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敘》9:走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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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敬淵在開視頻會,鏡頭前的他衣冠楚楚,不怒自威,參會的防務大臣例行匯報舒云城的各項防務情況,而他沉定的目光不經意地朝一旁瞥了一眼,兩道劍眉隨之壓下來,對于正在匯報的下屬而言,仿佛是一種無聲的嚴厲斥責。 視頻那邊的老臣頭頂見了汗,匯報的聲音越發(fā)地緊繃,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聲音,正好將書房里隱約響起的、貓叫似的一聲嗚咽蓋了下去。 視頻會議是以全息投影的方式打在了書房里的,而周敬淵的鏡頭只能拍攝到他正面很有限的范圍,所以投影中那些正襟危坐的臣下打死也想不到,嚴肅的會議之中,在攝像頭拍不到的范圍里,竟然還有一個低賤而yin蕩的奴隸,在兀自痛苦。 ——就在全息投影的環(huán)型會議桌中間。 一條被打了十個粗大繩結的粗糙麻繩被高高固定在了書房的前后墻上,安敘張開筆直的兩條長腿跨在上面,那繩子就極為嚴厲地深深陷進了他的腿心之間。 因為罪名是“私逃”,在周敬淵的會議開始之前,他的腳底就被衛(wèi)椿用竹篾打到了腫脹發(fā)硬的地步,即便只是站著,也如同被釘在了刀尖兒上,而他此刻,為了能稍微減輕一點下體收到的苛責,卻只能竭力地踮起腳,把身體的重量都壓在了前腳掌上。 ……然而都是徒勞的。 那繩子吊得實在太高了,他在自己跨步而上的時候,乖順地剝出了陰蒂,分開了yinchun,絲毫也不敢放水地讓那兩篇脆弱柔膩的軟rou,馴服地含住了干澀粗糲的繩子。 繩子深埋進他的陰部,又勒過會陰,嚴苛地摩擦著他的后xue。 可這還不夠。 他日日夜夜被反復蹂躪玩弄的胸部挺翹著,rutou被兩個最難捱的乳夾夾住,下身鎖著yinjing環(huán),而古怪地扣在了guitou下方的貞cao環(huán)與乳夾上都連著鏈子,一長兩短,都被他叼在了嘴里。 沒有人限制他的自由,但他的兩手規(guī)規(guī)矩矩地背到身后,交握住了手肘,乳鏈過短的長度迫使他不得不低下頭才能減輕rutou被不斷向上拉扯的痛感,可貞cao環(huán)失去了向上提拉的力量,半軟不硬的yinjing垂下去,同樣要遭受被粗糲麻繩反復摩擦的痛苦。 要不然就抬頭拉扯rutou,讓yinjing免于肆虐,要不然就選擇讓同樣脆弱敏感的前面也遭受責罰,從而讓rutou少受一點責難。 ——無論怎樣都是折磨,可這依然不夠。 即使知道周圍只是投影,但安敘仍舊有一種被諸多位高權重之人圍觀自己走繩的錯覺,尤其是與會的投影當中,有幾個還曾是舊識。 大臣們在跟城主一本正經地談論公事,他卻在眾人的圍繞之下,卑賤地發(fā)著sao。 他無聲地落淚,明明很痛苦,卻不得不想盡一切辦法,用這一根痛苦至極的繩子,挑起自己全部的情欲。 規(guī)矩是他必須用自己的yin水將繩結全部浸透,今天的走繩才算結束,而“靜默”的禁令之下,每發(fā)出一點聲音,或者從繩子上摔下來,又或是叼著的鏈子掉了,都要退回到最初的位置重新開始。 剛才周敬淵撩的那一眼,其實并不是在對防務大臣表達不滿,而是在看他。 他到處都疼的要命,只能不斷地用繩結摩擦陰蒂來刺激自己前xue發(fā)情,腳下的傷實在不好相與,他方才一時失去了平衡,猛地向前踉蹌了一步,干澀的繩結兇狠地擦過他已經紅腫到縮不回去的可憐紅豆,令他猝不及防地短促哀叫了一聲。 嘴里的鏈子也掉了下來,他狼狽地摔倒,滿心絕望地退回到起點,重新跨上繩子,又一次地從零開始。 周敬淵那個會格外地長,從午后到黃昏,直到會議結束,房間里的投影被隨侍在一旁監(jiān)刑的衛(wèi)椿關掉了,安敘也才堪堪地走完了第七個繩結而已。 幾乎已經力竭的安敘又摔了下來。 他趴在地上半晌都沒能再爬起來,不敢哭出聲,滿臉卻都被淚水打得濕漉漉的,周敬淵關掉電腦走過來,踢了踢落水狗一樣匐匍在地上顫抖喘息的奴隸,“受不住了?” 這種罰只能挨著,是不能求饒的。 安敘渾身都在打顫,卻還是竭力地爬起來跪好,澀澀地張嘴,已經是沙啞的哭腔,“賤奴該罰,不敢逃刑……” 周敬淵踢了踢他已經在神經性抽搐的兩條腿,“打開腿給我看看,下面成什么樣兒了?!?/br> 安敘低低地應了一聲“是”,隨即仰躺在了地上,如同對著主人露出肚皮的狗,不知廉恥地岔開腿,兩根手指捏著yinchun打開的同時,掰著屁股朝兩邊分開,“請主人檢查?!?/br> ……他的下身幾乎已經沒有好地方了。 從前到后地紅腫著,連腿跟都紅了一片,陰蒂似乎就要被磨破了,連著前xue一起,仿佛隨時都要滴出血來,會陰也腫脹到發(fā)亮,后xue的菊蕊高聳著擠在一起,幾乎把那個銷魂的入口都要擠沒了。 “檢查什么?” 周敬淵用鞋尖在瑟縮而濕潤的yinchun上撥弄了一下,安敘猛地打了個冷顫,忍著吃痛的抽噎,討好地扭著屁股yin蕩地回答:“……請主人檢查母狗的sao逼和賤xue?!?/br> 傷處紅艷地勾著人的施虐欲,周敬淵沒什么表情地收回腳,“都爛成這樣了,以后還能用嗎?” 他這話也不知道是在問安敘還是在問衛(wèi)椿。 ……被這么罰走繩,下身是一定會被磨爛的。 安敘仿佛從他的語氣里聽出了嫌棄,他無法想象被周敬淵拋棄的奴犬會是什么下場,一時之間一個字也答不出來。 倒是衛(wèi)椿上前,低低地回了一句,“城主放心,回頭兒在醫(yī)療艙里面躺幾個小時就恢復了,什么都不會留下?!?/br> ——什么都不會留下。 仿佛他正經歷的、真實的痛苦,只是一場噩夢。 安敘心里冷然地嘲諷,可嘲諷之外,他知道無法承受被拋棄結果的自己必須依附醫(yī)療艙來實現衛(wèi)椿的這句話,便又覺得這一切都十分可笑。 “主人,可以求您一個恩典……” 有那么一瞬間,根本不知道奴犬們這些規(guī)矩的周城主以為他充滿破碎感的奴隸是想求饒,然而安敘顫抖著說出來的話卻是:“讓母狗解釋一句嗎?” “……”周敬淵難以形容將話到嘴邊的饒恕和呼之欲出的憐憫壓回去是什么感覺,等他反應過來時,腹誹自己莫名其妙的心軟和被辜負的好意,一起將他昨天剛知道安敘竟然要逃跑時堪堪壓下去的憤怒重新燎著了—— “好啊,”他輕漫地笑了一聲,示意安敘從地上起來跪好,“三天罰滿,我給你解釋的機會。” 周敬淵說完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書房,剩下強弩之末的安敘,在眼睛里容不得一粒沙子的衛(wèi)椿的監(jiān)視下,又一次勉強撐起自己,踉蹌著回到了麻繩起點的位置,艱難地再度跨了上去。 好在那七個繩結已經被浸透了,他不用再反復摩擦著一路走過去,但即便是自虐式的磨xue高潮,他也已經到了極限。 可奴隸的極限算什么呢? 本就是用來打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