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火中救箭,互相珍視破鏡圓(完結)(增加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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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州每天晚上都在做有任西的夢。 河州夢到自己一直開著跳蛋的開關,讓任西在班級里尿了褲子,班里的同學都乖笑著圍了上去,職責看起來很乖的任西竟然是個倒出尿尿的壞孩子,河州走上前扒開人群,把呆坐在座椅上手足無措的任西抱起來,將他放在桌子上幫他脫下濕漉漉的褲子,再脫下自己的褲子,然后在全班同學和老師錯愕的叫聲中cao干任西,任西一邊羞愧的把手遮住自己的臉,一邊下意識的把腿夾住河州的腰扭屁股。 河州夢到自己在換衣間和任西zuoai,下課后還沒有結束,一幫下了體育課要來換衣服的學生蜂擁而至,對著下體鏈接在一起的二人指指點點,不一會,老師與主任還有校長全都來了,他們指著在公共場合zuoai的兩個學生大聲質(zhì)問,可是河州還是不停地干著哭泣的任西。 河州夢到自己在任西家的家門口cao他,河州把他推在欄桿上猛干,任西的呻吟聲一會就引來了不少鄰居前來圍觀,不一會任西的mama與學長也從任西家中跑出來看著這一切。學長非常冷淡,對著露出yin蕩模樣的任西直搖頭,任西的mama則是拉著河州指指自家的家門,示意他想做就回家做別在這里丟人現(xiàn)眼。 河州夢到在白天的公園里和任西搞,周圍的來公園散步鍛煉的孩子和老人們都在近處瞧著。河州夢到在工道場里干任西,旁邊一起射箭的人都怪異地看著他們,河州還要逼著任西站著一邊承受侵犯一邊射箭。河州夢到在自己叔叔家的客廳插任西,叔叔嬸嬸捂著弟弟的眼睛,一邊咒罵二人,他們罵的越兇,河州cao地越用力。河州夢到任西在便利店里打工,兩個人zuoai把貨架弄的一團糟,他夢到在任西變成了自己的弟弟,兩個人zuoai被叔叔嬸嬸發(fā)現(xiàn)然后一起被揍了,他夢到任西在做妓,同自己的mama一起站街招客,自己為了讓任西不去找其他客人于是只能把他身上留下合種痕跡……… 這些夢用過都屬于春夢的范疇,河州每次夢到他們,都能遺許多精,但是河州又真心實意感受到了恐懼,這些“噩夢”縈繞在他的心頭。 他很想緩解緩解,有點想抽煙。但是他下意識的認為自己的煙都是歸任西所有,任西不在場,自己就不能把他們點燃。 河州又悔又氣,自己在家里寄人籬下,在學校里又和任西冷戰(zhàn),自己到底是何必走到這一步呢,他晚上想任西想到哭,流著淚想要打電話給任西讓他不要離開自己,他知道只要他邁出這一步,任西就會開心地擁抱自己,親吻自己,粘著自己。但是河州最終沒有這么做,他要邁過自己心的的那道坎。 為了解決自己的“心癮”,他開始跟蹤任西,日常他就偷跟著任西上下學,他猜測任西早就發(fā)現(xiàn)了這些,畢竟他那么聰明,只是裝作不知道而已。而任西自己為了抑制他自己的“心癮”也展開了行動,河州開始三番五次的丟東西,他也知道這些都是任西做的,兩個人都這樣恢復到了最開始的狀態(tài),不同的是互相心領神會,似乎再用這種方式溝通交流。 到了周末,任西去打工的時候,河州就會在公園里偷看,這次他也不晨跑了,只是遠處的長椅上一直坐著,不去買東西,也不去靠近,只是看著。原本河州還想買個望遠鏡方便偷看,但是這樣太可疑了,他怕嚇到路過的人,于是只好用手機的相機推到最遠,透過手機屏幕來觀察任西的一舉一動。就這樣進行了幾周,河州慢慢冷靜了下來,他感覺自己在這樣下去幾周,也許就會原諒自己了。 但是這天,一件小事的發(fā)生,讓河州有點坐不住了,他不想再等下去了。周日的晚上,他在便利店外面偷偷看著,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進入便利店買東西,是前臺的任西幫他結的賬,那人年紀很小,買完東西任西還笑著拍拍他的腦袋,說了些什么,河州通過任西的嘴型猜,任西再說“真乖”。 河州馬上就吃醋了,這人是誰,任西干嘛要摸他頭還夸他,等到那人轉(zhuǎn)過頭離開時河州認出了他,那家伙是之前到任西便利店里偷東西的小孩。河州馬上有了巨大的挫敗感,那個孩子通過自己的努力,已經(jīng)不再偷東西了,他可以去正常購買東西,而有了這樣進步的他還獲得了任西的夸贊。而自己似乎因為退步了,連靠近任西都做不到了。 河州有點想開了,他不再追求自己做任西的唯一了,假如他現(xiàn)在可以成為那個被任西夸獎和摸頭的小孩,他就已經(jīng)心滿意足。河州決定,今晚就去和任西道歉求和,結束這段維持了幾個月的冷戰(zhàn)關系。但是他又有點不好意思現(xiàn)在就到便利店等他,于是還是決定等到晚上任西下班,在去找他。 但是就在這時,店中的任西接到一個電話,臉色大變,他掛掉電話后一邊和店長說著什么一邊快速脫下圍裙往外走。河州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想追上去,可以任西行動異常迅速,平常都是散步回家他現(xiàn)在飛快打開一輛自行車,高速騎行往家的方向去了。等到河州跑到便利店門口,任西已經(jīng)沒了蹤影,河州也開了一輛自行車,往任西離開的方向騎去。 他不知道任西去了哪,但是猜他是回家去了,難道是任西家出了什么事情么?河州快速的騎著,在靠近任西家的時候他在天上看到了滾滾濃煙,還聽到了消防車呼嘯的聲音,是著火了!任西正是在打工的時候接到了鄰居的電話,告知他隔壁樓著起了大火,雖然起火點并不是他們這棟樓,但是火勢已經(jīng)慢慢蔓延過來,任西家已經(jīng)岌岌可危了。 等到河州騎車趕到任西家不遠處,遠處的沖天火光把他嚇得一愣,而他正好看到任西在他前方丟下自行車飛一樣的沖進了自己家中。那火已經(jīng)燒到任西家的隔壁,不需要多久就會包圍他家,樓外都是圍觀的路人與鄰居,大家全都被任西的行為嚇了一跳,有人想攔著他的時候,任西已經(jīng)像個靈活的老鼠一般跑進去沒影了。 “小西?。?!” 河州也跳下車,想要沖進樓里,這次卻被人群攔下,河州瘋狂地掙扎,想要掙脫出來。 “你們放開我!任西跑進去干嘛!難道他mama在家嗎?” “他mama不在家呀,我們挨家挨戶的敲門喊人了,他家里沒人啊?!?/br> 河州很是不解,有什么東西是任西不顧危險也要返回家中拿的東西呢?他大力的掙扎,想要去救人,但是鄰居們牢牢地攔住他,他們在門外大喊著任西的名字想讓這個孩子快點出來,也有消防員準備去找剛剛沖進去的任西了。 就在消防員已經(jīng)踏上樓梯準備上樓時,任西家的門口突然竄出一個人來,是任西,他似乎拿到了他想要的東西,手里攥著什么,又飛速的下樓了。 “小西!!” “啊……阿州……” 任西下樓后河州沖開束縛奔到任西面前一把摟住了他,任西坑在那里,看著四周圍著他們的人。鄰居們與消防員都開始教育他,責備他太不懂事,竟然為了財務返回火場。任西愣愣的點頭,乖巧地和大家道歉,河州也松開任西,想要責怪他幾句,但是當他看到任西手中的東西時,什么話也說不出來。那是一根弓箭,箭羽上還有著河州的簽名。是那根河州擅自簽了名送給任西的幸運箭。 任西見了河州,心里全是激動與開心,再次鉆進他的懷里,河州也下意識摟緊他,鄰居們看著這一對過分親密擁抱的男高中生,有些怪異地看著他們,他們看上去并不是普通關系好的同學朋友,似乎還有更過分親密的關系。河州感覺自己似乎在做夢,這個場景和夢中好像,遠處冒著大火,大家被人群圍著,現(xiàn)在就差脫光衣服開始zuoai了。 河州松開任西,把他牽到一邊,他上下打量任西,想看看他是否有受傷,而任西眼睛亮亮地,笑著看著河州不愿意離開視線。 “這箭怎么在你家里,我以為它……它會在學校?!?/br> 河州其實早就把這箭的事情忘掉了,兩人交往前,他甚至以為任西把這箭扔了。 “放在學校的話,我怕又被像你這樣的學生不下心用掉,我舍不得,所以就掛在床頭了?!?/br> “你傻?。槭裁刺氐鼗厝ツ眠@個,太危險了!你如果想要,我可以隨時幫你簽名做新的!” 河州心里guntang,但是還是忍不住牽著任西的手責備了他兩句。任西一開始還在笑,但是慢慢有點繃不住表情,掉下了眼淚。 “我……我害怕咱們倆最后沒有結果……如果你一輩子都不理我了,我怎么可能隨時去找你簽名啊。其實家里還有很多你的東西,但是其他東西都是我偷來的,只要這個是你送的,這是我最珍視的珍寶,我舍不得……” 看到任西的眼淚河州心如刀絞,自己竟然之前要求這樣的任西不想其他人只想著自己,而任西早就已經(jīng)把他放在了心尖上。河州一把摟住任西,同他接吻,任西也回抱住他,不遠處有人對著他們這邊指指點點,兩個人都毫不在乎。一吻結束,河州再次摟緊任西,他帶著哭腔與任西道歉,為自己這幾個月的幼稚行為而趕到后悔,并且不停地一次次告別,述說自己有多想他多愛他。 “小西,只要我擔待著這個小偷,我替他買單,他偷的那些東西,也都算是我送他的。我同意他偷我的,所以,那就不算偷了………” 河州掉著眼淚哽咽著說出這些,淚水順著臉龐全都掉到任西頭發(fā)上。 “嗯……謝謝哥哥………” 任西在河州耳邊輕輕呼喚,親吻他的耳唇作為回報。但是突然任西聞了聞河州的耳朵后面,在像個小狗一樣開始嗅了嗅河州的脖子,河州以為他是在聞自己哥哥騎車而留下的漢味,心想任西幾個月怎么還增加了這個心癖好。沒想到任西笑著拍了拍河州的腦袋,微笑十分燦爛。 “我以為哥哥這幾個月會抽煙呢,但是好像并沒有。哥哥真棒,真乖!” “!” 河州感覺心中激動難言,摟緊任西舍不得撒開。 尾聲: 二人和警察交接完,任西也確認了mama在不知道哪個男朋友家沒事后,最后兩人一起去河州家過夜。河州又帶那個男孩回家,嬸嬸看到任西第一反應就是要罵他,但是當看到任西身上灰頭土臉的時候還是很錯愕,尤其是當她聽到河州說他家起火了,嬸嬸還是露出了心疼的表情,并催促他倆感覺去洗澡。 兩人笑著一起去浴室,嬸嬸看到二人如此親密后,還是受不了的皺眉。 兩天推光衣服,河州上上下下好好檢查了一遍,確認任西確實沒有受傷,才安心摟著他摸,又親又舔。兩個人可是好幾個月沒互相碰了,他倆放肆的在浴室里久違的zuoai,也盡量避免發(fā)出太大的聲音。 兩個人都高潮地很快,畢竟很久沒做過了,河州輕易就高潮了兩次。性愛結束后,兩個人一起用浴巾互相擦拭身體,河州還是很擔心,問任西火場里熱不熱,任西笑著說并沒有很不熱,不如還不如哥哥的guitou燙呢。任西本來想說“煙頭”,但是還是故意勾引他,輕佻地說了“guitou”,河州一聽這話迅速又硬了,他皺褶眉快速擦干了身體,拉著任西想趕緊回房間再戰(zhàn)一次。 兩人再來到河州的床上,河州還想做,任西讓他別急,他站在床上將幸運箭懸掛床頭,畢竟自己家被燒了,這個他的珍寶箭就要在他的珍寶男人家暫存一陣子了。任西調(diào)整著箭的位置,河州就躺在他腳下,一邊摸著他的小腿,一邊擼著jiba等著他。 之后二人便在箭下zuoai,似乎怎么樣都不會疲倦,一直做到天亮,也不覺得困倦。他們將在幸運箭的見證下,永遠這樣相愛下去,直至世界末日。 (正篇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