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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處在體育館附近的公共澡堂,除了運動過后的學生以外,鮮少會有人進來,加上今天是開學日,會跑來這邊的人幾乎沒有,于是此時此刻在這個地方胡鬧,反而成了一個比較私密的場所。 一進來,韓就把明寅的臉緊緊貼向了瓷磚,冰涼的水汽在明寅臉上凝出一道水痕,順著臉頰一路滑下,滑進了衣領(lǐng)之下的身體里,明寅一點都不覺得冷,甚至有些熱,因為背后貼過來的人,帶著運動過后的高熱與亢奮,把他的體溫一起帶熱了。 他的褲子瞬間就被扒下,空虛寂寞的后xue也在第一時間被人堵上,兇狠地,快速地開始了一場床事。 韓在性這一事上從來都是粗暴且蠻橫,有得是掠奪者的高頻率,跟他平日里的優(yōu)雅知性完全不相符,卻是明寅的性事上最為合拍的性伙伴。 他要的就是如此的不管不顧,為性沉淪。 明寅的話被韓的動作頂出了一段段的升調(diào)音節(jié),“你為什……么,要這么……快呢。” “滿足你也滿足我?!表n的聲音是一貫的冷淡,即使是在情酣正濃時,他仍然用起伏不大的腔調(diào)陳訴他的想法,“就像這樣?!彼莺莸仨斂瑁衙饕膬?nèi)里攪得一塌糊涂,隨后拉出自己的物件時,還能連帶出白絲,像打起了泡沫,一下一下地重復(fù)著抽與送。 明寅的身體就成了他打發(fā)起的奶油,把肚子鼓了出來,上面還能隱隱顯現(xiàn)出韓性器的形狀。 這還是空心的,等韓潦草又短暫地射了一發(fā),把白漿注入明寅軟爛的內(nèi)xue里,就成了實心的,按一下,還能往外淌白汁。 韓知道光這么一次肯定滿足不了明寅,下一次的開始也不過就是片刻的耽擱,但他沒有那么快繼續(xù),因為有人進來了。 他湊到明寅的耳邊,問明寅:“有人進來了。” 生理性的眼淚與口水壓住了明寅臉上的兇悍,讓人顯得是那樣的靡亂和放蕩,他的反應(yīng)也是慢了一拍,很艱難地才聽清楚了韓接下來的話,“怕不怕給人看了笑話?!?/br> “你怕嗎?”明寅在回頭咬了一口韓的嘴唇之后,反問他。 “有什么好怕的,繼續(xù)啊?!?/br> 韓的回答如此,做的也如此,換了個體位,把明寅壓趴在墻上,從后面進入,更緊更深地結(jié)合讓明寅無暇關(guān)注他人,他要做的是在韓穩(wěn)準狠的鞭撻下快樂自己。 “嗯……啊……快點……再快點,快點……給我……嘛。” 明寅喘得很快樂,催促聲里還隱含了一點撒嬌的味道,韓滿足他,與此同時,他還分出心神去關(guān)注偷跑進來的人。 鍋蓋頭,黑眼鏡,熟悉又不熟悉的臉,進來的人是紀翡。 這是湊巧呢,還是不湊巧呢。 韓想著這樣的話,看到紀翡并沒有識相地跑出去,他躲進了小隔間里,從里面偷偷往外瞧。 兩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仿佛一雙沒有開燈的探照燈,冰冷地注視著他們,觀看他們媾和的丑陋樣子。 丑陋嘛,不丑陋,不過食色性也,明寅愛性,他陪著他,兩個人演的情色戲,缺不了觀眾。 觀眾不說話,并不代表他不沉迷,韓能看出來紀翡眼睛里漸漸漾出來的情色,還有他逐漸明顯的喘息聲,掩蓋在明寅越發(fā)放縱的呻吟里。 “啊……韓,你是……最棒的!只有你……知道……我最……需要什么!啊……就是那里!” 明寅跟韓的交合姿勢已經(jīng)變成了蹲坐,韓頂開明寅健壯的雙腿,把他柔軟飽滿的臀部撐開,露出原先rou粉的xue口,這里因為過度的情事呈現(xiàn)出充血的狀態(tài),宛若要滴血,但其實滴滴答答落下的是韓上一輪射進去的精水。 水聲不斷,結(jié)實壯碩的男性軀體被頂?shù)貌蛔y顫,大塊大塊的肌rou在展開之后又鼓起,不斷地在詮釋著力量美,那些深色卻又細膩的肌膚紋理被一層層的細汗所包裹,朦朧了輪廓,就像是一件正在成型的大理石雕塑。 這就是韓想要給紀翡看的,明寅在情愛里的樣子,色氣又糜爛。 一個男人為什么愿意讓別的男人看清楚了自己愛的人如今的樣子,因為這個樣子是明寅想要給紀翡看到的,是他想要拿來勾引紀翡的一種方法,前面的那位沒做到,韓幫明寅做到這一點。 于是在性愛的末尾,韓徹底將自己淪為配角,在明寅的背后把他美好又性感的身體盡情展開,他顫抖的射精,他布滿潮紅的身體,還有他那聲欲望被填滿時慵懶低啞的長喘,鼻音濃厚,拉長著,拉長著,宛若要拉出黏膩糾纏的細絲。 韓沒給明寅繼續(xù)糾纏他的機會,他抽身的很快,甚至有幾分冷酷地把黏在他身上的明寅推開,推開之后他在明寅耳邊提醒道:“那人還在。” “他在不在都不影響我們繼續(xù)?!?/br> 貪欲的明寅還不想放過韓,但是韓的下一句話卻讓他打消念頭。 “是紀翡?!?/br> 見到明寅陡然亮起的眼睛,韓知道明寅應(yīng)該領(lǐng)會了他的用意,他是時候空出給兩個人準備的空間。 他靜若死水地走出公共澡堂。 在韓走出第一步的時候,明寅也站起身,淅淅瀝瀝的jingye流了他滿腿,他每走一步,便會滴落一小片的精斑。 圓形的斑點落了好多,明寅才發(fā)現(xiàn)最角落隔間里的紀翡。 他敲了敲隔板,交叉著腿,似笑非笑地望著里面剛給自己打完手槍,正對著自己右手上的黏膩液體發(fā)呆的紀翡,說道:“學弟,聽了那么久,要不要也來一發(f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