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想著狗子自摸的社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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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的日頭十分燎人,何清歡從醫(yī)院走出來的時候心情卻格外輕松,他踩著身下的影子三步并兩部地鉆進(jìn)了停在醫(yī)院門口的轎車,被烈日曬了一早,車廂里面有些悶熱,他擰開車載空調(diào),挎上安全帶后,手握著方向盤卻遲遲沒有打火啟動,只是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 或許是周良辰剛剛跟他說的那句“我是真的把你當(dāng)做我最好的朋友,一直都是?!苯忾_了他在心里憋了好幾年的結(jié),也或許是周良辰透露出“不會找他家蠢狗麻煩”的態(tài)度讓他松了一口氣,總之,醫(yī)院跑這一趟后,他現(xiàn)在心緒格外平靜,甚至有點隱約的開心。 車廂里的空氣逐漸冷卻,何清歡波動的情緒也平靜了下來,他擰動鑰匙,踩下油門,打算在回家前先去給被他冷落了一整天的狗子買點醬骨頭。 但是等何清歡提著熱氣騰騰的醬骨頭、牽引繩和防咬口罩回家時,家里卻是出乎意料的安靜,何清歡在家里轉(zhuǎn)了一圈,別說那條討人厭的狗子了,就連一根狗毛沒找到。將rou骨頭放進(jìn)冰箱,有些疲倦的何清歡躺在沙發(fā)上,想著那蠢狗大概一會兒就會回來了吧,結(jié)果一晃神,他就睡了過去。 他是在橙紅的黃昏即將落幕的時候醒來的,房間里一片昏暗,安靜得只能聽見他自己的呼吸,他爬起身來打開房間的開關(guān),屋里依然靜得讓人不適應(yīng)。看著窗外依然湍急的車流,何清歡這才遲鈍地感應(yīng)到,那條野狗或許不會回來了。 于是他走進(jìn)廚房,拿出那塊肥美的rou骨頭,用微波爐打熱,坐在餐桌上沒吃到兩口,就起身將重新變得熱氣騰騰的rou骨頭倒進(jìn)了垃圾桶。 準(zhǔn)備好的訓(xùn)斥和牽引繩、防咬口罩一起被丟進(jìn)雜物柜里,何清歡的生活又恢復(fù)了原本的平靜。 討人厭的上司再三找茬,于是他在周良辰的規(guī)勸聲中,發(fā)出一紙申請,回到了他更熟悉的技術(shù)崗位上。不過半月,何清歡同時找回了久違的友誼和一份不太抗拒的工作,糟心事兒大大減少的生活終于不再壓得他喘不過氣。 只是每當(dāng)夜里回到家,一股莫名的愁緒就會變成縷縷繭絲,一圈又一圈地將他裹緊,將他蠶食殆盡。他變得經(jīng)常做夢,夢里只有一條通體漆黑的惡狗,蹲在遠(yuǎn)處瞪著鮮綠的眼睛直勾勾瞪著他,就像回到了第一次見面一樣,冰冷的綠色瞳孔盯得何清歡一陣膽寒,不顧細(xì)想,他拔腿就朝反方向逃。 他揪著一顆心在前頭跑,兇惡的狗邊嚎邊在身后追,何清歡奔跑間猛一回頭,那條惡狗已經(jīng)追到了他的身后,再猛一躥就將他撲倒在地。鮮綠的眼、猩紅的嘴,森白的牙近在咫尺,何清歡雌伏在柔軟的狗毛叢中,聽著狗子呼呼的喘息,反而安下心來了。 在一片柔軟溫暖的毛發(fā)中,一根濕熱的巨r(nóng)ou彈出,熱烘烘硬邦邦地頂在何清歡的屁股上,何清歡反手伸過去握住了那根,熟練地揉搓兩下后,他撅起屁股,掰開自己的陰rou,一寸寸將那條畸形的roubang子納入了體內(nèi)。 可是身下并沒有如期傳來期待中的滿足感,急出滿腦門兒汗的何清歡冷不丁睜開眼,眼前的臥室依然一片寂靜漆黑,他緊皺眉頭怔楞半晌,終于還是閉上眼,眼睫顫抖著,將手探進(jìn)了薄被里。 夜半驚醒的男人身上附著一層薄汗,緊繃的大腿和跨間更是已經(jīng)熱潮一片,微涼的手掌貼上毛發(fā)稀疏的小腹時,男人忍不住一激靈,隨后他便一不做二不休地忍住羞恥,一把握住了自己半勃的yinjing。 半露的guitou已經(jīng)滲出了三兩滴汁液,何清歡僵硬地把住自己的莖身,粗魯?shù)厣舷禄瑒悠饋?,原本半軟的yinjing很快立正,一波一波的快感貼著手掌碾過的地方翻涌起來,更多粘稠的汁液從大開的馬眼淌下,淅淅瀝瀝地滲入了何清歡的指縫里。蜷在被子里面的何清歡變得滿臉通紅,不得不側(cè)過身、夾緊腿、咬住牙,才忍住了沒在自己手下失控。 在他放慢速度的間隙,另一只抓住背角的手慢慢從背后鉆進(jìn)去,加入了汗津津的戰(zhàn)場。他的屁股居然會在這種時候發(fā)抖,鮮少探索自己身體的何清歡有一些訝異,沒忍住朝著自己微涼的rou臀上多摸了兩把。而其中的臀縫之間更是潮熱得過分,他探進(jìn)去,遲疑又好奇地感受著自己身體上隱秘的變化。 yinchun已經(jīng)腫起來了,何清歡還沒摸著,僅憑夾在一起的腿根觸感就有所察覺。但他并不清楚自己那個地方到底有多敏感,于是指間才剛觸到滑嫩的軟rou時,他就像是觸電一般驚叫起來。來勢洶洶的快感瞬間讓他繃緊了身子,但何清歡混沌的腦子里,這會兒全是狗子趴在自己胯下用粗糲的舌頭舔開自己rou逼的回憶,于是他派出了自己的兩根指頭,循著野狗曾經(jīng)逡巡過的路徑探進(jìn)了兩瓣rou縫之間。 像是搗開了一個爛熟的果子,指頭剛剝開緊抱在一起的rou瓣兒,更多汁水就泄洪一般從rou縫深處涌了出來,捂住逼口的手掌撈了滿手sao腥黏膩。黏濕的手按住滑膩的逼,何清歡拱起背,用力地朝著自己熟熱的sao逼上揉搓起來,充血的rou蒂被男人死死按在手心,打圈一般研磨著,更多腥臊的汁液在咕嘰水聲間涌了出來。 何清歡按住漏水的逼跪趴起來,掛滿水液的rou屁股高高撅起,勁腰下塌,雙腿大張著擺出了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母狗姿勢,yin蕩得讓人無法直視的他,這會兒卻還喃喃地念著,蠢狗,不要了,不準(zhǔn)……口是心非的話與在空中來回甩動的jiba、在手心中滋滋淌水的sao逼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大概是他自己也覺得臊得慌,撅著屁股搓了沒一會兒,嬌氣的小逼就哆嗦著將他推上了高潮,濃白的精水星星點點打在床單上,稀薄的sao水失禁般從洞開的rou逼一瀉而下,滿身通紅的他跌在床上呼呼地喘著氣,明明大腿根都還在抽動著,他卻依然覺得這波高潮好像缺了點什么。 缺了什么呢?何清歡不敢回答,他只知道自己恐怕真的要變成奇怪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