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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夢魔的KPI在線閱讀 - 08第三周 高冷藝術家一邊接受采訪一邊自擼,騎木馬被cao哭

08第三周 高冷藝術家一邊接受采訪一邊自擼,騎木馬被cao哭

    -

    周一。

    經(jīng)過一番波折,白炑終于約到了一位雕塑家的采訪。

    對方叫做周行,是曾在多國進修的年輕藝術家,近期也有作品獲得過一些大獎。

    最近周行與知名家裝公司合作,設計了一套風格華麗、可愛有趣的動物主題家具擺件,在網(wǎng)絡上廣受好評。白炑所在的自媒體捕捉到熱點,對他發(fā)出采訪邀請。

    然而周行似乎是一個比較“麻煩”的人。

    光是敲定時間就反復來回了五六次,確認地點又改來改去將近半個月。

    也是因此,周行的采訪從最初由組長負責,一路轉(zhuǎn)到了白炑手頭。

    組長語重心長對他說:“藝術家嘛,難搞也是正常的。放平心態(tài),好好找亮點?!?/br>
    白炑在心里腹誹:那你怎么就沒耐心了啊?

    最終采訪定在周行位于Sk市邊郊的別墅內(nèi)。

    白炑站在路口發(fā)呆,周行的藝術經(jīng)紀人褚觀云開車來接他。

    褚觀云是一個風度翩翩的男子,衣著品味優(yōu)雅,的確很有藝術經(jīng)紀人該有的派頭。另一方面,身上不乏那種忙于輾轉(zhuǎn)工作的中介人的熱情與敷衍。

    褚觀云一邊開車一邊與白炑再次核對了采訪需求。最后在目的地停下車后,還不忘體貼地叮囑他與周行見面需要注意的一些小細節(jié)。

    那位“大藝術家”站在別墅門口。

    周行很年輕,今年才二十五歲。家境優(yōu)渥,從出生起一直順風順水。

    他穿著一件像是睡衣的寬大絲綢袍子,靠在院門上。身材瘦削,皮膚蒼白,留長的頭發(fā)垂在肩頭;臉上沒什么表情,顯得無精打采。

    褚觀云與周行寒暄幾句,很快被一通通工作電話轟炸,匆匆告辭。

    白炑跟著周行進入那棟別墅。

    周行的住處充滿藝術氣息,自然不必多說。

    他本人也是一副不通人情世故、脾氣古怪的樣子,倒是與裝修風格相得益彰。

    一路上從未主動說一句話,白炑試圖寒暄,也只得到一些漫不經(jīng)心的冷淡回答。

    周行帶白炑到了一間類似煉金術工坊的房間里。然后他自己走到一張擺滿東西的桌子后面坐下來,拿起一個多邊形水晶鎮(zhèn)紙把玩。

    既然沒有被邀請落座,白炑自然也就借機在工作室內(nèi)環(huán)顧,欣賞那些擺飾。

    房間內(nèi)的各種物品毫無規(guī)則地堆放著。

    有看上去就是鼓動的座鐘,也有看起來相當后現(xiàn)代主義的油畫被靠墻放在角落……

    白炑喜歡欣賞那些精致的人類造物,不過他并不認為自己對高深的藝術有所造詣。

    白炑的目光逡巡一圈,在一樣東西上停留。

    那似乎是一尊接近人類身高的雕塑,蒙著白布,只露出怪誕模糊的起伏。

    “這是?”

    “……哦。那是昨天剛做好搬到這里來的。你可以打開?!?/br>
    得到主人首肯,白炑伸手將那塊布匹掀開。

    那是一匹木馬。

    裝飾著金屬絲鑲嵌勾勒的繁復線條,佩戴著上好皮革與繡品縫合制成的馬具。

    眼睛由一對巨大的藍寶石做成,折射著美麗的光芒。

    這是一匹美麗的小馬,應當出現(xiàn)在皇家宮廷的育兒房、藝術電影的舞臺。

    不過與木馬自身相比,馬鞍上的一件東西更吸人眼球。

    它是那樣突兀,除了上好的木料材質(zhì)、細膩的雕刻手法與木馬相應和之外,充滿了格格不入的異樣感。

    ——那是一根挺立的木質(zhì)yinjing,極其寫實,栩栩如生。

    仿佛被連著睪丸從根部切斷,刷涂顏色后安置在此處一般。

    “非常別致的設計?!?/br>
    白炑注意到周行目光灼灼,似乎在期待評價。

    這似乎是白炑來到這里后,那位青年藝術家一次打起精神來。

    不過白炑實在不知道對方想聽什么,因此只是實話實說:“您是出于什么考慮,為木馬設計這樣的鞍座?這是您打算外售的創(chuàng)作嗎?”

    “不,只是作為我的私人收藏?!敝苄兄换卮鹆撕笠粋€問題。

    “可以寫進采訪里嗎?”

    “……無所謂。我的經(jīng)紀人會對終稿進行審核?!?/br>
    白炑離開那匹小馬,走向周行。他將一把椅子拉到周行對面,與藝術家隔著工作臺坐下來。

    “那么,我們開始進行正式采訪好嗎?”

    蒼白的藝術家點點頭。

    白炑把錄音筆打開,在桌面上找了個空隙放下。

    首先當然是一番混合著恭維的問話,圍繞周行前段時間設計的家裝擺飾進行。

    周行惜字如金,說的都是些場面話,顯然是與合作公司早就核對過的宣傳內(nèi)容。

    于是白炑轉(zhuǎn)而提起關于周行本人海外求學經(jīng)歷的話題。

    為了讓這位高冷藝術家說出更多有記錄價值的內(nèi)容,白炑不吝顯擺自己百年人間經(jīng)歷所積累下來的藝術知識,同時也巧妙留下一些滑稽錯誤與偏頗,以期獲得對方的注意力。

    談話比白炑預想的稍微順利一點,不過也只是一點點。

    然而,盡管談話進程磕磕絆絆,白炑卻有了新發(fā)現(xiàn):

    在整個采訪期間,這位年輕藝術家可不只是單單坐著什么也不干這么簡單。

    當然,在白炑為數(shù)不多的經(jīng)驗中,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采訪對象在采訪期間做什么的都有,喝水吃零食啃指甲這些自不必說,玩魔方下象棋做手工的也大有人在。

    然而像周行這樣的,白炑還是第一次見:

    那個年輕人陷在椅背里,借著桌子的遮掩自慰。

    沒錯。光天化日,當著白炑的面,在開著錄音筆的采訪期間——自慰。

    蒼白的皮膚染上紅暈,原本面無表情的臉龐中摻雜著歡愉。

    開口回答問題時,嗓音逐漸沙啞,語句越來越簡短、斷續(xù)。

    ……白炑有些懷疑,周行是否清楚自己的勾當已經(jīng)被采訪者察覺。

    或許周行覺得無所謂。

    或許這正是他的性癖。

    白炑越是表現(xiàn)得毫不知情,周行似乎就越是興奮。

    揉捏發(fā)緊的卵袋,摳弄敏感潮濕的鈴口——

    對于夢魔而言過于濃郁的性欲氣味翻涌著填滿整個房間,很快把白炑作為采訪記者的職業(yè)素養(yǎng)壓倒下去,而作為夢魔的敬業(yè)愛崗則立刻上線。

    或許是時候開始完成今天的“夢魔工作”了。

    -

    那名叫做白炑的采訪者非常英俊,非常淡然。

    周行將兩只手都伸進睡袍里,擼動自己鼓脹的yinjing,幻想自己在對方面前射精,把jingye噴在那張俊俏的臉上。

    “我討厭你這樣的人?!敝苄姓f。

    對方似乎稍顯驚訝,但也沒有非常意外:“我剛才說的話是否有什么地方冒犯到您?”

    他快要高潮了。

    “想從我這里挖到財寶,卻不愿意讓我從你們身上攫取東西?!?/br>
    “周先生,我無意對您——”

    “你和那個褚觀云是一伙人。”他語速越來越快,呼吸越來越急促,手指快速拉扯著yinjing前后擼動,“你們甜言蜜語從我這里盜竊!”

    白炑突然站起身。

    周行一激靈,停下了雙手的動作,像一只受驚后被打回原形的炸毛瘦貓。

    采訪者伸手拿起錄音筆按下關閉鍵。

    “抱歉暫停一下,我想去洗手間?!?/br>
    “……出門右轉(zhuǎn),掛著孔雀尾羽的門。”他喘息著小聲回答。

    “謝謝。”

    青年離開了這間屋子。

    周行重新朝后倒下,揚起脖子長嘆一口氣,手指重新?lián)崤饄injing。

    他有些后悔。

    后悔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

    雖然最終肯定不會刊載,可是他的經(jīng)紀人褚觀云會看到的……

    或許等那位記者回來后,他應該要求對方忽略自己之前的胡言亂語。

    周行不擅長與他人溝通,何況是陌生人。

    他一直說服自己:與那些低俗之人交談毫無意義,不過是浪費生命。

    ——他借此逃避著一些自己真正恐懼的東西。最終習以為常,當真開始自視甚高,看不起除自己之外的任何人。

    可是有時候,他又很恨,恨那些人不愛他,很那些不愛他的人。

    而這其中,他最恨的人是褚觀云。

    不得不承認,他在藝術界初露頭角、在主流評價中受到歡迎,都是褚觀云成就的。

    當時周行回到國內(nèi),成天渾渾噩噩、不知方向,直到他那個有錢有權的父親想起了自己不成器的兒子,輾轉(zhuǎn)將褚觀云介紹給他。

    褚觀云帶他穿衣吃飯,為他購置房產(chǎn)、采買工具,鼓勵他創(chuàng)作藝術,無微不至。

    就這樣過去好幾年,褚觀云終于將他包裝好“行銷”了出去。

    周行恨褚觀云。

    恨褚觀云對他好,恨褚觀云對他的好是虛假的。

    他恨……不,他愛……

    “小周?”褚觀云的聲音。

    “唔!”周行猛地睜開眼睛,攏緊睡袍,“你怎么……”

    褚觀云笑笑,隨手替他整理起工作臺上胡亂擺放的書籍。周行不喜歡別人動他的東西,但是褚觀云不是別人。

    “采訪時間結(jié)束了,我來看看你。”

    “采訪的人……已經(jīng)走了?”

    “是啊,我送他出去的。他真是個很漂亮的年輕人,做記者有些屈才?!?/br>
    “怎么,你想轉(zhuǎn)型做藝人經(jīng)紀人?”周行表現(xiàn)冷淡,卻冒出一絲醋味。

    褚觀云倒像是認真考慮起來:“我的確也認識一些做明星經(jīng)紀人的朋友……不過‘藝人’嘛,和‘藝術家’雖然聽起來很像,實際卻完全是兩回事?!?/br>
    “怎么是兩回事?”

    “首先,管理方式大不相同。包裝設計、出道時機、作品篩選……”

    褚觀云說起“人”,全然像是在說“商品”。

    褚觀云一直如此。

    想到自己也被對方視作商品——不過是原價昂貴一些的商品而已——周行不禁感覺自己更加憎恨起這個男人。

    “啊,這是什么?”

    褚觀云走到那匹已經(jīng)亮相的精致木馬前。

    欣賞一番后,回過頭,挑眉看著周行:“這就是你前段時間一直在忙活的作品?”

    “不好看嗎?”周行用挑釁的語氣問道。

    “很漂亮?!瘪矣^云敏銳地察覺到談話者心情變化,語氣柔軟下來。

    褚觀云是一條老狐貍。

    周行看不透他,但他總能把周行玩轉(zhuǎn)在指掌間。

    褚觀云語氣柔和,像在與小孩兒說話:“可是你為什么要做這樣一個馬鞍?將男性的性器官,拼接在一匹美麗小馬的脊背上?!?/br>
    “因為我喜歡?!敝苄欣淅浠卮稹?/br>
    “你想坐上去嗎?”

    周行愣了愣,唰得紅了臉。

    他當然不是沒有想過,甚至可以說這就是他制作木馬過程中支撐著創(chuàng)作動力的源泉??墒沁@句話從褚觀云口中說出來,感覺霎時完全不同了。

    “你想?!瘪矣^云看著他的表情,立刻說道。

    “我、我……”

    “那為什么不試試呢?”

    褚觀云緩步來到他面前,繞過紛雜的工作臺,將手撐在他的椅背上,靠向他。

    “你在胡說些什么?!敝苄胁桓遗c他對視,無措地轉(zhuǎn)動眼睛。

    “我在胡說,你在胡作非為?!瘪矣^云責備他,但聽上去并不憤怒,“小周,你把人家小記者都給嚇跑了。”

    周行因為焦躁不安而摩挲手指。沾在指間的性液已經(jīng)干涸了,留下緊繃的粘稠質(zhì)感。

    褚觀云用一只手輕輕托住他的下巴。

    皮膚相接,仿佛有細細的電流躥過。周行顫抖了一下,閉上眼睛,頭顱卻順從地抬起。

    一個吻。

    一個溫柔有力的吻。

    從嘴唇到上頜,到舌頭。全部用力糾纏著。

    周行上氣不接下氣,像餓壞了的幼獸般不愿離開。直到褚觀云松開他。

    周行將自己的頭靠在褚觀云手上,喘息著抬起眼看他。

    褚觀云總是看上去那樣游刃有余。

    他曾開玩笑對周行說,他們這行,越是叫人琢磨不透才越好,因為藝術家大都是藏不住心思的。

    ——所以自己的心事也早就被看穿了,是嗎?

    周行握住男人的手臂站起來,重新把他扯進一個激吻里。

    他用力抱住褚觀云,把他的手抓到自己身上,索求更多親昵。

    周行一邊親吻褚觀云,一邊將他帶到木馬旁。

    “懲罰我?!敝苄姓f,“罰我游街?!?/br>
    褚觀云笑了笑:“好。我來給你這個蕩婦判刑?!?/br>
    他的脊背靠上木馬,木馬搖晃起來。男人將手伸進絲綢睡袍內(nèi),捻動他的rutou,撫摸他的側(cè)腰。

    手指伸進股縫,摸到濕潤柔軟的后xue。

    “果然是個小蕩婦?!蹦腥藢⑹持概c中指并攏,略微用力就捅到了深處。

    rou壁黏滑熾熱,貪婪地吮吸著入侵者。

    在接受采訪前,周行一直站在二樓窗邊自慰,他用玫瑰花香精油給自己做順滑,直到后xue和yinjing全部一片滑膩,滴滴答答漏著精油,氣味濃烈到令他窒息。

    而現(xiàn)在后xue被攪動拉扯,花香味再次彌漫出來。

    他重重喘息著,扭動身體貼近褚觀云,想被抱得更緊,想要更多撫摸和親吻。

    -

    褚觀云松開周行,將他從一個粘稠的親吻中解救出來。

    “繼續(xù)……”

    褚觀云沒有繼續(xù)任他親吻,轉(zhuǎn)而握住周行的腰肢,將他輕松抱起來放在了馬背上。

    周行驚呼一聲。

    那雙大手有著不容置疑的力量和可靠,讓周行想到文學意義上“父親”的手。

    周行是缺乏父愛的孩子,從小到大,與親生父親單獨相處超過半小時的時光,掰一掰手指都能算清楚。

    那匹小馬前后劇烈搖晃著,周行緊緊抓住褚觀云的手臂。

    褚觀云牽住韁繩。

    馬鞍上裝置男性yinjing木雕的位置,是原本用于承載騎手重心的地方?,F(xiàn)在褚觀云坐在馬鞍前半部分,后臀隔著薄薄一層絲綢睡袍,頂著那根藝術化的堅硬男根。

    赤裸的雙腿從睡袍下露出來,在馬肚上來回劃動尋找平衡。這匹小馬沒有設計腳蹬,他只能用力夾緊膝蓋。

    褚觀云伸手解開周行的睡袍腰帶。

    柔順的絲綢立刻朝兩邊敞開,從青年的肩頭滑落到手肘,露出里面蒼白赤裸的軀體,發(fā)紅的胸口、顫抖的yinjing。仿佛打開一只珍珠蚌。

    褚觀云松開控制韁繩的手,抬腳踩住木馬的底座,讓它保持平穩(wěn)。

    男人用雙手撫摸他隨著呼吸不斷起伏的突起肋骨,親吻他的乳尖,在蒼白的rufang上吮吸出嫣紅的吻痕。

    就像一朵朵玫瑰在身上綻放,周行陷入一種無與倫比的狂熱愛情中。

    “像你這么美的蕩婦,合該脫光衣服讓這個王都的所有臣民都來觀賞?!?/br>
    “唔!……”

    明明是配合他而說出的玩笑話,卻讓周行渾身發(fā)熱,按捺不住嬌吟出聲。

    “該上馬了,我的皇后?!?/br>
    說著,男人托起他的臀部。下體被一下抬高,周行朝前撲倒在小馬覆蓋著柔軟鬃毛的脖頸上。

    后臀撅起,后xue縫隙打開,一股玫瑰精油涌出來。

    他轉(zhuǎn)過頭,看到褚觀云用手指蘸取那些精油,涂抹在粗壯的木質(zhì)男根上。

    他咽了口唾沫,緊張起來。

    “嗚——”

    褚觀云用手臂環(huán)住他的腰朝上一提,讓他重新坐起來。

    他伸手尋找支點,扶住了褚觀云的肩。

    “殿下,請您自己上馬吧?!?/br>
    “什、什么?”

    褚觀云微微屈膝。

    周行試探著將一只腳踩在上面。

    他費力地抬起身體,在男人手臂的支撐與引導下,臀rou碰到了男根雕塑上鼓起膨大的飽滿guitou。周行身體一顫,繃緊了雙腿。

    “放松?!蹦腥速N在他的耳邊輕聲說。

    褚觀云用一條手臂攬住他的細腰,另一手伸到下方托住他的大腿根。

    木雕頂端立刻準確頂?shù)搅藊ue口。

    周行微弱地掙扎起來:“我、我不行……”

    “您不被允許不行?!?/br>
    隨著這句話,他的身體被放了下去。木雕男根的巨大guitou隨即捅進甬道中,將xue口外的褶皺撐開拉平。

    “啊!——”

    周行發(fā)出驚叫,繃緊了小腿試圖把身子抬起來,卻找不到著力點。

    男人又將手朝下松了些,木雕于是緊接著硬生生多頂進去一公分。

    周行嗚咽著流下了淚水。

    但他并不呵斥褚觀云弄痛自己,相反,只是伸手抹掉臉上的淚水。

    看到年輕人急匆匆喘著氣卻要繃住臉的樣子,褚觀云低笑了一聲。

    “沒關系,您完全可以做到的?!彼膭畹馈?/br>
    聽到這句話,周行又忍不住抽噎了一聲。

    男人捧著他纖瘦的身子,將他一點點松開。后xue一寸寸吃進那條男根,腸道被撐開撐滿,臀瓣分得不能再開。

    周行倒吸著氣,又慌張又疼痛。

    男人說道:“我要松手了……”

    “不!”他尖叫起來,“別走,褚觀云!不要!”

    褚觀云先是松開了踩住木馬底座的腳。

    木馬瞬間搖晃起來。

    托住周行臀部的手緊接著抽開,腰腹也隨即失去支撐。

    周行猛地落下去,感到那根木雕仿佛要將自己捅穿。

    他坐到了那條男根的底部,臀rou壓著兩粒木質(zhì)睪丸。

    木馬劇烈晃動,周行卻根本不敢彎曲腰背,生怕自己一屈身就會被木雕刺破腸壁。他胡亂伸手抓住韁繩,而褚觀云也終于再次按住木馬的脖頸、踩上搖擺不定的弧形底座。

    終于,木馬的搖晃幅度漸漸小下來。

    貫穿后xue的生疼也逐漸減緩。周行開始有更多余裕去感受。

    那條男根捅得很深,頂進前所未有的內(nèi)部。

    周行感到自己被一根楔子釘住,牢牢禁錮在了這匹木馬上。

    他一動也不敢動,雙腿肌rou不斷發(fā)顫。

    褚觀云站在馬首邊,靜靜看著他。

    男人伸手拂開蓋在周行大腿上的睡袍,讓他的整個軀體毫無遮掩地暴露出來。

    此時他蒼白的皮膚全部染成粉色,胸口盛開著鮮艷的吻痕。

    長發(fā)披散,與肌膚接觸的部分已經(jīng)被汗水沾濕,蜿蜒黏在皮膚上。

    興奮許久的yinjing半硬,抵在馬鞍上吐著水。

    褚觀云輕輕抬起腳尖又壓下去,讓小馬前后搖晃起來。

    “別——”

    隨著小馬搖晃,周行肚子里的那根yinjing木雕也在搖晃,將木馬與地面所接觸的每一絲震顫如實傳進周行腹部深處。

    被木質(zhì)男根緊緊擠壓著的前列腺也隨之震動,粗暴而強硬,把快感塞進周行腦海中。

    “哈啊,啊……”他揪緊韁繩,除此之外茫然無措。

    褚觀云慢慢加快了搖動木馬的速度。

    “嗚!褚觀云!咿呀,啊、啊,啊——”

    木馬顛簸,腸道隨著身體前后搖擺而被那根堅硬的木樁不斷來回拉扯。

    朝后仰去時,周行仿佛能看到木雕在小腹處造成突起。

    “你很美。周行。”褚觀云望著他說。語氣低沉,嗓音喑啞。

    破碎的淚珠從眼眶中滑落。

    周行感到自己要被來自性欲的快感和無與倫比的幸福所逼瘋。

    “有、有多美?嗚……”他被木馬cao出一陣陣呻吟,咬著牙才能說出詞句。

    “像嬌寵的公主。像‘馬背上的Godiva夫人’?!?/br>
    周行愣住了,有那么一會兒心中幾乎是欣喜若狂。

    褚觀云居然夸他像那副名畫一樣美。

    不過他也很快反應過來:

    這無疑是抬舉他,甚至是嘲諷他。

    馬背上的Godiva夫人是為了拯救臣民而被丈夫羞辱,是圣潔純潔的象征。

    而他周行——他是個蕩婦,他主動把自己脫光,坐到馬背上挨cao。

    “你騙我!褚觀云……你又騙——”

    他卻在這種時候射精了。

    高潮來的迅猛突然,沖垮他所剩無多的理智。

    jingye弄臟了精美的馬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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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蛋是大叔親親抱抱安慰小公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