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被抓/微rou
耀州的邊界,一所破廟矗立在貧瘠的地上,夜上三桿的風嗚嗚哀怨地吹著,風吹,破廟的門窗也跟著響應,好似下一秒就摔落在地,屋里的微弱燭光照在倚在佛像邊清瘦的身影,在斑駁的網(wǎng)上糊上了搖曳的投影少年穿著一身黑衣,生的是一副好容貌,明眸皓齒,只是濃黑的玄月眉在夢中也不安地皺著,抱著懷里的劍,半睡半醒中半睜起眼,和無悲無喜的佛像看了個對眼。他正是附近被百姓稱呼為小仙長的遠方人。 夢境撲朔迷離,小仙長恍然地發(fā)現(xiàn)自己被綁到了床上,厚實華貴的褥子,頭上的鳳冠,身上似有似無的紅紗衣,用的是天階的仙紗,被極少數(shù)的大門派用來掛在大殿的牌匾上點綴牌面,現(xiàn)在被做成半透的紗衣松松垮垮地穿在青年的身上,和里面花白清瘦的rou體相照著,就連胸前的紅纓也可以窺到一二,他的腰精瘦,束帶好像一扯就要掉在地上一樣。他動了一下,便看到了箍住自己腳腕的縛仙索,少年臉色開始慌張,想下意識要找自己貼身的劍,卻發(fā)現(xiàn)劍倚在了墻角,白色的劍身上都掛著紅繡球,平日里被他刷得虎虎生威的劍現(xiàn)在像極了一個裝飾品。 他瞬間反應過來,自己許是到了哪個大能的夢魘境中。 門嘎吱一聲被推開,聽到熟悉的腳步聲,小仙長條件反射地顫抖了一下,果然是那個瘋子,想到自己在他那里可笑的過往與遭遇,他漂亮的眼里漫上了恐懼。 ‘‘鶴兒好狠的心啊,跑那么遠,讓為師找得好苦?!謇涞奈匆娖淙?,先問其聲,冷冷的,燭鶴卻從里面聽出了怒意。 ‘‘往日里說的蜜語甜言,都不作數(shù)了嗎,還是,鶴兒找到更入得了你眼的才俊后輩,打算拋下為師了?’’ 那人已經(jīng)走到了床前,驚為天人的眉宇面貌間掩不住的清高傲岸,略有些單薄的唇比常人少了些血色,眉間是殷紅色的印跡,淡然而帶著冰冷的目光,流泄如水如月華。他走上前來,雙指掐住了燭鶴的下巴強迫地抬起,細長的眼睛打量著找了許久的小徒弟。 ‘‘師尊,徒兒沒有?!癄T鶴自知逃不過,只能使出平時的伎倆,乖巧粘膩些,師尊平時里不是最吃這一套了嗎。 ‘‘撒謊’’慈清越冰冷纖長的手劃過燭鶴的脖頸,前胸,到了腹部,輕輕一挑,紗衣就滑落了下去。 ‘‘師尊,徒兒不適,怕是受不得魚水之歡,請師尊繞過徒弟!’’身上沒有了最后一塊遮羞布,燭鶴身體往后退去,直到后背抵住了墻。 慈清越手纏住了縛仙索的一頭,用上三分的勁輕輕向上一扯,燭鶴的白足就被迫抬起,露出大腿內(nèi)側的旖旎的景色來。慈清越看著自己小徒弟干凈淡色的陽根安靜地伏在平坦的小腹下,沒有一絲雜毛,皮膚在光下透著玉石似的光。他的眼神慢慢變暗,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 沒等燭鶴反應過來,自己高高在上的師尊就朝自己壓了過來,濕熱的舌頭伸了進來,開始蠻橫地掠奪侵占。 ‘‘師尊…嗚嗚…不要…’’燭鶴掙扎著,卻被師尊牢牢箍住,來不及吞咽的口水就掛在了嘴邊,一副色情又浪蕩的模樣。那雙手靈活地游走找著自己的敏感點,燭鶴羞恥地發(fā)現(xiàn)自己起了反應,身子軟成了一灘水栽到了慈清越的懷里。 玫瑰園里最艷麗的花苞被雨水澆灌出一條小縫,只能窺探到帶著黃色嫩軟的花心,朦朦朧朧,云里霧里,雨水較著勁地想進入玫瑰心里,玫瑰確實不愿意開放,周邊閉合的紅色花瓣上劃過留下濕痕,顯得新鮮嬌媚,有力的手掌直接附上帶刺的根莖,鮮血瞬間劃下,手也不松。 可是他慈清越就是要摘下這朵嬌艷的花。 ‘‘師尊…疼…不要了…’’燭鶴難耐地扭動身子,身后卻將那兩根骨節(jié)分明的手吸得更緊。慈清越的情欲難耐,可是怕自己的嬌徒弟受不了疼愛,只能加速開拓著。 燭鶴終于發(fā)出了喘息,貓爪似的撓著慈清越的心。 紫黑色巨物進入時,兩人都悶哼出聲。 …… 靈石打造的床可以承受住中階修士的全力一擊,這是卻能被床上二人弄得發(fā)出輕微的晃動聲,伴隨著粗重的呼吸和似是痛苦的呻吟… 粗重的呼吸聲伴隨著哭喘,時高時低,偶爾一聲嘶啞變調(diào)的高亢尖叫,渾身斑駁痕跡的人嗚嗚咽咽的哭著,雪白的足踢踩著,連圓潤的腳趾都忍不住蜷縮,被欺負的很了那人便想要爬下床去,可是又被一雙帶著涼意的手握住了腳踝拖了回去,夢魘境中朦朦朧朧,顛鴛倒鳳的感覺卻是真的。 ‘‘鶴兒生性灑脫,倒不如拴上鏈子,為師天天看著…’’慈清越在他耳邊說道,下一秒就將那小巧紅潤的耳垂卷到了嘴里,激起身下人的一陣戰(zhàn)栗。 燭鶴被師傅撞的七零八碎,眼中的恐懼不減,他知道慈清越說的,是真心話。 ‘‘不…徒兒不跑了…不要…啊——!’’ 蜷在角落的小仙長渾身細微的發(fā)著抖,口中似是夢語,在一聲尖叫中猛的睜開了眼睛,和那無悲無喜的佛像對上,迷蒙的眼睛才慢慢回過神。他摸上自己的劍,冰涼帶著寒意,卻讓他感到安心,紅色的劍穗閃著靈力溫潤的光,倒是像剛才境中劍身上掛的紅繡球相像,于是他平日喜歡的小物件在此時卻變得格外礙眼,思及此,燭鶴眼中閃過羞憤,伸手給拽了下來,隨意的丟在地上。 他起身時姿勢有些僵硬,面色不善的撫上自己酸軟的腰,腳步踉蹌的轉身走了。 ‘‘破廟怪不的要拆,原來是佛祖擋不住災禍?!∠砷L語氣帶著嘲諷,隨即一笑,當真是人面桃花相映紅。 ‘‘也罷,那災禍得的功德太多,在旁人面前風光霽月,單獨對我時就是瘋狗一條,也是我天煞孤星應得的?!癄T鶴走向兩洲邊界的腳步一頓,轉了個彎。那瘋狗怕是要追上來了,那就換了地方躲著便是。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