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爸爸的下場(1)
何齊是離婚的單親爸爸,帶著一個16歲叛逆期的女兒獨自生活。何齊雖然表面上長得高大威猛還一身肌rou,但是實際性格卻軟弱溫吞,還很人妻。有一天何齊和女兒又因為小事吵了起來,暴躁任性的女兒一氣之下沖出了家門,何齊氣得眼淚水都在眼睛里打轉,過了好久才遲鈍地追出去。打電話發(fā)微信女兒全都不理,不知道女兒跑到哪里去了,也沒有她朋友的聯(lián)系方式。這時候女兒甚至還發(fā)來一條信息“暫時不要來找我!否則我就要和你斷絕父女關系!”作為把女兒看作一切的何齊來說,看到這更是晴天霹靂,炸得受五雷轟頂,心臟都快要痛得萎縮掉了。 他失魂落魄地在街道上游走,站在酒吧門口猶豫了一會還是沒有敢進,獨自走到一家夜宵城,挑了個路邊攤就要了一箱啤酒借酒消愁,開始發(fā)泄情緒。自己從小無父無母被爺爺奶奶艱難帶大,好不容易結婚了結果沒幾年就被妻子嫌棄結果離婚了,然后又因為一些尷尬的原因只能被迫辭掉長期工作,找不到工作了現(xiàn)在甚至是蹭發(fā)小的關系在手底下做事才維持的生活……唯一的女兒也非常叛逆,和自己這個爸爸沖突不斷,關系疏遠。一想到自己也三十好幾將近四十的中年男人卻一直碌碌無為,也沒有人在乎自己,就痛苦至極…… 何齊正一個人瞪著嚶嚶嗚嗚的水汪汪黑黝黝狗狗眼睛,頭發(fā)凌亂表情放空地盯著虛無的地方胡思亂想著。手里的酒瓶空了沒幾瓶,就已經(jīng)醉的稀里糊涂。 這時候,他一直沒有注意到的,在暗中跟蹤了他許久的家伙走了出來,他左右環(huán)顧一周——何齊的位置正好處于無人關心的角落。 這個染著爆頂黃毛,眼尾下垂,表情有些癡漢懶散的清瘦秀氣男生名叫鄭楠。 他尾隨何齊好一會了。他是何齊女兒的同班同學,是一個插班的藝術特長生,和何齊成績較差的女兒做同桌。 上次在家長會上,他對何齊幾乎就是一見鐘情了??!那一次遇見他——那高大健壯肌rou發(fā)達得幾乎倒三角黃金比例的身材,rou眼可見光滑細膩幾乎泛著絲綢般光澤的蜜色肌膚,結實手臂處流利漂亮的肌rou線條,那鼓鼓囊囊的幾乎要從緊繃的襯衣領口呼之欲出的碩大圓弧胸部,還有那寬松運動褲也蓋不住的挺翹渾圓的肥厚臀部,以及狗一樣極致溫順純良的漆黑圓眼,和那撲面而來的渾厚溫暖氣息! 鄭楠只覺得那瞬間,自己噗通直跳的心臟都快要飛離自己的胸膛,然后發(fā)射到太陽上去被火焰炙烤成灰,渾身的血液都瞬間猛裂沸騰起來,直沖向頭頂皮層化作滾滾的炙熱蒸汽冒出來。 他現(xiàn)在難以克制的下體梆硬,艱難地咽了口唾沫后,努力裝作一副純良的樣子然后體態(tài)忸怩地走上前去和何齊搭話。 鄭楠先是很驚訝的上去打招呼,“叔叔好!你怎么在這里?發(fā)生什么了嗎?那個,你還記得我嗎我是鄭楠,上次家長會我爸媽沒來,我是你女兒那個同桌,我們還聊了一會來著?!?/br> 然后又湊得更近搭話,“哇,叔叔你喝醉了吧,臉好紅哈哈。所以叔叔現(xiàn)在是在這里干嘛呢?一個人喝酒的話是有什么煩心事吧?!?/br> 何齊暈暈乎乎地聽著對方一長串的問話本就醉醺醺的大腦更是神志不清一團漿糊,他抓住對方領口把對方拉扯到離自己更近的地方,臉貼著臉大聲地說“你是誰你說什么啊?” 鄭楠先是被嚇一跳,下一秒立刻血脈僨張欣喜若狂,激動得身體都在小幅度地顫抖,他臉爆紅地與何齊喝醉后也酡紅的臉湊的極近,聞著他嘴里噴出來的濃郁酒氣,癡迷地盯著何齊張開的豐厚飽滿透著晶瑩水光的嘴唇,以及那小節(jié)緩慢在口腔內撥弄的紅舌,像一只饞瘋了的被rou吊著的鬣狗,鼻息咻咻垂涎欲滴。 他的一只手突然顫抖地摸上了對方rou乎乎的充滿彈性的胸肌,那即使是隔著一層布料也令人迷戀的上好手感,下體瞬間變得愈發(fā)堅硬起來。何齊被他隔著皺巴巴的襯衫大力揉抓了把胸部,感到了一絲疼痛,一邊嘟囔著搞什么啊,摸我嗎?一邊就松開了鄭楠。鄭楠這時正初生牛犢不怕虎,一整個色欲熏心,什么都不想管了,就死盯著人家的胸rou和翹臀使勁地瞅。 他被何齊推開后回復了一絲神智,迅速地扶起對方說他喝醉了要送他回家。何齊很不情愿,開始發(fā)牢sao,“家里現(xiàn)在什么人都沒有……嗚嗚,女兒和自己吵完架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還不讓自己去找,回去干嘛呢?” 鄭楠聽了這話只覺得狂喜,覺得這是天賜的羊入狼口的好機會。 然后何齊就莫名其妙被他半推半抱去了一家不用身份證就能入住的破敗小賓館開房。鄭楠一到房間就把門鎖好把房卡扔到床底下,不顧旁人全身酒氣熏天,然后就去扒何齊的衣服。 何齊這時也不知道是清醒一點了還是怎么樣,他皺著眉不斷推開鄭楠大喊“我超這哪……你你你是誰?你脫我衣服干嘛?干嘛,不,不準脫我衣服!” 鄭楠卻像條蛞蝓一樣帶著粘液黏黏糊糊地湊上去,“叔叔……唔,求求你了,我忍不住了,我看了你好久了……叔叔。”接著用濕漉漉的舌頭和滑滑的嘴唇不斷舔弄他的嘴唇和眼睛,還手腳并用頂著他的下體和胸口,何齊暈頭轉向地任人擺布著,突然“啪塔!”一下一只手就被鄭楠用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毛茸茸但結實的情趣手套拷在了床頭。 鄭楠以防萬一將其固定好,稍微刮搔挼搓了一把屁眼褶皺,然后就火急火燎地用手指開始插對方的粉嫩xue口,沒有潤滑液就用大把分泌的口水代替 ,插得何齊難受得扭來扭去,感覺屁股十分干燥火熱,有涼涼的東西不斷在掏來掏去,一開始只是模糊的悶悶的鈍痛感,還能忍受,漸漸的手指增加得愈來愈多,何齊開始拼命掙扎起來,然而鄭楠像是和何齊皮rou相黏合了一般密不可分,牢牢壓制和糾纏在何齊的上方。 何齊本來就處于醉酒狀態(tài)渾身無力,而鄭楠又因為性欲力大無比。沒過多久,一根炙熱的rou紅色火棍從褲襠里解放了出來,緊接著一聲嘶啞的哀嚎,他渾圓硬挺的大guitou就插進了何齊緊繃溫熱的屁眼甬道里,一絲帶電的爽意迅速爬過鄭楠的四肢百骸,他重重地喘了口氣,開始帶著不容拒絕的堅定的力度向前捅入,何齊嘴里含糊不清地“啊啊嗚嗚”的嗚咽著,鄭楠才緩慢捅了沒超過一分鐘就突然一個長驅直入,一大根火熱guntang不小分量的yinjing就整個捅了進去,將紅艷艷的屁眼撐出一個雞蛋大小圓口并且塞得滿滿當當。 兩人的身體像與生俱來就貼的嚴絲密合一般,一具健壯的蜜色的透著肥美氣息的rou欲胴體,和一具清瘦白嫩的泛著青澀的少年身體,緊緊交織在一起。鄭楠絲絲的喘著氣,他感覺自己堅硬的下體被一口熱熱的絞緊的rou乎乎嫩套子給死死箍住了,還不斷有一股吮吸的腸道收縮開始擠弄自己的馬眼口,下體硬得開始發(fā)痛發(fā)癢起來,一股強烈的射精感憋得他神志不清地將臉埋到了何齊泛著rou香的飽滿胸口,實際是那道兩胸之間用力鼓起的深陷的溝渠里,鼻尖仿佛都彌漫著渾厚的醉人rou香。頭次開葷就是如此極品完美的rou體,鄭楠開始不受控制用尖牙撕咬嚼弄起緊實胸rou,咬得何齊哀叫連連,然后再叫住一顆嫣紅的大奶頭含著口水用力咀嚼研磨,似乎里面能吮吸出甜美的奶水。下體卻像只野牛一樣惡狠狠地挺入,卻還沒挺幾下腰,鄭楠的尾椎骨就像被電抽打過軟了一下,一泡來自處男的guntang沸騰濃精就從在甬道深處噴薄而出。像有一團瘋熱的火從二人相連的下體處開始燃燒,似乎想將這昏暗旅館里的兩人燃燒殆盡。 鄭楠在陷入短暫的極致的射精快感之后,面紅耳赤地又將軟下來縮小了一點的yinjing塞入了含著一泡乳白色液體的嫩紅窄小屁眼里,缺乏經(jīng)驗的鄭楠并沒有注意到何齊身體在此方面的天賦異稟。如此干燥而又粗糙的前戲準備仍然未讓受得到一絲流血的撕裂傷害,一口初吃roubang的溫熱rouxue,竟是如此緊實耐cao而又極致舒爽。 慢慢地鄭楠又恢復了硬挺,有了jingye和漸漸分泌出的腸液潤滑,床上“啪啪啪啪”rou體沖撞的聲音持續(xù)了整整三個小時,射到鄭楠兩顆鼓脹的睪丸都開始癟下來略微發(fā)痛,才終于停下來這瘋狂的一夜。兩人下體都是一攤骯臟不堪的各種體液混合。 何齊早已在混亂不堪的性愛里差不多昏厥過去,這時眼底泛著一層淺淺青灰色的鄭楠還要雙手雙腳并用地死死糾纏著何齊的布滿紅痕的身體,用力親吻他的嘴唇,將舌頭塞入他積滿唾液的嘴里,含住對方的紅舌深深吮吸嘴里的津液,白皙的面部布滿不正常的深紅色。兩人就像一對瀕死的愛侶一樣深吻著,——盡管這其實只是單方面。 總之何齊順理成章地被鄭楠這個初次開葷,性欲勃發(fā)的高中生jian了個四腳朝天。 何齊第二天被屁股的劇痛,喉嚨的干痛,總之是全身的鈍痛給痛醒,手腕被拷了一晚上,也因為摩擦還有僵硬所以又痛又麻。然而一轉頭何齊就看見一只毛茸茸的混雜著黑色的黃毛正滴答著口水趴在他的結實臂膀里,一只手還死死擠壓著他飽滿的大奶子時不時捏一捏紅腫得發(fā)紫簡直像顆葡萄般的香甜奶尖,另一顆則是含在嘴里被口水泡著時不時如同孩提吮奶一樣無意識地嘬上幾口,自然得仿佛這是自己的什么私有財產(chǎn),總之睡著的表情沉醉又甜蜜。 何齊已經(jīng)整個人已經(jīng)呆滯了,他宿醉的腦袋困難地回憶了一下昨晚……他被男人撿尸了?。?!不對,他還是在沒有完全醉倒在地的情況下被帶走的。 一股遲來的憤怒與惡心涌上他的心頭,他不敢想象, 一個中年男人!!還是一位有女兒的父親??!居然被不熟悉的陌生人給捅了屁股?這要是被別人知道,被自己的女兒知道……那不如快點死掉算了,高大健壯的中年男人被輕松強jian,無論如何都會淪為一大社會笑柄的吧。 漸漸的,還清楚感受到了屁股里的那股難以置信的滑膩和痛覺,以及大量液體不受控制滴出的失禁感……甚至還被內射了!何齊感覺吞下了一大團下水道里雜亂黏膩的頭發(fā),極度的嘔吐感和遏制感仿佛被一只恐怖的手給死死掐住,讓何齊無法真正嘔吐,而是不斷將涌上來的酸水給狠狠咽下,感覺喉道里滿是泛著臭氣的濃郁氣泡。 男同性戀,強jian,肛交,內射,一夜情,HIV……總之他的大腦被幾個不得了的關鍵詞給充斥著。他用剩下的那只手猛的砸在睡得正香甜的鄭楠清秀美麗的臉上,巨大的拳頭把鄭楠直接從美夢里一拳打到痛到炸裂的現(xiàn)實,他“哇??!”的一聲慘叫,嘴角迅速鼓起一個青紫的大包連帶著半邊嘴唇和牙齦的紅腫皸裂,甚至濺出好幾滴血液。 鄭楠頭發(fā)亂得像一團焦黃色的稻草,他面部痛苦扭曲,正癱坐在地上捂著自己流血的半邊臉,裸著白花花的身體溜著刺毛噠扎的大鳥 ,屁股摔得劇痛,然而溢出生理淚水的滿眼充斥著不可置信和哀怨委屈。 何齊這才隱隱約約發(fā)現(xiàn)對方似乎還是個年紀不大的孩子,甚至地上似乎還有熟悉的學校制服外套。 盡管內心突然不受控制閃過一絲愧疚和難堪,但他還是非常非常生氣,簡直是如此長的人生里頭一次突破天際的生氣。他難得的用嘶啞的聲音破口大罵。 “你這個該死的瘋子,臭流氓!你是誰?到底為什么要對我做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