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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侵犯攝政皇叔在線閱讀 - 謀逆之心(強(qiáng)制,雙龍,有一、臟話,被cao得癱軟。)

謀逆之心(強(qiáng)制,雙龍,有一、臟話,被cao得癱軟。)

    夜深。

    攝政王的臥床上,早已一片凌亂,男人的衣物堆了滿地,走近了,還能聽到令人面紅耳赤的交媾聲。

    左恒被蕭鴻之靠在抱在懷里,頭倚靠在他的肩膀上,發(fā)絲貼在額頭,身體跟隨著身后人的動作起伏著,他的小腹不斷隆起,能夠看見男人性器的形狀。

    蕭鴻之的yinjing在他的雙臀處一進(jìn)一出,帶出的一截沾著剛剛射進(jìn)的白色jingye。

    而他的雙腿卻被身前另一個人戴面具的人桎梏著敞開,那人卻沒有解開衣服,只是俯身親吻著他裸露的皮膚,從脖頸到胸前,用牙齒和舌頭刺激著他腫脹的乳尖。

    左恒被cao干的不斷抬著腰,反而把胸膛送到了前方戴面具的人面前。

    他看不見,自己的雙胸已全是指痕,乳暈被玩兒的擴(kuò)大了幾分,rutou已經(jīng)被咬破,挺立著泛著被玩弄過頭的艷紅。

    戴面具的人撫摸夠了,便直起身,看著他被人艸干的情狀。

    雙腿打開的男人仿佛在邀請他,rouxue口已經(jīng)濕漉漉一片,紫紅色的性器鑿進(jìn)看起來柔軟溫?zé)岬膞ue里,那些媚rou像小嘴一樣,迫不及待地吮吸吞咽著粗壯的yinjing,看起來如此yin蕩。

    左恒身體在細(xì)細(xì)的顫動,身上覆蓋的一層薄薄肌rou已經(jīng)松弛下來,像是一頭獅子被按在地上凌虐,不得不雌伏在另一個雄性的胯下。

    臀部和大腿全部被囊袋拍打的緋紅,蕭鴻之還在進(jìn)進(jìn)出出享受著艸進(jìn)rouxue的快感,不多時,被cao開的后xue入口處都開始有些腫脹。

    左恒渾身發(fā)冷脫力,他半閉著眼睛,感覺戴面具的人擺弄著他的身體。

    對方的眼神在自己赤裸的身體上打量,從上到下,剝開他可憐可笑的自尊,仿佛在看一個怎么玩弄才有意思的物件。

    “是你提的要求想做?!鄙砗蟮氖掵欀叽伲骸耙遣幌脒M(jìn)來就出去,別礙事?!?/br>
    戴面具的人沉默一會兒,解開了腰帶。

    他的性器從衣擺中彈出,猙獰的guitou直挺挺的對著左恒,他沒有急著進(jìn)入,而是伸出手指,從已經(jīng)被蕭鴻之填滿的xue口出探了進(jìn)去。

    蕭鴻之也停了下來,方便對方動作。

    左恒嗚咽著搖頭,蹬了兩下雙腿,蕭鴻之親了親他的耳朵:“我們的東西都很大,皇叔要都吞進(jìn)去,放松?!?/br>
    手指撐著xue口,把本來已經(jīng)渾圓的入口又打開一個小通道,一根手指貼著蕭鴻之的yinjing進(jìn)入了里面,緩慢地在內(nèi)壁按壓。

    那人一開始還非常輕柔,但沒有多久,似乎開始失去耐性,他深入了兩根手指,開拓按壓了一會兒,就抓著左恒的腿,把yinjing抵在了小小的入口處。

    男人貼了上來,左恒感覺到他隔著面具急促的呼吸。

    第二根yinjing順著窄小的通道,慢慢的往里面插入。

    左恒感覺自己渾身都要被撕裂了。

    他動也不敢動,根本放松不下來,被蕭鴻之捁著腰,被前面的人架著雙腿,yinjing一點一點進(jìn)入rouxue。

    “嗚……嗚!”

    他正在被一個陌生人進(jìn)入身體中。

    左恒的手指握緊又送開,他全身都被禁錮著,只剩下已經(jīng)被綁得麻木的手指不輕不重的在蕭鴻之的胸前無力擺弄了幾下,蕭鴻之下體被擠的極緊,又被左恒這么輕輕一撩,浴火更旺:“皇叔,你真像個妓女,看看,恩客正在cao你呢?!?/br>
    這人的性器進(jìn)得并不容易,guitou飽滿,還翹著一個微小的弧度,左恒雙腿被分到極致,才勉強(qiáng)容納那人進(jìn)入了一小節(jié)。

    可那人不給他適應(yīng)的時間,更粗的地方慢慢的往里cao,把嫩rou全部推開擠壓,xue口撐成了兩根jiba的大小,十分勉強(qiáng)吞咽著第二根,淅淅瀝瀝的從兩根yinjing的縫隙處流出透明的腸液。

    “本王帶來的這個客人怎么樣?”

    “嗚……”

    左恒眼前發(fā)黑,第二根性器在漫長的折磨中沒有任何停留,就那么插入了身體里,他被兩根東西貫穿著,囊袋抵著xue口,連呼吸都停滯。

    左恒沁出了眼淚,戴面具的人試著親吻了一下他的眼角。

    “沒有受傷。”那人嘶啞著嗓子說。

    “這不是能服侍兩個人嗎?”蕭鴻之揉了一把他的腰:“就這樣,乖乖含著?!?/br>
    兩個人讓他適應(yīng)了一會兒,隨即開始一前一后的淺淺cao弄。

    左恒不敢掙扎,掙扎都會帶來疼痛。

    他只能盡力去適應(yīng)這場折磨,病痛讓他嘴唇發(fā)白,哆哆嗦嗦的承受著。他的身體卻不是如此脆弱,反而極快的適應(yīng)了兩個人,乖順的容納著兩根yinjing。

    他被先帝作弄出了一副感知快感的身體。

    “皇叔,好棒?!笔掵欀f:“是怎么cao都不會壞嗎?”

    兩人的頻率漸漸加快,他們一前一后的頂著身體最深處的嫩壁,讓左恒得不到一絲喘息,身上的肌理被他們撫摸揉捏,敏感點被照顧,把他玩兒的射過的yinjing又硬了起來。

    再確認(rèn)左恒已經(jīng)完全能適應(yīng)后,兩個人逐漸沒了顧忌。

    兩人yinjing把里面擠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xue口被撐成了兩根性器的大小,在任意一個yinjing退出來的時候,還會帶出一片粘濕的jingye。

    左恒身上泛起薄紅,他雙腿被cao的筆直繃著,嘴唇里的聲音也漸漸從嗚咽變成了被cao狠了的模糊呻吟。

    兩根布滿經(jīng)絡(luò)的雞吧在臀rou間大力進(jìn)出,一刻不停的刺激著左恒身體顫栗,戴面具的人解下了嘴上的布帛,立馬聽到左恒泄露出的喘息。

    “啊嗯……呃……別……不要…蕭鴻之……你……瘋子……”

    “cao狠了就會說不要。”蕭鴻之置若罔聞:“皇叔,你應(yīng)該說,求求夫君,輕點cao,想要夫君cao進(jìn)最里面,想要我們射在你的xiaoxue里?!?/br>
    蕭鴻之的話讓戴面具的人動作一頓,隨即艸得更兇猛。

    “別兩個人……”左恒說:“我不行……不………”

    蕭鴻之哪里會聽他的,他摸了摸左恒的小腹:“皇叔,看看你自己,像被我們干的都懷孕了?!?/br>
    體內(nèi)的敏感點不停地被碾磨,左恒已經(jīng)聽不清對方在說什么,他只感覺痛苦和快感相互交替,下面的rouxue不受他控制的緊縮,舔舐著兩個入侵者的東西。

    他根本無法反應(yīng)過來接踵而至的快感,滋咕滋咕的水聲仿佛在耳邊響著,兩根jiba干的他欲生欲死,唯一一點理智被他用來咬緊了唇齒,可是被插得太狠的時候,甚至連聲音都發(fā)不出來。

    “啊哈……嗯……呃啊”

    他的喘息像貓在嗚咽,兩個人開始同時cao進(jìn)去,左恒已經(jīng)到了極點,只這樣被cao了幾下,便射了出來,后xue猛的涌出一大股液體,澆在了兩人的guitou上,把兩人刺激的幾乎要射出來。

    蕭鴻之拖著他的下巴:“嘶——皇叔潮吹了?”

    “以前一個人cao你的時候,沒見你這樣。”蕭鴻之說:“要幾個人才能滿足你這副yin蕩的身體?!?/br>
    左恒癱軟在蕭鴻之身上,完全像個木偶一樣被兩人擺弄著cao,剛剛的刺激讓他半天都緩不過神,大腦一片空白。

    兩人把他抱在中間,手還綁在背后,他的前后都緊接著兩人的胸膛,下面兩根yinjing同進(jìn)同出,讓他有一種會被玩兒死在床上的錯覺。

    這場輪jian十分漫長,左恒已經(jīng)記不清楚了,他的意識不斷沉淪又清醒,蕭鴻之舒服地胡言亂語道:“皇叔,你說我們一起射進(jìn)去,你會懷誰的孩子?”

    又一次頂?shù)矫舾悬c,左恒像回應(yīng)一樣的喘息了一聲。

    蕭鴻之下面還是硬,即便xue里面濕潤熾熱,好cao得不行,可他總感覺差那么一點,似乎只要他插得再深些,就能進(jìn)入到更極樂的地方,酣暢淋漓地把左恒灌滿。

    快感在一次一次摩擦進(jìn)出中累積,蕭鴻之把左恒的脖子扼住,yinjing插得又重又急,欲望即將到達(dá)頂峰時最難疏解,他完全把左恒摟在懷里,也無暇顧及左恒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只想著從xue中索取更多的快感。

    戴面具的人頻率也加快了,兩人的呼吸噴灑在左恒的身上。

    他什么反抗都做不到,只能任他們將他的腿掰到極致,cao弄到身體深處,jianyin得徹底。

    “呃……哈啊……?。 ?/br>
    “嗬……婊子?!笔掵欀牭剿纳胍鳎骸氨桓傻胹huangsi了吧……別急,馬上射給你……把你roudong灌滿……!”

    兩人抓著他的腿和腰肆意地插弄,房間里一片yin靡之聲。

    兩人的快感在持續(xù)的發(fā)泄中終于達(dá)到頂峰,兩根yinjing同時插到了最里面,蕭鴻之和戴面具的人控制著他身體,手上力道大得嚇人,把左恒按在兩根灼熱的鐵棍上,不準(zhǔn)他逃脫一絲一毫。

    yinjing一跳,大股jingye被全數(shù)灌進(jìn)了身體里,被內(nèi)射的感覺讓左恒微微掙扎了幾下,反而讓兩人把他按得更緊。

    他的腿還大張著,像一條狗一樣,屈辱地承受著男人的灌精,一股股粘稠的液體在內(nèi)壁散開,又被堵著無法流出。

    直到射完了東西,兩人才放過了他,把他放到床上,左恒卻連腿都合不攏。

    胸前,下體,身體里面,他整個人身上都沾滿了其他人的氣味,張開的大腿中間jingye從被艸開的xue口流了出來,狼藉不堪。

    現(xiàn)在只要有人進(jìn)來,一眼就能看出他被不止一個人玩弄過。

    蕭鴻之聲音是cao夠了的饜足:“皇叔?!?/br>
    左恒說不出來話,蕭鴻之摸了摸他的腿,那些緊實的肌rou和修長的雙腿全遍布痕跡,還凌亂的頭發(fā)遮住他的臉,只留一個硬朗的輪廓。

    一個位高權(quán)重男人被其他男性侵犯成這副模樣,很難不讓人有產(chǎn)生征服的快感。

    蕭鴻之舔了舔嘴角:“好想再來一次。”

    戴面具的人猛的握住了他在左恒大腿上逡巡的手:“夠了。”

    “你急什么?!笔掵欀﹂_他:“本王知道,皇叔今天第一次這樣……要是被cao壞,那就可惜了?!?/br>
    戴面具的人沒說什么,他默默看了看躺在床上的人,隨即起身整理衣物。

    蕭鴻之又在床上欣賞了一下他的杰作,直到戴面具的人整理好,靜靜地立在一旁。

    “你先走,回王府等本王。”蕭鴻之也直起身子,柔聲道:“我有話對皇叔說?!?/br>
    戴面具的人頓了頓,靜默了半晌,轉(zhuǎn)身離開。

    房屋內(nèi)重歸寂靜,左恒尚有一線意識,微睜了眼睛,蕭鴻之摸了摸他的額頭:“皇叔今年多災(zāi)多難,又發(fā)燒了?!?/br>
    他語帶笑意:“我已經(jīng)和皇叔行了許多次魚水之歡,勉強(qiáng)……也可以算是皇叔的男人,皇叔要什么,告訴我,我都能答應(yīng)?!?/br>
    左恒態(tài)度冷漠,并不回應(yīng),蕭鴻之又幫他把被子蓋上:“柳夷是你的至交,我可以先放他出來,皇叔,你想讓他出來嗎?”

    左恒不敢應(yīng)答。

    只要他回應(yīng),就打開了蕭鴻之肆意妄為的口子,就默認(rèn)了蕭鴻之可能隨時而來的侵犯……只要蕭鴻之手上有他的軟肋。

    即便他現(xiàn)在已不知多少次不得不屈居人下,可他仍然不想被對方任意拿捏,當(dāng)做一個像妓子般隨時可以泄欲的玩意兒。

    蕭鴻之等了半刻,不見他說話,竟也沒有僵持,他拿起左恒的一縷頭發(fā),仿佛讀懂了他的心思一樣,抱怨一樣道:“皇叔和那些妓館里的東西可不一樣,即便皇叔不說,我也會將柳夷放出來的…我這么喜歡皇叔,皇叔卻連一句軟化都不肯說。”

    “皇叔不說,我說?!笔掵欀∶赖哪樕嫌致冻鲫帎艕诺男Γ骸扒蠡适?,別只顧著蕭翎了,好不好?”

    左恒不想聽他說話,他一身疲倦,只想閉眼趕快休息。

    “又不理我啊……”

    蕭鴻之把手從被角探進(jìn)去,順著左恒的鎖骨把玩:“聽說皇叔掌管的京畿幾萬大軍,不知道同本王手下鎮(zhèn)北雄獅相比,誰會更勝一籌?”

    左恒心頭一驚,他艱難的打起精神,想質(zhì)問,聲音卻啞得狠:“你……”

    “還是要打過才知道?!笔掵欀f:“北方的冬天太冷,那些將士,很早就想回江南看看了?!?/br>
    “你想……謀逆——”

    “噓——”蕭鴻之打斷了他。

    他俯身咬了咬左恒的耳垂:“只是嫉妒蕭翎,我會不會謀逆,皇叔應(yīng)該最清楚了。”

    “本王會讓王府的管事進(jìn)來,他嘴巴嚴(yán),不會把皇叔這副模樣告訴別人。”

    他根本不給左恒說話的機(jī)會:“剛剛出去的那個人,說什么愛慕你?!适?,你要知道,無論是現(xiàn)在還是以后,這世上,只有我會幫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