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多的仙家和寡言的妖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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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家的陽具同他的相貌一般凈美,白玉一般,粗大又漂亮。 馬眼上隱隱滲出一絲晶瑩的液體,帶著花蜜般的香甜。量卻不多,說明他并未太動情。 事實(shí)上也正是如此。 妖王就著含弄陽具的姿勢,自他身下抬眸看他。 仙家唇角含笑,眼尾泛著情動的潮紅,神態(tài)卻頗為游刃有余。 若是只看臉,哪怕說他在泛舟游湖,也有人信。 妖王心里嗤笑一聲,垂眸,蛇信靈活地含裹舔弄著這漂亮的陽具,就像要把玩一個可愛的玩具。 對方的手指探入他的發(fā)間,指腹磨著頭皮緩慢地進(jìn)入,就好像某種極具情色的試探。 “嗯……對?!遍L澤的聲音低柔,仿佛帶著蠱惑和誘哄,“好殿下,嗯……哈,你別光貪吃上面,也舔舔下面……哈……嗯……” 真是……聒噪。 妖王不滿地微微蹙眉,蛇信卻已經(jīng)先舔過了那鼓脹飽滿的yinnang。 “還有上面,最上面?!遍L澤似是感到暢快,插進(jìn)對方發(fā)間的手指用了兩分力,“嗯……好,好殿下,真乖?!?/br> 妖王被他哄得興致全無,正要吐出那愈發(fā)脹大的陽具,對方卻好似預(yù)料到了一般,先一步用力,扣住了他的后腦。 長澤倒在地上,雙手扣著華軒的后腦,不停地上下按動,動作粗暴,毫不留情。 但他臉上卻帶著與動作毫不相符的溫柔笑意,口中yin詞浪語不斷。 “嗯……好殿下,你真緊……啊哈,真棒、嗯啊……再動動你那舌頭,殿下……嗯、啊啊、乖、啊……” 長澤平日里最是憐香惜玉的,不會這么話多,動作也不會這么狠。奈何上回在這妖身上吃了虧,他睚眥必報,小心眼得很,就想給這條yin性的蛟龍?zhí)硖矶?,所以故意這樣說。 言辭之間,像是在哄小情兒,又像是在哄個玩物。 偏生他還故意禮貌地尊稱殿下,便顯得言語間的褻玩之意更重。 不知過了多久,長澤才停下動作,扯著頭發(fā)將華軒的頭拎起,白濁射了他一臉。 妖王慣來云淡風(fēng)輕的冷淡神色已經(jīng)消失不見,只剩陰沉。 然而他昳麗而冷厲的臉被射了一臉的白濁,眼角眉梢到鼻梁唇角都有,情色太過,倒顯得他看起來,不像是要?dú)⑷?,更像是欲求不滿。 他成為妖王多年,位高權(quán)重,修為高深,向來只有他玩弄旁人的份,沒有誰敢像方才那般,扣著他的頭上下進(jìn)出,為了自己泄欲,不管他的感受。 但轉(zhuǎn)瞬他就想通了,這仙家是在報初見時的仇。 可惜這種事沒有禮尚往來可講,他們都不是什么彬彬有禮的仙妖,這種事,還是誰強(qiáng)誰上。 修長的手指碾過臉上的白濁,慢條斯理地放進(jìn)口中,花蜜的甜在舌尖綻開。 妖王漆黑的雙眼不知何時已經(jīng)顯露了碧色,豎瞳冷冷地盯著躺在地上的仙家。 那位仙家衣冠不整,白玉般的身子泛著桃花般的紅,粉色的乳尖立在空氣里,隨著呼吸上下,誘人得很。 他似乎仍沉浸在射精的余韻里,有些失神地喘息著,臉蛋漂亮得讓人想看更多,更狼狽,更情色的表情。 華軒伸出手,握住仙家一只裹在黑色錦靴中的腳踝,抬起,架在自己的肩膀上。 長澤回過神,看著他,臉上的笑意,顯然知道對方要做什么。 妖王修長冰涼的手指撫上他漂亮的腹肌,往下,撫過剛剛射過的陽具,來到會陰,來到后庭。 長澤從地上支起身子,長發(fā)凌亂地披散而下,笑意盈盈,看起來就像無聲的邀請。妖王微微揚(yáng)眉,沒想到他此次竟然這般配合。他還以為這不要臉的仙家,會同他爭個勝負(fù)。 就在他分心之時,仙家抬起另一只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然踹向妖王的胸口! 妖王猝不及防被踹得倒在地上,瞳孔驚詫得猛縮成一條豎縫,像是臉上還有一絲錯愕。 長澤已經(jīng)帶著滿身yin靡的花香壓了上來,擠進(jìn)華軒腿間,一條腿壓住他的。修長白皙的雙手握住他的手腕,上舉壓過頭頂。 “好殿下?!彼曇艉?,溫柔緩慢地響起,“你在驚訝什么?” 手沿著還算規(guī)整的衣領(lǐng)往下,探到系帶,輕輕一扯,便是衣袍大開。 華軒恍若未覺,眼中仍有一絲困惑:“你,竟能踢動本殿?” 蛇體天然沒有體溫,即便已經(jīng)修煉成蛟龍,這位妖王殿下依舊身體冰涼。 但長澤是溫?zé)岬模种笍南祹砷_的腰側(cè)探了進(jìn)去,撫摸著這冰涼卻柔韌的細(xì)腰,肌rou飽滿觸感極佳,仙家滿意地瞇起了眼。 上回他中了招,唯有情欲被放大,著實(shí)沒能好好品嘗這位妖王殿下,現(xiàn)在正是好時候。 聽見華軒的問題,他慢條斯理地將往下探,隔著綢褲撫摸那早已經(jīng)濕了的頂端,緩緩摩挲。他臉上還有笑:“殿下真會開玩笑。天庭名列前茅的武仙,如何若是連殿下都踹不動,這天庭,豈不是太廢物了?” 華軒沉默。 長澤可不給他反應(yīng)的機(jī)會,手摸進(jìn)綢褲里,握住那昂揚(yáng)的陽具,就著那濕潤黏膩的液體,上下taonong起來。 快感如同潮水,一陣一陣地從身下淹沒至全身,妖王殿下舒服地瞇起了眼,只猶豫了一瞬,便決定先享受,再教訓(xùn)這不知天高地厚的仙。 他麥色的肌膚泛上了潮紅,眉眼頓時更加濃麗。濃密的眼睫輕輕顫著,上揚(yáng)的眼尾勾著艷色,碧色的眼珠似是舒爽得有些失了神,原本尖利的豎瞳緩緩放松。 他的喘息漸急,忽然伸出一只手,往上,壓住那仙家飽滿漂亮的唇。 長澤配合地舔了一下,身體壓了下來,含笑的聲音里透著情欲的喑?。骸霸趺?,我的好殿下?” 華軒微微蹙眉,喉結(jié)滾動,啞聲道:“用嘴?!?/br> 長澤聽見了,笑意更深,側(cè)過頭去,用鼻尖有一下沒一下地蹭著妖王殿下泛著紅的臉頰,親了一口,曼聲道:“是這樣嗎?” 口中看似溫柔配合地問著,手上卻用了兩分力。 就算修為渾厚的妖王,渾身柔韌刀槍不入,可那最敏感的地方,依舊是最脆弱的。華軒悶哼一聲,吃痛似的,眉頭皺了起來,呼吸卻更急了。 長澤近距離地打量著他,漆黑的眼瞳里,笑意溫柔又涼薄。 他就著這個力道繼續(xù)taonong,技巧純熟,將疼痛與舒爽同時施加給身下這個不可一世的妖王,像疼愛又像懲罰。 “嗯……哈……滾?!比A軒覺察出對方那動作中的褻玩,心中不悅,便要掙扎。 可不知怎的,身體卻提不起力道,下腹不自覺地收緊著,丹田處仿佛燃起一團(tuán)熟悉又陌生的火。就好像……他的身體,不讓他抗拒這個壓在他身上的家伙。 他停了一息,氣息不穩(wěn)地問:“你……嗯……給本殿……下藥了?” 長澤輕笑,用鼻尖蹭著他的臉,廝磨到他的唇,聲音和神態(tài)都無比溫柔,好似在對待最喜愛的情人:“殿下,你我之間怎能說是下藥呢?” 伺候了對方太久,他都不射,長澤自己早就硬了,干脆扒下他的褲子,將那飽脹的深色孽根暴露出來。 長澤挺腰而上,用自己的陽具,去蹭對方的。 “這分明是……”他收回手,用那沾滿妖王欲液的手,捏住對方那張濃麗綺艷的臉,帶著惡意似的,五根手指一根根地摩挲過對方的臉頰。 他笑:“喝了我的酒,便是我的妖了。” 蛇妖的欲液不似花草一族甜得像蜜,是腥咸的,濃重的,普通的石楠味。華軒從未想過自己竟還有被自己的東西糊了臉的一天,那濃重的味道混著臉上殘留的蜜香襲來,惹得他瞳孔猛縮。 感受到下體蹭著的那根冰涼的東西又大了一圈,長澤似是覺察到什么,笑意更深。 他繼續(xù)用下體蹭著對方,guitou與柱身相接的褶皺一點(diǎn)點(diǎn)刮過那根深色的柱身,又蹭蹭對方的囊袋。 動作慢條斯理得近乎優(yōu)雅,口中卻yin詞不斷:“喜歡嗎?嗯……殿下,現(xiàn)在蹭著你的這東西,哈……方才還在你口中待過。” 長澤曼聲問:“殿下,你活過千萬年,若是寂寞無人時,可會化作原形,自己吃自己的?” 他每多問一句,對方身體便更僵一分。華軒抿著冷冽的唇,好似在自持,但他冷淡的神色破裂,眼睛半闔著,眼角眉梢盡是情欲的色澤,壓根持不住。 仙家笑了一聲,輕聲道:“呀,看來是會了?” 華軒渾身一顫,竟就這樣射了出來。那白濁濃厚,漸在這一仙一妖的身上,散發(fā)出yin靡的味道。 他喘息著,眼中微微失神。 長澤滿意了。 二指在身上刮了點(diǎn)白濁下來,沿著青年的會陰向下,按在xue口處。 仙元一掃,對方的褲子便不見蹤影,只剩下兩條修長有力的大腿,被強(qiáng)迫著打開,露出濕漉漉的孽根和被刺激得張合的xue口。 華軒猛然回過神,想要掙扎,可身體卻實(shí)在無力。 感受著那兩根手指在xue口輕輕按揉,渾身的情欲被輕易挑起,他知曉此刻已回天乏力,便不再掙扎,只冷淡地看向身上這仙家,道:“陰險?!?/br> 長澤笑了一聲。 他的聲音當(dāng)真好聽,尤其在這種時候,帶著情欲的喑啞,和對待情人的溫存縱容,就像一壇醉人的酒。 而與他溫存神態(tài)毫不相符的,是手指擠進(jìn)對方xue口時的果決。 看著向來從容冷淡的妖王微微變了臉色,仿佛不堪承受般地仰起了頭,突起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有一種令人癡迷的yin靡與脆弱。 長澤笑得很滿意:“多謝殿下夸獎?!?/br> 他的二指徹底探入狹窄柔軟的甬道,微微驚訝:“殿下好熱情,吸得我好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