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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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合時宜。但是在聽到這句話的一瞬間羅狄的身體就起反應了。其實在剛才雄蟲的舌頭舔過他的傷口時他就差點驚喘出聲。他羞愧的繃緊身體,希望xue不要濕的太厲害,起碼不要濕到褲子上??蓱z的雌蟲小心翼翼的收縮著xue口,眼神躲閃。 琉斯注意到羅狄突然緊繃身體,還以為是自己清創(chuàng)時出了什么差錯,檢查了一下才發(fā)現是這只雌蟲居然在渾身是傷血沾的到處都是的情況下發(fā)情。琉斯把手伸進雌蟲身上破破爛爛已經在處理傷口時被他割的差不多的軍褲,戲謔的捏了捏他的飽滿而有彈性的臀rou,毫不意外的看到羅狄嚇得一抖,發(fā)出一聲小小的短促的驚呼。 年輕的少校流出的yin液黏糊糊的浸濕了內褲的布料,琉斯借著這yin液用指尖揉弄雌蟲柔軟的xue口。羅狄無措的眨眼,努力讓表情維持正常,耳朵卻紅的像是甜漿果。 “把屁股夾緊一點別弄濕褲子了?!?/br> “非,非常抱歉?!绷_狄低聲道歉,臉在發(fā)燙。 琉斯察覺到自己硬了。但是不是時候。他拿著小機器人遞來的繃帶和治療藥水包扎好雌蟲被割的慘不忍睹的腿,又把目光投向雌蟲血rou模糊的手指。 琉斯把情欲從腦子里趕走,給羅狄處理手指的傷。 羅狄手指的傷皮rou翻起,雌蟲的指甲連著指骨,在蟲化狀態(tài)下甚至可以當做武器,比雄蟲的堅硬很多,現在被強行拔掉,受傷的指尖扭曲變形,血沾滿了大半個手掌。琉斯用棉球清理傷口,羅狄一聲不吭。 “下次再讓我看到你任憑別人對你動手……”琉斯重新感覺到那種不快——這情緒非常陌生,但是像潮水一樣越漲越高。他不由得不講理起來,“沒經過我的允許,再發(fā)生這種事,我就……”雄蟲明知道說到底這根本由不得這只沉默的雌蟲,但還是忍不住惡狠狠的恐嚇道:“我就不管你了。把你送去教管所?!?/br> 被拋棄的風險讓沉默的雌蟲不安的動了動,像是挨了罵的犬科一樣蔫頭耷腦。琉斯注意到他有用余光悄悄偷看自己的表情。 雄蟲只要稍一動念頭,就通過對方體內自己安裝的小小芯片體察到現在涌動在雌蟲體內的情緒:驚慌加上迷茫,雌蟲甚至仍然感到小小的歡悅,包裹在一種柔軟的,羽毛一樣輕盈的情緒里。 琉斯本能的覺得害怕,像是野生動物警惕一頓突然出現的大餐。他縮回本打算去觸碰羅狄溫熱的脖頸的手,可貴的躊躇了一會兒才做出決定。他看著羅狄,話卻是對幾個圓頭圓腦的小機器人說的。 “把他先安置在我房間的床上?!?/br> 琉斯討厭雌蟲。小時候他只能讓雌蟲不要出現在他眼前,隨著年歲增長他學會了忍耐和克制。然后將這種敵意在模擬戰(zhàn)斗中抒發(fā)。 但是羅狄不一樣,琉斯想把他鎖起來,關進自己的私人空間,用繩索,用腳鏈,用冰冷的金屬或者是機械和精神力,讓他哪也去不了。這種骯臟的控制欲在對方的縱容下無限的膨脹,幾乎讓琉斯自己覺得害怕。他第一次對自己正在進行的研究:對雌蟲的完全控制,產生了一點兒贊同之意,這有點兒像是為了讓鳥兒留下來而剪掉它們的飛行羽,雖然多少有點罔顧鳥的意愿,但是飼養(yǎng)者終于可以安心。 琉斯不由得想起在影像里模糊的看到過的羅狄那雙泛著金屬光澤的黑色蟲翅,如果把它折斷……琉斯回到房間注視不安的坐在自己床上的羅狄,雌蟲看起來隨時想離開這張床找個地方跪著或者什么,只是暫時被象征琉斯命令的小機器人摁住了才別扭的坐著。 “給我看看你的蟲翅。” 雌蟲看起來有點猶豫和難為情。他低低應了一聲是,隨后就脫下上衣,露出背后兩個緊閉的狹小的翅腔。 縮起來的蟲翅有點兒難為情的慢慢伸出來展開。琉斯伸手捉住一邊的翅膀撫摸,嚇的那可怖的翅膀縮了一下,顯得可憐巴巴。 雌蟲的翅膀看著像冷冰冰的金屬,其實卻帶著溫熱的體溫,雖然堅硬但并沒有那么鋒利,摸起來像是直接觸摸羅狄的骨骼。 “蟲翅不好看的,”羅狄鼓起勇氣開口,聲音很低,“雄主可以玩我的翅腔,我可以受的住?!?/br> 琉斯把手指貼在雌蟲翅腔的入口,雌蟲表情緊繃,一副嚴陣以待的樣子。雄蟲惡趣味的把手指探入這狹小入口和蟲翅根部之間,毫不意外的聽到羅狄發(fā)出一聲細小的短促的喉音。 “我們試驗過,”琉斯輕輕揉弄翅腔內部溫度較高的粘膜,“雌蟲和雄蟲對疼痛的耐受力基本是一樣的。”雌蟲為了忍耐異物入侵的疼痛和高敏感度的黏膜被玩弄引起的奇異的感覺咬緊牙關,臉側的肌rou微微鼓起一塊兒。琉斯盯著羅狄的側臉,像是觀察一樣的眼神讓雌蟲不安的試圖躲開視線。 “既然很痛,你們……尤其是你,為什么還要說這種話?” 軍雌就喜歡痛的,越痛他們越爽。這種論調在偏好軍雌的雄蟲里還挺流行的。但是琉斯是個研究人員,他試驗過。他本以為這謠言的風行完全是由于雄蟲想為自己開脫,或者是他們總喜歡用太多藥。如今真的看到雌蟲自己要求來點兒疼的,他還是覺得匪夷所思。 “為什么……”羅狄一下子差點沒反應過來,如實回答大概會讓琉斯覺得掃興,但他不敢欺騙對方,雌蟲囁嚅了一下才回答“因為我……”他似乎想說什么,又突然改口,“如果這樣能滿足雄主的需求,我當然沒關系……” “我沒有這種偏好。你沒有這樣說的必要。”琉斯站起來,指揮幾個小機器人把不安的雌蟲摁倒塞進被子里。為什么要這樣做,琉斯沒有頭緒。如果只是單純的照看傷勢,他大可以把羅狄放到別的房間,即使是防止雌蟲亂動影響傷勢,幾根鎖鏈或者一句命令都能達到目的。把他刻意放進自己從沒別人踏足過的臥室,幾乎是有什么特別的含義。但琉斯并沒有什么特別的想法,他盯著顯得有點別扭的雌蟲,即使是休息也一副嚴肅認真的樣子和整個臥室以舒適為主得氛圍格格不入。 琉斯就坐在房間里的扶手椅上,他喝了口已經放涼的茶,覺得自己只是想把羅狄放在自己能看到的地方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