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邊再不得用,后庭離不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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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了紙筆,將方才的情形畫了下來。 工筆細描,將那處被撐大的褶皺都繪得一清二楚,畫里纖瘦的人兒被一只手攬著腰,半倚在身后那人懷里,眼角唇邊都泛著春潮,脊背上鞭痕間香汗微微,呈現(xiàn)出被凌虐后的脆弱美感。 小皇帝昔日時時夸我雅擅丹青,這幅畫也對得起他這伯樂之明了罷。 抬頭見天色已晚,便又朝正屋去。 反正如今府里下人幾乎被驅(qū)散一空,僅余的幾個忠仆也被我勒令不得靠近正房,小皇帝那里想來也不會有什么事。 卻未料未近門口便聽到壓抑的輕喘嬌哼之聲。 府里下人應(yīng)還沒這膽子對我的“男寵”起yin心吧? 我推門而入,卻見小皇帝正跪趴在床上,一手撐在頭邊,另一手正握了粗壯的一根器物,于股后勉力吞吐。 聽得響聲望過來,看清是我,一把抽出那器物來扔了,掀起被子就將自己捂住。 我站在門邊俯身請罪:“罪臣未料陛下正自行樂,多有打擾,陛下且請自便,罪臣告退。” “挽風(fēng)留步!”小皇帝急急掀開被子,臉上春潮未盡卻又泛上慘白,“朕并非……” 我打斷他,“陛下雖在那腌臜齷齪地兒見識了這等新樂處,卻也當保重龍體。” 小皇帝欲要辯駁,卻也尋不出詞句來,只得又訥訥了一句“朕并非……” 我再次冷聲打斷,“陛下不必向罪臣解釋。如今看來罪臣昨日卻是做錯了,貿(mào)然將陛下帶離那南風(fēng)館,擾了陛下行樂!” 小皇帝蒼白了臉色,抖著嘴唇看我,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似是被這話里的羞辱和惡意狠狠地擊中了。 我垂首告退,指了為他備膳煎藥去。 小皇帝阻之不及,探出的細弱手臂如冬日寒風(fēng)中的枯枝般蒼白孱弱。 待我端了燕窩粥回來,小皇帝仍裹著被子在床上呆坐,與我離開時的情狀一般無二。 我舀了粥喂他,他卻不肯張口,只雙目直愣愣地瞪視前方。僵持半晌,他訥訥開口,“挽風(fēng)既嫌朕污穢,又何必照料?!?/br> 我收回那勺粥又混入碗里攪了攪,“罪臣只是憂心陛下龍體?!?/br> 又滿盛了一勺遞去他嘴邊,小皇帝仍是不肯吃?!巴祜L(fēng)昨日亦有所見,身陷那處,可謂生不如死。那些人何曾拿朕當人看?不過是當個泄欲的物件兒,任誰都能凌虐幾遭罷了。挽風(fēng)不顧自身安危,以身涉險,救朕逃出生天,朕銘感五內(nèi)?!?/br> 我并不言語,只拿著勺子攪粥。 小皇帝卻猛地抓住我手腕,雙眼盯緊了我,面色紅白不定,“那十日不堪回首,朕又豈會以之為樂?但自今日午后……那處……那處卻只似……如百蟻抓撓啃噬,委實……受之不住……” 我自是清楚這便是鴇母所應(yīng)下的叫他后處再離不得人的功效,面上卻只作不信。 小皇帝細細覷我臉色,漸漸失望,松了我手腕,垂頭怔怔。 我正要再喂粥過去,卻聽他聲音低沉,“朕在南風(fēng)館醒來之時,渾身虛軟無力,掙扎不得,正被一粗壯大漢壓在身下,那大漢身長八尺有余,那物件直似狼牙棒入朕股中,血染了滿塌,朕被他凌虐了整整一夜。求生不得,求死不能?!?/br> “第二日卻是被冷水潑醒,朕羞憤欲死,卻被麻繩捆了結(jié)實,又被灌下不知幾何的藥物,有不下十人眾輪流cao弄,那一日,朕的嘴與谷道,時時都未曾得閑。朕稍有違逆,抑或應(yīng)聲不及,便是一通鞭笞。所用鞭子、竹板、木棍種類駁雜,朕竟是見所未見?!?/br> 我不由放下了碗,靜靜聽他講。 “那些賊人以辱朕為樂,剃掉朕下體毛發(fā),又用繩子捆住龍根末端,抹了藥物,極盡挑弄,使朕精滿逆流,或于cao弄時,猛力捏攥,鞭笞針刺,不一而足?!?/br> “若有客來,便將朕洗刷干凈,送去房內(nèi),也不拘是三人五人,只叫盡興便罷。無客時,便任由那些個護院龜公,花樣百出,極盡玩弄,如挽風(fēng)那日所見,也只作尋?!蘧惯B求死的空暇也無。直至……傳信于你,朕再不愿赴死,苦苦捱著,卻不知你何時才來,只得時時掙扎盼望……” 小皇帝以手撐額,哀哀不成聲?!半奕绾螘灾疄闃??” 我不由伸手攬住他,“是罪臣錯怪陛下了。” 小皇帝竟朝著我懷里蜷來,“今日實實是因著谷道麻癢難忍……并非……并非取樂……” 我只得順勢抱住他,“罪臣知道了?!?/br> 小皇帝在我懷里沉默半晌,似是下定什么決心般,低低道:“朕……弄了半晌,也未曾緩解,挽風(fēng)……挽風(fēng)可愿助朕?” 我一把撒開了他,起身立在榻邊冷冷看他。 他羞慚得不敢抬頭,我便冷聲問道:“陛下是要我如胞妹一般……為陛下侍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