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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主角攻受你們別打了(美強(qiáng)/雙)在線閱讀 - 虞-婚訊-3(踩射/羊眼圈)

虞-婚訊-3(踩射/羊眼圈)

    陳嶼什么也來不及說,轉(zhuǎn)身沖進(jìn)盥洗室,咔噠一聲鎖上門。

    心里頭又是感激又是后怕。

    感激的是虞清晝真是個好人,雖然不待見他,但大概是見他不舒服,還想著要來問上一問。

    后怕的是以他現(xiàn)在這樣,怕是一接近虞清晝,就要急不可耐地?fù)先ィ涎菡嫒税嬉柏i拱白菜。

    更別提對方明天就要結(jié)婚了。

    不遠(yuǎn)處傳來“嘩啦”一聲輕響,那是防盜鏈被鎖上的聲音。

    陳嶼心下一緊。

    房間的浴室由大面積的玻璃幕墻隔斷,四面全透,像個巨大的水族箱。

    甚少外住的男人既找不到浴簾,又不知道怎么把玻璃調(diào)節(jié)成霧化模式。手忙腳亂半天,卻只能像動物園里的野獸那樣,眼睜睜看著青年走近、站定,抱著胳膊隔一層玻璃端詳他,神情莫測。

    他的頭發(fā)、他的眼睛、他的皮膚,他修長的手指,指間夾著的、閃爍一點(diǎn)藍(lán)光的電子煙。

    隔著玻璃,陳嶼卻像聞到了百合的淡淡香氣。

    他掏出手機(jī)撥通虞清晝的通訊,將通話頁面反扣給對方看,只希望對方能明白自己的意思。視線不敢過多停留,強(qiáng)行撕下目光,轉(zhuǎn)頭跳進(jìn)浴缸。無法忍受地拉開褲鏈,重重?fù)崤饾q痛的性器來。

    等待片刻,通話順利接通,看來虞清晝終于解除了他的黑名單。

    “主……”陳嶼說了半個字就止住,強(qiáng)行壓抑住喘息,顛三倒四地解釋著,“我沒事。應(yīng)該是,不小心吃了催情藥。出去的時候能不能……幫忙帶一下門,謝謝主人……”

    不,這樣根本不夠。

    陳嶼把身體縮成一大團(tuán),用側(cè)臉和脖子夾著手機(jī),一手捋動性器,一手撩起T恤露出胸部,大手重重揉弄起胸肌來。

    他雙眼難捱地瞇起,用手指交替捏玩著兩粒硬燙的奶頭,奇異的麻癢自奶尖放射,匯于一片泥濘的下腹。

    手機(jī)對面一片安靜,男人渾渾噩噩地自慰了半天,這才掙扎著抬眼看去。卻見青年正站在正對面,手機(jī)舉在耳邊卻一言不發(fā),目光冷淡,將他揉胸自慰的yin賤姿態(tài)盡收眼底。

    “呃……”陳嶼驚慌地喘了口氣,翻了個身,“您怎么還在……”

    然而,這浴室四面全是玻璃,要是虞清晝真想?yún)⒂^他,那他無論朝哪個方向側(cè)躺著,都沒法逃過對方的目光。

    只能試圖和對方講道理:“別…不要看…”

    講著道理,目光卻移到了盥洗臺上的一次性牙刷上。他起身撈過,縮回到浴缸里,幾下拆開包裝。拉過一條浴巾蓋在浴缸上權(quán)當(dāng)遮擋。

    脫下褲子,握著牙刷探到下身,當(dāng)柔軟的毛刷刷過陰蒂時,登時發(fā)出一聲發(fā)顫的低吟。

    通訊對面,虞清晝終于開了尊口:“需要幫忙嗎?”

    青年的聲音簡直比催情劑還要厲害,陳嶼的心快要跳到心口了,說一個字就要喘一口氣:“真的沒,沒事。”

    他滿腦子想著緩解藥性,一手?jǐn)]動著漲痛的性器,一手握著牙刷在陰蒂處來回摩擦。前方細(xì)毛挑開一點(diǎn)陰蒂包皮,后方的細(xì)毛直接刷上布滿神經(jīng)的陰蒂。酸癢的快感爽得男人兩腿夾緊,整個雌屄都在劇烈收縮,沒動幾下,xue眼便驟然一縮,向外激飆出大量清水,一波之后又是一波,像個小型噴泉,水量大得驚人。

    陳嶼腰部和臀腿直抖,咬緊的牙關(guān)不可自抑地發(fā)出失控的浪叫,潮噴劇烈到他兩眼都微微上翻。渾不知道虞清晝只需要換個位置,便能看到浴巾下渾圓的深色rou臀、豐滿的大腿和繃緊的腳趾腳心。

    男人側(cè)躺在浴缸上蜷縮著,兩腿并攏曲起,潮噴時腰部向前繃緊抖動,兩團(tuán)臀rou也隨之分開,恰好露出紅腫的屁眼,是日日承歡才有的媚態(tài)。屁眼下是緊閉肥美的蜜色蚌rou,那個屄一如既往地小而豐潤,噴水時rou縫會抖著分開一點(diǎn),露出艷紅的內(nèi)里。

    陳嶼忘我地噴完了水,全身卻燥熱更甚,昏沉的頭腦里半是情欲,半是著急。

    他以為自己藏在浴巾底下很是安全,枕在手機(jī)上,兩手上下忙得不可開交,顛來倒去地勸說著:“真的沒事,謝謝您……”

    明明親口說的“惡心”,卻因?yàn)椴环判?,還是守著他不走。

    情欲之中,管不住的口水從嘴角流下,陳嶼一邊自慰,一邊發(fā)自肺腑地說:“您、您真是個好人……”

    燥熱不堪中,無端有些淚意。

    最終還是見上了一面,雖然是在這么難堪的情境下。

    這或許是他和虞清晝的最后一次通訊,不由得什么都往外說了:“對不起。我不應(yīng)該瞞著您的……”

    現(xiàn)在想起來,虞清晝對他這個元老級小弟,雖然免不了冷嘲熱諷,但更多的,是種近似優(yōu)待的寬容。

    就算是遭到了最無法容忍的背叛,也沒有傷害他,甚至還放棄了對莉莉的追捕。

    在那行尸走rou般的一個月里,陳嶼后知后覺地意識到,將十年前共患難的情分記在心底的,不止他一個人。

    只是他太過在乎meimei,又不夠信任虞清晝,最終親手把一切搞砸了。

    如果早點(diǎn)把“陳嘉欣”的事告訴他,或許事情會不一樣。

    偶爾也會更加不切實(shí)際地奢望著,如果……能早點(diǎn)意識到自己的心意,就好了。

    只是,為時已晚。

    性器抖動一下,濃精一股股地射在小腹上,陳嶼被快感逼得神志不清了,卻仍是沒忘了把話說完:“您以后……一定要幸?!?/br>
    如此誠摯的新婚祝福,迎來的卻是一聲槍響。

    “呃?”陳嶼懵然地探起上半身,恰好見到前方玻璃裂痕飛速蔓延,直到嘩啦一聲破碎。

    虞清晝抬腳踩上滿地的碎玻璃,姿態(tài)優(yōu)美,少見地微微笑著,“陳嶼,你還真是會說話。”

    陳嶼仔細(xì)看了兩眼,終于發(fā)現(xiàn)不對勁。青年的唇角淺淺斜勾,眼梢卻毫無弧度,很難說是在笑,還是下意識做出了笑的動作。

    陳嶼哆嗦了一下,扯著浴巾圍在腰間,起身跨出浴缸,見虞清晝大步走來,連忙繞著浴缸和他打轉(zhuǎn)道:“您,您別過來?!?/br>
    這回陳嶼卻有些不確定,兩個人離得遠(yuǎn)些,保護(hù)的到底是虞清晝,還是他自己。

    他勉強(qiáng)從情欲中分出幾分警惕,隔著浴缸和虞清晝對峙。對方卻并沒有繼續(xù)和他兜圈子,歪頭瞧了他一會兒,忽然間踩上浴缸邊緣,借力躍起,橫跨浴缸,凌空朝他撲來。

    陳嶼完全沒想到對方還能空襲,只看見絲綢浴袍在空中一蕩,下一刻,發(fā)軟的身體就被重重壓倒在地。

    肌膚相觸的一瞬間,全身都像被點(diǎn)燃。他就勢在地上一滾,壓到虞清晝上方,卻又被青年翻身壓到身下。體位變換間胳膊和大腿彼此碰撞,胸膛緊貼著胸膛。虞清晝的浴袍散開一點(diǎn),露出一側(cè)圓潤的肩頭,在高熱和喘息聲中白得耀眼。

    陳嶼被密不透風(fēng)的花香包裹著,額角流下汗水,握住他肩膀試圖把人掀開:“主人……”

    陳嶼非但沒能把他掀開,反倒被掐住了脖子。窒息間伸手反掰虞清晝肘關(guān)節(jié),卻被人反勾住手腕向外一扭。左臂“咯”一聲脫了臼。

    陳嶼悶哼一聲,趁脖子上的手短暫松開,完好的胳膊緊挾住對方手臂,猛地向外翻身,總算將人掀開。

    他慌忙起身繞過浴缸,順勢撈起手機(jī),看著虞清晝起身,一邊慢慢往后退一邊苦惱至極地道:“主…哈啊…主人,我找人來解決……”

    后退沒兩步,腳下一滑,“咚”一聲仰倒在地。

    陳嶼一陣頭暈眼花,還沒回過神來,左腳腳踝就被一只鐵箍般的手抓住拾起。

    他忙用右腳踹虞清晝手腕,心中又急又怕,用了足有七成力。青年微凸的手腕卻巋然不動,另手抓住他作亂腳踝往外一扭,陳嶼又是悶哼一聲,脫了臼的右腿無力砸落在地。

    虞清晝叼著煙管,拖著陳嶼往床邊走去?;仡^看去時,男人濃眉緊皺,雙眼一時迷離一時清醒,T恤撩到腋下,恰好露出一對大胸,喘息間結(jié)實(shí)的腹肌劇烈起伏。

    下半身完全赤裸,健壯的長腿被人拉著抬高,毫不設(shè)防地沖人露出腿心隱秘的細(xì)縫和紅腫的屁眼。渾身都汗津津的,暖光下像涂了一層油,誘人得難以言喻。

    陳嶼腦子昏昏沉沉的,單手拿著手機(jī),解鎖點(diǎn)開通訊錄下滑,還沒來得及撥通莉莉的號碼,身下驟然一空,被人掄上了床。

    手機(jī)“當(dāng)啷”一聲摔落地面,陳嶼手臂“咯”一聲復(fù)位,疼得還沒緩過勁來,手腕又是一涼。

    虞清晝勾著手銬間的鐵鏈掛上床頭,將男人兩手固定在了頭頂。見陳嶼還在扭胯試圖掙扎,面色微沉,抬腿踩上男人胸膛制住他,眼睫微垂,居高臨下:“沒用的?!?/br>
    陳嶼登時一個哆嗦。

    他的目光呆滯,從虞清晝那張高高在上、美麗冷淡的臉,移到他平直的肩線,從探出浴袍下擺的、白皙緊實(shí)的大腿,一直到修長筆直的小腿。

    他精致微凸的踝骨,和踩在自己身上的、纖秾合度,瑩潤微粉的腳。

    陳嶼連忙閉上眼,可還是來不及,一管熱液自鼻腔緩緩流下。

    現(xiàn)如今,怎么解釋都沒用了。

    陳嶼羞得神智不清,逃避地將臉偏向一邊。哆嗦著開口:“對不起……對不起主人……”

    當(dāng)身上那只腳停了半天,開始在他身上游移時,陳嶼全身都開始發(fā)抖了,嘴里顫抖地念著:“主人…不要…主人……”

    腳下仿若一片guntang的熔巖。虞清晝略帶惡意地、用腳趾來回碾弄奶頭,逼得陳嶼不停驚喘。

    順著腹肌來到下腹時,男人登時夾緊了腿,沒法遮住的碩大性器卻高高翹在空中,青筋膨起,小孔微張,不停往外流著清液。

    在虞清晝面前丑態(tài)畢露,陳嶼羞窘得恨不得死了。當(dāng)yinjing被腳掌踩在小腹上時,卻不由自主、yin賤地發(fā)出沙啞的呻吟。

    漲痛的jiba被人踩在腳下,時輕時重地踩弄,陳嶼渾身燥熱不堪,哪能受得了這個,沒被踩弄幾下,性器就抖著要射。

    不防虞清晝足下忽然用力,疼得他大叫一聲。下意識睜眼,恰好看見青年彎下腰,長發(fā)垂落在胸口,眼神輕蔑:“不是最討厭我嗎?”

    陳嶼渾身一個哆嗦,飆射而出的jingye射在下巴上、奶頭上,另一側(cè)鼻腔又流下一道鼻血。

    虞清晝驀地收腿,關(guān)燈轉(zhuǎn)身走上露臺。

    窗外,風(fēng)雨如磐。

    房間里黑暗一片,響著低沉起伏的喘息。

    身下床單濕淋淋濕了一大片,陳嶼像脫過一次水,兩手被拷在頭頂,饑渴難耐地扭動屁股,不遠(yuǎn)處的露臺上,虞清晝靠著欄桿,指間一點(diǎn)藍(lán)光在風(fēng)雨中明滅。

    磅礴的風(fēng)聲和水汽自大開的推拉門間撲面而來,卻絲毫緩解不了身上的燥熱。

    他在情欲中上下沉浮、燥熱不堪、痛苦不堪,被得不到發(fā)泄的苦悶逼得流下淚來,只能看著遠(yuǎn)處的黑暗中那一點(diǎn)藍(lán)光。神智迷迷糊糊的,被擊潰了般不停嗚咽,反復(fù)叫著“主人”,極其委屈地撇著唇角。

    哪怕已是初夏,滂沱暴雨之下,狂風(fēng)仍是冰涼,虞清晝凝固了一般沉思著,雨絲斜飄在他后頸發(fā)上,將發(fā)尾打得微濕,像是在抽煙,又好像不是。

    陳嶼不知時間過了多久。

    等到虞清晝走回房間,合上露臺門時,他已經(jīng)什么也想不清了?;秀遍g感覺到有人靠近自己,滿身清新的水汽,俯下身來,一只手貼上側(cè)臉。

    “陳嶼,”虞清晝溫柔地?fù)崦腥说聂W發(fā),“說過不想見你,為什么還要三番五次在我眼前晃悠?”

    “呃……”陳嶼貪涼地輕蹭著他的掌心,聽見一聲近在咫尺的、很輕很輕的笑。

    像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下定了某種決心。

    男人不明所以,卻無端端打了個寒噤。虞清晝松了手,熄滅電子煙,擲進(jìn)垃圾桶。

    他站到桌前,戴上護(hù)目鏡,擺放了滿桌的玻璃器皿,像是在調(diào)配什么液體。陳嶼心下不由滑過極恐怖的念頭,嘟囔著:“主人……不要?dú)⑽摇?/br>
    虞清晝坐回到床邊,似乎又笑了一聲,道:“不殺你。腿分開?!?/br>
    這句話一般用在什么場合,陳嶼一時沒想明白。他得到了保證,便乖乖分開了腿。大腿被微涼的手固定住,腿根處立時傳來一陣細(xì)厲的刺痛。

    片刻,腿根便像是麻掉了。冰涼的液體敷在皮膚上,陳嶼悶哼著,因?yàn)橛萸鍟兊呐鲇|又射了一次,悶悶問道:“是…是解藥嗎……”

    他低啞的聲音因?yàn)榍橛麕狭损ず谋且?,虞清晝溫聲說,“文身,幫你洗掉了?!?/br>
    “呃?”陳嶼先是一愣,下一刻,強(qiáng)烈的燒灼感自腿根的嫩rou傳來。虞清晝翻身上床,跪在陳嶼腿間,俯身捧住他汗?jié)竦哪?,輕聲問:“疼嗎?”

    “呃……”雖然很疼,但比疼痛更引人注意的,是突然靠近的青年的氣息,像一朵夜曇綻開,滿室浮動著濕潤的、沉沉的暗香。陳嶼用臉輕蹭對方的掌心,迷蒙地喃喃著:“不,不疼……”

    然而,當(dāng)guntang的guitou毫無預(yù)兆地抵上xue口時,迷蒙立時散去。陳嶼本身體溫已是很高,卻仍是被燙得一個哆嗦,驚恐至極地掙扎道:“主人!不行……呃——”

    虞清晝恍若未聞,掐著他的腰,碩大頭冠猛地擠進(jìn)濕潤的xue心。饑渴已久的xue眼立時咬緊了guntang的guitou,大股yin液泉涌而出。

    頭冠卡在xue里,奇異的瘙癢自xue口傳來,仿佛有無數(shù)根柔軟細(xì)毛在輕刷著xue口的嫩rou,雌xue被刺激得緊縮個不停。

    “啊啊——什么,”陳嶼瘋狂扭著腰掙扎,數(shù)日沒被這個尺寸的性器侵犯過,花xue漲得極其難受,幾重刺激下整個人都失了神,“不行……呃呃……出去……”

    虞清晝的手鐵鉗般緊緊壓制著男人壯實(shí)的腰身,俯身吻他堅毅的下巴,“為什么不行?”

    陳嶼強(qiáng)忍著扭動屁股,把jiba連根吞下的欲望,驚恐道:“您明天……明天哈啊……明天要結(jié)婚了!”

    青年動作靜了一瞬。

    “嗯?”他問,“誰告訴你我要結(jié)婚了?”

    他就算不動,陳嶼也已經(jīng)癢得快要發(fā)瘋,強(qiáng)忍下癢意和欲望,道:“我…我路過兩個人在閑聊,無意間聽到的……”

    陳嶼心想,他若說是莉莉告訴他的,虞清晝難免問他莉莉是從何得知。

    那時他怎么回答?難不成說是因?yàn)槔蚶蚪酉铝舜虤Ψ降娜蝿?wù)嗎?

    這家酒店住滿了前來參加婚禮的賓客,閑聊一下新郎,似乎也很是正常。

    陳嶼正為自己百年難遇的靈光一現(xiàn)自得,不防虞清晝忽然挺動腰身,柔軟的細(xì)毛反復(fù)輕刷著柔嫩的xue口,癢得陳嶼渾身都開始哆嗦起來:“哈…哈…不要……”

    “又騙我?!鼻嗄昶旰玫哪沁呁雀昧χ畠春?,簡直像要掐出血來,“他這么告訴你的?”

    她,什么她?陳嶼渾身蒸騰在高熱之中,勉強(qiáng)思考了一下,覺得好像只能指莉莉。不免心虛地撇開眼,“您……您怎么知道……”

    虞清晝又笑了一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俯身咬上陳嶼耳垂時,聲音卻是輕柔的:“那現(xiàn)在我們豈不是在偷情了?”

    yindao深處遽然收縮,陳嶼無法置信道:“……什么?”

    guntang的性器猛地插入,guitou直直撞上宮口,酸澀快感驟然炸開,卡在冠狀溝上的羊眼圈一路刷過柔嫩敏感的媚rou,引起連綿不絕的麻癢。

    被銬住的兩手倏然握緊,陳嶼渾身都開始發(fā)抖,腿根抖得快要抽筋了:“怎么……怎么能這樣…嗚…”

    yindao深處潮吹出大量yin水,雌xue前所未有地縮緊。虞清晝挺動著腰身,反復(fù)捅開痙攣絞緊的yindao,千萬根軟毛來回輕刷著柔軟的嫩xue,cao得男人不停地發(fā)抖,低聲道:“好好珍惜,這是你最后一次偷情了?!?/br>
    “不要……”xue里奇癢難耐,陳嶼眼淚滾滾而下,根本分辨不清他在說什么,“啊…哈啊……好癢…不要了……”

    他腰部一下一下地上頂,雌xue收縮到極致,guntang性器卻始終牢牢楔在xue里。藥性隨之徹底催發(fā),情欲如潮水般卷上來。

    無數(shù)根軟毛即便是刷在最不敏感的皮膚上,也能激起漣漪般的癢意,遑論毫無阻隔地反復(fù)刺激著最為嬌嫩隱秘的私處。酸麻感自雌xue擴(kuò)散到zigong深處,整口蜜xue都抽搐著收縮,yin水失了禁般泄個不停。

    男人流著淚,掙扎的動作不知何時變成了迎合:“哈…哈啊……好酸……嗯…哈啊…”

    越是酸癢難耐,越是需要更劇烈的摩擦緩解癢意。然而虞清晝卻并不給他個痛快,不疾不徐地挺動腰身,濕熱的吻順著男人下巴一路來到喉結(jié),輕聲問:“那么多筆畫,文的時候你不疼嗎?”

    “什……什么?”陳嶼仰著頭,敏感的奶頭不斷被長發(fā)輕拂過,扭著腰部躲避,卻被腰間的手緊緊固定。不由顫抖著,發(fā)出難過至極的嗚咽。

    “文身?!庇萸鍟冋f,“他會給你麻醉嗎?”

    “呃……沒有……沒有……”陳嶼只希望他能快一些,被撐滿的yindao不由自主地緊縮著,像個貪吃jiba的yin婦,顧不上肌rou痙攣的酸澀,不停吮吸著硬燙的性器,借此尋求快慰、紓解癢意。

    “不疼一點(diǎn),你怎么記得住呢?”虞清晝被他夾得發(fā)出低沉的喘息,伸手撫摸男人汗?jié)竦聂W發(fā),“以后我?guī)湍阄狞c(diǎn)別的,好不好?”

    陳嶼迷迷糊糊的,聽見一個“以后”,以為虞清晝還要維持這樣一種偷情的關(guān)系,嚇了一跳,慌里慌張地?fù)u著頭,“不行…不行…既然要這樣……為,為什么……要結(jié)婚……”

    虞清晝安靜片刻,道:“那我不結(jié)婚,可以這樣嗎?”

    陳嶼沒想到虞清晝?yōu)榱烁@個jian夫偷情,連不結(jié)婚這種話都說得出口,他明天就要舉行婚禮了,現(xiàn)在卻……卻……

    是把他當(dāng)成什么,又把未來的伴侶當(dāng)成什么?

    難道說,他曾經(jīng)的猜想歪打正著,虞清晝的私生活,真的很混亂?

    陳嶼滿是紅潮的俊臉上,露出一種信仰崩塌的傷心神情,不住喃喃:“不行…不行……”

    虞清晝伸手牢牢捂住他的嘴:“可以。”

    陳嶼瘋狂搖著頭,卻甩不開他的手,被捂得喘不過氣來,性器猛然加大頻率,cao得xue口發(fā)紅發(fā)腫,拍擊聲和抽插聲中yin水四濺。軟毛來回刷著嫩rou,蜜xue深處越來越酸,越來越酸,zigong不住收縮,潮吹的yin水泉涌而出,全澆在不停頂撞宮口的guitou上。

    太久沒有宮交。頭冠捅進(jìn)zigong的那一刻,陳嶼眼前白光四射,像是被人cao穿cao透了,雙眼微翻,嘴角流下的口水沾濕了虞清晝的手指,又被人伸進(jìn)嘴唇玩弄舌頭,閉不上的嘴嗚嗚地流出更多口涎。

    下一刻,所有感覺復(fù)蘇。軟毛摩擦著宮口的軟rou,可怕的瘙癢海浪漣漪般往外擴(kuò)散,心臟仿佛有千萬只螞蟻爬過,連手指的皮膚底下都在微微發(fā)癢。

    渾身血管都流涌著發(fā)癢的鮮血,卻怎么也搔不到,這感覺太可怕了,陳嶼說一個字,喉嚨都在不停發(fā)癢:“主人……饒了我吧……”

    他的求饒只換來一個密不透風(fēng)的熱吻,虞清晝一邊吻他,一邊揉弄男人飽滿的大胸,下身打樁般又疾又狠地cao弄zigong,把腹肌頂出可怕的形狀。

    軟毛反復(fù)刺激著極度敏感的宮口,每一條褶皺、每一寸嫩rou都被無微不至地刷過。陳嶼明明已經(jīng)被激烈的宮交逼得口水直流,徹底失了神,卻還是扭動著胯部和rou臀,張大了腿,用盡全力地迎合激烈的抽插,在滅頂?shù)目旄虚g隙,借著堅硬guntang的性器拼命解癢。

    然而,交合越是劇烈,酸癢越是清晰難耐。無限惡性循環(huán)之下,嫩xue徹底壞了似地不停淌著水,抽搐的嫩rou緊緊吸附在每一寸柱身、每一條青筋上,緊緊纏裹,密不可分。

    直到一切感覺遠(yuǎn)去,zigong深處可怕地痙攣緊縮,大量清液狂涌而出,陳嶼被人頂著zigong潮吹,躺在床上渾身抽搐,簡直就像是死過去了一樣。

    “我不結(jié)婚,可以這樣嗎?”虞清晝放緩節(jié)奏,被頭冠撐大的zigong仍是被頂?shù)貌煌R莆?。他撫摸男人濕透的黑發(fā),又問了一遍。

    “不……”陳嶼剛說了一個不字,zigong里燙熱的性器作勢要退,他的雙手被拷在頭頂,只能抬高腰部,用緊縮的蜜xue挽留對方,“不要…不要走……”

    虞清晝伸手撫弄他柔嫩的小yinchun,掐住他腫大充血的陰蒂,重復(fù)道:“所以,可以這樣嗎?”

    “嗚……”男人被可怕的酸癢逼得徹底崩潰,大口大口喘著氣,“可以,可以……”

    虞清晝安靜片刻,俯身咬住他耳垂,輕聲道:“你再也沒有機(jī)會騙我了。”

    陳嶼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么,還沒回過神來,zigong里的性器忽然重重一頂,他被撞得眼睛翻白,轉(zhuǎn)瞬便被卷入狂潮般的激烈交合里。

    窗外暴雨不歇,狂風(fēng)大作,搖撼的枯枝摧折砸地,整個世界如在瀑布之中。

    *

    陳嶼睜眼時,晨光大亮。明媚的光線充滿了整個房間。

    他聽見敲擊窗戶的聲音,偏頭看去,露臺翻上來一個人影,舉槍擊碎露臺門,總算進(jìn)到臥室里。

    莉莉一見陳嶼之下,登時愣了一愣。

    男人的脖子被項圈鎖在床頭,四肢也被束具緊銬,鐵鏈延伸到不知何處。

    下半身蓋著一條薄毯,赤裸的上半身觸目驚心,宛如經(jīng)歷了一場恐怖的性虐。

    奶頭紅腫破皮,寬闊的肩膀、健壯的胸前和小腹,全是滲血的牙印和青紫斑駁的指痕,像是被某種野獸用利齒反反復(fù)復(fù)凌虐過。

    “呃?!崩蚶驔]忍住似的,又看了陳嶼一眼,隨即移開視線,皺了皺鼻子,低聲罵了一句。

    陳嶼還處在呆滯狀態(tài),腦袋一突一突地跳,下半身麻木得失去了知覺。

    他被銬著手,讓人翻來覆去地caoxue灌精。怎么求饒哀叫也無法停下,一直被到cao到神智崩潰,徹底癡傻,痛哭著任由性器一次次夯進(jìn)最深處,嬌小的zigong被雄精撐大鼓起、宛如懷孕。

    藥效早就解了,卻仍陷在癡傻的狀態(tài)中,就連莉莉走到床邊,向他伸出一根指頭問這是幾,也還呆呆地回不過神來。

    過了好半天,雙眼焦距才逐漸凝聚,眨了眨眼,淚水從眼角滾落。

    莉莉問:“你還好吧?!?/br>
    “不好。主人今天就要結(jié)婚了,”陳嶼傷心地繃緊了唇,望著前方,“昨天卻和我上床。這么做,太不對了?!?/br>
    莉莉安靜片刻,道:“你們,沒有說清楚?”

    男人投來困惑的眼神:“什么?”

    “好吧。我就知道。”莉莉平靜地說,“我就說,怎么出入忽然變得這么嚴(yán)格。一大早上過來,差點(diǎn)連大門都進(jìn)不來。要不是……”

    “?。俊标悗Z忙問,“怎么回事?”

    “呃,不重要?!崩蚶蛘f?!翱傊?,真是受不了了?!?/br>
    “什么?”

    “你周圍的人,我不好評價?!崩蚶蚱降氐?,“喻三暫時不說了,好歹愿意放你回來。這家伙,你怎么能忍他這么久?怎么能忍得了的?”

    “嗯?”陳嶼莫名地看著她,卻見少女沉思片刻,從包里掏出一管透明無色的藥劑,道:“雖然你老板很過分,但你肯定不想他出事吧?”

    陳嶼連忙睜大眼:“當(dāng)然!”

    “是這樣的,”莉莉隨手從桌上提起一個紅酒瓶,面不改色地道,“這里面檢測出了某種毒藥。至于是什么不重要。總之呢——”

    她把透明藥劑放在床頭:“這個是解藥。”

    “這種毒藥,可能過三四個小時就會發(fā)作?!崩蚶蛲腥梭@痛的雙眼,為了讓他放心似的,擰開蓋子,倒了一點(diǎn)在掌心舔干凈了,“我現(xiàn)在幫你鋸開鏈子,你趕緊去找他,無論如何,務(wù)必把這個給他服下去。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