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先生的yin色日常3(完結(jié))
“你的舌頭沒有你說的那麼厲害啊……”男人喘息的聲音從頭上傳來,正埋頭耕耘的張程茫然地抬起頭,錯愕地應(yīng)了句:“哈,我沒說過……”電光火石之間,青年立馬想到了什麼,而陳先生的眼神──已經(jīng)變了。 一把將仍伏在自己胯下的張程推開,男人的神色變得古怪起來:“你的網(wǎng)名是什麼?”張程此前糊成一團(tuán)的腦子立馬高速運(yùn)轉(zhuǎn)開來,原來,陳先生是認(rèn)錯人了麼?所以,其實(shí)他是在等炮友?橋山路529號是接頭的暗語? 決不能現(xiàn)在被甩掉!勉力穩(wěn)了穩(wěn)思緒,青年的腦子立馬靈活起來,故作茫然地問道:“我是大雕先生啊,之前說過那麼多,我一下反應(yīng)不過來而已……”陳先生看著眼前故作鎮(zhèn)定的青年,眼神沈了沈,張程心里立刻發(fā)慌了。 “你不是我約的人,他的網(wǎng)名是愛做M的大雕先生?!卑档酪痪湓愀?,青年馬上想也不想地辯解道:“我就是愛做M的大雕先生啊,剛不是說個簡稱麼……”陳先生此時已經(jīng)站了起來,手撫額頭,似在自言自語:“早說過不能只對暗語的?!?/br> “我約的人,網(wǎng)名確實(shí)是大雕先生,只是,你顯然不是。”說完便已準(zhǔn)備繞過慌張的青年跨出浴缸。來不及懊惱自己被輕易地套話,張程只一把攥住了男人的手腕:“所以,你是打算扔下我了麼?只是網(wǎng)友的話,我也一樣??!”聲音中已不自覺帶著哭腔。 垂下眼眸掃了掃大男孩似乎要哭出來的表情,陳先生嘆了口氣,聲音越發(fā)平靜無波:“那并不一樣。這次是我的錯。但是我討厭所有不按計劃發(fā)生的事情。”眼看男人不為所動,似乎馬上便要拋下自己的樣子,張程再也忍耐不住了,猛然站起,徹底把冷酷的男人壓在了浴室的墻面上。 “啊……”是青年的痛呼聲。陳先生反攥著張程的手腕,面無表情地開口道:“誰給你的自信,可以用蠻力把我壓倒?”被男人眼中的嘲諷刺激著,夾雜著手腕的疼痛,張程終於忍不住“哇”地嚎叫出聲:“我要做,我要做,我不管你是誰,也不管你在等誰,我現(xiàn)在就要做!” 話語內(nèi)容聽著很是蠻橫,但是聲音都已哽咽了。男人頓了頓,還是放松了手上的力道,任由對方焦躁地磨蹭著自己赤裸的身體。無聲地嘆了口氣,才妥協(xié)道:“出去。我們好好談?wù)?。”張程眼睛亮了亮,“談完你會讓我做麼?” “不會?!崩淇岬幕卮痦懫?,前一分鍾還在青年懷里展露驚人媚態(tài)的男人此時已是一臉淡漠?!拔也怀鋈ィ也徽?,這里是我定的房間,你把我撩撥成這樣,你要負(fù)責(zé)!”一邊說著,張程還用碩大的roubang在對方的股間蹭了蹭。 “你是在跟我談條件麼?憑著你這團(tuán)rou塊?”用手捏了捏青年紫紅色的巨莖,引得對方一聲驚呼,也不知是因疼痛,還是興奮。“陳先生,跟我做,求你跟我做啊,你不是喜歡乖孩子嗎,我會比那個見鬼的大雕先生更令你滿意的!” 看了看對方滿臉哀求的樣子,陳先生的目光閃了閃,再次微不可見地嘆了口氣:“先出去吧,我會補(bǔ)償你的?!睆埑叹筒顩]把身後的尾巴搖起來了,成功了,說不定今晚能夠插入呢!至於這補(bǔ)償是一次性的還是分期還款,到時把人壓倒了,憑著他的神器,就由不得這上班族了! 被拒絕了幫對方擦身子的提議後,張程撇撇嘴,遲疑地看了看浴室里剩下的大毛巾,眼中精光閃過,卻是按照陳先生的要求先走出去了──順便卷走了浴室里的所有浴巾。陳先生眼中劃過輕淺的笑意,卻沒有阻止。 喜滋滋地在床上等著,張程的腦海里全是男人的裸體。想起那不知道是什麼人的大雕先生,又忍不住一陣妒忌。幸好自己來了S城,幸好自己迷路了,幸好自己要找的正是鹿山庭,否則此時男人都不知道正躺在誰的懷里。左右撥動了下自己仍舊勃發(fā)的性器,那人的rou,怎麼可能比他大? “所以,你應(yīng)該是彎的,但不是M吧?”不知道對方在浴室里搗鼓著什麼,還沒出來,卻先提問了。心里腹誹著就算是直的,也會被你這sao男人勾走半邊魂,嘴上卻謹(jǐn)慎地答道:“我早就知道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對女人感興趣了……”只是不知道有一天會對個大叔感興趣而已。 “之前應(yīng)該不是M吧……”但是遇見你之後,我有點(diǎn)不確定了……張程默然,也許,自己誤打誤撞地走上了一條不歸路也說不定。但是,此前從未有過的興奮,靈rou的激蕩卻不是作假的。相比起來,以往抱的那些小男生簡直像是紙糊的一樣,那些性愛,更是如同褪色的膠卷,再不值回想。 “陳先生,是S麼?”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神色游移不定的青年遲疑地發(fā)問。“不算是,我只是控制欲太強(qiáng)而已?!比沓嗦?,身上還在滴著水的男人慢慢走了過來,手上攥著張程之前脫下的圓領(lǐng)襯衫。 小小的水滴沿著赤裸的胴體下滑,從鎖骨到胸肌,從小腹到垂著的性器,最後沿著光滑筆直的大腿在毛毯上留下無數(shù)的圓形印記。男人的步履依舊不緊不慢,草叢中尺寸不小的性器蟄伏著,隨著步伐晃悠,從容中卻帶著野性的魅力。 寬肩窄胯,蜂腰翹臀的身材無疑是極性感的,但是最誘人卻是男人的表情。摘下眼鏡後,那細(xì)長,看著精明無比的眼眸卻顯得霧蒙蒙的,不時瞇起,一分憨厚,九分勾人。而總是似笑非笑的薄唇則微微張開,淺淺的笑紋若隱若現(xiàn),白色的貝齒光潔如瓷,連眼角的細(xì)紋都在散發(fā)著荷爾蒙。 自己剛剛就應(yīng)該抬頭看看的,男人的全身,他都沒有看夠。張程此刻十分後悔之前只顧埋頭苦干,但是又暗地慶幸,現(xiàn)在也不晚,如同陳先生一開始說的,他們還有一整晚不是麼?男人濕漉漉的手掌終於貼在了青年的肌膚之上,張程覺得自己的每一個毛孔都在收縮,不知道是因?yàn)楸涞臏囟龋€是狂熱的欲情。 “要做,就要按照我的規(guī)矩來。我要把你綁起來了,程程,可以麼?”roubang被冰涼帶著水汽的身體熨帖得突突直跳的張程,自然是說不出一個不字的,便配合著舉起手,讓男人用圓領(lǐng)襯衫把雙手綁上了。只要能做,就算要他割rou,估計也是情愿的,何況只是被捆綁? “乖孩子……”男人低沈的笑聲在張程的耳邊拂過,鼻頭被輕咬了一下,青年不自覺張開的唇瓣終於迎來了甜蜜的深吻,唇齒交纏之間,無法下咽的唾沫混合著男人身上的水滴沿著張程的脖頸一路下滑,激起無盡的戰(zhàn)栗。 他從未發(fā)現(xiàn),原來干巴巴的牙床也會如此敏感,每一次的掃蕩都會從牙根開始發(fā)熱發(fā)燙,舌頭的每一個小突起都被對方的牙齒輕嚙著,又酸又麻,上顎被輕輕掃過,分泌過多的唾液似乎都帶著藍(lán)莓的香味,不知是來自自己還是男人。 陳先生的嘴巴,天生就是用來接吻的吧,即使會說出不討喜的話,但是那樣的唇瓣和舌頭,天生就是要被疼愛的吧?吻到他說不出話來就好了,張程迷迷糊糊的想著,卻說不出半句話,只扭動著脖子試圖換著角度,品嘗那人口腔的每一處。 濕滑的舌頭掃過大男孩的鬢角,然後是耳郭,發(fā)紅的耳尖惹得男人發(fā)出低啞的笑聲,緊貼的rou體傳來胸腔的共鳴。根本不在乎男人在笑什麼,張程只上下磨蹭著,試圖更多接觸男人的每一寸皮膚,濕涼的,溫?zé)岬?,交叉?zhèn)魅镜臏囟仍缇头植磺逭l是誰了,好想就這樣,與這位壞心眼的陳先生揉成一團(tuán)就好了。 神智已經(jīng)有些迷糊的張程伸出被綁在一起的雙手,環(huán)上了男人的脖子,甜膩得讓人牙根發(fā)酸的親吻落在了對方緋色的薄唇,輕咬著那兩瓣軟rou,想看波瀾不驚的陳先生被欲望俘獲的樣子,讓他的眼角流淚,嘴角流涎,臀尖流水。 只可惜被巧妙捆綁著的雙手動彈不得。張程只能緊緊環(huán)抱那人,又吸又舔,一遍遍用唇舌表達(dá)著野望,希望通過相觸的肌膚傳遞無盡的情熱。陳先生每一次加重的呼吸,都會把他送上更高的云端,不需要撫慰,暴漲的分身已經(jīng)在交頸中狂奔向極限,他卻不敢釋放,害怕一旦犯規(guī),便失去了這美妙卻讓人隱隱不安的補(bǔ)償。 想要更多,無論是光滑如緞的皮膚,還是肌理分明的皮囊,柔韌的肌rou,強(qiáng)橫的桎梏,都令人著迷,還有那迷死人的胯間,有藍(lán)莓的芬芳,還有成熟男人的麝香。陳先生靜默地用雙手撐在床頭,身下的男孩緊閉雙眼,只有唇舌,慢慢沿著胸線活動,一路向下,窺探著私密處的春光。 還是不應(yīng)該縱容的。即使束縛了對方靈動的手,只依靠那唇舌,股間的濕意也并未稍減。陳先生咬了咬唇,縱容自己疊在了男孩的身上。青春rou體的氣息,帶著陽光還有雨露的味道,令他的心輕輕萌動了一下,被珍惜被膜拜的感覺,冷淡如他,也無法抗拒地閉起了雙眼。 翻過身來,雙手被縛的青年用雙腳固定著男人的腰肢,用涎水描畫著對方的每一根肋骨,每一塊肌rou,飽滿的rou體,鮮美的rou質(zhì),強(qiáng)韌的筋rou在舌下鼓動,帶著陳先生自己都未發(fā)覺的動搖。應(yīng)該是咸的,口腔中泛起的卻是甘美的滋味。 這人,是涂滿了蜜的吧?所以肌理都是蜜色的麼,怎麼都要不夠,一遍又一遍,張程在衣服能遮蔽的地方留下了無數(shù)的吻痕,明明該是疼痛的,青年的動作卻是如此溫柔,似乎是在捧著仙泉,小心翼翼,珍惜無比,卻不肯放過每一點(diǎn)每一滴。 正想進(jìn)攻一直誘惑著自己的股間,卻聽得男人沙啞的聲音傳來:“夠了,讓我來。”想起陳先生說自己喜歡掌控一切,戀戀不舍的張程終究任由對方將自己翻了個身,垂下的眼角看著對方挺起的上半身,張程看不到自己的眼中,有著怎樣熾熱得能讓人心悸的渴求。 被暴虐地忽視了大半個晚上的性器終於被男人執(zhí)起,碩大的guitou在那人的指掌中顫動,不斷冒出的yin液沾滿了男人的手,濕噠噠而又熱烘烘。陳先生看著青年鼻尖聳動,拼命忍耐的樣子,心下一軟,終是用另一只手握起自己的性器,將兩人的興奮源泉圈在了一起。 roubang被拉扯著,些微的疼痛令張程悶哼出聲,男人用眼神詢問是否弄痛了他。青年搖搖頭,他知道那只是因?yàn)樽约禾d奮,勃發(fā)到極致的莖身拉動著每一條筋脈向上聳動著。會爆掉吧?說不定會炸掉的……那長度,那粗壯度,令看慣了自己小兄弟的張程都感到驚駭起來。然而,不想喊停。 溫?zé)岬拇笳蒲刂蛑氐哪掖宦废蛏?,向前愛撫著,對方的yinjing上傳來的是滑膩的肌膚觸感,敏感到極點(diǎn)的皮膚熨帖在一起,被帶著老繭的虎口由慢而快地按揉,磨蹭,張程似乎能聽到血液奔流著往尖端噴涌的聲音。 男人的性器也在發(fā)熱,脹大,陳先生動了動腰,濡濕的股間不時蹭過張程的睪丸,嬌羞的媚rou一下下瑟縮著,不明的粘液卻在兩人的私密處牽出了透明的絲線,配合那人粉色的股間,yin靡而妖艷。 大幅度上下滑動著彼此的性器,馬眼處不時傳來高熱的觸感,那是對方的yinxue欲拒還迎地貼合著,似乎在哀求這位好哥哥的撫慰,然而又若即若離,喜怒不定,一如主人般殘酷無情。每一下的張合都似乎在搔首弄姿,然而想要一鼓作氣破瓜之時,卻被敷衍,推拒,直把人勾得yuhuo焚身。 哪怕只有一次也好,想要一插到底,那害羞的,yin蕩的,緊繃的xiaoxue,不知會怎樣迎接自己?他的指尖抽插過,那里又緊又熱,他的舌頭進(jìn)出過,那里又甜又濕,他的馬眼觸碰過,那里好色又愛嬌,什麼時候,他才能一插到底,突破內(nèi)撩,在這位冷淡的陳先生徹底敞開的身體深處,灑下自己的種子? 那麼熱烈,那麼爽快,那麼奇妙,他從不知道,自己會有那麼多可供迸發(fā)的激情,更不知道,會有能把人帶上天堂的高潮,如巖漿翻滾,如海濤呼嘯。唇舌,心跳,分身,都想跟那人合二為一,仿佛亙古便在一處,想要占有這人的熱望席卷全身每一根神經(jīng),每一個毛孔,奔騰不息,洶涌不止。 而隨著對方動作的加快,再也無法忍耐的張程終於噴灑出自己所有的yin色幻想,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白濁為男人麥色的腹肌染上yin亂的痕跡。當(dāng)男人半坐起身拿起床頭柜上的眼鏡時,張程知道,一切都結(jié)束了,他卻不知道,自己哭了,不知道是興奮,還是難過,也許更多的,只是不甘和憤恨。 “我為什麼不行?”在學(xué)校里游戲花叢的張程做夢也想不到,有一天自己會問出如同怨婦般的這麼一句。男人打算起床穿衣服的動作頓了頓,對上了青年倔強(qiáng)的雙眼,便再次在光潔的額頭落下溫柔的親吻,這一次,張程卻沒有閉上眼。 “你還太小了,也不是我想要的類型。而且我說過,我討厭意外,更討厭別人與我談條件?!蹦腥说挠H吻帶著憐愛,語音卻很平淡。張程咬緊了唇瓣,對他這樣的20歲男生而言,是絕不愿承認(rèn)自己太小的,也還不知道自己算是什麼類型,不會討厭任何意外,更不害怕與任何人斡旋,所以他無法理解這個答案,卻像這一晚的每一次那樣,習(xí)慣地順從了。 他還年輕不是麼,還有無數(shù)的機(jī)會改變,陳先生,請不要小看一個大男孩的執(zhí)念,尤其是當(dāng)他求而不得的時候。不後悔,不後悔意外地遇見,不後悔發(fā)現(xiàn)自己的另一面,不後悔沒有在這一晚徹底占有,終於有一天,他會等到的。 到時候,他會把自己完美地捆綁好,也許是在小巷子里,也許是在酒店里,也許是在垃圾堆里,他會赤裸地出現(xiàn)在男人的面前,他會因?yàn)楦拭赖奶弁炊鴼g愉,因?yàn)閷Ψ降捏@訝而心跳,到時候,23或者24歲的他會微笑地說:“陳先生,好久不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