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小別勝新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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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兩人的鼻息糾纏之間,自稱池故遠(yuǎn)的男人已經(jīng)用舌頭撬開了何清歡的牙關(guān)。何清歡揪著男人的袖角,緊閉雙眼,整個人不自覺縮進了沙發(fā)一角,眼下的局面簡直荒唐得過分,但他卻默許了男人的動作,沒有做出任何抗拒的姿態(tài),直到察覺到對方滑溜溜的舌頭正在往他喉頭的方向鉆,他才喘息著推開了男人。 和陌生男人接完了吻,何清歡宕機了的腦子才終于再次恢復(fù)清明,他偏過頭用手背抹去嘴邊的津液,半天沒有開口,而那截紅透了的脖子和耳朵卻已經(jīng)泄露了他的驚慌,池故遠(yuǎn)垂著眼睛盯著那片飛著紅云的耳朵,沒忍住探過身子吻了上去。 蜻蜓點水地一碰,何清歡卻像被燙著了一樣,瞬間別過了腦袋。下體已經(jīng)變得梆硬了的男人低聲問:“怎么了?”何清歡回頭看了他一眼,立馬又轉(zhuǎn)過了頭,語氣里還是照舊的故作淡定:“沒事,我只是還有些不適應(yīng),今天就這樣吧?!?/br> 男人卻不想僅僅就這樣,他按住要起身的何清歡,抬腿跨到了男人身上:“不行,我?guī)湍氵m應(yīng)!”何清歡被迫仰起頭,恰好看到了男人高高隆起的褲襠,他皺著眉頭移過眼神,終于和男人四目相對?;蛟S是男人背光的原因,那雙死死盯著何清歡的雙眼隱隱泛著綠光,就像要從他臉上咬下一塊rou來,就和以前的那條渾身漆黑的野狗一樣。 看著這個眼神,何清歡頓時不動了,自愿變成了野狗嘴邊的一塊肥rou。 池故遠(yuǎn)扯下何清歡的領(lǐng)帶,蒙上了何清歡直愣愣的眼睛。視線剛剛變得一片漆黑,何清歡就察覺到有什么東西貼上了他的眼睛,隔著一層布料都能感覺到濕乎乎的,然后那個東西貼著著他的眼睛滑動起來,是舌頭,那個人居然在舔他的眼睛,何清歡忍不住在腦海里想著那副場景,整個人不自在地扭動起來:“別,別這樣……” “別扭!”男人呵住了他,伸手朝他的腰側(cè)掐了一把。 “嗯!”猝不及防的何清歡呼痛的聲音才流出一半,男人就朝著他半張的嘴巴里面捅進了兩根手指,兩根指頭就將他的嘴巴堵得嚴(yán)嚴(yán)實實。男人一邊把玩著他的舌頭,一邊含住他越來越紅的耳朵,又咬又舔地,還故意發(fā)出了yin穢的滋滋聲。 貼著耳朵傳來的聲音熱乎乎濕噠噠的,何清歡流著口水忍不住想夾緊大腿,男人卻這點自由也不留給他,兇狠地擠進他的胯間,讓他只能被迫半坐在男人的大腿上。被人夾在指間的舌頭好燙、被含在嘴里啃咬的耳朵好燙,被男人來回頂撞的大腿和腰胯好燙,騎在男人大腿上的腿心也好燙……被完全籠罩在男人身下的何清歡感覺自己快燃起來了。 他呼呼喘息著,想靠著深呼吸維持起碼的體面,卻不知他現(xiàn)在整個人紅得像一只煮熟了的基圍蝦一樣,嘴邊的口水淌進了襯衣,西褲襠部的聳起也早已遮擋不住。被綁著眼睛的他在池故遠(yuǎn)眼里就像是一份精心包裝的禮物,而他現(xiàn)在終于可以拆開這份禮物了。 他抽出指頭,掛著口水的手掌隔著褲襠按住了何清歡擠在襠部的yinjing,另一只手扯開皺巴巴的襯衣,rou貼rou地掐住了何清歡的腰,粗糙的掌紋磨挲過腰間的淤青,全身肌rou都繃緊了的何清歡忍不住輕顫一下,反手無助地揪住了男人的衣物。 “原來你的反應(yīng)有這么大的嗎?”男人一邊調(diào)笑他的反應(yīng),一邊用才玩過他舌頭的手描繪著他yinjing的形狀,已經(jīng)完全變硬的jiba憋在褲襠里面委屈極了,何清歡無法忽視內(nèi)心的羞恥,咬牙忍著即將脫口的呻吟,袒露在男人眼前的胸脯卻起伏得越來越厲害。 “嗚啊……”忽然間胸前一熱,已經(jīng)腫脹起來的奶頭輕易就被男人裹進了嘴里,何清歡短促地驚叫一聲,一邊伸手推拒著男人的腦袋,一邊卻忍不住將胸膛挺得更高。正嚼著奶頭的男人也不著急扯開他的手,反而趁機摸向了何清歡已經(jīng)變得松垮的褲頭,很快何清歡就感覺到胯下一涼,他的褲子被男人扒下來了,但是等他蜷著身子七手八腳摸索過去,他的下身早已被男人脫得一干二凈。 按男人說的話,這個人明明就是之前的蠢狗,但何清歡卻完全沒辦法將這一人一狗等同起來,現(xiàn)在抱著他的人高大又靈活,分明是個人,和他丟失的那條狗沒有一點相同之處,這點心里障礙讓他完全沒辦法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坦然地跟面前這個人赤裸相對,即便他現(xiàn)在并看不到男人的樣子。 在何清歡還夾著腿、捂著胯糾結(jié)的時候,池故遠(yuǎn)卻看著那條幾乎濕透了的內(nèi)褲,暗了眼神。原本第一天回來他還打算慢慢來,現(xiàn)在看來是不必了。 兩只大手猝不及防抓住何清歡的膝蓋,瞬間將絞在一起的兩條腿撕開,將何清歡擺成了門戶大開的動作。依然糾結(jié)著的何清歡驚慌著掙扎起來:“等等……算,算了吧……我不行……唔……等等……不……”啪一聲,何清歡撲騰的腳丫正中男人腦門,正犯攙的池故遠(yuǎn)差點沒讓他踹翻過去。 被踹疼了的池故遠(yuǎn)擰著眉頭,齜著牙,帥氣的人臉終于露出了一絲狗像。隨即他冷臉將何清歡的兩只腳握在了同一只手里,粗硬的指頭毫無預(yù)兆破門直入,直接插進了紅腫的rouxue口。 “啊……”插進來了,何清歡久未被寵幸的rou道緊緊裹住了那根粗魯?shù)闹割^,整個人猛一哆嗦,竟是瞬間就沖上了高潮。 男人瞇眼看著何清歡胯下的sao水越流越快,越淌越稠,就知道這個sao貨一定爽得翻白眼了。于是他也再按捺不住,屈指在緊繃繃的rou套子里面摳挖幾下,扒開自己的褲頭,扶住粗大紫黑的jiba就朝著那張滋滋吐水的小sao嘴里面擠。 “嗚啊啊……不,不行……好粗……”guntang的guitou貼上露出一條窄縫的rou道,何清歡還以為那是一顆鵝蛋,誰知道那顆鵝蛋擠開xue口,竟是要往xue道里頭鉆。他呼痛無用,那根鐵杵一樣的roubang子還在一寸一寸地往他身體里面撞,他驚恐地瞪著眼睛,眼前卻依然一片黑暗,于是他只能一邊痛罵著不知輕重的男人,一邊掙扎著去抓男人的兇器。 “蠢,蠢貨!滾開啊,不要再進來了……好痛!要,死了……” 誰知男人不但沒有后退,那根巨r(nóng)ou還被何清歡摸得越來越大了。被緊致地甬道夾得忍不住齜牙的池故遠(yuǎn)側(cè)頭,一口咬上了何清歡嫩生生的腿rou,而且還變態(tài)似的,一邊咂摸牙尖刺破皮rou后流出來的血液的味道,一邊悶聲發(fā)出鼓勵:“不會死的,你連狗的東西都能全部吞進去不是嗎?” 尖銳的疼痛間,何清歡想起了那條同樣只會粗暴插入的野狗,還有那條膨脹起來后形狀駭人的狗jiba,他不僅將那根畸形的yinjing全部吞了進去,還好幾次裹住了成結(jié)的狗jiba,讓狗子射進了自己身體的最深處。 回憶起曾經(jīng)雌伏在野狗身下的場景,何清歡竟不知覺動了動喉結(jié),還夾著男人的yindao也主動地蠕動了起來。 男人很快察覺到rou道放松了下來,他更加兇狠地吮吸啃咬何清歡的皮rou,在白皙的腿rou上烙下了一個又一個鮮紅的牙印和吻痕:“sao貨!還在回味被狗日的感覺嗎?真是條sao母狗!” “唔啊……不,不是……我沒有想,那個……啊……”聽著男人羞辱性的話語,何清歡嘴上不認(rèn),心里羞恥,身體卻不自覺地變得更加興奮敏感,就連被男人狠狠咬過的腿上,都傳來了一陣陣酥麻的感覺,這實在太不對勁了。 何清歡甩甩腦袋,不顧逼里還夾著男人的rou根,拱起身子就要往后縮。 “跑什么?”池故遠(yuǎn)掐住他的大腿根,將人往身前猛地一摜,正在磨合中的卯榫迎面相撞,頓時嵌得更深了。何清歡的尖叫還梗在喉頭,身子忽然一輕,竟是讓人托著屁股抱了起來。突然失重的感覺把他嚇了一跳,反射性地伸手抱緊了男人的肩膀,連方才并不安分的的雙腿也主動環(huán)上了男人的腰。 “這么主動?”男人好像在笑,但是剛說完卻毫不留情地拽住了何清歡腦后的頭發(fā)。好痛!何清歡皺著眉頭順著男人的力道偏過腦袋,隨即柔軟的一個吻就覆了上來。 何清歡記恨著男人弄痛他的頭皮,不肯張嘴。男人卻也不耽擱,含住他緊閉的雙唇就吸咬起來,上頭咬著,下頭還挺動腰肢,朝著何清歡已經(jīng)被磨得爛熟的rou逼深處撞去。在重力的幫助下,何清歡汗津津的屁股被男人高拋低落幾下,很快就將男人那根粗大的jiba全部吃了進去。 被一根真正的男人的jiba填滿的感覺出乎意料的愉悅,依然被男人揪著頭發(fā)的何清歡垂著腦袋,只著一件襯衣和一雙白襪子的身體在空中起伏顛動著,痛苦又快活地享受著男人粗魯?shù)奈呛屠予F一樣的jiba。 失去了視覺后,兩人緊貼一處的呼吸聲、激烈的啪啪拍打聲和滋滋的水聲聽起來格外清晰,何清歡正暈頭轉(zhuǎn)向地欣賞著這場yin亂的幾重奏時,男人卻毫無預(yù)兆地移動了起來,僅被一根jiba和一只手維持著體重的何清歡哼哼兩聲,連才被cao得松軟了的sao逼都夾得更緊了。 “嗯……啊……去哪?”被男人咬著下唇的何清歡口齒不清地發(fā)問。 男人恰好停下腳步,拽著他頭發(fā)的那只手也終于松開,然后那人突然抱著他的兩只大腿將他翻了身,方才還貼著甬道內(nèi)壁跳動的jiba也在折騰間滑了出去,兩只手依然緊抱著男人的脖子不敢松開的何清歡愣了一瞬,還沒來得及發(fā)問,男人的聲音就貼著他的耳朵炸開了:“不如你自己看。” 話音剛落,何清歡就覺得眼前瞬間變亮了,他不適地眨眨眼,隨后定睛眼看,衣衫不整的兩人現(xiàn)在居然正站在洗手間的鏡子面前。事實上,身后抱著他的男人看起來還行,除了一根立在褲頭外面的jiba之外基本沒露出什么,不過他看起來就難堪多了,現(xiàn)在鏡子里的何清歡正對著他,雙腿大開,漲紅的jiba、濕噠噠的陰毛和已經(jīng)被男人搞得外翻了的rou逼都清晰可見,而大腿內(nèi)側(cè)、胸rou上更是布滿了男人唇齒留下的杰作。不僅是這具糜爛的身體,就連他的臉看起來也相當(dāng)糟糕,通紅的臉頰、紅腫破皮的唇、漣漣水光的淚眼……處處都是一幅春情爛漫的模樣。 何清歡簡直看不得自己這幅欲求不滿的sao樣子,躲開眼神就想往地上跑,可是男人將他抱得太緊了,幾乎讓他這個成年男人動彈不得?!八砷_我!”何清歡理不直氣不壯,說話都不敢看男人的眼睛。 “你不是沒辦法適應(yīng)嗎?好好看著!”男人吐開叼在嘴里的領(lǐng)帶又動作了起來,又硬又燙的jiba貼著他大開的門戶磨了幾下。何清歡忍不住斜眼看了兩眼,那根東西雄赳赳氣洋洋的,看起來就像個大炮一樣。 然后那個大炮就擠開他肥軟的rou瓣兒,再次插進了rouxue里。眼睜睜看著自己一點點吃下那根巨大的東西,何清歡連腳趾都緊張得摳緊了。再次埋進溫暖的水窩窩,男人長吐一口氣,突然快速抽插起來,紫黑的巨蟒在爛熟的rou逼里穿進插出,衛(wèi)生間瞬間響起了噗嗤噗嗤的聲音,被猙獰的roubang帶出的sao水四濺。 “嗚啊啊……嗯啊……好快……嗚……啊啊……”何清歡瞪眼看著鏡中過分清晰的畫面,終于壓抑不住地叫出了聲,從嘴邊和鼻腔里溢出來的聲音拐著彎分享自己的爽快。池故遠(yuǎn)看著鏡中幾乎爽得失神的何清歡,終于再不壓抑自己,放開了馬力在何清歡身上馳騁起來,被男人高高拋起,又被男人一次次拽回的何清歡幾乎被男人撞出了殘影,終于,在一聲尖叫聲中,何清歡抽搐著交出了今天的第二次高潮,在高潮時候的恍惚眼神中,何清歡看到自己那根無人照拂的jiba,也甩動著噴射了出來,濃白的jingye甩了滿鏡都是。 何清歡沖上高潮后,身子突然脫力,摟在男人脖子上的手都快掛不住了。男人見狀,立刻將他放到了洗手池上,然后掐住仍在持續(xù)性痙攣的何清歡,在急速緊縮的rou套子里快速沖刺起來。 衛(wèi)生間丁零當(dāng)啷響成一片,洗手臺上的東西被抽搐掙動的何清歡碰了一地。終于,在何清歡失去神志的最后時刻,他終于感覺到一股液體激烈地射到了自己的身體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