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兩次自慰,河州發(fā)現(xiàn)小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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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何州收拾完課本作業(yè),打開窗戶關(guān)上燈,依靠在窗臺上靜靜坐著抽了一根煙。天氣入秋了,窗外很冷,吹得河州手疼,但是如果不開窗把煙味散掉,明天叔叔嬸嬸聞到又要罵他了。他不怕被罵,就是嫌吵。 他現(xiàn)在很煩,剛剛寫作業(yè)時發(fā)現(xiàn)新買的橡皮又找不到了,自己最近丟了不少東西,雖然都是小東西,但是要用的時候死活找不到,就很煩。河州一開始以為是自己有點丟三落四,雖然之前沒有這個毛病但是偶爾找不到東西也正常,后來懷疑是家里弟弟偷的,但是經(jīng)過驗證也不是,東西都是在學(xué)校丟的。這件事的時間延續(xù)了很長,左右也有一年多了,一開始頻率也不高,河州都沒有當(dāng)回事,但是最近頻率慢慢高了起來,河州才發(fā)覺,其實這件事早就開始發(fā)生了。河州得出結(jié)論,學(xué)校里有自己的跟蹤狂,為了驗證這個猜測,河州像把奶酪放在老鼠洞口抓耗子一樣,他故意遺落一些自己的東西,最后確信了確實是有人在偷他地東西,而不是他自己忘記放在哪了。但是這只老鼠還挺不好抓,他動作利索,至今河州都不知道對方是誰。除此以外,河州還發(fā)現(xiàn)自己在學(xué)校物品柜里的鞋被動過,體育教室換衣間的衣服也被動過,他們沒丟,但是位置和之前不一樣了。像衣服鞋位置這些事河州之前完全不會在意,但是當(dāng)他開始關(guān)注這件事后馬上就發(fā)現(xiàn)了端倪。 河州決定當(dāng)他抓到耗子的那一天,無論對方是男生還是女生,是老師還是學(xué)生,他都要抓起來揍一頓。在學(xué)校打架的話肯定又會被叔叔嬸嬸罵吧,但是能讓他們不開心,自己會很爽。 抽完煙,把窗戶半關(guān),河州脫衣躺進床上,剛剛想到了揍人,自己好像有一點性質(zhì),他摸向褲襠,自己的roubang已經(jīng)半勃起了,用手攥著摸索兩下,河州心里開始臆想揍某個人的場景,手中的yinjing馬上完全勃起了。 他幻想,一邊用手中硬到滴出前列腺液的jiba插進對方的身體狠狠欺負他的里面,一邊打他的rou掐他皮恨不得再咬開他的血管吸他的體液狠狠欺負他的表皮。他用力的擼動自己的roubang,那感覺越來越強了,他舒服的直嘆氣。 “疼么?” 河州在自慰中呢喃出這句話。他想問問自己在欺負的那個人疼不疼,如果真有這么一天,對方會怎么回答呢?是會哭著撒嬌喊疼,還是會咬著牙逞強說不疼呢。 他想再幻想一下對方回答這個問題時候的表現(xiàn),可是還沒想好先想哪一種,他就爽到射了出來。他射了很多,最遠的一股射到了臉上,他揉搓著jiba擠出最后一點jingye,然后躺在床上享受高潮最后遺留的快感。躺了一會后他脫下粘滿jingye的上衣再囫圇擦了一下臉,扔在了一邊,就這樣赤裸著上身準備睡了。在快睡著前的困頓里,他在意識中一直想著那個人,因為這樣,大腦一直想著他,一會做夢就會也夢到他了。 河州起床后洗了昨天那件自己的全是污穢的衣服,然后出門晨跑,在公園隨便跑上幾圈之后,在公園門口的便利店買水。這是他日常的周末行程,周六早上跑一會,周日傍晚跑一會,然后來便利店,因為這兩個時間段是任西在便利店打工的時間。他走進便利店,任西穿著工作服在前臺,一邊拿著記錄本在做筆記對賬,一邊下意識說著歡迎光臨。這個時間店里沒有客人,所以連服務(wù)人員也只有任西一個人。 “歡迎光臨……啊!河州?!?/br> “嗯?!?/br> 任西抬頭看到了河州,河州也對他點點頭打招呼,面對這個他昨晚在幻想中欺負了一晚上的同班同學(xué)沒有任何愧疚。任西沖他樂樂,然后繼續(xù)低頭工作了。 老實說河州一開始還是有點愧疚的,第一次想著他自慰后,在班上三天沒好意思去看他的臉,不過現(xiàn)在河州不一樣了,他可以前腳剛剛在家想著人家射出來,后腳臉不改色心不跳地和人家正常聊天。河州在飲用品冰柜面前站著,他喜歡在這個便利店的角落里假裝在調(diào)水其實一直在偷看前臺處的任西。 自己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想任西的呢?應(yīng)該是大半年前吧,那個時候河州抽煙到了最兇的時候,有時候在學(xué)校都會忍不住想來一根,他就會下課的時候偷溜到天臺,抽完一根再吹吹風(fēng),在上課前返回。有一天好巧不巧在翻窗的時候遇到任西,原本去天臺的走廊是沒什么人會經(jīng)過的,也不知道任西怎么瞎逛能逛到這里來。任西看到河州翻下來也沒太吃驚,不過在靠近他身邊嗅了嗅之后,悄悄的問到:“你去抽煙了?” “聞到煙味了?”河州也拽起自己的領(lǐng)子聞了聞。 “嗯……推薦你把煙戒了。” 要是別人對他出這句話,河州一定會生氣。之前就沒少被叔叔一家人念叨這件事,他們常說煙味難聞,被叔叔的孩子聞到不好??墒鞘迨遄约翰灰渤闊?,只不過不在家抽,身上也是一股味,這就不怕弟弟聞到了?河州抬眼看看任西,他雖然用了“推薦”這個詞,但是語氣卻不是小心翼翼的,多少有點命令,但是自己就是生氣不起來。“你不喜歡這個味道?” 說出這句話河州就后悔了,自己不生氣是不生氣,但是干嘛要問對方喜不喜歡,好像自己是為了別人喜歡才抽煙一樣。 “我不討厭這個味道,但是……嗯…咱們年級還小吧,你現(xiàn)在就抽的這么頻繁,對肺不好吧?!?/br> “………嗯”河州看著任西,也不知道怎么回復(fù)他好,自己已經(jīng)上癮,也不是說戒就能戒掉的,只能簡單的嗯了一聲,準備離開,然后他又后悔了,對方這么說教,他應(yīng)該上去給他一拳。 “雖然身體上癮,但是心癮也是一個重要的原因吧,如果你很依賴抽煙,也許你可以,找點別的什么癖好,代替抽煙,至少不會對身體有傷害?!?/br> 任西和河州并排一起下樓,要是換個別人,河州會接的對方多管閑事,為什么會自以為是的覺得他有心癮,給他自顧自的這么多一堆簡易。 “心癮……你也有什么癖好?”河州說完又又又后悔了,自己是出了什么問題,要和他這么心平氣和的說話。 “有啊?!?/br> “弓箭么?”因為任西是學(xué)校弓箭社團的,所以河州做出來這樣的猜測。 “嗯……對吧?!比挝縻读艘幌?,然后似乎有點糊弄的回答了。 河州真心覺得自己問了問題,于是沒有再和他對話,加快速度超過他優(yōu)先離開回教室去了。從那天開始河州開始尋找所謂的“其他癖好”,他很快就找到了,他開始想任西,從偶爾想,到每天都想,最后到每天晚上想。他抽煙量減少了一半,但是,卻不能完全戒除。他對任西謊稱自己喜歡上了跑步,其實他一點也不喜歡跑步,他只是喜歡,在周末也能見到任西而已。 河州思緒回到現(xiàn)在,他拿了一瓶功能飲料,再次抬頭看看前臺的任西,他已經(jīng)放下了對賬記事本,正在打咖啡。河州想到他自從每周末來這個便利店,從一開始任西會吧咖啡和牛奶出水口弄錯,被店長罵的時候會傻笑,到現(xiàn)在任西已經(jīng)可以一個人看店做任何事了,河州也見證了他在打工期間的成長,他不經(jīng)笑了笑,心里默默的想:真可愛。 就在這個時候,河州余光瞄到,隔壁貨架有個小學(xué)生年級的孩子,正在把巧克力條偷放在口袋里。他在偷東西。河州看看任西,任西正在忙,根本沒看到這邊,于是河州上前一把抓住那個孩子的手,那個孩子吃痛哼了一聲,任西聞聲驚訝地看向這邊。 “放他走,河州?!?/br> “任西,這小鬼剛剛偷東西!” “我知道,放他走,河州?!?/br> 任西異常冷靜的看著他倆,河州有點詫異,還是聽話的放開了那個小孩,那孩子被松開后飛一樣的跑出來便利店,一溜煙就消失了。 “你為什么放他走?!焙又萦悬c不開心,拿著自己的水到前臺和任西結(jié)賬。 “他偷東西很久了,每天對賬老對不上,所以很快就被我發(fā)現(xiàn)了,我和他談過了,他好像也有在反省,雖然之后也常常來偷東西,但是只選最便宜的或者快過期的東西偷了。也許他也有,偷東西的癮吧,不偷就難受,所以我沒辦法怪罪他,每次都默許他這么做,再幫他墊錢,小零錢而已?!比挝鲙秃又輶唢嬃系拇a,剛剛說到“癮”這個字的時候,他沖河州壞笑了一下。任西把剛剛打好的兩杯咖啡拿到面前,自己拿起一杯喝了起來?!斑@咖啡我打給自己的,今天店里有活動,第二杯半價,我請你,你喝不喝?” “喝。”河州毫不猶豫的回答,然后也拿起咖啡喝了一口。 “其實那個小孩偷東西好久了,其他店員都沒發(fā)現(xiàn),但是在我值班的時候偷兩次次我就發(fā)現(xiàn)了,第三次就被我抓個正著。我很厲害吧?!狈凑昀镆矝]有其他客人,任西和河州聊起天來。 “其他店員為什么沒有發(fā)現(xiàn),每天晚上對賬對不上不覺得奇怪么,而且你們不也有監(jiān)控?!?/br> “嘻嘻嘻,他們工作不認真吧,或者太笨了?!比挝饔质且煌▔男Γ又菘纯此?,其實自己其實不太理解任西為什么要幫那個小偷,但是他也沒有說什么。 “啊,對了,河州……你討厭小偷么?” 肯定討厭啊,誰會不討厭小偷呢,河州有點疑惑地看著任西,正常人都會討厭小偷,如果是自己,應(yīng)該是更深惡痛嫉,因為自己最近就正在被一個會偷東西的跟蹤狂煩著。特別特別討厭,這句話剛要說出口時,河州突然有了一種奇藝的感覺。 任西為什么要問他這個? 只是想為自己一直以來圣母一般地幫助了那個小孩子的行為而尋找別人的認同感?不對。想隨便說個話題和自己聊天?也不是。河州能感受到,這個問題是針對自己的,任西可能不會去問別人,而這個問題里小偷這件事也是特定的,不是任西隨便起的一個話題。 河州想到了自己身邊的那個小偷,那個跟蹤狂,雖然對方有可能是個有偷竊癖好的人,但是連自己的鞋子和衣服都動過,大概率是個喜歡自己的變態(tài)。自己其實猜疑過很多身邊人,也猜過任西,但是馬上就把他從懷疑名單上劃掉了,不是因為相信任西的品格,而是因為,河州知道自己喜歡任西,而自己身上對于性還有奇怪的習(xí)慣和偏執(zhí),假如任西也喜歡自己,這件事讓河州不敢想象,雖然他每天晚上都在想象任西和自己zuoai,任西被自己虐待,但是他不敢想象任西和自己交往,任西喜歡自己。 任西不可能喜歡自己,他對自己像個平常朋友,甚至都不是好朋友,他們在學(xué)校里說話不多,也就河州周末來便利店能聊上兩句,而河州在便利店里偷看任西時,任西他算賬,打咖啡,和其他店員閑聊,鼓弄關(guān)東煮,擺放打折食品,整理報紙期刊,從來沒一次會瞅一眼自己。 但是面對任西的這個問題,河州心中的異樣感越來越多,他心臟跳個不停,手里攥著的水瓶都快要變形了? “河州?”任西看他一直沉默,輕輕叫了他一下。 “如果今天之前有人問我,我一定會說,非常討厭,不過今天我看到你放走了那個小孩,還有剛剛你說的那些話,我想,可能有些小偷我并不討厭。只要你擔(dān)待著那個小孩,他也就沒有傷害到誰,你替他買單,他偷的那些東西,也都算是你送他的。你同意他偷你的,也許那就不算偷了?!?/br> “啊………”聽到河州的一長串回答,任西愣地只眨眼,半天才回神點點頭。河州謝謝了任西請自己的咖啡,拿著水離開了。他離開便利店后回頭看里面的任西,任西和往常一樣,沒有在看自己,但是他在笑。 當(dāng)天夜里,河州是一邊抽著煙一邊自慰的,他躺著輕吸著煙,手里也慢慢的揉搓著guitou,雖然動作不大,但是河州異常的爽快。任西到底是不是那個小偷,需要到上學(xué)日,在學(xué)校才能慢慢驗證,但是河州已經(jīng)暗下決定,自己要完全戒煙,今天這根煙就是他最后一根煙了。 黑暗的房間里,只要煙頭的紅光在顫動,河州吐出一口煙,把煙灰敲在床頭的紙杯里,看著煙霧中的紅光,他想象著假如這顆火星燙在任西的身上,會是什么樣的。只這么一想,手里的yinjing就爽的不住的抖了兩下。 “疼么?” 河州想象著任西穿著今天看到的的便利店里的工作圍裙,褲子卻拖的一干二凈,河州把煙頭燙在他的大腿上,他撕了一聲腿不停的抖。 “疼么?” 任西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壞笑著看著他說:“嘻嘻嘻,偷你這么久東西你都沒有發(fā)現(xiàn),你生活中觀察不認真吧,或者太笨了?!?/br> 河州握著自己roubang的手開始用力并加快速度,他想象自己cao進了任西的屁股,把他壓在便利店前臺不停的摩擦。 “疼么?” 任西在呻吟中擠出一句話來:“河州……你討厭小偷么?” 河州把手伸進任西嘴里,掐住他的下頜骨,強迫他張大嘴伸出舌頭,然后把煙頭按在他的舌頭上。然后自己也射出舌頭,與任西舌吻。 可是面前什么也沒有,河州只能寂寥的用舌頭舔舔自己的嘴唇,然后用手指掐滅了煙頭扔進紙杯,最后用力的沖刺,紅著眼睛射了出來。 他摸索著剛剛高潮過的guitou,心情無法平復(fù),還不夠,還不夠。 河州今晚一直發(fā)泄,只到弄到射不出來,才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