并不愿意去摟楚逐羲來支撐自己。 楚逐羲臉色并不好,在看不清的水面之下,他不知輕重的在容瀾腰上掐下數(shù)個(gè)青紫的痕跡,并更加粗暴的動作著,幾乎是整根拔出又盡數(shù)插入。水浪陡然翻涌得更大,隨著楚逐羲的動作不斷的濺起浪花,不時(shí)拍在容瀾臉上,再加之楚逐羲劇烈的動作,容瀾能清晰感覺到有水頂入了身體里,他難受極了的咬牙低喘,更加用力的扣住了浴桶邊緣。 楚逐羲腦內(nèi)忽地靈光一閃,他一挺身將容瀾壓在桶內(nèi)側(cè),并松開了他的腰。容瀾被這一下頂?shù)醚凵裼行o散,下一秒帶著濃烈藥香的液體從頭淋下,他猝不及防被嗆了一下,容瀾咳嗽著雙手本能性的松開去抹掉自己臉上的水。 容瀾好容易睜開了眼模糊的視線漸漸清晰起來,便看見楚逐羲眼神不善地望著他,手中是一只雕刻著精致花紋的木瓢,里頭還有未倒盡的水。 楚逐羲見容瀾瞧著自己,忽然笑了起來,他道:“鬼醫(yī)的藥能化瘀消疤,師尊的臉都腫起來了,徒弟為你上藥呀。” 之后楚逐羲又是舀起滿滿一瓢水,對著容瀾兜頭淋下。容瀾這回有了心理準(zhǔn)備未被嗆到,只是視線再次被水光模糊了,他便又抬手去抹,隨后又是滿滿一瓢倒下,容瀾索性捂了臉用手去遮擋澆下的水。 又是幾木瓢的水,濃郁的藥香瞬間蕩開彌漫在鼻間。隨著一聲嘩啦的水聲,木瓢應(yīng)聲落在水面,楚逐羲迅速的單手將容瀾捂著臉的雙手掐住按壓在浴桶內(nèi)側(cè),他傾身而上湊近了略微側(cè)著臉的容瀾。楚逐羲用空著的手去撥開容瀾濕透貼在臉頰上的黑發(fā),便見他眉頭緊蹙雙眼瞇起,長睫上掛著半透明的水珠,他紅唇微微張開,胸膛因呼吸而劇烈起伏。 楚逐羲仍是笑意盈盈的模樣,他動作輕柔的用拇指拭過容瀾臉側(cè)停留在青紫的瘀痕上,隨后指尖漸漸施力按在淤青處,將他柔軟的面頰按得微微凹下。容瀾面上雖沒有什么表情變化,呼吸卻是驟然急促了許多,身體也輕顫了一下。 楚逐羲并不覺得高興,但當(dāng)他瞧見容瀾這副凄慘的模樣時(shí),便控制不住的興奮起來:“師尊,說話呀。” 容瀾只是冷冷的瞥他一樣,默不作聲。 楚逐羲嗤笑一聲,就這這樣的動作開始cao弄容瀾。對于容瀾來說,這樣的姿勢令本就窄的空間更加狹小,他的后背幾乎全數(shù)靠在浴桶內(nèi)側(cè),楚逐羲每一次頂撞都會令容瀾的背部重重的磕在堅(jiān)硬的木頭上,身下亦是進(jìn)入得更深。 容瀾顫抖著發(fā)出一聲輕喘,他眸中漸漸蒙上一層水光。楚逐羲聽見了容瀾的聲音更加興奮,他一手控制著容瀾的雙手,一手撫上容瀾胸膛,修長的中指指尖按壓著他的rutou,隨后并起兩指夾住容瀾略略發(fā)硬的乳尖,極富技巧的拉扯挑弄。 “師尊,叫給我聽?!背痿丝拷轂懙念i脖,說罷,張口伸出舌來舔舐著他脖子細(xì)嫩的皮膚,末了在容瀾頸側(cè)留下了一圈淡得幾乎不可見的牙印。 “……你做夢。”容瀾聲音輕飄飄的,猶如一片羽毛輕輕撓在楚逐羲心尖兒上。 暴力只會令容瀾更加清醒的咬牙抵抗,楚逐羲自是有辦法讓容瀾叫出來,令他打開堅(jiān)硬的殼兒露出底下柔軟的地方。 楚逐羲撫摸罷容瀾的乳尖,手掌順勢而下握住他疲軟的性器慢慢taonong起來。 容瀾莫名的感到曾被楚逐羲摸過的rutou有些酥癢,之后便是難耐的空虛。容瀾察覺到自己的異樣后,羞愧得面上泛起不自然的紅暈。 楚逐羲身下不斷抽動著,將容瀾的性器taonong得硬起,隨后指尖撫過他器官根部乖順垂著的囊袋,最終停留在被撐開的雌xue上方的陰蒂,那處本該柔軟的地方已經(jīng)悄然充血硬起。楚逐羲并起兩指壓在略微硬挺的陰蒂上揉弄,引得容瀾身體敏感的顫動著。 容瀾的呼吸變得愈發(fā)急促,他感到舌根有些發(fā)麻,隨后不受控制的微張開唇泄出一聲低吟。 楚逐羲松了容瀾的手,握住他硬挺的性器,兩手同時(shí)動作,不間斷的抽插著。 水浪劇烈的翻騰著仿佛欲海,水溫也是恰到好處的溫?zé)?,蒸騰的白氣在空氣中漾開氤氳了容瀾的雙眼。 “嗯啊……!”容瀾呻吟變得輕軟而綿長。 隨后濁白而粘稠的jingye自褐色的水下浮起,楚逐羲伸手將那團(tuán)濁白攪散,他單手摟住容瀾的腰也xiele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