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父皇求了一道旨意,要把他的皖皖寶貝迎回京都
江城寒冷,桑皖捂著湯婆子,縮在披風里,只露出一顆毛絨絨的腦袋。 他生的貌美,又沒有束發(fā),巴掌大的小臉更顯得小巧。一雙眸子盈盈若秋水,天生是有點風流嫵媚的長相,只是常年體弱,那點嫵媚便被沖淡了,有些楚楚可憐的意味。 桑皖此刻正靠在窗前,有些艷羨的看著樓下兒郎冰嬉。 綠云捧著一盞藥進來時,就看到自家少爺眼里還沒來得及收回的羨慕,心下一酸。 桑皖身體不好,這是娘胎里的病,一家人都小心嬌養(yǎng)著,別說冰嬉,冬日里連賞雪都不被允許。桑皖也從來不抱怨,他知道家人是為了自己好。只是這樣,一家子人反而更心疼了。 綠云裝作沒看見,端上藥,小心的哄著桑皖服下。小少爺被寵的有些嬌氣,太苦的藥是吃不下的,總要人哄。不過,桑家也沒人有意見。小少爺這么乖巧美貌,每次吃藥都軟軟的依賴的看著自己,實在很難不讓人心軟。 今日也不例外,綠云哄了好久,桑皖才飲下一半的藥。綠云不強求,端上一碟蜜餞。片刻,她才想起一件事,“少爺,靖王殿下回江城了,奴婢聽大公子說,約莫這兩日,會來府上?!?/br> 靖王殿下,陸鶴鳴,今上嫡子,桑皖的好友。因著他母后和桑皖母親乃手帕交,桑皖自小跟他熟識。加之桑皖祖父是梁朝有名的大儒,曾教過今上為帝之道,是以,陸鶴鳴每年都會從京都回江城,探望他外祖,這位昔日帝師。 綠云以為,小少爺?shù)暮糜鸦亟?,他會展露笑顏,沒看到小少爺掩藏在厚厚的狐裘之下的耳尖已染上一層淡淡緋色。 陸鶴鳴回江城了,他當然知道,今早他才從自己床上下去。小少爺暗戳戳的想。 綠云服侍好小少爺,恭敬的離開了。 “皖皖,”綠云轉(zhuǎn)身瞬間,她口中的殿下正從窗外飛進來?!跋胛伊藛??” 桑皖嗔他一眼。早晨才離開,現(xiàn)在也不過幾個時辰,哪有這么快就想的道理。 陸鶴鳴沒聽到回答,也不惱。他的皖皖性子一貫內(nèi)斂。 他身體好,又是習武之人,穿得單薄。一進內(nèi)室,脫掉沾雪的外袍,站在爐火前把身體考暖了,才溫柔的把桑皖攬在懷里。“皖皖,皖皖。”他什么也不做,只是把臉埋在桑皖頸側(cè),喃喃自語。 隔著狐裘,桑皖都感受到了陸鶴鳴吐出的熱氣,耳尖越發(fā)紅艷。 “登徒子!”佳人在懷,陸鶴鳴還是個血氣方剛的男兒,身下的反應(yīng)自然而然的起了。桑皖氣惱的推開他,眉眼都是惱意。 泛白的小臉因為氣惱帶了點血色,顯得更精致了。陸鶴鳴輕輕一笑,伸手把他抱得更緊了?!巴钔?,更親密的我們都做過了,還在乎這點嗎?” 桑皖被他說的無語,悄悄翻個白眼。 比他高的陸鶴鳴看著他使小性子,笑得更開懷了。他的皖皖,他的寶貝,真是可愛。 抱了桑皖一會,陸鶴鳴的反應(yīng)漸漸退了,他把桑皖放在榻上,“才吃了藥,睡一睡,晚間我在來陪你?!闭Z罷,在桑皖眉間落下一吻。 嘁,誰稀罕你陪。桑小少爺在心里暗自嘀咕,乖巧的睡下了。 榻邊,陸鶴鳴勾起一抹清淺的笑。 皖皖一定還不知道,他此次回江城是向父皇求了一道旨意,要把他的皖皖寶貝迎回京都,做他三媒六聘的妻。 不過……陸鶴鳴看了眼桑皖的房間,想到他的父兄們,頓覺任重道遠。 晚膳的時候,桑皖總感覺氣氛怪怪的,一向疼愛他,恨不得把他的飯碗夾滿菜的哥哥們今天都含蓄的端著,沒有動筷。父親也皺著眉,頗有些殺人的意味。連素日里愛笑的母親都一臉哀愁。桑皖直覺跟他有關(guān),悶著頭,兀自干飯。 陸鶴鳴這兩天提前回了江城,往常都恨不得直接住在桑家。這次卻是偷偷摸摸的潛入他的房間。而且,他抱住自己發(fā)情的數(shù)量也太頻繁了!每次都黏黏糊糊的玩弄他的小花xue,要是沒有貓膩,他才不信。 桑皖想,能讓一家人都這么生氣,大概也只有陸鶴鳴要求娶自己這一個原因吧。 想到這里,桑皖又羞又惱。這個登徒子,今晚非的把他趕下床。 飯后,桑皖乖乖的跟著府醫(yī)扎針去了。席上,桑家眾人立馬垮下臉。桑皖的二哥最沉不住氣,他一拍桌子,怒目,“陸鶴鳴這小子,他竟生了這般狼子野心!” “他貴為皇子,現(xiàn)在甜言蜜語說得好,日后若厭了我家皖皖,那該如何!” “他敢!”沉默著的桑家長子冷冷開口,溫和的眸子閃過一絲殺意。 “早知他狼子野心,昔日就不該引他入府?!遍_口的是桑夫人。因為皇后出自洛城楊氏,和桑夫人乃是幼時手帕交,她想長輩情分若留在小輩,也是緣分。熟料這人,竟惦記他桑家至寶。其心可誅。 桑家這幾人都在想如何讓陸鶴鳴知難而退,桑老爺最先冷靜下來,“到底下了圣旨,我們也不能抗旨不遵……過幾日,我自去京都求一道恩典,讓今上留我皖皖休夫的自由?!苯巧<?,世家大族,當今圣上也要賣幾分薄面。 幾人點點頭,也唯有這般了。 “唉,皖皖那小子,也不知怎么想的?!鄙6鐟n心忡忡。 知子莫若母,桑夫人對桑皖的小心思倒是一清二楚,只是她仍對這門親事不滿。皇家無情,當今圣上昔日求娶皇后不也許諾一生一世一雙人,登基為帝,還不是立了好幾個后妃。甚至嫡出的皇子還不是長子,真是諷刺。 求娶的事告一段落,桑皖已經(jīng)回了自己的院落,無聊的看話本。 燭火忽然閃了閃,陸鶴鳴再次翻窗而來。 “陸鶴鳴,你是不是向我父親提親了!”桑皖是個藏不住事的,一見陸鶴鳴,氣勢洶洶的逼問他。只是小少爺一點也不兇惡,鼓著腮幫子更顯可愛。 陸鶴鳴把他攬住,捏捏他的鼻頭,“我向父皇求了圣旨,要娶你為妻,不行嗎?” 桑皖瞥他一眼。圣旨都下了,還問什么行不行,有意思嗎? “好了,皖皖寶貝,別的你都不要管,你只負責好好養(yǎng)身子,乖乖等著給夫君caocao小逼。” 自從兩人互表心意,更過分的胡話都說過,桑皖也沒有什么大反應(yīng),只是在心中罵他流氓胚子。 “皖皖,你是不是在罵夫君!夫君要來收拾你!”陸鶴鳴將他打橫抱起,熟練的剝開小少爺?shù)囊路?,露出里面如羊脂玉一般的身子?/br> 桑皖是個罕見的雙兒,奶子小小的,粉粉的,一只手就可以完全包裹。花xue也生的很好,沒有一絲雜毛,是個肥厚的饅頭逼。只是本該閉合的花瓣,這兩日被陸鶴鳴舔舐玩弄,已經(jīng)染上了一點點緋色,遇到手指甚至會自動分泌yin水。 “皖皖寶貝,你真漂亮。”每次見桑皖胴體,陸鶴鳴總會笑瞇瞇的說一句。 他把桑皖脫的光溜溜,自己到剩下一條褻褲,急不可耐的鉆到桑皖榻上,扯過錦被把兩人蓋住。 等到兩人都被捂的暖烘烘,他握住桑皖嫩生生的奶子,輕輕的揉捏,把頭埋在錦被里,伸出舌頭舔舐。 奶尖被舔的濕漉漉的,直挺挺的翹起來,像一顆小櫻桃,粉粉的。陸鶴鳴雖然在錦被里看不見,捏著奶頭也可以想象這處的可愛,當是和他的主人一樣。 桑皖被他富有技巧的舔弄搞得嬌喘連連,挺起小小的奶子,不挺迎合陸鶴鳴。他被皖皖的主動弄的心軟,舔的更賣力。 同時,陸鶴鳴骨節(jié)分明的,帶著一層薄繭的手指摩挲著陰蒂,等到害羞的小豆子探頭后,他拿拇指重重碾壓。未經(jīng)情事的小少爺被他弄的眼角泛淚,想要逃離,卻被不知何時扣在腰間的手禁錮住。 今晚著實有點過火。陸鶴鳴把頭伸出頭,輕輕舔去桑皖眼角的淚,低聲安慰,“寶貝,很舒服的,忍一忍。” 他話說得動聽,骨節(jié)卻順著肥厚yinchun的縫隙上下摩擦,兩指撥開粘膩濕滑的兩瓣嫩rou。拇指也沒忘記在陰蒂上按壓。隨后掰開逼口,手指淺淺地探入嫩逼中,撫摸著里面絲滑如綢緞一般的嫩rou,來回攪動。 這是他第一次探到內(nèi)里,很快就碰到了薄薄的一層膜。他在桑皖眉間落下一吻,“皖皖,舒服嗎?” 桑皖被他弄的xiele力,水不由自主的流出,根本不能答話。 陸鶴鳴低低一笑,在那層薄膜上輕輕絞弄,極富技巧。不多時,桑皖身子一顫,小yinjing射出一點jingye。“寶寶射了,真可愛?!彼咽种赋槌?,放在桑皖嘴邊,“寶寶的yin水,吃一下?” 射過一次的桑皖偏開頭,不理會他的惡趣味。 陸鶴鳴撿起地上的衣服,選了他的里衣,小心翼翼的給桑皖擦拭。初嘗禁果的小少爺累了,一會兒就沉沉睡去。 陸鶴鳴瞇著眼,看著胯下昂揚的性器,“等把皖皖娶回去,調(diào)理好了身子,一定喂飽你?!鄙M钏耍虼隋e過了陸鶴鳴臉上的陰騖和隱忍。 皇后嫡子,怎么可能真是桑皖眼前那副溫柔的翩翩公子。只是狼披上了一層人皮,欺騙他的小王子罷了。 陸鶴鳴不再管急不可耐的老二,在心中暗算,再過一個月,皖皖就可以成親了。這是國師測出來最好的日子。 當然,這個最好,撇開陸鶴鳴架在國師脖頸上的劍來說,應(yīng)當更有說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