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牢獄,處罰,秘密暴露,丞相就是用這兩張嘴侍奉先帝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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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 ……好冷。 ……徹骨的冷。 腕上傳來冰涼而沉重的觸感,意識像在水里浮浮沉沉的小船,由混沌中逐漸到清醒,一陣叮鈴的鎖鏈磕碰聲中,謝寧蜷緊了身體,慢慢睜開了眼睛。 視線模模糊糊,四下燈光昏暗,過了一會兒,他終于看清了空蕩蕩的四面墻,用精鐵鑄成的鐵欄。 地面很涼,黑色的地磚縫隙間有著一層層積累的褐色的血。謝寧撐著手坐直身體,視線掃到被鎖鏈綁住的雙手時(shí)禁不住一陣怔愣,隨即很快釋然。 這該是守衛(wèi)最嚴(yán)密的天牢,沒有窗戶,深埋底下,也就無從知曉時(shí)間。 無論如何,死期不遠(yuǎn)。 謝寧輕輕笑了笑,抖掉了袖子上沾的一點(diǎn)碎土,安坐于地,意外在墻邊的老鼠洞邊發(fā)現(xiàn)了一只小老鼠,揣著手呆呆盯著他看。 謝寧也安安靜靜地回望過去,想了想,又從懷里取出一只錦袋,是用質(zhì)地極其柔軟的天水緞做的,隨著角度的變化呈現(xiàn)出波光粼粼的暗紋。他松開袋口,從所剩無幾的松子糖里取出一粒,剝開糖紙,放在地板上,往老鼠的方向推了推,又掏出另一塊稍大些的,喂到了自己嘴里。 碩鼠碩鼠,無食我黍。 在皇帝和天下許多人的眼里,士族和碩鼠也沒有什么區(qū)別。 一燈如豆,掛在墻上,不知道過了多久。謝寧又吃了兩塊糖,錦袋里變得空空蕩蕩,只剩下了一把金玉尺,一塊鳳凰圖案的玉佩。 他的眼睫微微下垂,袖中浮手指微微發(fā)著顫,將玉佩放在掌心,摩挲著玉石光潤細(xì)膩宛如羊脂的表皮和上面略顯模糊的刻痕。 老鼠警惕地圍著糖走了三圈,還是沒有抵擋住誘惑湊近嗅了嗅,舔了幾口之后,就開始忙忙碌碌地把食物搬走。 糖被運(yùn)到洞口時(shí),走道里傳出來一陣哐當(dāng)碰撞聲,嚇跑了老鼠?;鸢颜樟琉?,走進(jìn)來兩個(gè)黑衣的死士,面無表情地看向謝寧,語氣干癟:“主子有話要問您?!?/br> . 站在暗室里的兩個(gè)人看著謝寧。 裴定站在皇帝身后半步,風(fēng)塵仆仆,鐵甲的縫隙間還帶著邊關(guān)千里奔襲來時(shí)的沙土,他看了半響,搖搖頭笑了,“陛下,我在邊關(guān)聽了好多傳言,沒想到謝寧是這樣子的人?!?/br> 李策問:“哪種人?” 裴定轉(zhuǎn)了轉(zhuǎn)手上的刀:“像是那種高門大戶養(yǎng)出來的公子,看著挺溫柔的,和,酷烈,搭不上邊?!?/br> 更不要說鴆殺太后,賜死公主,屠戮手足這樣駭人聽聞的事。 “他不愿意說?!背聊艘粫螅实劭粗x寧搖頭的動作,背著手淡淡道,“那你今晚多跑幾趟?!?/br> 不識抬舉的東西。 裴定暗罵,臉上笑嘻嘻地把刀插進(jìn)了腰扣里,朝皇帝拱手,“陛下,您知道我們在邊關(guān)抓著北番間諜的時(shí)候,是怎么把他們的嘴撬開的嗎?” 皇帝終于轉(zhuǎn)過身,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裴定語氣輕松道:“找?guī)讉€(gè)人,把腿掰開,輪上幾次就學(xué)乖了?!?/br> 皇帝沉默了幾秒,朝著旁邊的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死士回來時(shí),向來波瀾不驚的面具臉出現(xiàn)了一絲裂痕。 . 李策站在門口,聽到雜亂交疊的喘息和近乎哭喘的嗚咽,他抬手示意隨從停下,自己走了進(jìn)去。 四個(gè)人圍著謝寧,制住了他的手足,強(qiáng)迫他保持著趴伏的姿勢,上身緊貼于地,臀部高高撅起,正對著門口的方向。 層層疊疊的青色長袍被往上掀開,被扯得凌亂,像一朵花瓣翻倒的花,冰綃里衣被褪到了膝彎,露出纖秾合度的大腿和挺翹的雪臀,在昏暗的燭火下,白得惑人。 被迫將私密之處袒露在陌生人面前,擺出這樣近乎妓子承歡的姿勢,極致的屈辱讓謝寧渾身發(fā)抖,掙扎得厲害,腰臀不住扭動著,不自覺想要夾腿。明明是在反抗,動作卻是在勾引,像是一只發(fā)情的sao狐貍,朝著大門的方向yin浪地求歡。 只一眼,李策就明白了隨從為何說“丞相身子有異。” 不停顫抖的腿根被死死捉住,往兩邊大大打開,冷風(fēng)拂過蒙著一層薄汗肌膚,讓謝寧打了一個(gè)寒戰(zhàn)。似乎是覺察到了什么,他喉嚨里發(fā)出一陣急促的喘息,張皇地?fù)u著腦袋,發(fā)出嗚嗚的聲音。 為了安全,侍從用寬幅的黑色布帶勒住了他的嘴,一粒銀球死死壓在舌頭上,強(qiáng)迫謝寧唇齒大開,來不及吞咽的唾液從嘴角溢出,打濕了淡紅色的嘴唇,拉出一條長長的銀絲,墜在地上。 腳步聲漸漸走進(jìn),有人在身后停下,被燈火拉出一道長長的影子,謝寧心臟狂跳,嘴唇劇烈地哆嗦起來,身體不自覺地繃緊。 是誰? 他要干什么? 可能被一個(gè)陌生人破開身體,粗暴地插入的恐懼讓謝寧渾身的都繃緊到了極致,他緊張地注意著身后的動靜,感受到一只手隔著重重錦衣貼上了脊背。 年輕軀體火熱的體溫燙在了皮膚上,緩緩向下,觸上了光潤的皮膚,在不停輕顫的臀上輕輕一拍,將整團(tuán)臀rou擊得微微發(fā)晃動,發(fā)出一聲清脆的“啪”。 指甲刺入掌心,修長筆挺的雙腿瞬間收緊,腿心中央,一個(gè)男子本不該有的器官生長在后xue和玉莖之間,看上去怪異不已,又有一種說不出的yin靡意味。 濕潤的花xue暴露在空氣中不停顫抖。兩片花唇微腫,艷紅的蕊豆挺在頂端,還殘留著先前那一場情事的痕跡,蒙著一層淋漓的水光。扇打產(chǎn)生的入骨酥麻順著尾椎一路向下,激得謝寧渾身緊繃。身下濡濕的小花驟然縮緊,從rou道中擠出一大股濕噠噠的水,將腿根打濕了一大片,順著大腿內(nèi)側(cè)一路淌到了地上。 李策的喉結(jié)重重滾了一下。 他向前一步,取過一盞燈,挨近了些?;鹈珉x謝寧下身不過幾寸,燈油燃燒的溫燙熱空氣,貼在了玉石般光潤的皮膚上。 兩團(tuán)雪臀猛地一抖,肌膚表面逐漸浮起了一層薄薄的汗,像是被烤化的雪。李策不錯(cuò)眼地看著那枚小花一息一息地翕動,手掌貼著皮膚向下?lián)崦?,揉弄著謝寧腿間的軟rou,然后伸出兩根手指,貼上了花阜頂端那枚熟紅的朱果,重重一摁。 “唔——” 尖銳的快感從那一點(diǎn)四散彌開,謝寧發(fā)出一聲近乎哭叫的喘息,像被燙到一樣猛地掙扎起來,力道大得硬生生從桎梏中出滑脫半分,又被硬生生摁了回來。 李策沒有收回手,繼續(xù)用手指來回揉捏著花唇。濕熱滑膩的xue口像一只被捉住的軟貝,殘忍地剝奪了藏身的硬殼,被戳弄著流出汁水。 酥麻的快感宛如潺潺的水流朝小腹里積蓄,下身濕的一塌糊涂,雪白的腳趾難耐地蜷緊,能感覺到身后那只手換了方式,用指甲頂著花xue頂端的紅蕊細(xì)細(xì)地揉,將那??蓱z的紅珠磨得通紅腫脹,顫巍巍地抖著,搖搖欲墜。層層疊疊的快感在四肢百骸里橫沖直撞,酸麻刺癢的快感將他折磨得潰不成軍,謝寧的臉上浮起一層不正常的潮紅,鼻息之間全是破碎的哽咽聲,舌頭死死地抵著口里那顆銀球,發(fā)出含含糊糊的泣聲,被兩根火熱的手指抵進(jìn)了女xue,哆嗦了一下,挺直的腰頓時(shí)失力般塌了下去。 眼角不由自主地浸出水,將濃長的睫毛打濕,昏昏沉沉之間,一只手鉗住了謝寧兩頰,迫使他轉(zhuǎn)過頭,身體折出更大的曲度,對上了一張不能再熟悉的面孔。 “丞相?!蹦贻p的皇帝叫他。 謝寧的瞳孔慢慢放大了,他臉上緋紅色的情欲迅速的褪去,瘦削的脊背瑟縮起來,渾身抖得厲害。 被發(fā)現(xiàn)了。 被看到了。 他張著腿,被自己的學(xué)生肆意玩弄身下那個(gè)yin浪的器官,噴出的水淋了對方滿手。 耳朵里嗡嗡作響,四下一片令人窒息的死寂,只有燈花的噼啪聲,仿佛只過了片刻,又仿佛熬過了數(shù)年,謝寧的嘴唇動了動,不知道該說什么,接著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自己也不能說話。 一縷悚然的思緒從被情欲泡得昏昏沉沉的腦袋里滑過。 他突然意識到,為什么遞給他的那杯酒里,裝的不是鴆毒或者鶴頂紅,而是一杯nongnong的情藥。 “原來如此。”李策的神情平靜,說出的話卻粗鄙至極,“謝寧,父皇知道你下面長了個(gè)逼嗎?” 話音未落,李策將埋在花xue里的手指往里一刺,強(qiáng)硬地將緊致溫軟的xuerou被破開,層疊的軟rou立即饑不可耐地吸上來,咬緊了往更深更熱的內(nèi)里吞去。李策卻只是淺淺地探了一圈,預(yù)料之中沒有探到任何阻止他深入的東西。 果然。 最后一絲僥幸被澆滅,李策冷冷一笑,“謝丞相真是忠心耿耿,上面這張嘴能說會道,下面這張嘴也很會吸,看來在床上把先帝伺候得很好?!?/br> “朕那個(gè)大哥呢,他碰過你沒有?還有莫將軍,狗一樣替你守著重北關(guān),你賞他吃過嗎?!?/br> 謝寧的臉色變得更白了三分,喉嚨支吾著似乎想要說話。掐著他臉的那只手漸漸用上了幾分力道,李策似笑非笑地抽出了手,看著手指上裹著的那層亮晶晶的yin液,接著將手伸到了謝寧腦后,去解他嘴上的縛帶。 花鳥纏枝空心銀球掉到了地上,骨碌碌地滾了三圈,拖拽出一道長長的水痕。 李策將兩指并攏又打開,透明的清液掛在他手指上,拉出一條長長的銀色細(xì)線,他“嘖”了一聲,“渴成這個(gè)樣子——丞相,難道父皇駕崩之后,你就一直為他守貞?” “難受嗎?” “那朕幫幫丞相,父皇知道丞相渴成這個(gè)樣子,該怪罪我了?!?/br> 李策緩緩靠近,朱紅色的衣裳下擺被頂起了一大塊,濃重guntang的麝香味道靠近了謝寧鼻尖,他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起來,胸口被驚懼堵滿,紅著眼仰起頭,黑色瞳孔映著瑩瑩燭光,半響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近乎哀求地說道,“陛下,你不能……” “朕可以?;实壅咭蕴煜聻槌兼?,這不是丞相教我的嗎?”李策的沉著眸子,壓著謝寧的后腦往自己胯下按,“我要你做臣,你就是臣,我要你做妾,你就是妾?!?/br> “張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