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7 兄弟骨科,一起泡溫泉,水下接吻擼管磨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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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7 兄弟骨科,一起泡溫泉,水下接吻擼管磨槍 郁九川不喜歡泡溫泉。 他下身癱瘓,以他的身體條件這世上絕大多數(shù)娛樂都與他絕緣,除非借助仆傭的力量。 而郁九川討厭被仆傭關(guān)照自己的殘缺。 倒不是說被人服侍不好,而是因為自身殘疾不得不被伺候的感覺相當糟糕,仿佛被命運愚弄。 所以郁九川討厭鍛煉,討厭運動,不打高爾夫,不游泳,不打臺球,更不騎馬……所有上流社會流行的消遣,他只會做其中最文雅的部分。 不過,有郁喬林在的話當然另當別論。 和弟弟在一起,做任何事都行,就算被別人看去了他軟弱無能的一面也沒關(guān)系。 泡溫泉這事瞬間就一躍成了郁九川最喜歡的娛樂之一。 園林里的露天溫泉,藏在景色漸深的幽深處,用精心設計過的山石、竹林、芭蕉和溪澗隔開,邊緣圍著一圈打磨光滑的火山石和玉石,種著幾棵小草,幾簇灌木,花草間蹲著雕塑模樣的燈。 水柱從黃金龍頭中吐出,泉水潺潺流動,散發(fā)著淡淡的硫磺味,池邊熏香,池底沉有各色香料、藥材和花瓣,一層薄紗般清淺的霧繚繞在池水上。 郁喬林一下水,就像回到了快樂老家,一頭扎了進去。 這溫泉底下修得由淺至深,淺處只剛剛沒腰,深處以郁喬林的身高腿長也一腳蹬不到底。 他泅了幾個來回,推開陣陣淡青色的水波,再浮上水面,撥了把濕漉漉的頭發(fā)。 赤腳踩在鵝卵石小道上的聲音傳來,光裸的腳掌沾著些溫泉水,踩過石子的聲音像小雨落入溪流那樣柔和清脆。 幾個穿著旗袍樣式的連體泳衣、用玉簪盤發(fā)的仆傭捧著竹木托盤走來。他們一身旗袍下擺只剛到大腿,側(cè)面開叉開到了腰,上身無袖,胸口鏤空。 有男人也有雙性,都是鮮嫩年輕的年紀,以最能展現(xiàn)細腰長腿的姿勢,款款跪在了溫泉邊,整整齊齊地托起手中托盤,像一排精雕玉琢的玉像。 托盤上盛著毛巾,冰鎮(zhèn)水果,飲料美酒,花瓣香薰,還有一些甜品糕點。 另有一隊體格更健碩的仆人,戴著手套,全身安分地裹好了,小心地去攙扶郁九川。 郁九川仍是坐著的,他們輕柔而結(jié)實地用手代替了輪椅的支撐,然后有個人抽走輪椅,立刻像凳子一樣趴到地上,讓家主坐。 全身不需要用上一分力氣,衣服就會快速地從郁九川身上剝離。不會令他感到絲毫不適和阻礙,但男人淡淡地看著溫泉,臉色依然漸漸沉下去。 郁喬林再度從水里冒出了頭。 他只露出上半張臉,黑發(fā)濕漉漉地貼著前額,眉眼深邃,眼睫上掛著水珠。被溫泉水洗過的眼睛格外清亮。 瞧了瞧岸上的兄長,他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 郁九川的心情迅速好轉(zhuǎn)。他微微挑眉,示意仆傭趕緊把自己放下水去,要看看他的弟弟在打什么壞主意。 仆人們謹慎地將輪椅重新推入脫了衣服的家主的身下,郁九川cao縱著輪椅往前走,卡進溫泉池旁特地修建的輪椅位里,然后輪椅的坐墊部位向兩側(cè)收起,他扶著欄桿沉入水中。 郁喬林慢慢游過來,漂在他旁邊。 郁九川渾身都白得晃眼,白得失去血色,像是常年住在棺材里不見天日的某些黑暗種族一樣,唯有皮rou纖薄的位置,腳背、腳腕、手腕那兒隱隱透出血管和青筋。 被溫泉水醺出的幾分紅潤也掩蓋不了郁九川冷漠的天性,看他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都能感覺到他由內(nèi)而外散發(fā)出來的病態(tài)和死氣。 郁九川等著郁喬林干壞事,然而他的弟弟無辜地看著他,好像不明白他為什么突然不動了,一副乖乖等著兄長下水的無害模樣。 他的兄長寬肩窄腰,一身皮rou裹著比例優(yōu)越的骨架,扶著欄桿的手臂鼓起線條流暢的肌rou,用力時一并調(diào)動飽滿的胸肌和結(jié)實的小腹。 郁九川半身浸在水里了,低頭問他:“你想做什么?” 郁喬林矢口否認,“我怎么會做什么?” 弟弟離他更近了。 郁九川下肢沒有知覺,不知道郁喬林有沒有在水下做些什么,但他猜測郁喬林握住了他的腿,因為他淘氣的弟弟對他毫不吝嗇地笑了一下——是惡作劇得逞的笑容。 下一秒,他就被直接拉進了溫泉里。 激起好大一朵水花! 還伴隨著郁喬林的大笑聲,“我只會炸個魚?!?/br> 郁九川險些嗆了一口水。 好在他早有準備,及時屏住了呼吸。 青色、混著花瓣的溫泉水在他頭頂合攏,翻涌著泡沫和白浪的浪頭打下來,在被徹底淹沒前他還看到了小小的浪花穹頂外的藍天白云。 郁喬林站在水下,健美精瘦的身軀被浮力托舉著,輕飄飄地踩著貝殼鋪就的池底,忽然感到有只手勾住了他的腰。 他知道那是被他拉入水下的兄長。 郁喬林笑了笑,俯身也潛入水中。 郁九川抬起頭,水面上沉下一張他每天都要看無數(shù)遍的臉,雙眼和皮膚在水里顯得尤為通潤剔透。 黑發(fā)飄起來,面容上倒映著浮動的波光,細而密的氣泡簇擁著他,陽光透過水面射入的光柱撫摸著他的臉龐。 郁喬林弓身捧起郁九川的臉,吻住了他的唇。 郁九川唇邊吐出一串泡泡。 他的弟弟沖他狡黠地眨眼,還來摸他的肩頸和喉結(jié)。 片刻后,他們相擁著鉆出水面。 郁喬林托舉著郁九川的手肘,把哥哥抱在懷里,笑嘻嘻地問:“生氣了嗎?” 郁九川薅了把臉上的水,神情看上去依然冷靜得像個大佬,沉吟道:“讓我想想……” 他還在說話的嘴被弟弟親了親。 郁喬林把他托得更高,抵在池邊,埋頭吻了下去。 溫泉水又熱又滑,旁邊就是按摩床,床上咕嚕嚕冒著泡泡,器械運作的嗡鳴聲震蕩著泉水,一波波地往他們身上涌,像有無數(shù)雙手在水下?lián)崦麄兙o貼的身體。 郁喬林緊挨著郁九川,郁九川覺得那些手都像是弟弟的。摸他的腰,他的背,他緊貼著另一具rou體的前胸。 和兄長唇齒相交的感覺非常妙。他們默契得超越世上任何一對兄弟,連呼吸和心跳都是一致的步調(diào),接吻就是在呼喚自己的半身,品嘗人生中上帝賦予自己的另一半。 他們相擁,才能感受到原來他們的靈魂生而有缺,缺的那一塊也投生為了rou體凡胎,行走于同一個人間。他們深吻,就好像回到他們誕生的源頭,回到同一個母體里血液交融。 跟郁喬林這種經(jīng)驗豐富的老手相比,郁九川的吻技實在不值一提。他索性放開了自己,任由弟弟發(fā)揮高超吻技,在自己身上恣意地找樂子,也吻得他舒服地哼哼。 郁喬林的手撫摸著他的后腰。 他們兩都養(yǎng)尊處優(yōu),最落魄的時候骨子里也藏著股傲慢,郁九川的皮膚尤其細膩,摸上去就是從未干過重活的金錢的絲滑。 郁喬林用掌心慢條斯理地摸,留戀后腰那一塊凹陷下去,格外貼合他手掌的弧度。 吻到情至深處,郁喬林問他:“還氣嗎?” 郁九川靠在池邊,用慵懶的眼神示意他再親一會兒。 “我再想想?!庇艟糯ㄕf,“快想出來了?!?/br> 郁喬林低頭去吻他脖子,小魚囁喋似的,有點癢。 郁九川笑著去摟他的肩,在弟弟覆蓋著勻稱肌rou的背脊上撫摸,摸著摸著他就笑出了聲,因為郁喬林在撓他癢癢rou。 他們赤身裸體地在一起玩鬧,在溫泉池里摟住郁九川就像摟住了一具瓷枕,他身上都是涼的,被郁喬林捂熱乎了,蒼白的皮膚上終于泛起些活人的顏色,溫溫熱熱地貼過來。 “還氣不?”郁喬林撓著他的腰問。 郁九川摸著弟弟年輕的、充滿彈性的rou體,低低地笑了幾聲,“你覺得呢?” “我要生氣了?!庇魡塘州p輕咬著兄長的喉結(jié),“我怎么哄不好你了?!?/br> 有個yingying的玩意兒翹了起來。郁九川翹得快,過了一會兒,又有個同樣硬邦邦,但更熱的東西撞上了他。 郁喬林立刻說:“撞疼我了?!?/br> 郁九川:“嗯?” 他的弟弟頂了頂胯,一下子把他頂?shù)匠剡叄〒潋v作響。 溫泉水的浮力托起了郁九川的腿,他本來腿就使不上勁,沒有郁喬林給他壓著托著,他的腿自己就會浮起來。 兩條沒什么肌rou,但保養(yǎng)得很好的長腿自然而然地漂到了郁喬林腰兩旁,像要夾住他。 黃金龍頭吐著熱氣騰騰的水流,水聲潺潺,樹影婆娑,所有仆傭都像死了一樣一聲不吭,假裝自己是又聾又瞎的雕塑,聽不見家主的閨房秘事。 “哪里撞疼了,哥給你摸摸?!?/br> 郁九川幾乎坐在郁喬林的胯上,一手扶著他的肩膀,一手探入水下。 弟弟噴灑在他臉頰邊的呼吸比溫泉水更燙。 兩根同樣尺寸驚人的巨物yingying地貼在一起,被他兩的小腹夾在中間。郁喬林那根頂著兄長的精囊,在兩顆卵囊中間最細嫩的縫隙里摩挲。 郁九川的呼吸也粗重起來。他只是腿不行,不是人不行,他的臀部和下體和正常人一樣敏感。 摸到那根屬于弟弟的、唯一進過他體內(nèi)的陽具,他的身體就自發(fā)地回憶起被開拓的快樂。 郁九川瞇起眼,把兩根并攏在一起擼動。太粗了,他一手圈不住,只能抻開虎口,攏住一半,從下往上慢慢地摸。 摸到最頂端,他的那只guitou比郁喬林的翹得更高點,郁九川壓低它去蹭弟弟,蹭到馬眼那兒,兩人都輕輕抖了抖。 “嗯……林林……” 郁喬林又往上頂,恰好頂進郁九川掌心,如同被一頭氣勢洶洶的虎鯨仰頭撞了一記。 郁九川笑了笑,像掰香蕉那樣,指腹抵著弟弟的馬眼輕輕一搓,郁喬林長長地呼出一口氣,越發(fā)頂進兄長的腿心。 郁喬林很挑剔地說:“這可不夠糊弄我。” 郁九川看了他一眼,笑意加深,“那過來?!?/br> 他舒展肩膀向后徹底靠在溫泉池上,挺起胸膛。 兩塊白面包般蓬松成塊的胸肌在淡青色的溫泉水中起起伏伏,水波拍打過他褐色的rutou,乳首像被吮吸過那樣硬挺起來。 郁九川手上輕柔地揉捏著弟弟的陽具,像在擦拭自己心愛的槍支。 “給你吃奶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