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代妹侍君,御尺抽xue噴水,羊眼圈筆尖
綾羅質軟,入手卻是堅實的觸感。李策將錦帶從地上拾起,解開袋口紅色抽繩,里面的東西便一覽無余地露了出來。 視線掃過那柄玉尺,李策神色微怔。 先帝臨終時,曾經賜給謝寧過一柄玉尺,言御賜之物猶如遺訓,可笞少帝,可策群臣。謝寧大權在握,對剛剛登基的小皇帝卻格外嚴格,稍有錯處,就拿著玉尺一下下抽李策手心,指責他不肖。 這把御尺一直被謝寧掛在腰上,直到皇帝近侍因為私帶賭具進宮,被活生生打斷了腿。李策第一次反手抓住了揮下來的尺子,恨恨地看著謝寧,說不需要丞相教朕當皇帝。 李策伸出手指,正要取出玉石,就感覺錦帶下端被扯了扯。 謝寧從昏沉中回了神志,艱難地仰起頭,抓著錦袋不放,烏潤的眼睛里噙著水光,被咬腫的嘴唇無聲地動了動。 還我。 手上力道一松,玉佩從袋子里滾出來,發(fā)出一連串脆響,停在李策的衣擺上。上面清晰的鳳凰紋飾被燭火照亮,細膩質地上流淌著溫潤的光彩,成色極好,應當是被拿在手中,細細地把玩溫養(yǎng)過許多年。 這塊玉佩是和闐的貢品,原來是一對,龍紋的那枚李策見過,已經跟著先帝葬入皇陵,鳳紋的卻不在先太后、也就是曾經的皇后宮中。 原來給了謝寧。 就這么喜歡。 就要這樣護著? 李策垂著眼,只覺得一股難言的滋味順著肺腑迅速彌漫到了口腔,又苦又澀,很快變成了騰騰的怒火,一路灼燒著血管往腦門上沖。 “何以結恩情,美玉綴羅纓?!币黄聊校畈咄回5匕l(fā)出一聲笑,嗓子啞得厲害,“父皇對丞相,真是情深意重?!?/br> 他再也說不下去,閉了閉眼,試圖忍耐,余光里,謝寧蔥白秀頎的手指痙攣著前伸,極力去抓那塊玉佩。 一股控制不住的恨意突然從心里升起,心口郁氣凝滯,逼得人發(fā)瘋,就在謝寧堪堪要夠到玉佩的瞬間,李策將玉石劈手奪過,狠狠一摔—— 玉石重重撞在墻上,羊脂般的碎屑四下迸濺,發(fā)出一聲驚心的脆響,謝寧眼睛驀地睜大,像是被扼住了喉嚨,發(fā)不出聲,難以置信地散落一地的碎塊。 李策呼出一口氣,扯著他的頭發(fā)往上一拖。 皇帝的臉迅速放大,灼熱的吻落到了臉上,火熱的唇齒燙在了微涼的唇瓣上,粗熱的舌頭撬開淡色嘴唇,長驅直入,在謝寧的口腔里肆意攪弄。 “唔……” 謝寧如遭雷擊,渾身僵死,幾秒之后才意識到皇帝在干什么,呼吸陡然急促起來,掙扎著把李策往后推,卻根本掙不脫。大腦里嗡嗡一片,不知道過了多久,終于被喘著粗氣的李策放開。 謝寧的胸膛劇烈地上下起伏,臉色蒼白,渾身顫抖起來,嘴唇哆嗦,發(fā)出幾聲抽氣聲,敬稱都忘記使用:“你——你瘋了。” 皇帝笑著,挑釁般看著他。謝寧渾身上下衣衫般半褪,全靠腰上的腰帶維系著最后一絲搖搖欲墜的尊嚴,在皇帝的目光中卻像徹徹底底被扒了個干凈。他瑟縮起來,顧不得去解綁在腿上的繩子,只是匆忙地拉住前襟,想要把胸前的一對雪乳遮住。 李策看著他的動作,輕輕笑了一聲,伸出一只手,將謝寧的腿往上壓,另一只手摸到了地上的玉尺,舉起胳膊,重重地往下一抽! “啪”地一聲脆響,謝寧尖叫出聲,只覺一陣刺疼竄至尾椎,夾雜著幾分難言的快感。雪白腿根瞬間緊繃,浮出一道鮮紅痕跡,腰臀控制不住地往上彈起,左右輕擺,晃出一圈yin亂臀浪,接著落回重重疊疊的衣擺中。 謝寧身量纖秾合宜,四肢骨rou勻停,唯有腿根和屁股顯得稍微rou感三分,肥軟飽滿,像一只熟透多汁的蜜桃被掰成兩瓣,稍稍一碰,就會被蹂躪得汁水橫流。 李策感受著掌下肌rou起伏,溫軟的皮rou微微顫動,伸出手,強硬地將謝寧并在一起的雙腿分開,重新勒緊繩子,露出紅膩鼓脹的花戶。深粉色的xue口被之前的那一巴掌扇得肥嘟嘟發(fā)腫,正一息一息縮合著,將淋漓汁水從深處擠出。 李策抬起手臂,拿著玉尺又是狠狠一抽—— “哈啊!” 冰涼尖銳的觸感瞬間炸開,像無數(shù)朵煙花沿著脊椎炸開,直接刺入腦髓之中,謝寧呼吸一哽,含在口里的半口氣還未呼出,又硬生生的咽了下去,困難地吸著氣,發(fā)出一聲甜膩含糊的喘息,渾身一彈。 女xue瞬間抽緊,縮成了一枚深粉色的小巧rou花,空虛地夾弄著,酸軟不堪的快感和灼人的欲念同時灌入小腹,讓謝寧蜷緊了身體。 濕淚不自覺從眼角流出,打濕了他臉頰上逐漸變干的白濁。淚蒙蒙的視線里,謝寧剛看清了皇帝手中拿的是什么,玉尺就帶著風再次重重落下! “不要……唔啊?。 ?/br> 皇家的東西精巧至極,極盡奢華,玉尺頂端綴著碩大的紅色寶石,冰冷華貴,堅硬殘忍地碾過濕軟腫大的紅蕊,將軟貝般濕軟的花唇東倒西歪地擠開。尺面深深陷進腿心的軟rou里,激起難以忍受的疼痛,又混雜著讓人發(fā)瘋的快感。 謝寧失聲尖叫,像一尾白魚猛地一彈。 心理上的強烈屈辱和快感交纏著洶涌而來,讓他羞憤欲死。被先帝賜下的御尺抽打女xue,不管意識上有多么抗拒,這幅身體卻誠實地做出了反應。瘙癢空虛的rouxue噴出濕噠噠的sao水,身下那根玉莖才xiele一回,就被抽得逐漸漲硬,豎了起來,腰臀更是難以自控地朝上送去,像是恨不得再被狠狠抽上幾尺,yin蕩下賤到了極點。 謝寧躺在地面上,用手臂蓋住眼睛,像是無法面對這樣的自己,露出的小半張臉沁著一層薄粉,兩片被咬腫的嘴唇微張,從喉嚨里發(fā)出濕軟的哽咽。 李策死死盯著那枚抽搐的濕紅xue口,手上用力,把玉尺又往下按了按。尺面上用金絲銀線勾勒出喜鵲和梅樹樹枝,大大小小的紅寶石綴在羊脂玉上,組成一串凹凸起伏的梅花。 寶石在燭光的照耀下折射出紅梅般的艷光,映在謝寧微微顫抖的雪白皮rou上,潔白的尺面抵住艷紅的朱果,顫顫巍巍,看得人口干舌燥,一時分不清哪里是雪,哪里有梅。 謝寧鬢邊的頭發(fā)被熱汗打濕,皮膚上也蒙著一層細汗,像是被體溫煨化的雪。玉尺貼著腿心緩緩摩動,金絲銀線蹭過花唇,帶起一陣戰(zhàn)栗的快感,xue口瑟縮著抽緊又張開,吐出一泡透明的情液,給玉尺涂上了一層透明的釉,謝寧綿軟飽滿的臀rou抖動起來,腳趾蜷緊,喉嚨里發(fā)出一聲濕軟的泣音,伸手按住了身下的玉尺:“不要打……” “放手?!?/br> 謝寧哀哀地睜眼,搖著腦袋,又用另一只手覆在身下,固執(zhí)地不肯讓開。 李策用力把尺子抽了出來,就在謝寧警惕的神經微微放松的一瞬間,一尺又是重重地落下,抽在不停起伏的小腹上。 酸脹的快感瞬間炸開,謝寧身體反弓彈起,甚至還沒有驚叫出聲,又被一尺抽在了大腿內側的嫩rou上。 啪! 一尺扇在雪白臀尖。 啪! 一尺扇在挺漲的玉莖。 啪! 一尺抽在被冷落著挺在空氣中的sao紅奶尖。 小腹,腿根,后xue…… 越來越多的抽打落下,謝寧哭喘著想要從這疾風驟雨般的扇打中逃開,卻被鐵鉗般的手鉗住了腰,只能死死捂住花xue,無助地踢蹬雙腿。身體卻在這不輕不重,宛若挑逗的一尺又一尺中發(fā)麻酥軟,被扇軟扇濕了。微微的刺疼伴隨著快感四處流躥,玉莖頂端吐出透明的清液,女xue更是瘋狂縮合,噴出大股yin湯,噗滋噗滋澆了滿手,從修長的指縫里漏出來,發(fā)出粘膩聲響。 “浪死了?!崩畈叨⒅x寧被sao水打濕、微微顫抖的手指,只覺得一陣熱流直直往下腹涌,喘出一口熱氣,將手覆到了謝寧手上去,用力往下壓?!皣娏四敲炊嗨??!?/br> 縮合的花唇因為手掌的擠壓被迫展開,像一只舒展的貝類,緊貼住謝寧手心,痙攣著地吞吮,摩挲著帶著薄繭的皮膚,發(fā)出滋滋膩響。 “渴成這樣,連自己的手都要吸?!?/br> “朕幼時,丞相拿這柄尺子懲戒朕時,下面也會偷偷噴水嗎?” 謝寧整張臉和脖頸都泛出粉色,羞憤到了極點,喉嚨深處發(fā)出短促的抽泣聲,死死咬住嘴唇,不回答,也不發(fā)出任何浪叫,維持著最后一絲發(fā)絲般脆弱的尊嚴。 李策卻突然松了手,短促的笑了一聲,換了話題:“今日有佃戶撞死在登天鼓前,說謝家女縱容家仆魚rou百姓,德不配位,不堪皇后之位?!?/br> 他傾過身,探手在身邊侍從留下來的木箱子里翻了翻,找出一個羊眼圈,掀開衣擺,戴在了挺漲的rou刃上。 那是一個圓形的皮圈,圈上圍了一圈長短不一、里粗外細的細毛,細長且韌,突突地支棱著,卡在rou刃頂端的淺凹的冠狀溝上,根根分明,可以想見插進去時會怎么立起來,一寸寸梳弄過甬道里的軟rou,將貞女列夫玩成張著腿求cao的蕩婦。 李策用手將謝寧兩條細腕捏住,強硬地抬起來,露出被捂住的花xue來。 謝寧警覺地睜眼,玉尺卻沒有再扇下來,他還沒看清下身的狀況,李策就伏下了身體,將腦袋埋在他肩側,深深吸了一口氣。 “丞相金玉之質,人品貴重,自然和謝氏大不相同??僧敵跻彩秦┫嘈攀牡┑┑貫橹x氏做保。既然如此——” 硬挺的鼻尖頂了頂謝寧側頰,李策一只手捉住了對方左腿,微微抬起。接著猛地提胯,對準不停翕動的殷紅洞口,盡根沒入,重重一搗! “丞相就,代妹侍君吧?!?/br> “唔——” 熱硬的rou刃破開紅膩濕熱的內里,將一腔軟rou撐開,羊眼圈根根分明地張開,戳刺著瘋狂瑟縮的黏膜。 鉆心的瘙癢陡然涌起,謝寧發(fā)出一聲悶哼,渾身一震,徹底崩潰了。 他的眼睛瞬間睜大,微微翻白,大滴大滴的眼淚連串珍珠般落下,蔥白的手指顫抖著收緊,整張臉都濕透了,卻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無力地瘋狂搖頭,被瀕死的快感逼得失神,爛泥一樣地軟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