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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小城故事在線閱讀 - 第九回 期末考試與陷阱(山妖back!觸手有)

第九回 期末考試與陷阱(山妖back!觸手有)

    小城故事 正文卷

    第九回 期末考試與陷阱

    萊爾悄無聲息地回了學(xué)院,正如他悄無聲息地請假離開。

    學(xué)期將盡,大考在即,要是從前他定會急得跳腳,不吃不喝不眠不休也要把落下的進(jìn)度補回來。只是這次的他卻一反常態(tài),仿佛吃了敗仗的喪家犬,松散頹靡到近乎失魂落魄。

    他在宿舍里蒙頭大睡了三日三夜,課也不上,行李也不收拾,豪華閃金PLUS版的陸舟就隨隨便便地丟棄在路邊,以至于校內(nèi)關(guān)于這件極品交通工具的歸屬爭議甚囂塵上,最后猜測到某個很會裝逼的風(fēng)云人物的頭上。

    這些紛擾全數(shù)被萊爾拒之門外,他仿佛失去了五感,對一切都無知無覺。醒來之后他麻木地看著手腕上的鐲子,綠得欲語還休,綠得不似凡物,他嘗試過除下,卻發(fā)現(xiàn)那東西咬得死死的,像是黏在了他身上。他只好氣急敗壞地呼叫著埃利德,然而卻石沉大海,不知是否為了避諱,那總是有求必應(yīng)到油嘴滑舌的山妖大人意外地失聯(lián)了,像是一陣青煙,從他的生命里消失得無蹤無影。

    萊爾說不上來這是什么感覺,他應(yīng)該感到輕松的,畢竟總是纏繞著他的麻煩人走了,只是心底卻悵然若失,他慣了獨來獨往,慣了所有事都往肩上扛,忽而遇到了前所未見的困難,忽而又有人護(hù)他周全,那人雖是嬉皮笑臉,卻也待他溫柔體貼,他寬闊厚實的胸膛很暖,仿佛和煦的陽光,他磁性低沉的嗓音仿佛帶著魔力,只要輕輕念著他的名字,就能帶來愉悅的戰(zhàn)栗。

    還有那讓人上癮的、舒服到通身麻痹的肌膚之親……

    打?。〔荒茉傧肓?!

    萊爾咬咬牙,直接去了了望塔閉關(guān),他挑了最高也是最簡陋的房間,不到兩平米的空間里,只有四面石墻和巴掌大的天窗,他盤腿坐下,閉上眼開始冥想。

    到了考試的當(dāng)天,他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披著深色的斗篷,腳踩一雙如同烈焰般的、和發(fā)色遙相呼應(yīng)的高筒靴,黑沉沉的緊身衣將他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他還戴上了少用的手套和口罩,從頭武裝到腳,俊美逼人的臉龐被遮擋了大半?yún)s無損他的風(fēng)華,倒是又添了三分神秘的禁欲感,讓他一路行來收獲了諸多熱切的目光。

    他在學(xué)院里頗有名氣,一來是出色的容貌,二來他的成績相當(dāng)拔尖,三來是他從不合群,如同天際翱翔的孤鷹,高高在上,引人探究。

    “二年級期末考試正式開始?!?/br>
    隨著老師的一聲令下,禮堂大門徐徐打開,學(xué)生魚貫而入,很快找到自己的位置,奮筆疾書。

    考試一共分為三天,第一天是理論知識的筆試,統(tǒng)共十二個科目,題量很大;第二天是魔法實踐,分為吟唱、繪陣、射擊和格斗;第三天是開放性題目,通過抽簽決定考題,通常都是到指定的地方取物,或是破解陣法,途中會安排障礙和阻撓,按照完成的先后次序打分。

    前幾日的失態(tài)早就從萊爾身上抽離了,他是第一個交卷的人,出得門來才剛好是黃昏,他特意兜去了海邊走了半晌,驚濤拍岸彷如海神的呼喚,他撿到了一個粉色的海螺,覺得這是好運到來的先兆。

    第二日也是無驚無險,所有環(huán)節(jié)他都駕輕就熟,順利拿到了全S的評定。這天他也去了海邊,將手浸泡在涼涼的海水里,玉鐲仿佛顫了一下。

    第三日的時候,他抽到的是護(hù)送羽蛇蛋的任務(wù),他皺了皺眉,心底泛起不好的預(yù)感。

    這路程說遠(yuǎn)不遠(yuǎn),說近不近,從天鵝堡到烈焰沙丘,全速飛行也不過半日光景,只是今日風(fēng)很大,烏云黑壓壓的,不時夾雜著青白色的雷電。和他一樣命運的還有兩位同學(xué),鑒于天氣嚴(yán)酷,考官們允許他們?nèi)艘唤M結(jié)伴前往,萊爾不喜歡指揮別人,于是便抱著手在一旁看那兩人爭執(zhí),其中一位是福特家的少爺,趾高氣揚的,在吩咐另一位亞麻色頭發(fā)的小姑娘。

    “你還有你,想拿高分的話,待會全部聽我吩咐,路線我都算好了,這么走肯定是最快的。”

    福特家的人瞇著眼在他們身上來回看,小姑娘名叫奧羅拉,約莫十五六歲的樣子,扎著高馬尾,挺著兩片厚厚的大鏡片,相貌很是清秀,她的成績在學(xué)院里算中上,為人低調(diào)守禮,是個模范乖女。

    萊爾懶得理他,專心地觀察著天色,三枚羽蛇蛋都在奧羅拉手里,她靦腆地笑了笑,逐一分發(fā)給每人。

    “你……你好啊……”小姑娘細(xì)聲地跟他搭話,迅速地瞥了眼正在背著他們研究地圖的少爺,“他的路線可能有點問題,到時候我們再看看怎么調(diào)整吧。”

    萊爾將沉甸甸的蛋收進(jìn)內(nèi)衫的口袋,不置可否。

    奧羅拉抿了抿唇,似乎有些意外他的不理不睬,萊爾素來便是冷冰冰的,他一揚手,召喚出了半舊不新的陸舟,淡道:

    “出發(fā)吧,時間不早了。”

    說罷便躍了上去,福特家的少爺手忙腳亂地直叫嚷。

    “你你你,你這個賤民!居然敢不聽我的話!”

    “我們快走吧,要下暴雨了?!?/br>
    左右為難的奧羅拉只好岔開話題打圓場,她的陸舟是比較新的款式,外頭漆成了淺紫色,還有星辰流云的花紋,看上去十分漂亮,萊爾留意她的吟唱和身法,對于她的出身有個模糊的猜想。

    果然沒走多久,就遭遇了雷雨夾擊,一馬當(dāng)先的福特家少爺炫技般揚起了巨大的金白色的龜甲屏障,倒是為他們省了不少事,萊爾樂得清閑,便翻出那蛋來細(xì)細(xì)端詳。

    天藍(lán)色的蛋殼很軟,有股爬行類獨有的腥氣,他不敢用力拿捏,小心翼翼地托在掌心里,迎著光的時候,能看到里頭的黑灰色的團(tuán)狀生物,微微起伏,像是在呼吸。

    羽蛇是一種常見的魔獸,它們有鳥形和蛇形兩種形態(tài),生性聰慧,動作敏捷,能預(yù)知天氣的變化,常常被魔法師用來傳訊和預(yù)報,雄鳥的羽毛頗為華麗,桃紅色的羽冠,寶藍(lán)色的翅膀,明黃色的長拖尾,斑斕奪目,色彩繽紛,蛇形時周身覆蓋著細(xì)軟的羽毛,三種濃烈的顏色均勻漸變地鋪在身上,如同彩虹一樣絢爛美麗,因此除了作為使魔,它們也常被豢養(yǎng)做寵物。

    萊爾點了開了云圖,望著不遠(yuǎn)處的海平線上那道暗沉、逐漸在擴(kuò)大的黑影,神色凝重。他放出了傳訊魔法,開口道:

    “我建議往西南方向拐35度,從鹿角海峽走,可以避開十五分鐘后到達(dá)的冰雹雨。”

    他聲線清冷,不帶感情,奧羅拉心態(tài)平和,聽了也不覺冒犯,就附和道:

    “也是個好提議,我贊成?!?/br>
    誰知福特家的少爺炸了,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般兇了起來:

    “誰準(zhǔn)你們換路線的?你是在說我的判斷不對嗎?我才是隊長,都給我閉嘴!”

    “哦,那你們自便吧。祝你們好運?!?/br>
    萊爾的手指在面板上快速輸入、設(shè)定航線,他切斷了通訊,沒打算再回應(yīng),陸舟在三秒之后偏移,淡色的光華籠罩著他,他如同一支利箭,往既定的方向射去。

    “喂!回來!”

    福特家用的陸舟體積龐大,相對較沉,轉(zhuǎn)向自然沒那么流暢,奧羅拉也是呆了呆,動作慢了半拍,她猶豫著要不要跟從,沒想到福特家的少爺方向一轉(zhuǎn),加長版的陸舟橫在她跟前,惡聲惡氣地命令道:

    “你,跟我走這邊!”

    瞬息間,萊爾的身影便越來越小,最后只余下黑點,而另一邊是黑云壓城城欲摧的陰霾,奧羅拉心里很是懊悔,但她不想和福特家的人正面沖突,只能勉強(qiáng)應(yīng)道:

    “……好吧?!?/br>
    “哼,怕什么,在本少爺?shù)哪Х媲?,什么種類的暴雨都不是問題!居然還為了這破事繞路,什么豬腦!”

    另一邊廂的萊爾終于單人匹馬,立刻心情舒暢地全速前進(jìn),比預(yù)計短了三分一的時間就越過了海峽,他還順道從懸崖邊上采集了煉藥所需的材料金剛巖,看著自己的儲物盒塞得滿當(dāng)當(dāng)?shù)模冻隽司眠`的笑容。

    此時,那羽蛇蛋卻驀地滾動了下,差點從桌上掉下來,萊爾眼明手快地兜著,放回了口袋里。抬手間,他感覺到那一直靜默的玉鐲仿佛緊了緊。

    “哦?”他用桌沿敲打了下鐲子幾下,冷道:“出來,我知道你在?!?/br>
    那頭依舊不發(fā)一言,萊爾耐著性子又重復(fù)了一遍,那鐲子的光芒似乎黯淡了些。與此同時,外頭突然風(fēng)雨如晦,一波波雨幕如同海浪般卷嘯而來,萊爾顧不得跟那人連線對質(zhì)了,將陸舟駛到了一處小洞xue里暫避,他算了下時間,最多只能停留二十分鐘,只是這密密層層的雨勢誰也說不準(zhǔn),他暗叫倒霉,不滿和憤恨裹夾而來,全數(shù)燒到了那人身上。

    “滾出來!”萊爾重重地敲打著玉鐲,氣得眼角都紅了,“只會偷偷摸摸的,你再不說話就以后都別說了!”

    那鐲子抖了抖,良久了,才聽得有道男聲嘆息著柔聲道:

    “寶貝,我不是怕你生氣嗎?”

    萊爾瞪圓了眼睛,以自己都察覺不了的委屈語調(diào)機(jī)關(guān)槍般搶白道:

    “你還知道顧慮我感受?之前是誰監(jiān)視我偷窺我強(qiáng)迫我的?我讓你住手的時候你住手了嗎?也是啊我是你什么人啊我一介小平民怎么能受得起高貴強(qiáng)大的山妖大人的呵護(hù)?之前耍我耍得很開心嗎?玩夠了就給我跑?我看你是皮癢了,這幾天死哪去了竟然敢不回我!”

    他一口氣說完了,語無倫次的,仿佛是個無理取鬧的小孩,他的胸膛在劇烈起伏,眼睫也是濕濕的,就連鼻頭都有些酸,那倔強(qiáng)可憐的模樣兒看得那頭的山妖大人心都碎了,兩指一掐,捏了個瞬移的魔法撲了過去。

    埃利德的到來讓狹窄的陸舟晃了晃,魔法的沖擊讓遮雨屏障出現(xiàn)了裂縫,萊爾反手推開了湊上來的男人,提高了聲音兇道:

    “你還弄壞我的魔法陣!”

    埃利德只能苦笑,舉著手投降認(rèn)錯,“是我不好,沒平衡好沖力,寶貝,你別忙了,等我來吧?!?/br>
    “不行,這是我的考試,你別害我被判定作弊!”

    “好好好,我不動,你慢點來?!?/br>
    身材高大的男人只好貓著腰坐到一邊,他的目光逡巡在忙碌的萊爾身上,看著那瘦削了不少的青年,心里直怪自己魯莽急躁。

    明明對方只是個小幼苗,他既然都等了這么多年了,又何必急于一時?春風(fēng)化雨的、以退為進(jìn)的滲透路線不是更易積累好感嗎?

    可是青年又是如此美味,那股從靈魂里散發(fā)出來的香氣,對他有著天然的、無法抗拒的吸引力,讓他如同飛蛾撲火,就算粉身碎骨都毫不在意。

    他的探視過于熱辣張揚,就算是瞎的都能感覺到,萊爾干脆扭身過來,當(dāng)面問道:

    “說,你到底想怎么樣?!?/br>
    直到此刻他才得以看清山妖大人的裝扮,那俊朗的男人今日居然好好地束起了頭發(fā),頭戴白玉冠冕,身著花團(tuán)錦簇的對襟長袍,內(nèi)搭天青色帶暗紋的交領(lǐng)衫,腰帶是淺金色的,身側(cè)垂著輕薄如紗的綬帶,就像是凡間的貴公子一樣,他怔了怔,被這副隆重的行頭給唬住了,質(zhì)問的氣勢也下去了些。

    “沒什么,想讓你離我近一點?!?/br>
    埃利德笑了笑,上前一步輕摟住他,后者胡亂地掙了下,垂著眼,卻紅著臉,埃利德會意,將人順勢勾到了懷里。山妖大人用臉頰蹭了蹭那看著毛躁卻觸感柔軟的紅發(fā),手卻規(guī)規(guī)矩矩地停在人腰側(cè)。

    “唔……”

    萊爾不禁喘了聲,臉泛紅暈。他拼著最后一點自制力,想拉開距離,可惜彼此的身體太過熟悉,碰觸越是克制,反噬就越是猛烈,那懷抱的尺寸仿佛是為他而設(shè),無論溫度和力度都契合得恰到好處,他自暴自棄地往前一撞,往人手臂上用力地捶了捶。

    “唔……不用你……走開……”

    口是心非的行徑讓埃利德笑出了聲,他俯下身來在人唇上蜻蜓點水,故擒欲縱的,裝出一副守禮的姿態(tài)。那燦若桃花的青年哪里受過這種冷落?嗚嗚地糯叫著追了上來,用粉色的舌尖描摹著他的唇線,被陰差陽錯地種下的欲情原來從未消散,只需要一點勾引便死灰復(fù)燃,埃利德好聞的氣息仿佛上好的催情劑,萊爾只覺得腦海里混沌一片,艷麗的呻吟從半啟的紅唇中溢出,他墊著腳、渾身火熱地掛在人臂彎里,被捏著下巴,一口一口地喂食著津液。

    “唔…………嗯…………啊…………嗚……”

    唇舌的繾綣讓他通身酥軟,黏膩的摩擦更是激起一撥撥快感的電流,埃利德花樣百出地吮吸攪弄,周全地照顧著他口腔里的敏感點,大手也技巧地捏著他的后頸,仿佛在哄鬧脾氣的貓咪,一下下地?fù)嵛恐?/br>
    不知何時,那羽蛇蛋滑了下來,骨碌碌地在地板上翻滾,脆弱的外殼上出現(xiàn)了幾道細(xì)微的裂痕。

    全情投入的兩人分身不暇,仿佛餓了許久的猛獸一樣撕扯著彼此的衣服,萊爾推倒了人,大著膽子騎在了上方,他心跳得很快,俯瞰著這妖冶迷人的男子,他心里升騰起強(qiáng)烈的征服欲。他知道這么做是非理性的,但他就該死的想要這個男人!想要他低下高貴的頭顱,想要他服從自己,想要他從此以后以他為先!

    是你先招惹我的,是你把我變成這樣的,你……你不能不管!

    和埃利德分開的夜晚,萊爾時不時會感受到身體里潛藏的欲望,橫沖直撞的,霸道得一如它的主人。那些誤食的血液,像是種子般在他體內(nèi)生根發(fā)芽,他已經(jīng)不能離開他了,享受過極樂的人無法回頭,更何況,這人還口口聲聲說愛他。

    “嗯,你想怎么做呢,我的寶貝?”

    埃利德拖長了尾音,朝著人曖昧地眨了眨眼,即便處于下風(fēng),他依然游刃有余,汗珠沿著脖頸滑落,性感的喉結(jié)上下顫動,蜜色的胸肌隆起飽滿的弧度,美好的雄性rou體讓萊爾熱血僨張,他畢竟年紀(jì)小,經(jīng)不起撩撥,什么考試什么護(hù)送通通都拋諸云外了,火急火燎地壓了下來,然而又不得門路而入,只不成章法地在人身上拱著,像是落水之人在鉆木取火。

    山妖大人笑得不行,像是縱容寵物撒嬌一樣,托揉著人兩瓣臀rou,曲起膝蓋去頂弄那胯下的小可愛。萊爾羞惱得縮成一團(tuán),他的緊身衣不好脫,磨蹭了許久,才拉下了那么一點,彈性十足的黑色布料緊箍在雪白的大腿上,勒出了一圈肥潤的腿rou,那搖頭晃腦的柱身被淺色的內(nèi)褲包裹著,就像萊爾本人一樣,干凈而乖巧,埃利德心念一動,數(shù)條藤蔓般的觸手拔地而起,貪婪地卷著人腿彎腰肢,熟門熟路地擼動起來。

    “啊…………不…………你拿開…………啊…………”

    兩管最粗最長的呼啦一聲旋住了萊爾的陽物,分工合作地一個在根部摩挲,一個在頂端壓榨,那生機(jī)勃勃的男性物事頓時精神百倍,彈跳著充血糜紅,速度快得萊爾措手不及,他尖叫著昂起頭,臉上的表情有些扭曲,那細(xì)小的藤蔓尖端鉆進(jìn)了他的精孔中,蠕動著,讓他騰起了焚身般的痕癢,他嗚嗚嗚地哀求著,扭著身想要擺脫,偏偏那壞心的觸手?jǐn)Q成了一股,鉗在了他的后腰處,穩(wěn)如泰山地托著他,也讓他避無可避。

    “不要…………啊…………夠了…………要去…………唔…………”

    濃稠的腥臊和猛烈的噴射證明著他近來的潔身自好,埃利德舔了舔唇,有些可惜這寶貴的汁水被浪費,他把人拽了下來,讓那高潮過后軟泥一般的青年糯在他身上,他與人嘴對嘴地交換著濕吻,食髓知味的青年攀著他,水光氤氳的眼眸里情欲迷離。

    “呼……我的小可愛……我的寶貝……喜歡我給你的一切嗎……”

    他一面分散著人注意力,一面指派了觸手探訪那久未開發(fā)的后xue,那窄小的入口緊閉著,澀澀的,被叩門的時候還害羞地往里收縮,萊爾嗚咽了聲,像是怕疼般往他懷里躲,濕漉漉的紅發(fā)貼在他的額上,眉梢眼角春色盎然,平日里的冷漠化作了嬌媚,埃利德被他迷得神魂顛倒,簡直死了都愿意,他的眉心處現(xiàn)出了紋路,山妖的能量不受控制地外溢。

    這份意料之外的刺激也催化某種進(jìn)程……

    咔嚓——咔嚓——嘶——嘶——呼——

    待情事中的兩人反應(yīng)過來時,那被忽略多時的羽蛇早就破殼而出了,半鳥半蛇的幼體有著血紅的眼睛,發(fā)育不全的翅膀吃力地?fù)渖?,卻拖不動沉重的蛇形的身軀,只離地半寸徒勞地浮著,那幼獸仿佛魔怔了,不住嘶嘶叫喚,叫聲沙啞破碎,伴生的煞氣若隱若現(xiàn),不多,但很尖銳。

    埃利德挑了挑眉,看了眼還勾著他脖頸想要索吻的小可愛,不慌不忙地甩出去一個陣法,那小東西霎時被綠光吞沒,化作一個小圓球啪嗒一聲地掉落在地上。

    萊爾如夢初醒地抓著他手,急道:

    “放出來!別弄死了!”

    “哦?也是,這是你的‘護(hù)送對象’呢。”

    埃利德打了個響指,那圓球便扭動著飛了過來,他輕巧地握在手中,還警告地捏了幾捏,萊爾嚇得臉都白了,連忙扒拉著他的手指奪回。

    “不不不,不要用力,會疼的啊……”

    臨門一腳被迫中斷好事的山妖大人相當(dāng)不悅了,不過他也知輕重,只調(diào)笑道:

    “你這話要是在床上說更讓我開心哦……”

    萊爾現(xiàn)在滿頭問號,還哪顧得上和他纏綿,羽蛇的孵化期在八到九個月之間,接任務(wù)的時候它們都是未成熟的,因此外殼的顏色很淺,但為何轉(zhuǎn)眼之間就破殼了?還渾身縈繞著魔氣!

    有人掉包了他的蛋?還是誰要坑害他?只為了破壞他的期末考試?

    “你本來要去哪里?”

    埃利德看出他的慌張,順了順人額發(fā),低聲問道。

    “我……”萊爾抬眸看他,咬了咬下唇,“烈焰沙丘。”

    “哦?那怪不得呢。這魔氣是水屬性的,應(yīng)該來自海族?!卑@乱姸嘧R廣,一言道破,“那兒陽氣極足,是個孕育魔獸的好地方,可惜防御很弱,這么一點水汽滲進(jìn)去了,短期內(nèi)雖然不礙事,但長久經(jīng)營,必然會釀成大禍?!?/br>
    萊爾很快明白了其中的厲害,只覺得背脊陣陣發(fā)涼,他從人身上起來,顫著手摸出了通訊器,他的思維在飛速轉(zhuǎn)動,他得想個萬無一失的借口,把這件事圓了過去,只是埃利德的存在不能說,那他要怎么辦呢……

    距離考試結(jié)束只剩下五分鐘了,他急得滿頭大汗,正是千鈞一發(fā)之際,通訊器突兀地響了起來,三短一長,這是緊急狀態(tài)下的鈴聲!

    他想也不想,摁下了接通的按鈕,總是穩(wěn)重如山的監(jiān)考官如今聲線嘶啞,顯然十分疲憊。

    【編號FTD00489號考生,無論進(jìn)度如何,請立刻返航,并馬上用魔法封存你手上的羽蛇蛋,回到考點后盡快匯報情況?!?/br>
    【發(fā)生……什么了?】

    他吸了口氣,望著那在埃利德手中、乖得人畜無害的圓球,以及那揮之不去的黑氣。

    【有考生遭到了襲擊,考試終止了,請注意你的安全并盡早趕回。】

    埃利德笑了笑,傾身過來圈著他的肩膀,往人耳朵里吹氣。

    “寶貝兒,要不要我陪你回去?”

    萊爾看著他,一時難以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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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年了(bushi)我終于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