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強迫孕父
陳清徽不是沒有抗拒。但他本來就常年在家,缺乏運動,身材消瘦;最近因為身體的變化,更是蒼白羸弱。因此陳程發(fā)覺,當自己覆在他身上,他根本難以掙扎。 一開始并不順利。陳程在陳清徽那多出的xue上摸了兩把,并不完全干澀,微微有些潮氣,但當他直愣愣扶著自己早已不知何時勃起的yinjing往里送時,還是意識到,太干了。陳清徽受到侵犯,xue內(nèi)本就緊張地縮緊抗拒,陳程硬往里闖,陳清徽忍不住吃痛叫出聲。 陳程固然仍在暴怒中,但潛意識中到底還是不愿意傷他太狠。他胡亂拉開床邊抽屜,摸出一支買東西時送的護膚精油,倒在手心,揉搓了一下自己的性器;又補了一次,塞了兩根手指進陳清徽的xue里。陳清徽的rou瓣殷紅,看起來就是媚熟勾引人的浪蕩樣子。只是兩根手指進去,也極為勉強,若非陳程沒見過他自己玩弄,不知道他跟人約炮,沒看著他這藏不住的肚子,倒真要為此時此景自己的獸行打自己幾巴掌?!£惽寤盏膞ue內(nèi)越似生澀抗拒,陳程的怒火就越盛,心里各種想法百轉(zhuǎn)千回,無一不帶著惡意:陳清徽在外面,是不是也這么裝清純勾引男人的?也不知道被人cao了多少次了,還這么會裝?還是說,他對著外面的男人都主動浪蕩,偏我不行? 心里越這么想,手上便越不留情,捅得越深。陳清徽一直斷斷續(xù)續(xù)地呻吟,陳程也聽不出他是痛,還是發(fā)sao。但不知是不是得益于那一掌心的精油,陳清徽的xue里不似一開始那么緊了,手指進出順暢了些。 陳程于是抽出了手指,握著自己的性器捅了進去。他打通人事起,一直想著陳清徽,又還年輕,一直是個雛兒,這還是第一回。陳清徽xue里溫熱濕軟,緊緊吸著他;而陳清徽的呻吟,哪怕全然是因為痛楚,他也自動解讀為是自己給他帶去的快感。這讓他幾欲把持不住,直接射出來。 然而陳程此時完全覆在陳清徽身上,他的腹肌就壓在陳清徽柔軟微隆的孕肚上。那一點春夢成真的喜悅立刻又被忿恨沖散。他閉了閉眼,控制了一下自己射精的欲望,接下來就往陳清徽深處去頂送,毫不留情:“你不說話?好,就算你不說話,你瞧瞧這肚子,還能瞞得住嗎?” “現(xiàn)在一副三貞九烈被人侵犯的貞潔模樣,你找過多少個野男人了?他們能cao你,被我cao就這么不情愿?” “這野男人誰啊,把你搞得肚子都大了?也沒見你待見我,這時候想給人生孩子了?” 陳清徽之前反抗無果,此時已完全放棄掙扎,一動不動完全任由陳程擺弄。只是他眉頭深鎖,雙眼緊閉,縱是這樣還要側(cè)過頭去,像是完全不愿意面對陳程和眼下這一切。有時陳程過于粗魯,便會泄出幾聲呻吟;后來,他的一只手又悄悄撫上了自己的肚子。 陳程發(fā)現(xiàn),只覺更怒:“這么個野種,你還在乎?怕它被我搞掉?”一邊說著,身下又兇狠幾分:“陳清徽,今天我把話放在這,我是絕不會讓你把這個野種生下來的!” 陳程畢竟是第一次,還沒有足夠的自制力,沒能堅持多久,便忍不住要射。他加快了頂弄的速度,喘息聲也明顯起來。陳清徽突然微微掙動起來,聲音虛弱破碎:“你……你出去,別射在里面……”陳程不屑的嗤笑:“怎么?怕懷孕?”他使了些力氣,嫌惡地按上陳清徽的孕肚:“肚子里有了這個,還能再懷上一個?”陳清徽不再說話,任由陳程釋放在他體內(nèi)。 陳程雖然行徑惡劣,但大半是因為一時的盛怒和積壓多年的愛欲。此時發(fā)xiele一番,在陳清徽xue內(nèi)磨蹭了一會兒,情緒漸漸平復(fù),面對著眼下的一片狼藉,展現(xiàn)出了少年人的無措,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 陳清徽在陳程起身后,閉眼繼續(xù)躺著輕輕喘了幾息。便掙扎著起了身。他體弱還懷著孕,又被粗暴對待了一番,頗有些不利落??丛陉惓萄劾铮瓜袷切鲁袗塾膵蔁o力,難免又有些口干舌燥。 陳清徽蒼白著臉,并不看他,此前被扯落的褲子也沒有撿,赤裸著下體出了陳程的房間。 陳程自知有錯,又不知要說些什么,只默默看他出門。陳清徽被陳程射在體內(nèi),來不及清理,他一起身,便順著大腿流了下來,陳程看得目不轉(zhuǎn)睛。只是他看見陳清徽的性器還在身前疲軟地垂著,忽然覺察,這是一場粗暴的性愛,或者更直白一點,這畢竟可以算上一場強jian。這里面只有他獲得了滿足,而陳清徽沒有得到半分快感。 陳程內(nèi)心復(fù)雜,但畢竟比之之前,多了愧疚。他望向剛剛發(fā)生了一切的地方,陳清徽躺過的地方,被打濕了。有從陳清徽體內(nèi)流出的他自己的jingye,白濁濃稠;下面還有一大片深色的濕痕,卻斷不是jingye的樣子。陳程著魔似的湊上去聞了聞,在精油香氣的味道之下,還混著一些不同于jingye的腥臊氣味。陳程心跳如鼓,跳起來翻撿出陳清徽落在房間里的內(nèi)褲,那里還留有一絲濕痕。陳程抖著手,將內(nèi)褲覆蓋在了再次勃起的yinjing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