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堂上暫停時間給男神攻開苞,健氣攻嘴賤被干
齊恪感覺有哪里不太對。 這幾天似乎一切正常,但一切又不對。 他有時候會莫名其妙腦袋空白,找回思緒之后就能隱約感覺到身后xue內(nèi)有些難以啟齒的感覺,黏膩又冰冷,不知何時堆積的快感一瞬間電流一樣劃過脊柱,叫他惡狠狠地打一個激靈,又不知道來源何處。 他不是毫無經(jīng)驗的人,對這種快感雖然陌生,但也知道是怎么回事,這實在令人惱火,一直以來他都在每段關(guān)系中擔(dān)任主導(dǎo)地位,zuoai時更是這樣,比起被掌控,他更熱愛掌控,壓迫,逼近,享受對方全然的屈服。 這種古怪的現(xiàn)象毫無道理,更透著吊詭氣息,令他煩躁之中又帶著些許恐懼,想要調(diào)查也不知如何入手。 原本像袁諾這樣一看就毫無經(jīng)驗,對親密關(guān)系充滿幻想的年輕男孩,是他最喜歡的獵物類型之一,更不要提他還是方擎暗戀的人,對齊恪來說,更增加了他對袁諾的征服欲,他原計劃最近就把袁諾拿下,但齊恪莫名有種預(yù)感,這些天他身上表現(xiàn)出的種種古怪,似乎和袁諾有關(guān)。 自從那天他和方擎約架之后,袁諾對兩人的態(tài)度就變得有點古怪,以前那樣誠惶誠恐的樣子好像突然就消失了,他對著方擎說話都不再低頭,而是昂首挺胸,一臉倔強,那副樣子,齊恪舔舔嘴唇,反正就是會讓他生出把袁諾按著,教他只能乖乖聽話服從自己的念頭。 自信是好事,但齊恪實在不知道袁諾這種突如其來的自信來自于哪里,是他發(fā)現(xiàn)了方擎跟自己對他的喜歡所以肆無忌憚嗎?好像也不像。 齊恪的習(xí)慣,思考事情時總會不自覺轉(zhuǎn)筆,這次也是一樣,他兩指間夾著一根黑色中性筆,轉(zhuǎn)得飛快,心不在焉的瞬間,筆身離手,跌落下去,落在地上啪嗒一聲響,他彎下腰去撿,聽見門口有人喊報道,臺上老師不高興地說了聲下次早點來,都開課兩分鐘了。 半晌,齊恪沒聽到那學(xué)生的回聲,他剛要起身,駭然發(fā)覺自己雖然意識清醒,四肢軀干卻像灌了鉛,分毫不能動彈。 他原本坐在邊緣位置上,那筆滾到腳下,不得已折下腰去撿,腰部跟大腿緊貼成一塊,幾乎呈直角,視線低垂著,只能看到眼前的一小塊地面。 寂靜聲中響起慢悠悠的腳步聲,齊恪無法抬頭,只能眼看著那雙眼熟的球鞋走到自己面前停下,發(fā)出不明所以的感嘆聲:“哇。” 齊恪瞳孔緊縮,如果他還能動,面上恐怕再也無法保持八風(fēng)不動的穩(wěn)重,這聲音正是他那個傻瓜小可愛室友袁諾的,他再搞不清楚狀況,此情此景之下,也能想到這些日子他身上的異狀果然并非錯覺,始作俑者近在咫尺,他卻像個蠢貨,如今才發(fā)覺不對。 齊恪正強作冷靜,只聽袁諾在他身后的座位上坐下,窸窸窣窣地鼓搗了一陣,一聲布料滋啦聲,他突然感覺臀后生風(fēng),兩只手從椅子縫隙里摸上來,毫不留情地掰開肌rou繃緊的rou臀,那處隱秘位置見了光,竟不自覺收縮起來。 齊恪咬緊牙關(guān),突然,有濕淋淋的液體淋在他臀縫里,從脊柱一直流到半張的xue孔,這于他全是陌生體驗,對袁諾卻是駕輕就熟,一伸就是兩根手指,就著這姿勢輕而易舉地插進去開始擴張,xuerou竟也毫無反抗,乖巧地含住了他肆意捅弄的手指,服帖地被撐開去,齊恪沒一會兒就被捅得xue口大張,滿臉通紅,他哪里經(jīng)歷過這種難堪情景,目眥欲裂,要是能動,牙齒恐怕都會咬得嘎吱作響,現(xiàn)在卻只能人偶一樣接受袁諾毫無敬畏的肆意yin弄,飛機杯一樣從座椅縫隙間撅起屁股,長褲中央割出一道裂縫,正露出被玩得嘟起的xiaoxue和插在最里面,頂著前列腺毫無章法作弄的手指。 齊恪張不開嘴,眼珠也轉(zhuǎn)不動,鈍刀子磨rou一樣聽著自己后xue被插出嘖嘖水聲,臀rou隔著硬挺料子被拍得啪啪作響,袁諾似乎是玩夠了,將將撤出去,圓潤guitou頂著齊恪濕潤的入口畫了個圈,齊恪還來不及反應(yīng),身后迫不及待的袁諾便就著齊恪此刻彎腰折疊,只朝后面露出xue口的姿勢插了進去,將不可一世的預(yù)備學(xué)生會長開了苞。 可憐齊恪氣得暈頭轉(zhuǎn)向,不能思考,頃刻間就被插了個底透,還茫然縮緊xiaoxue感受了一下袁諾性器上繃緊的青筋,這下反倒刺激得第一次開葷的袁諾失了章法,登時就是一通狂插猛干,直干得齊恪xiaoxue發(fā)麻,椅背與隔板間露出那點臀rou叫袁諾撞得盈盈生波,水漬體液四處飛濺,一片狼藉。 袁諾莽撞得很,哪里知道就算是擴張完,第一次插進去也得等一等叫人適應(yīng),現(xiàn)實哪里像色情片那么容易,齊恪被袁諾照不合理色情片料理,剛開了苞就被掐著腰臀齊根沒入,又全部拔出,如此重重干過幾十下,袁諾爽得低聲呻吟,顯然是得了趣,齊恪卻叫苦不迭,他想往后退,卻因為這該死的時停分毫不能動,只能硬受著袁諾的莽撞攻伐,xue口撐得幾乎透明,又被摩擦得逐漸腫脹。 袁諾剛開始不懂什么技術(shù)或節(jié)奏,一味追求簡單粗暴的快感,直進直出,快速插完幾十下就抖著屁股射了,歇了好一會兒,才又在溫暖xuerou的包裹下硬起來,齊恪原本暗暗祈禱他再硬不起來,沒料想到這家伙竟還有力氣再來一次,簡直恨得捶桌。 最可怕的是袁諾在他身上享受過一次,不知開了什么竅,再硬起來抽插便不像之前那樣缺乏技巧,甚至開始試著玩點花樣,齊恪于是徹底遭了殃,之前痛感大于快感他還能為自己挽尊,如今袁諾摸索著上下頂弄,簡直瞎貓遇上死耗子一般,竟無師自通頂上了他的前列腺,拔出頂入時guitou頂端毫不留情地擦過去,齊恪這才知道什么叫酥骨麻筋,那感覺簡直像過電,一層又一層,沒完沒了,偏偏袁諾技巧不純熟,每次淺嘗輒止,漸漸那擦過的力度讓齊恪自己也迷糊起來,欲求不滿得很,只想叫袁諾再重些,張唇要開口的瞬間,猛然出了半身冷汗。 他竟能開口說話了,雖然四肢還是不能動,但居然也能眨眨眼睛。 這下反而更糟,情況不明,他不知道袁諾是怎么造就的如今這詭異狀況,更不知道袁諾有什么后手,要是不小心暴露自己能說話這事,還不知道袁諾要作何反應(yīng)。 齊恪一貫思慮周密,他腦內(nèi)轉(zhuǎn)過兩三圈,還是決定咬牙忍下,之后再做了斷,只是袁諾哪里知道他心中想法,那頂弄的力度越來越大,頗有嫌這個姿勢不便使力影響享受的意思,齊恪又挨了幾十下,xue口叫布料磨得通紅,臀rou抵著椅背末端大概已磨出紅痕,袁諾也發(fā)現(xiàn)不成,索性從齊恪xue里拔出來,站起身調(diào)整兩人姿勢。 齊恪這下連眼神都要控制,他自己一個指頭都動不了,卻不知是什么原理,袁諾擺弄他起來輕而易舉,仿佛擺弄洋娃娃,三兩下便把他掰成一個上身伏抵在桌面,屁股高高翹起的yin蕩姿勢,袁諾把折疊椅子收起,躋身進來,拉著齊恪的手騎馬一樣,抵著齊恪因姿勢變換不住流精水的xue眼又重重插了進來。 袁諾倒是貼心,擔(dān)心齊恪臉擦在桌上撞到桌角,擦出口子,好心地把齊恪的臉妥帖擱在前面同學(xué)肩上,齊恪內(nèi)心絕望,之前他垂著臉看不到其他地方還能給自己洗腦,現(xiàn)在大半個階梯教室盡收眼中,同學(xué)們千姿百態(tài),各個姿勢不同,再沒有比這更生動的了,偏偏袁諾剛剛空擋累積了一身力氣,插得又重又狠,之前隔靴搔癢齊恪多少有點嫌棄,真真大開大合起來他險些爽得大叫出聲,只能咬著前面同學(xué)的衣領(lǐng)好叫自己別暴露,只是他看不見自己如今的樣子,兩眼含淚,面頰暈紅,脖子到耳朵俱是一片粉色,衣服里的乳珠挺立起來,伴著身后抽插一下一下地隔著衣料磨在桌面上,痛中帶爽,更不要提袁諾掌握了新姿勢,干得越來越深,簡直恨不得把垂在外面的兩個囊袋也塞進去,rou和rou緊貼拍得啪啪作響。 教室一片寂靜,只有水漬聲與啪啪聲在齊恪耳邊響個不停,他叫袁諾干得恍惚,迷茫間感覺兩人仿佛就在眾目睽睽之下肆意交媾,往日里擦肩而過的同學(xué)死死盯著兩人水光淋漓的連接處,鄙夷垂下的眼睛里分明在說:什么學(xué)生會長,不過是插了屁股就會爽的爛貨。 齊恪就在這種不著邊際的幻想中苦苦壓抑著溢到嘴邊的呻吟,教身后連綿不絕的cao干頂?shù)貌蛔』蝿樱Z干得興起,幾乎把齊恪撅起的屁股高高抬起來,性器從上往下插進去,頂?shù)谬R恪簡直要瘋,袁諾幾百下沒插完,齊恪就咬著嘴唇射在了桌面上,他這頭射得干脆,另一頭xue內(nèi)絞得死緊,又被袁諾干開,纏綿的rou膜摩擦間全是水聲,一直勾纏著袁諾頂?shù)缴钐帲Z喘著粗氣一股一股射進去,兩次jingye灌得齊恪下腹微涼,下墜感嚴(yán)重,又不敢出聲,只能埋頭在前面素不相識的同學(xué)肩膀上假裝自己一無所覺。 袁諾!你給我等著!齊恪一邊咬牙感受肚子里流淌的jingye,一邊不自覺縮緊xue口,反叫jingye好好鎖在xue里,不再往出流動。他察覺到自己弄巧成拙,更是面紅耳赤,但叫他徹底放松,像浪貨一樣當(dāng)著袁諾的面排精,他是死也做不出來,只好不住提肛。 殊不知他叫袁諾結(jié)結(jié)實實把著屁股干了兩次,下身早就一片狼藉,腿間潤滑早化成水液,潤得臀間一片淅瀝水光,xue口干得紅腫發(fā)脹,此時此刻,那紅腫xue眼翕動著往里收縮的畫面反讓袁諾兩眼通紅,更起性致,jiba梆硬。 但袁諾看齊恪xue周一圈可憐巴巴緊縮著,顯然是干得過了,再經(jīng)不起蹂躪,只好拍一拍齊恪飽滿的臀rou解饞,他往下看了一眼,正看到下方幾排座位前孤零零坐著的方擎,當(dāng)即計上心來。 齊恪提心吊膽被揉著屁股,袁諾不清楚,他卻有經(jīng)驗,再做他怕不是真要不堪重負(fù),袁諾放開他放下走,他先是松了口氣,驀然又心情復(fù)雜起來。 這家伙是要去找誰?他還打算干別人嗎? 齊恪不想承認(rèn)自己居然有點不爽,但是這種古怪的感覺確實無法忽略,絲絲縷縷纏在他起伏不定的心跳上,叫人七上八下,摸不清楚滋味。 直到他看到袁諾停在了坐在前面的方擎面前。 坦白講,他的第一反應(yīng)居然是:方擎,你也有今天。 不得不說,他一個人陰溝里翻船,叫袁諾撿了便宜,心情差得不行,不知道用多久才能緩解。但方擎眼看就要遭殃,他果斷幸災(zāi)樂禍起來,心情十分微妙,大概有種我倒霉你也落不著好的感覺,誰叫我們都眼瞎,把小灰狼認(rèn)成大白兔呢。 就是方擎屬實沒有辱沒他的智商,齊恪還在裝著不能動不能說話的人設(shè),方擎衣服被脫了一半就忍不住了,滋兒哇大叫,連聲質(zhì)問袁諾這是怎么回事。 齊恪冷眼旁觀,眼見著袁諾先是被嚇了一跳然后從襯衫口袋掏出一只巴掌大的懷表看了看,眼神疑惑地又看回去,仔細觀察方擎片刻就發(fā)現(xiàn)了他色厲內(nèi)苒的本質(zhì),察覺方擎還是不能動之后就繼續(xù)面無表情地脫他衣服。 方擎還在試圖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就是他一貫犯二,這時候也正經(jīng)不起來,還在插科打諢:“袁諾我說真的,你沒必要這樣,你看看周圍,我們倆第一次就這樣未免太刺激了吧,我怕你承受不住。” 他總是有種莫名其妙的自信,袁諾把他剝的精光,這才抬起眼,不懷好意道:“你搞錯了,現(xiàn)在不是你想的那樣,是我上你。” 方擎看看他,看看光裸的自己,又看看四周,茫然地被按跪在桌子上翻過去,他寬肩窄腰,肌rou隆起,棕褐色皮膚光潔油亮,跪在桌子上仿佛正在拍攝什么健身廣告的裸模,緊實挺翹的臀部正對著袁諾硬挺的下半身,袁諾對他實在沒什么耐心,草草擴張兩下就一貫而入。 方擎挨了cao還不老實,他身體動不了,嘴上卻歇不下來,大喊大叫:“我靠!袁小諾你會不會??!哪有你這樣蠻干的,嘶,等等你這玩意兒怎么有點濕,cao,你剛剛還干別人了?!你怎么這樣啊,干我就算了,還背著我出軌,你干的誰,快說!” 后xue還在流精的齊恪:“……”就是說這傻子少說幾句話是不是會死?趕緊死了吧這人,沒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