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皇叔醒來發(fā)現(xiàn)痕跡,和晉王迎帝。
“王爺?王爺。” 左恒被管家王叔的敲門聲驚醒,他模糊的睜開眼,意識才回籠,全身上下就感覺仿佛散架,頭腦的鈍痛即刻襲來。 屋子里一片狼藉,睡前穿的褻衣被胡亂丟棄在地上,床榻凌亂,被子胡亂的被扯在一旁,空氣中充斥著一股yin糜之氣,左恒緩慢坐起來,這么個小小的動作,他的身體就立刻傳來酸痛之感。 眼前的景象讓左恒神經(jīng)轟然一陣,他想起了昨夜一直纏繞著他的情欲夢魘,和他在睡夢里怎么也看不清楚的男人,被侵入時的無力,……左恒不敢再細想,他緊握著手,低頭檢查身體。 其實也不用檢查,第二個人留下的東西太明顯了……他皮膚上處處都烙印著或深或淺吻痕的,有一些地方已經(jīng)呈現(xiàn)出青紫,身后也是一片濕濡,白色的jingye甚至有不少附著在他的胸前和小腹處,或干涸或濕潤,像是明晃晃的羞辱一般。 有人潛入府邸,在他昏迷的時候…… 是誰……是誰…… 是誰會做這種事! 左恒閉了閉眼睛,思緒轉(zhuǎn)動,王府戒備森嚴,誰會給他下藥,誰還能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到他的房間……蕭鴻之?……還是其他他根本不知道的人? “王爺,王爺?朝中官員已經(jīng)往南門去了。” 左恒回神,這才在一片混亂中想起蕭翎今天會歸京。 這件事才是大事,絕對不能耽擱…… “備熱水?!彼麖埧冢曇羯硢〉溃骸白尨蟪荚谀祥T候著,本王馬上到?!?/br> “是?!?/br> 左扶著床干從床上下來,但剛一站到地上,大腿和腰腹就一陣酸軟,他沒撐住,跪倒在地上,瞬間頭暈眼花,他習慣性抵住額頭,觸摸到一片guntang。 他攀住床沿,借力站起,手在止不住的顫抖,左恒想控制,卻因為情緒不穩(wěn)而力不從心。 被蕭鴻之肆意的羞辱已經(jīng)讓他難以忍受,到如今,竟然在王府被別人……左恒再冷靜,也抑制不住蜂擁而上的恥辱和不堪。 他長疏一口氣,扯下架子上尚且完好的外衣披好。那人不知道趁著他昏迷做了多少次,只走了這兩步,后xue里的東西就順著大腿往下流了出來。 能給他下藥,而且還能潛入王府,必定武功高超,至少還在他身邊有眼線。左恒想不出任何一個會做這種事的人。 管家很快準備完畢,他只能暫時吩咐:“今日先戒嚴王府,任何人不得出入……全部封鎖,等我回來?!?/br> “是”王叔應了。 左恒匆匆清洗,熱水并沒有起到什么作用,反而讓他身體更熱,頭腦昏沉。他的身體慘不忍睹,脖頸上都是痕跡,所以只得找了一件高領的衣服,一件套一件的遮住便往朱雀門趕。 冷風一吹,他好歹清醒了一點,咳嗽了兩聲。經(jīng)過院子時,看見左云仍然按時在那里練劍。 左恒沒打算和他說話,左云主動問:“哥哥,要去南門嗎?” “嗯。”左恒說:“你今天別亂跑?!?/br> 左云反倒放下劍跑過來,立在他面前:“哥哥,你怎么了?臉色這么不好?” 青年的氣息直直撲面而來,可能是兩人離得太近,左恒臉色一變,后退了兩步,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會有這種反應。 左云也呆了呆,隨即一副做錯事的模樣,手足無措的往側(cè)邊靠。 左恒知道自己反應過大,解釋不清,左云從小就在他身邊,又未及冠,武功磕磕跘跘,不可能和昨晚那人有關系,他實在是太草木皆兵。 “我無事?!彼砂T答道。 “哥哥要是不舒服,便不要去了,讓他們?nèi)ヒ惨粯??!弊笤脐P切道:“不如……在府中休息?!?/br> 左恒擺擺手:“陛下回來,我身為臣子,怎能不去迎接,去練劍吧?!?/br> 左恒已不想在這里耽擱,話畢帶著侍從離開,左云眼睜睜地看著他走,恨不得現(xiàn)在立刻提劍把蕭鴻之宰了。 他昨晚做的那么兇,還故意沒有清理,沒有把他安頓好,哥哥一定很不舒服,即便這樣,他還是沒能阻止到左恒去見蕭翎。 …… 一眾官員在朱雀城門上聚集,左恒站在最前面,風極大,吹得人衣袍和數(shù)不清的禮旗獵獵作響。 蕭鴻之也在,因是親王,所以就站在左恒旁邊,目光一直粘在左恒身上,低聲說:“蕭翎要回來了,你是不是很高興?” 左恒不想理他,只盯著城門外的大路,蕭鴻之湊近了一點,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趁著寬大的衣袍的遮掩,一下子握住他的手,在左恒還沒來得及發(fā)作的時候又迅速送開:“皇叔,都這個樣子還要來這里迎駕,真的是一片忠心啊?!?/br> 他剛剛只是觸碰了一下左恒的手,一片guntang,明顯看得出來對方臉色也不太好,左恒面無表情的朝旁邊挪動了下,蕭翎嗤笑:“你給他寫的信我都看到了,皇叔,蕭鴻之就是個白眼狼,你還不明白?這次他在北境遇襲,是我派兵救了他,你以為回朝之后,他最先會懷疑誰?他也快成年,你的權利握不住多久了。” “待時機成熟,本王自會擁立他完全親朝?!弊蠛憷渎暤溃骸笆掵欀阋粯邮治罩貦?,又安的什么心思。” “皇叔說笑了,本王有能有什么心思?!彼f:“只不過有權利,能做很多不能做的事,您應該深有體會才對。” 他繼續(xù)說:“看在曾經(jīng)春宵幾度的份上,本王可以告訴皇叔一些事情。不是本王不想讓他坐穩(wěn)皇位,遇襲這件事,另有其人?!?/br> “你什么意思?!弊蠛戕D(zhuǎn)過頭,一臉冷硬:“即便不是你做的,也和你脫不了關系。” “確實如此,不過,我也只是沒有阻攔,順水推舟罷了?!笔掫釤o所謂道。 “而且,蕭翎回來,必不會領你的情?!笔掫嵊仲N近他說道:“畢竟他怎么會知道,皇叔為了調(diào)兵,像女人一樣被我cao了幾遍呢。” 蕭鴻之這樣一說,左恒立刻回想起昨夜一片狼藉和混亂,冷風灌進口鼻,他咳嗽兩聲,說:“閉嘴!這件事……如果有第三個人知道,蕭鴻之,你大可試試后果。本王不會讓你好過?!?/br> 蕭鴻之欣然應聲:“放心?!?/br> “皇叔這么美味,我怎么舍得讓別人知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