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劇情章 守城之戰(zhàn) 身死魂隕 回到現(xiàn)實
等張林趕到邊城,入眼所見的情況比預(yù)想中的還要糟糕,駱崇鎖骨處中了一箭,此時還在城中養(yǎng)傷,而南疆的軍隊就在城外虎視眈眈,援軍趕到時城中糧草已然耗盡,能上戰(zhàn)場的騎兵不足三千,步兵也只余一萬,駱崇和張林眼下的情況也來不及敘舊,外敵的投石已在城外,眼看著就要強行攻城,駱將軍拖著重傷的身體帶著張林上了城樓,副將帶著弓箭手隨時備戰(zhàn)。 城墻外為首的將軍赤裸著半個膀子,肌rou爆鼓,透著濃郁的曠野之息,他旁邊一人與他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一身紅色騎裝跨坐在黑色戰(zhàn)馬之上,張林一開始還未察覺,細看之下竟感覺此人如此眼熟。 戰(zhàn)馬上的男人似乎感覺到了城樓上的視線,抬起了頭望向城墻之上。 他的面容被張林收入眼中,竟是前不久從府中逃離的柳淮風,張林將一切都想明白了,柳淮風從一開始進府就在籌謀著一切了,他在南疆還有余黨,甚至攀上了南疆皇室,定是借由這一戰(zhàn)重新興教入京城。 敵將旌旗一揮,號角響起,所有投石手將巨大的圓石投往城墻,數(shù)十人抬著撞木直沖城門,對方一波一波的攻勢襲來,城樓上的弓箭手根本守不住。 “開城門,迎戰(zhàn)?!睆埩痔嶂L槍從城樓一躍而下,城門隨著打開,副將帶著騎兵揚塵而出,一匹白色戰(zhàn)馬首先沖出來,正好接住從空中落下的張林,張林手握韁繩,駿馬昂起頭顱,前腳離地,嘶吼一聲奔馳而去。 “他們的援將到了?!?/br> 敵將提著大刀率兵往前沖,雙方迅速陷入混戰(zhàn),援軍到了,這邊氣勢上勝了一籌,張林長槍破萬軍,頗有破竹之箭的意味。 南疆首將見勢不妙,吹了一聲口哨,隱沒在軍中的幾位巫蠱師吹起長簫,一片黑壓壓的蠱蟲開始從遠處爬來。 駱崇見勢不妙,上回他們就出這暗招,沒想到又來一次。 這蠱蟲雖傷害不大,但是數(shù)量極多,咬上馬匹就能上騎兵寸步難行。 眼看一片黑蟲就要逼近,駱崇拔劍準備帶傷上陣。 就在這時,一陣笛聲從城樓傳來,駱崇回頭看,竟然是司空宴,雖然知道司空宴精通醫(yī)毒,沒想到連蠱蟲也能逼退。 雄厚的內(nèi)力將笛聲傳出一里開外,地面上的蠱蟲開始躁動,本來整齊劃一的前進現(xiàn)在開始胡亂竄動,甚至開始攻擊自己人。 張林抬頭往后看著一眼城樓,只見一個白色的身影站在城樓之上,如神親臨,張林乘機一躍,腳尖點了一下馬背借力,沖進了敵方的陣營之中,看到那幾個巫蠱師,長槍一揮,破開空氣直直插入了其中一人的胸膛之中,張林在空中轉(zhuǎn)了個圈躲開暗箭,另一手奪過對方士兵的一把劍隨手一扔,另一邊的巫蠱師也一命嗚呼,最后一人瞪大了雙眼,使勁吹奏著簫,眼看著張林五指成爪向他襲來卻來不及做任何反抗。巫蠱師盡數(shù)被殺,地上的蠱蟲全部反水,在司空宴的笛聲之中掉頭攻向南疆軍隊。 “撤軍!” 南疆首將中了一刀,眼看眼前的情勢急轉(zhuǎn),指揮軍隊后撤。 “還有勝算,不能撤?!绷达L哪能讓他回撤,這場仗是他能否起勢的關(guān)鍵,他揮動旗幟讓軍隊繼續(xù)向前。 “擺陣!盾牌起。” 四周的防御兵將盾牌高舉,形成了一個包圍圈,柳淮風帶著幾名高手從圈中沖出,全部攻向張林。張林雖然功力深厚,但畢竟缺乏實戰(zhàn)經(jīng)驗,在幾位高手的針對性攻擊之下,逐漸落了下風,而且柳淮風所練武功每一招都是狠決的致命招,幾乎招招照著張林的命門攻下。 胸前中了一箭,柳淮風的最后一掌張林來不及躲開,生生用手肘接了下,他感覺自己的骨頭都快裂開了。 “張林,你這個清風閣主,似乎做得有點輕松了吧,功力這么多年沒有進步?!绷达L見他受傷,趁機舉起長鞭想要一舉將他擊斃。 “咳咳...”張林咳出了一嘴的血,難不成真要死在這里了? 駱崇眼看張林快撐不住,也顧不得身上的傷,直接拿起佩劍就沖向柳淮風。 柳淮風見又來了一個送死的,cao縱鞭身一轉(zhuǎn),攻向了駱崇。 “你滾回去。” 張林怕駱崇在此不敵,大軍會丟了主心骨,運起內(nèi)力攻向了駱崇,將其推遠。 “萬軍不能無首將?!?/br> 張林說話,用盡隨后一點力氣逃出了幾個高手的包圍圈,柳淮風自然再顧不上駱崇,帶著人就追向了張林。 張林現(xiàn)在一咳就是滿口鮮血,胸口在流血,手肘的傷也越來越嚴重,他甚至開始有些意識模糊。 “殿下!” 張林回頭,是木九帶著清風閣的一些人趕過來了,木九好像在說著什么,他漸漸聽不清楚了,只能看清他臉上的焦急,他渾身無力往后倒去,隱約聽到了那熟悉而久違的系統(tǒng)機械聲,好像是在倒計時。 任務(wù)失敗,即將切換場景 十,九,八,七…… 張林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木九來晚了一步,無論他怎么呼喊,殿下還是永遠的閉上了眼睛。 張林的意識開始清晰起來,他感覺自己的靈魂在慢慢脫離身下的軀殼,他好像飄在了空中,他看著地上的人變得越來越小,木九像是瘋了一樣,他和駱崇帶著兵沖向了南疆部隊。 …… 滴滴 張林粗喘了一口氣,坐起身來,他滿頭都是汗,睜開眼看了看周圍,一片白,還有一些醫(yī)學(xué)儀器,他戴著呼吸罩,冷靜了一會兒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回到了現(xiàn)實世界。 他床頭趴著一個人,現(xiàn)在悠悠轉(zhuǎn)醒,睜開眼看到張林醒了,睡意頓時全無。 “謝天謝地,林哥,你終于醒了!” “周簡?”張林再仔細看了看周圍,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醫(yī)院里面。 “你先休息,我叫醫(yī)生?!?/br> “我怎么在醫(yī)院?” “你他媽在暴雨天開著窗戶玩游戲被雷劈了,躺了兩個月了,我還以為你要變成植物人了?!?/br> “你怎么在這?” “林哥,我好歹是你室友,你快死了我難道不來看看你?” “我沒死,沒什么事了。”張林拿掉了呼吸機,感覺身體沒什么異樣了。 不久醫(yī)生過來,做了檢查也發(fā)現(xiàn)身體沒什么異常了,于是辦了出院。 停了兩個月的課,剛醒來就要期末考,這還不得掛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