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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萬人迷總攻總以為自己是配角的日?!綨P走心走腎】在線閱讀 - 041 青春校園愛情,爆漿潮吹,射精限制,哭求無套內(nèi)射

041 青春校園愛情,爆漿潮吹,射精限制,哭求無套內(nèi)射

    041 青春校園愛情,各種姿勢爆漿潮吹,射精限制,哭求無套內(nèi)射,被cao到神志不清

    郁喬林經(jīng)常這么叫他——在只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

    墜入愛河的人總是格外幸福,這份幸福填滿了他,滿溢出來的甜蜜無處安放,就會具現(xiàn)化、外化為情難自禁的親昵。

    越是有旁人在,就越想與愛人貼近。這些滿溢的幸福,在外人的眼皮子底下相親,就不止是兩個人的獨角戲,于是便顯得格外有意義。

    但他們不能。

    不用郁喬林點明,寧硯也知道他們的戀情是不被允許的。

    同性戀,早戀,還有成績和前景上的巨大差異。無論是父母還是老師,乃至同學……沒人會希望他們在一起。至少父母那一關(guān)寧硯就過不去。他家教嚴厲,父母性格古板,好在他成績優(yōu)越,才不會受到更多管教。

    披上一層同學情誼的皮,他們之間的愛情,依然在同窗之情中盛放得絢麗。

    隱蔽且無聲地,發(fā)展出更多情侶的秘密。

    寧硯抱著作業(yè)本走過一排排課桌,把一壘本子擱在自己桌子上,清清嗓子,去敲同桌的肩膀,“就差你了?!?/br>
    原本望著窗外的男生轉(zhuǎn)過頭來,對他微微一笑。

    他生得那么好看,寧硯怎么看也不看不夠,忍不住就要盯著多看幾眼。他一笑,寧硯也忍不住笑。對視的感覺是那么好,讓人不自覺就想要翹起嘴角。

    “好嚴格啊,班長。”郁喬林說,“我交不出來怎么辦?”

    寧硯輕笑地說:“你不是做完了嗎?”

    呃——

    剛說完,寧硯意識到不對,連忙描補道:“我看到你做了?!?/br>
    欲蓋彌彰,語氣聽著有點兇,又讓人有點后悔。

    好在他對人素來不假辭色,對不交作業(yè)的硬茬子更冷硬些也屬實正常。

    唉,他怎么就非得對郁喬林這么兇?他很想溫柔地跟他說話,再好好地親親他啊。

    寧硯耿耿于懷,只有郁喬林笑著多看了他幾眼。

    “我做了,但不會啊,交了也是白交。我自己都可以改,反正全錯嘛!”郁喬林理直氣壯地揚起下巴,聽得寧硯又忍俊不禁了,他話鋒一轉(zhuǎn),“除非……”

    寧硯挑眉。

    郁喬林笑瞇瞇道:“除非,班長借我參考參考。那我肯定就能交了?!?/br>
    寧硯露出一絲復雜的、不理解的神情,似乎在詫異郁喬林的妄想,實際上寧硯很想問問他:昨天他手把手教的人是誰???

    做作業(yè)的人都是你的了,你還要作業(yè)做什么?——你又不是沒參考過!

    郁喬林笑個不停,“我跟你說好話,好不好啊,班長?寧同學?寧寧?我都這么叫你了,可見是真交不出來作業(yè)啊。”

    寧硯輕聲:“……你閉嘴吧。趕緊交,交了我送過去了。大課間一定要交了,知道嗎?”

    等上課鈴響,寧硯坐下來后,掌心就被人勾了勾。

    他用余光瞄過去,那人側(cè)臉望著窗外,也用余光瞄著他,做了幾個口型。

    ‘好無情啊,阿硯同學?!?/br>
    寧硯低頭對著攤開的課本,悄悄勾住了郁喬林的小指,也無聲地說:

    ‘……那,晚上來教訓我啊。’

    阿硯同學腦袋越發(fā)垂下去,只露出一對通紅的耳尖。

    這四個字,是多么崇高、多么甜美的結(jié)合。

    只被一人所稱呼的愛稱,加上一個被世俗所承認的身份。被這么呼喚著,就好像世界默認了他們的長久,在此刻,沉默即是一種祝福。

    郁喬林低喃這四個字,在教室、醫(yī)務(wù)室、樓梯間、廁所隔間,在傍晚的cao場、乒乓球桌、街邊小巷,在公園、電影院、摩天輪上,與寧硯骨rou交纏,耳鬢廝磨。寧硯抱著他,熱情地回應(yīng)他,沉迷被他弄到收不了場的放縱和快樂,纏綿入骨,予取予求。

    他被干得合不攏腿,跑不了早cao,郁喬林跟他一起請假,然后醫(yī)務(wù)室的床上,他岔開腿坐在郁喬林的大腿上,叼著自己的校服下擺,被他擼了褲子邊抹藥邊cao邊摸奶,完事兒了再把罪證吞進肚子,靠在郁喬林身上,被揉著腰捏著屁股挪回教室。

    ‘阿硯同學,’郁喬林一本正經(jīng)地叫他,問他,‘這樣弄你舒不舒服啊?’

    好、好不害臊。

    他好喜歡。

    寧硯臉紅撲撲的說不出話來,郁喬林壞心眼得很,堵住他,不說出口就不讓他噴水,前后都不讓。后來他極為聽話,問什么答什么,郁喬林卻更愛戲弄他——寧硯也很喜歡。

    郁喬林得了回答,笑嘻嘻地在他臉上親兩口,先是左邊一口,寧硯別開腦袋,右邊又一口。

    然后寧硯擺正臉,正中打個啵,應(yīng)阿硯同學的強烈要求,要拉絲的那種。

    最后他們牽著絲,郁喬林笑著夸他:‘阿硯同學好乖。’

    這個乖巧迷人的rouxue猛地夾緊了。

    屬于成年男性的腸腔熱得驚人,菊xue緊緊咬住占有著它的器物,緊得露出些許兇相,齜牙咧嘴似的。

    “不準這么叫——”寧硯咬牙道。

    郁喬林的發(fā)絲蹭在他臉上,“不可以嗎?”

    這人看上去真誠極了,格外無辜,還有點受傷,“有規(guī)定我不可以叫嗎?”

    寧硯一時間沒有說話,他嘴已經(jīng)張開了,犀利的措辭已經(jīng)涌到了嘴邊,但終究是卡住了。

    分不清是讀懂了郁喬林的意思,還是他并不像自己表現(xiàn)出來的那樣底氣十足……寧硯咬牙切齒地明白,在這場情事中,是他先提到了他們的過去,而郁喬林守住了他們的默契。是他兵敗一城。

    郁喬林騰出一只手,嫻熟地握住了寧硯豎起的旗幟。

    這個依然好看得不像話、狠狠長在他審美上的男人,笑瞇瞇道:“舒不舒服啊,同學?”

    “嗯——”

    寧硯竭力咽下了一聲嗚咽。

    到底是太久沒被寵愛過了……太久沒有經(jīng)歷男人。被郁喬林這么cao了半天后一摸,寧硯就有了要決堤的沖動。

    他咬著牙關(guān)喘氣,胸膛劇烈地起伏,覆著薄汗的胸肌一鼓一鼓,連兩粒圓圓胖胖、栗子糕似的rutou都散發(fā)出誘人的光澤。他的身體顫動著,腰腹、大腿緊繃,內(nèi)里的媚rou卻尤為情動,急切地向yinjing邀功,吸著柱身和冠頂,想要愛人灼熱的疼寵。

    寧硯抱緊郁喬林,不準他回頭,把自己的臉藏在男人身后。

    “不、別這么做……”

    他努力說。

    在郁喬林看不見的角度,寧硯俊美的面容早已被情潮占據(jù),雙眸失神,眼珠不自覺往上翻去,汗水將碎發(fā)黏在額間。他緊緊抿著嘴,卻仍有忘記吞咽的唾液從嘴角流下,而他自己一無所覺,只知道自己媚態(tài)橫生。

    一定、一定是又sao又yin蕩的表情。

    ……他的要害,他的軟肋。

    怎么可以被郁喬林看見?

    這本不是見不得人的東西,但當他們背棄了過往,曾經(jīng)的情趣就成了恥辱的印記。

    郁喬林擎住寧硯的陽具,這玩意兒長得也很不錯,尺寸傲人,雖然沒什么用處,但握著的手感挺舒服,還很會討好他。只是被他握在手里,頂端的小口就含羞帶怯,潺潺地流出水來,淌到他虎口上。

    郁喬林憐愛地揉了揉,假裝沒聽見寧硯的吸氣聲。

    寧硯:“嘶、唔……啊……”

    郁喬林邊頂他,邊對它上下其手,揉揉捏捏,“你是喜歡這里,還是這里呢?”

    這感覺太熟悉了。

    寧硯的眼神漸漸渙散。他眼前似乎出現(xiàn)了熟悉的天花板。還有傍晚的夜空,樹木的枝葉,摩天輪的艙頂……

    “別……”他微弱地反抗,“喬……”

    他喜歡的男生笑著往里頂他。他被顛弄得嗯嗯啊啊,只會抱著他叫喚,還被糾纏著要說羞人的話。阿硯同學心虛地嗚嗚咿咿地糊弄,一個不察,就又被握住了命脈。

    他趴在自己的床上,郁喬林騎在他身上,掐著他的腰抬高。

    他的母親站在門外,問他們要不要吃水果。他捂著嘴不敢叫,覺得caoxue的聲音好大。只能用衛(wèi)生紙堵著屁股,收拾收拾自己,套上褲子去端零食水果,還要感謝爸媽。

    他們欣喜于孤僻的兒子終于能交到一個同齡的朋友,說要好好感謝郁同學的照顧。

    他們的寶貝兒子害羞得耳尖通紅,難為情地低下頭去,偷偷夾緊了淌精的蜜xue——那感覺多美好啊。他親身貯藏了他們的秘密,明目張膽地回味親昵的余韻。

    寧硯時常邀請郁喬林來家里做客,一起學習。來的第一次,就在他那張從小睡到大的床上,他求郁喬林給他開了苞。

    睡在那張床上的日日夜夜,都會想起有郁喬林陪伴的夜晚,于是越發(fā)孤枕難眠,在被開苞的床上偷偷發(fā)sao。

    寧硯不敢換一片狼藉的床單,每每歡愉過后,都用被子蓋好,晚上自己塞進洗衣機里。

    為了讓戰(zhàn)局好收拾些,郁喬林就會……

    “嗯啊啊——”

    摁住他的馬眼,禁止他射精。

    像現(xiàn)在這樣。

    郁喬林擦過了某個地方,寧硯渾身一顫,腰臀已經(jīng)擺起來了。但那只是擦肩而過,蜻蜓點水,輕飄飄的一點甜頭,不上不下地釣住了他。他硬得快要炸膛,槍口卻被人堵住,寧硯奮力往上頂了頂,無濟于事地戳戳郁喬林的指腹。

    后者輕哼一聲,意味深長地:“嗯……它倒是很誠實嘛。阿硯同學,要向它好好討教啊?!?/br>
    瞎說什么啊……

    寧硯想擺出冷淡的表情,好壓壓郁喬林猖狂的氣焰??伤舷聝蓮堊於己喜粩n的模樣實在沒什么威懾力。

    他只能更深地埋入郁喬林的懷抱,在正在cao干自己的男人的懷里躲藏。

    “要、要射了……”寧硯嗓音發(fā)顫地說:“不……啊、別……”

    藏起自己神色的同時,同樣地,他也看不見郁喬林的臉,只能聽見男人輕快道:“不要讓你射嗎?也不是不可以啦……”

    說得居然很有幾分勉為其難的意思!

    寧硯一下子轉(zhuǎn)過去瞪他,甚至忘記要遮掩自己動情的臉。原本把下巴擱在他肩窩里的男人側(cè)過臉,對他微微一笑。

    這張臉分明和以前差太多了,但又出奇地相似。帶著男生特有的朝氣和無傷大雅的小小惡劣。

    這么多年過去,這個男人的笑臉,居然仍像個沒畢業(yè)的大男孩。

    “嗯——嗯——!”

    他渾身酥麻,潰敗地發(fā)出軟軟長長的呻吟,預感到了自己的失敗——但他還不肯認輸,那雙徹底長開后尤其凌厲的眼睛里迸發(fā)出惱怒和倔強,比他臉上的紅暈更明亮。

    “混蛋……”

    寧硯不肯眨眼,他知道自己眼眶里聚起了水汽,他的大腦命令生理鹽水涌出他的淚腺,分擔超額的刺激。

    他瞪著郁喬林,后者一手托著他的屁股,一手握著他的yinjing,寧硯用比少年時期結(jié)實許多的rou體,報復似地狠狠吸他。

    寧硯是不會承認的——

    他們現(xiàn)在只是炮友,無論是他還是郁喬林都不會缺一夜情的對象,他們雙方對彼此都絕不是不可替代、無可或缺。

    僅僅是滿足生理需求罷了——

    寧硯這么警示自己。

    然后郁喬林低下頭,愉快地含住了他的耳垂。

    最后一道細微的電流甩動了尾巴。最后一朵雪花落在了皚皚積雪上。

    郁喬林同學時常親吻他,為了讓自己舒服,讓他舒服,或者表達更直白的含義:謝謝款待。他鐘愛與他度過的每一分鐘。

    情至濃時……或者投桃報李,愛人溫熱的舌會寵愛他敏感的rou體。

    ‘阿硯同學,’那個小流氓快樂地說,‘你舒服的樣子真可愛,很用力地吸著我?!?/br>
    ‘我很喜歡?!?/br>
    ……要射了。

    寧硯失神的癡態(tài)被郁喬林盡收眼底。

    他承受不住似地皺著眉頭,神情卻陶醉不已,迷迷糊糊地蹭著他的面頰,后xue使勁吸他,yinjing努力頂他,“那里……啊……再多一點……”

    郁喬林:“嗯?”

    寧硯說了些什么。

    郁喬林附耳過去,身下的動作因此慢了下來。

    “聽不太清?!庇魡塘终?。

    寧硯用腦袋抵住他,就像小羊羔探出圓溜溜的小角,低低地吐出一個名字:“喬林……”

    他猛地翻起白眼,眼珠和那塊要命的軟rou一起被jiba頂翻了:

    “舒、舒服——”

    寧硯緊咬的牙關(guān)被這個詞撞開了。

    “嗯啊、哈!舒、舒服的!哈??!喜歡……啊啊……好深、頂?shù)搅?,哦……有爽到……喬林……?/br>
    成年男性包含情欲的沙啞呻吟就和他結(jié)實的rou體一樣充滿雄性魅力。

    郁喬林略抽出自己,峰巒疊嶂般的rou褶鋪天蓋地地席卷而來,一層層纏住他,他用點力氣才能退出些許,然后捅進去順暢得多,仿佛天生就該往深處走,不能回頭。

    他律動著撞擊寧硯挺翹的臀,抱緊他的男人叫得還是那么含蓄,只有抽氣聲格外鮮明。但他兩實在太熟了,寧硯的叫聲跟以前比毫無變化,空長了五年年紀,他在說些什么郁喬林聽得一清二楚。

    這只長角的小羊叫著郁喬林的名字,有時只會重復第一個字,郁、郁地叫著,很快就和咿咿的哼聲混為一體,“郁咿咿唔、唔、嗯啊……咿——!”

    每一個混淆‘i’和‘u’的音節(jié),都是對郁喬林的呼喚。

    “阿硯好乖?!庇魡塘终f。

    連叫床的詞兒都沒多少長進。

    阿硯同學咬了他一口——上面的嘴咬得不重,下面的嘴咬得不輕。都在流水,舔吮他的動作都是那么渴慕。

    同為男人,他們射得都很猛。

    寧硯:“唔咿——!”

    一道激昂的白色水柱噴到了他和郁喬林的胸膛上。

    后xue像漏尿了一樣淅淅瀝瀝地噴出水來。

    郁喬林埋在很深的地方,內(nèi)射,寧硯恍惚間聽到了‘噗嗤、噗嗤’的jingye涌動聲,從囊袋一路泵送至柱身、冠頂,然后是他的腸道——

    那些又熱又燙,又濃又稠,有點腥,但其實挺好吃的東西,會在他rouxue里流動,流出屁股,漏到床單上。

    寧硯的xue口咬緊了。

    但被填滿的感覺遲遲未至,噴射和流動的觸感隔了一層薄膜似的,影影綽綽,沒什么實感……

    寧硯伏在郁喬林肩上喘氣,只感到胸口自己的jingye在流淌。

    然后他才想起來——

    郁喬林徐徐抽出yinjing,往后撐住自己。剛射完,還硬挺的陽具彈性十足地翹到寧硯小腹上。

    前端沉甸甸的安全套,粉色套子被撐得半透明,盛滿了濁白的濃漿。在那根依然挺立的yinjing上,如同公雞喙下的rou裾,鼓鼓囊囊地掛在guitou那兒垂下。

    ——啊,戴套了。

    郁喬林取下套子,隨手打了個結(jié),舉起來。

    裝滿jingye、帶有余溫的套子貼到寧硯俊美恍惚的面頰上。

    “給,你的戰(zhàn)利品?!庇魡塘帚紤械?,“喜歡嗎,寶貝?”

    寧硯盯著這個套,如同將要咬鉤的魚。他的后xue緊縮了一下,就像魚兒在池里搖擺尾巴。

    他向反方向別開臉去,這個動作讓沉沉、熱乎乎的套子在他臉上輕輕彈了彈。

    “技術(shù)不錯,”寧硯用鎮(zhèn)定的語氣說,“……還算討人喜歡?!?/br>
    他臉上春情未褪,說話時略垂著眼,眼瞼壓低,神色分外端莊,可眼尾如同錦鯉嫣紅的魚尾,微微揚起,撥弄粼粼水波。哪怕他什么表情也不肯流露,也分外色氣。

    寧硯堅定地與郁喬林對視,以此佐證自己評價的真實性。卻見郁喬林向后單手撐著自己,歪著腦袋看他,微笑著,并不說話。那如雕塑般流暢優(yōu)美的胸腹肌rou被凸顯出來,寬肩窄腰,強健有力的手臂筆直地撐在床上。

    剛射過一回的男人目光寬容而繾綣,只笑了笑,道:“多謝夸獎?!?/br>
    他說著,一只手百無聊賴地擼了擼自己的yinjing。修長、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從根部圈住柱身擺弄,甩著guitou拍拍寧硯的腿心。

    寧硯的視線被那根還沾著jingye的陽具吸引過去,根本移不開目光。

    “再來戴一個。”這人懶懶地說,“我好好干你幾回?!?/br>
    那個用完的套被郁喬林隨手甩到了床上。寧硯瞄著它呈拋物線落入一團亂麻的被子里,心里忽然涌上一點遺憾。

    他回神,低頭拆開了新的套子含住,慢慢伏趴到郁喬林胯下,張大嘴為他戴上了安全套。戴好后,手和唇舌仍依依不舍地在yinjing在撫摸、游走,似乎是要隔著套子嘗到陽具本身的味道。

    畢竟,除了拉絲,阿硯同學最喜歡內(nèi)射了嘛。

    郁喬林耐心地等他品嘗,偶爾用guitou戳戳寧硯的臉。

    后者握著yinjing舔吻,欲蓋彌彰地為自己辯護:“我檢查一下有沒有戴好……”

    他扶著柱身去含著guitou的頂端,眼睛向上看過來,若無其事的模樣,舌尖往馬眼里鉆,那兒是套子最厚的地方,要用點力鉆下去。

    套子里的rou具勃勃地跳了一下,幾乎要撐開套子蹦出來。再纖薄的安全套也會打擾yinjing勃起,寧硯不太敢再舔它,但又蠢蠢欲動地想試探它,一時間唇貼著guntang碩大的冠頂,囁嚅著徘徊。

    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后腦勺,力道克制,隱隱有要往下壓他的意思。

    寧硯有點心虛地抬眼,撞進郁喬林似笑非笑的眼底。

    “用嘴檢查哪有用屁股檢查全面?——坐上來吧?!?/br>
    郁喬林盤腿坐好,拍拍自己的大腿,眼眸曬太陽似地微瞇著,態(tài)度并不強硬,但篤定了寧硯不會拒絕。

    太公釣魚,愿者上鉤。

    寧硯的逆反心理立馬冒了個頭??伤p腿一動,還未完全岔開,臀縫中的蜜xue已被帶動著隙開一線,微微開合。一種‘馬上就會有東西流出來’的感覺擊中了他。

    緊接著,觸感更清爽的腸液流淌出來,滲入xue口收縮的褶皺中。除此之外,再無其它。

    被開括過、早已品嘗過被填滿的快樂的腸腔,再次醒悟了空空如也的寂寞。

    寧硯面上不動聲色,神色鎮(zhèn)定,郁喬林看著他笑而不語。寧硯斜他一眼,扶著yinjing緩緩沉下身體。

    “嗯……啊哈……嗯……”

    男人面容上浮現(xiàn)出一絲沉醉的神情。前腳掌抵在床上,支撐起整個身軀,大腿、臀部和腰肢像預熱的發(fā)動機那樣繃緊,在寧硯開始上下活動時鼓現(xiàn)漂亮的肌rou。

    啊、嗯嗯……真、真的很不錯、哈啊……

    郁喬林扶住他的腰,摸著他的背肌,腰窩,享受寧硯的腰技。

    剛開始還有點生疏,但很快找回了曾經(jīng)的步調(diào)。

    這是一具已經(jīng)被他cao熟的rou體。

    寧硯被他開發(fā)得很好,不止是前列腺,整個xue腔都深知性交的美妙。他的身體乖巧地用自己的主動追尋來取悅享用自己的男人。

    連腸道都得到了妥善的鍛煉,更厚實的內(nèi)壁,更豐沛的汁水,更諂媚的吸吮和戰(zhàn)栗。兩條大長腿踩在他身體兩側(cè),努力地搖晃腰肢,自覺地獻上自己的前列腺。

    就像挖開經(jīng)年的土壤,翻找童年留下的時光膠囊。事實證明人一生的興趣愛好都極為相似。以前拼好的魔方,他現(xiàn)在也覺得好玩。

    以前喜歡的東西,他現(xiàn)在也喜歡。

    這具結(jié)實的男體在郁喬林身上起起伏伏,邊上下?lián)v弄,邊左右廝磨,頂進最深處、臀部落到最底端時,用力往郁喬林腰胯的方向碾。

    寧硯搖晃的腰肢被郁喬林漫不經(jīng)心地握住,賣力的、赤裸的臂膀肩背漸漸浸出汗珠,肌膚籠上一層似有似無,油光水滑的光澤。水珠順著寧硯的脖頸流下,分不清是沒擦干的頭發(fā)還是出汗的緣故。

    “你、你動一動……嗯……”寧硯伏在他肩上,顫抖道。

    郁喬林嗓音也是低啞的,笑話他,“這就沒力氣了?”

    脖頸忽然一涼,又是一熱。寧硯側(cè)頭湊過來,含住了他的喉結(jié)。郁喬林看不見他的神色,但能感到如小獸般舔吮自己的唇舌。

    他的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在柔軟的舌面上壓過。

    寧硯小聲地、不情不愿地說:“你動得比較深……”

    說話時,他討好地吸吸——這就是寧硯做得出來的討好了。

    郁喬林吸了口氣,抱緊他笑了笑,將他用力掂起,滿意地聽到一聲:

    “呃啊——!”

    阿硯同學從小就是這幅不會討好人的性情,做不來曲意逢迎的事,還時不時就冒出幾句氣人的大實話。

    郁喬林第一次見他,就是他放學后被人堵了,不肯說一聲軟話,把帶頭堵人又什么大事都不敢做的男生氣得不輕,把書包砸到寧硯手邊嚇唬他。

    郁喬林路過瞄了一眼,沒放在心上,直接走人了。

    沒想到第二天就又見面了,在老師辦公室里,一大幫人簇擁著他。他家長帶上兒子來找場子,父母全齊。犯事的幾個學生一個沒落下,通通叫了家長。

    好幾個家庭隔著班主任吵得隔壁辦公室都能聽見,且聽得一清二楚——郁喬林就在隔壁辦公室里,邊歪著腦袋看自個兒的班主任嘮嘮叨叨地教育他不能逃課,邊豎著耳朵聽墻角。

    等他挨完罵,那頭還沒吵完。郁喬林路過又瞄了一眼,一群蘿卜頭和一個低著腦袋的少年面對面,一對夫妻把他牢牢展示在身前,群情激昂,他卻心不在焉。

    少年抬頭,忽然與他對視了一眼,神情冷漠,神色懨懨。

    郁喬林瞄見了他青澀的眉眼,俊秀的臉。有了第一印象:骨相很漂亮。

    郁喬林很快吃全了這個瓜,全校都在討論:聽說肇事者喜歡的人以喜歡寧硯為由拒絕了他,他一氣之下就把寧硯堵了,要寧硯去嚴詞拒絕暗戀他的人,寧硯感慨道,人家不喜歡你真是正確的。說完轉(zhuǎn)頭就告了家長。

    他家長氣得要命,二話不說沖到學校,要讓所有壞學生遠離自己兒子,不要讓一些不知檢點的人勾引到他,壞了他的前程。

    據(jù)說班主任十分為難。

    然后寧硯就轉(zhuǎn)班了。

    前班主任拍著胸膛保證,這個班絕對不會有人sao擾寧硯,更不會有人要跟他早戀。

    寧硯的現(xiàn)班主任抹了把臉,把走了沒多久的郁喬林叫了回來,告訴他班上唯一一個空缺的位置終于有人坐了,你可千萬別欺負人啊。

    郁喬林說放心吧,我這種壞學生都不跟好學生玩的。

    于是寧硯就成了郁喬林的新同桌。

    搬座位的第一天,就收到了無數(shù)羨慕嫉妒恨的視線。還未待滿一節(jié)課,已經(jīng)成為全班隱性公敵的寧硯,十分困惑。

    他后來明白前班主任自信的原因了:畢竟全班同學都已經(jīng)心有所屬,且被郁喬林管教得頗為聽話了。

    而班主任們都沒想到的是,壞學生的確不跟好學生玩,但玩好學生是真的快樂。

    ‘好學生’那根脹大硬挺的男根,富有彈性地甩來甩去,啪啪啪在他自己和郁喬林的腰腹間來回拍打,甩出些許前列腺液。

    郁喬林伸手握住,拇指摁住頂端一搓,滑溜溜的。寧硯‘唔!’地悶哼一聲,帶著點他本人都未曾察覺的、對親近之人的哀怨意味,但他對郁喬林的惡趣味早習以為常,只下意識地發(fā)出一連串低低嗚咽。

    “嗯、嗯哼……嗯……要射了……”他眼神朦朧,挺著腰用濕乎乎的guitou蹭郁喬林的掌心。

    后者掌控著他,慢條斯理地捏捏揉揉。

    寧硯努力忍耐快感和射不出jingye的痛苦的樣子很可愛,更可愛的是他很快就學會了用后xue潮吹。漸漸地忍耐射精也成了件積蓄高潮、延遲快感的美事。

    郁喬林cao著他,讓他多忍一忍。等郁喬林覺得差不多了,爽夠了,便大度地放開他,還給他擼上一擼,擠奶似地幫他擠出輸精管里殘留的余精。

    寧硯抱著他不撒手,渾身繃緊,先是翹了翹屁股,下半身一陣顫抖,腸液噴涌而出,吹得又多又久。然后挺起胯,射得又快又急。前前后后都噴得一塌糊涂,他張著嘴大口大口地喘息,眼神有些失去焦距。

    “啊……哈啊……好、好多……啊……熱熱的,喬林……”

    隔著安全套也能感受到內(nèi)射的熱度,腸道饑渴地貼著套子吮吸,高潮時戰(zhàn)栗的媚rou絞得格外厲害。

    郁喬林不緊不慢地抽出來,隨手扔開第二個灌滿的套。

    寧硯側(cè)躺著癱軟在床上,被高潮沖得一塌糊涂,平常冷酷的雙眼此刻微倦地瞇著,霧氣蒙蒙,看過來的眼神濕漉漉的,很乖。

    酒后吐真言,男人在射后失神時也一樣誠實。

    寧硯本就不是樂于社交的性格,性格中的孤僻在學生時代表現(xiàn)得格外明顯。進入職場后性格反而不那么重要,才華和權(quán)勢在社交中占據(jù)了絕對權(quán)重。

    他的父母護雞仔似地護著他,戰(zhàn)斗力極強,在學校鬧過一次后,再沒有學生愿意跟寧硯打交道。某種程度上來說,確實為寧硯塑造了只能專注于學習的真空環(huán)境。

    郁喬林不確定這是不是他父母想要看到的場景。別的同學疏遠他,但郁喬林不在乎這個——還把他拐上了床。問就是無父無母,囂張。

    他們第一次做完后,寧硯躺在床上,忽然小聲地說:“我沒有告訴過家長?!?/br>
    郁喬林:“我知道?!?/br>
    寧硯又說:“他們不信?!?/br>
    那時他的眼神也是霧蒙蒙、濕漉漉的。

    郁喬林笑瞇瞇地親了他一口,說:“被人堵算得了什么,你連我親了你都不會說?!?/br>
    寧硯很乖地給他親,半晌嗯了一聲,把腦袋靠在他掌心里。

    多可愛。

    他的冷酷和他的笨拙等同,他的倔強和他的真誠等量。

    “好啦?!庇魡塘终f,“再來一次吧?!?/br>
    他俯身,把第三個套放進寧硯嘴里。

    男人張嘴含住喇叭花似的套子,不小心含到了郁喬林的手指。郁喬林就和他的舌頭玩了一會兒,看見他張開的大腿間、收縮的xue口內(nèi)什么都流不出來,只有露著一點嫣紅的嫩rou,沾著透明的yin液。寧硯自己射出來的jingye順著會陰,流到菊xue邊緣。

    寧硯慢慢爬過來用嘴擺弄他的yinjing,套子在他唇舌間翻轉(zhuǎn),許是柱身沾多了腸液太過滑手,又或許在脫了套子之后的短短幾分鐘里,郁喬林終于自由的尺寸超出了安全套的極限,寧硯這回弄了半天,怎么戴都戴不好。

    “……算了,”男人啞聲說,不耐煩地把濕透的套扔到一邊,視線隨之漂移,似乎在凌亂床單中搜尋了一圈,“直接進來?!?/br>
    “那可不行,我答應(yīng)過你的?!庇魡塘治⑿χ┥?,幫他撩開了額前的碎發(fā),“不會射進去的。”

    寧硯瞪他,眼眶微微紅了。

    郁喬林取出最后一個新套,雙指撐開安全套富有彈性的邊緣,薄薄的一層乳膠在他指間撐平。他自己戴好了套,隨手擼動被蒙上一層粉色膠質(zhì)的yinjing,把寧硯混著jingye的腸液抹在套子表面上。

    那根碩大而雄偉的東西,被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漫不經(jīng)心地握著,筆直得如一把利劍,向上方斜刺而出,清晰地映在寧硯眼底。哪怕帶了套子,也能隱約看見柱身上盤亙的青筋和冠狀溝飽滿的形狀。

    跪在床上的男人直勾勾地盯著它,根本移不開眼睛。

    “我可是個很有誠信的人。”郁喬林說。眼神和語氣一樣憐愛。

    被內(nèi)射是很舒服的事,也很幸福。

    濃稠的白漿從郁喬林身體里迸射,如高壓水槍般沖到他柔嫩的xue心里,撞上深層的媚rou,再彈出來回流。屬于另一個人的體溫會從肚子里開始暖他,一直暖到xue口那兒,甚至開花似地爆出來。

    太舒服了,他每次都會被弄得潮吹,有時一連噴好幾次。郁喬林從不笑話他這個,只會在他羞恥地埋進他懷里的時候撫著他的肩背哄他,夸他好孩子,好乖好乖。

    他和郁喬林在人前不能顯露情侶關(guān)系,但他的愛人可以把標記打進他肚子里。而他會緊緊夾住屁股,保留這最隱蔽的、最濃烈的證據(jù)。

    寧硯開了苞,醒悟自己身體里居然有這么一處容納rou具的腸腔后,就再受不了它空蕩的感覺。

    jingye從腸道深處流出來,就像被人吻遍了全身。

    那感覺太棒了,他好喜歡。

    獨守空閨五年已經(jīng)夠寂寞了……

    不是早就想好了,要跟這家伙老死不相往來嗎?

    為什么被抱的時候,還是會想要……要更多、更多的寵愛呢?

    寧硯仰躺在床上,枕著枕頭,不得已仰面正對著郁喬林,完完全全地露出被cao弄時陶醉的神情。

    他很想拉起枕頭的兩邊把自己的臉擋住。但又覺得這逃避的動作太滅自己威風、長他人志氣,最終只雙手緊緊揪著枕角,別開臉去不肯直視郁喬林,嘴里隨著男人搗弄的動作不受控制地發(fā)出呻吟聲。

    “嗯、嗯啊……啊……”

    郁喬林的膝蓋抵入他大腿下,把寧硯的臀部墊高,小腹有力地撞擊在寧硯的雙腿間,拍打著睪丸、yinjing和rouxue。

    這口rouxue展現(xiàn)了背叛他性別的豐沛多汁,和上面那張咬緊的嘴不一樣,下面這張嘴讓它張就張,好欺負得很,很會伺候男人。開苞過又調(diào)教過,依然像處子那樣緊致,潮吹了好幾次,吸得還像是沒吃飽過的樣子,噗嘰噗嘰的,歡欣雀躍地服侍征服自己的男根。

    寧硯沉迷地挺起腰肢,他抓著枕頭,仰頭享受地呻吟,把屁股高高翹起,一下下地做仰臥臀橋,生怕yinjing捅不到自己腸道里面去。本來應(yīng)該被擠出來的yin液都被重新?lián)v回了肚子里。

    “啊、啊……好舒服、嗯……?。∨搅?、好深,哈啊……”

    他靠肩膀支撐自己的身體,充滿暗示意味地挺著胸,眼神追逐郁喬林的方向。向外擴張的胸部肌rou群蓬蓬軟軟,兩顆胖嘟嘟的rutou翹起來,像是要喂進空氣懷里。

    郁喬林沖他眨眨眼睛,卻假裝沒看見。

    寧硯不滿地抗議,嗯嗯哼哼地叫他的名字,“喬林……嗯……”

    郁喬林一記深頂撞斷了他的呻吟,“嗯?”

    “胸……”寧硯小聲說,“弄弄我的胸,胸也要。”

    他垂著眼睛,自暴自棄地把胸送到郁喬林面前,又叫了一遍,“喬林……”

    郁喬林俯身叼住了一只,又騰出手去揉弄另一個。

    寧硯滿足地抱住他的腦袋,挺胯迎合他的抽送。

    “阿硯長大了,”郁喬林含著他的rutou說,說話時舌尖就撥弄一只栗子糕般圓圓的乳果,“胸大了?!?/br>
    寧硯喘著氣要說什么,郁喬林笑著湊過來,吻住了他的唇。他立刻忘記了自己想說的話,唔唔嗯嗯地伸出了舌頭,勾著郁喬林又吸又舔。

    “嗯……嗯唔唔,咕唔……”

    郁喬林吻完他,準備退開,被寧硯勾住了后頸。還未回神的男人有些神志不清地瞪著他,舌尖不滿意地微吐著、沖他勾了勾。

    他的yinjing被夾緊了,寧硯說:“還要。”

    上下兩張嘴都要。

    郁喬林笑瞇瞇地沒動,那句老話說得真是太好了:守株待兔,愿者上鉤。

    還是那么壞!

    寧硯眼眶紅紅地瞪著他,猛地撲上來,拉低他索吻,自己抬著自己的腰,顛著屁股仰臥抬臀。

    郁喬林揉了揉他的頭發(fā)。

    寧硯的腦袋貼在他掌心里,仰頭吻他時,毛茸茸的、柔軟的發(fā)絲在他掌心里蹭了蹭。

    “阿硯好乖……”郁喬林溫聲說。

    寧硯有些絕望地發(fā)現(xiàn),他的夸贊,居然和五年前一樣——還是那么地令人欣喜。

    一句話就讓他回到從前,回到他們最濃情蜜意的時光。

    那時的郁喬林也是這么壞心眼。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翻天覆地,床上的癖好卻始終如一。

    寧硯知道自己以前為什么會心甘情愿地被他折服。

    他愛上的是那么出色的人啊,他愛的人也熱烈地回應(yīng)了他,給予他比他幻想過的多得多的疼愛——卻也是這個人,在他忍不住想要更多的時候,捅出致命一擊。

    寧硯后來很挫敗地發(fā)現(xiàn),這無損郁喬林的魅力。

    畢竟從一開始,郁喬林就坦誠地告誡過他,他將要愛上的是個怎樣惡劣的人。

    直到現(xiàn)在,寧硯依然能理解年少的自己滿腔赤誠的心動。

    如果重回過去,他或許、他可能,依然會愛上同一個人。

    ——也許這就是,長大了的他,也逃不掉的原因吧。

    寧硯不肯屈服——或者說,不肯太輕易地認輸。

    當時是郁喬林要分手的。

    如果、如果他主動地貼上去,被拒絕了還要糾纏到底……不就和那些被郁喬林甩掉的、連名分也沒有過的情人一樣了嗎?

    他曾經(jīng)付出的、得到了回應(yīng)的、現(xiàn)在也依然想獻上的東西——豈不是很廉價嗎?

    “射進來……”

    郁喬林附耳湊近他囁嚅的唇,“嗯?”

    “直接、直接射進來……啊……聽見了嗎?”寧硯略提高了聲音,“要你進來,嗯……嗯啊、啊!射給我,射進去,不要戴套,別戴……”

    他拽住郁喬林的肩頸,終于很兇地說:“我喜歡你弄進來,射給我。”

    在啪啪的撞擊聲中,郁喬林心情很好地回答他:“不行哦?!?/br>
    寧硯眼神像要殺人。

    “還有兩個呢。”郁喬林微笑道:“自己拿的套子,餓著肚子也要用完嘛?!?/br>
    “你!——你、哈啊、你就不想進來嗎?戴套又不舒服!”

    郁喬林眨眨眼,“我改癖好了。”

    寧硯氣極,齜牙咧嘴、氣急敗壞地瞪著他好一會兒,一把抽過旁邊的枕頭,捂在了臉上。

    他濕滑的rouxue報復性地絞緊了郁喬林的yinjing,發(fā)揮超常,努力地吸個不停。

    郁喬林捅得又急又快,寧硯如搭橋般挺起的腰腹顫抖著,肚子上鼓起一個不易察覺的、起起伏伏的guitou的形狀。枕頭下傳出他隱忍而柔媚的哼聲。

    “唔——唔——唔啊、哈——嗚!嗚、嗚嗚、咿——”

    帶著鼻腔的哼叫,喘不過來氣似的,拖得很長。

    郁喬林掀開他的枕頭。

    這個長大了的男人睜著一對紅紅的眼睛瞪他,咬牙切齒,不肯露出絲毫軟弱。褪去所有稚氣的俊朗面容,像敗退潰逃的敗將那樣艱難地捍衛(wèi)最后一寸國土。濕氣卻在他眼眶中聚集,生理性的、心理性的淚水顆顆涌落出來,在他通紅的臉頰上流下道道水痕。

    看起來狼狽極了。

    “唉,”郁喬林嘆息,像個無可奈何,拿愛人沒辦法的男朋友,“怎么還哭了?!?/br>
    寧硯冷眼斜他,說:“爽到了?!?/br>
    郁喬林吸了口氣,想慢慢拔出自己。

    寧硯抬起一條腿掛到他腰上。

    “快動,”寧硯壓抑道,“我、我快到了……嗯……”

    郁喬林拍拍他結(jié)實的大腿,“不出來怎么射給你?還戴著套呢。”

    寧硯吸了吸鼻子,眨一下眼睛,就有一大滴淚花簌簌落下,飛快地滑入鬢角。

    “乖了,”郁喬林溫柔地說,“把屁股翹起來,好狗狗——你以為我不想射給你嗎?”

    寧硯翻過身,雙腿打顫地跪好,把臉深深埋進枕頭里。

    那根roubang緩緩退了出去,寧硯的屁股不舍地追了過來,蹭著郁喬林的腰胯搖晃。寧硯聽到了緊窄的安全套從roubang上扯離、彈開的聲音。

    他xue口一緊。

    這個蜜色的rou臀挺翹又結(jié)實,臀分得很開,凹陷的幽深股溝間細嫩的rou皮都被抻直。郁喬林輕輕拍了拍,發(fā)出拍到實心物體的啪啪鈍響。他扶著寧硯的臀,毫不留情地挺胯一沖!

    “嗯啊——!”

    寧硯的聲音從未這么柔軟過。

    連早些擠進去的潤滑液都被腸液洗得干干凈凈,潮吹過好幾次的rou道分外濕熱緊致,戴套和不戴套完全是兩種概念!少了一層套子的阻礙,媚rou的吸絞全方面地席卷而來,腸道的溫度,rou腔的窄小,rou褶賣力地收縮。

    郁喬林舒服地喟嘆一聲。

    這才是他們彼此都最熟悉、最享受的感覺。

    他曾經(jīng)的愛人——他的前男友,乖順地趴俯在他身前,rouxue被他撐平得只剩一層皮rou,而深處層層疊疊的豐沛媚rou饑渴地索求他。

    寧硯輕輕搖晃著屁股,享受無套插入的快樂,“嗚、嗚嗯……”

    他喜歡這個。

    熱熱的,燙燙的,又粗又大,像要頂?shù)叫呐K里去,冠狀溝和柱身的青筋刮過他的rou壁,帶出汩汩蜜汁,如同鑿井。

    郁喬林掐著他的腰騎他,寧硯全身只有屁股海拔最高,四肢都軟軟地垂下,雙腿抖得尤其厲害。

    郁喬林邀功道:“我可是為你做了回不講信用的壞人?!?/br>
    寧硯沒力氣瞪他,側(cè)枕著枕頭,被cao得汁水橫流,直翻白眼。

    半晌,寧硯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謝、謝謝、嗚——我、我說謝謝,就是了……呃?。 ?/br>
    他的臀部被拖著搖擺,臉頰、肩膀、胸口、膝蓋在床單上蹭來蹭去。

    寧硯心里是有點慶幸的——慶幸郁喬林沒有拿捏住他的哭泣不放。

    這男人總是在他無法抗拒的時候展露獨有的體貼。

    “啊、啊……哈啊、嗚……”

    寧硯呢喃著呼喚他的名字。

    郁喬林灼熱的男體壓在他身上,沉甸甸的重量和沖擊很有真實感。寧硯的手抓緊床單,前腳掌抵在床上顫抖,手指和腳趾都緊緊蜷縮著承受穿云破浪的利刃。

    “果然還是這樣最舒服……對吧,阿硯?”

    寧硯嗚咽了幾聲。

    “是、是的——”他很快回答:“啊、好舒服……喜歡、嗯嗯、射給我吧……我喜歡這個、我喜歡你……喬林,嗚……”

    末尾,他哭得打了個嗝兒。

    郁喬林終于滿足了他。

    guntang的jingye迸射入他身體最深處,寧硯被這力道和溫度射得發(fā)出一聲哭叫,大股大股的白漿填滿他的腸腔,然后滿溢到擠出柱身和rou褶的縫隙,從不堪重負的xue口邊飛濺出來,開出大朵大朵白花。

    他被射得高潮,撅著覆上一層薄汗、如同淌蜜般亮晶晶的rou臀,屁股先往后翹,潮水和jingye一并涌出,胯再往下壓,射了好幾次的yinjing卡殼一會兒,漏尿似地淅淅瀝瀝地漏出幾乎透明的水液。

    寧硯大腦空白,幾乎快暈厥過去,完全不記得自己都喊了些什么,八成是真心話。

    但他想不了那么多,郁喬林正饜足地在他淌精的蜜xue里來回,享受射精的余韻和他高潮后痙攣的嫩rou。

    男人動得那么慢,那么細致,像要把他身體內(nèi)部的每一寸都細細磨開。

    剛高潮、又灌滿了jingye的rouxue是最舒服的。

    寧硯迷迷糊糊地撅著屁股擺弄,讓那根yinjing哪怕站在原地不動,也能享受到在溫泉般高溫多汁的腸道中,與被攪成白沫的jingye摩挲的快感。

    “這個很厲害……我果然把阿硯教得很好。”郁喬林愜意地說。

    他們又胡亂來了好幾回,郁喬林抱著他,托著他,或者壓著他,他又哭又叫,渾然不知自己說了什么,所有詞句都不過腦子,直接從聲帶沖出了唇舌。

    這是他的愛人,他的男朋友。

    寧硯仰起臉,郁喬林在他臉蛋上啃了一口,寧硯轉(zhuǎn)過臉,另一邊臉蛋也得到了親親,最后他和郁喬林接吻,忍不住露出了幸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