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蓄謀已久(蛋:弟弟給美人大哥口)
當(dāng)然是做了。 甚至對于季雪來說,可能比直接插入更羞辱他。 季洺梗著脖子沒說話。 他比季然顧慮得要多,在季然探究的視線下,他煩躁地捋了捋頭發(fā),“對,沒錯,我是做了。我也是個混蛋,可以了么?” 看到季雪紅潤的花xue里塞著yin蕩的玩具,精蟲上腦的他確實(shí)想不顧一切地將大哥玩壞。 清醒之后卻有點(diǎn)退怯。 “彼此彼此?!?/br> 季然也不撇清自己。他對自己變態(tài)的欲望坦坦蕩蕩,完全不似季洺那般糾結(jié)。 世界上本來就不存在多少魚和熊掌可以兼得的情況。 “我今天沒想對他做什么,只是為了讓哥哥適應(yīng)一下,畢竟明天還有更大的場合等著他?!?/br> 見三三兩兩的人又想圍過來攀談,季然夾著高腳杯擋了下臉,用只有季洺和他才能聽清的音量說:“你既然這么心疼哥哥,遙控器給你,你決定幫不幫他用吧?” 季洺面無表情,手卻不由自主地攥緊了季然塞給他的冰涼物件。 季雪不知道雙胞胎間的隱秘交易。他穩(wěn)定心神后 ,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季母。 季夫人已經(jīng)招待完了她的姐妹群,看到季雪朝她走來,立刻滿臉欣慰笑容迎了上去。她眼尖地發(fā)現(xiàn)季雪身上的套裝與早晨的那套全然不同,問道:“怎么換了一套?那身不合適嗎?” 本來就是定制的衣服,怎么會有不合身這一說。 季雪搖了搖頭,用了季洺同菲傭編的那一席說辭,“沒有,被酒潑到了,所以換了一身?!?/br> 他握住季夫人的手,“媽,我想和您說件事?!?/br> 兩人到了僻靜一點(diǎn)的地方,季夫人聽完他的想法,有些驚訝:“搬出去?那誰來照顧你呀?” 她習(xí)慣了把孩子們都照看在眼皮底下的生活。家里地方大,不缺錢,什么瑣事都有管家傭人幫忙處理,這樣衣食無憂的生活多少人都羨慕不來,她不懂季雪為什么突然想搬出去。 “媽。”季雪無奈道:“我已經(jīng)二十七八了,也已經(jīng)工作了,自己能照顧好自己的?!?/br> “你能照顧得了自己什么呀,沒人提醒你連飯都能忘了吃?!?/br> 季夫人身為人母的割裂性在這一刻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她一方面知道季雪已經(jīng)到了成家立業(yè)的年紀(jì),一方面又把季雪當(dāng)成沒長大的小孩, 怎么也不肯放手,一定要把他庇護(hù)在自己的羽翼下。她連著說了好幾句,“不行不行,你這不行”,仿佛只要季雪一出去,過幾天她就能聽到“某名牌大學(xué)輔導(dǎo)員因工作太拼命猝死出租屋”的新聞消息。 季雪托著季夫人保養(yǎng)得當(dāng)?shù)氖郑约耗樕喜淞瞬?,撒嬌道:“媽,你就同意吧,我又不是不回家了?!?/br> 他很認(rèn)真地在征求季夫人的同意。 季然和季洺兄弟倆雖然是混賬,但收養(yǎng)他的季先生季夫人到底沒有虧待過他。他不能把他受到的怨氣,撒到兩個不知情的中年人身上。 季雪的粉底其實(shí)在季洺的胡鬧下被融掉了一些,露出底下被遮蓋住的淡粉微燙的皮膚,下頜的線條收緊,整張臉?biāo)鄣孟衿兜臋鸦ɑò?。此刻季夫人被他用明亮澄澈的大眼睛盯著,一下子沒了脾氣,“誒喲,你這小孩,就會用這一招。行了我同意你了,跟老季說過沒?” “爸他不是都聽您的嘛?!?/br> “就你嘴甜?!奔痉蛉吮徽f到心窩里了,“搬出去也行,我看就直接給你在學(xué)校邊上買棟公寓怎么樣……” 事情敲定了,季雪心中的石頭終于落了地。 至少雙胞胎高考前,他受到sao擾的可能性會大大降低。 說到高考,季雪撿回一個被他忽略的疑問。他悄悄問季母,“小……小然和小洺不是念的國際部嗎?怎么突然要參加……” “寒假跟他爸提的。”季夫人擺擺手,明顯不是很想繼續(xù)這個話題,“翅膀硬了管不住了,隨他們吧。” 季雪不想把這些事聯(lián)系起來。可懷疑的種子一旦埋下,要么被毒藥殺死,要么生根發(fā)芽。 也許是晚餐的食物不符合他的胃口,他吐得感覺膽汁都逆流到了食管。 這一次闖入他房間的不是季然,而是季洺。 在季雪眼里,兩兄弟并沒有太大的區(qū)別。 “是你哥讓你來的嗎?”季雪問他。 季洺的手一頓,“我自己過來的?!?/br> 所以塞跳蛋、并且威脅要當(dāng)著眾人的面cao到他懷孕的賬,也要在季洺的頭上算一分。 季雪眼底酸澀,卻流不出淚。 季洺的手指伸進(jìn)來,替他捏出跳蛋,他下意識地并攏腿,發(fā)出低低的嗚聲。 季洺不敢多做停留,他怕指腹再多留戀潮濕柔軟的xuerou一秒,他就會提起自己的槍進(jìn)去。 季雪卻拽住了他的袖口。 “……高考。” 季洺沒聽清,他單膝蹲了下來,“什么?” “你們?yōu)槭裁础辉趪H部繼續(xù)念了呢?”季雪垂著頭,細(xì)指揪住了季洺的衣領(lǐng),“mama說你們,寒假就決定要轉(zhuǎn)學(xué)部了……你們?yōu)槭裁赐蝗贿@么做?為什么想要留在這里?你們從什么時候開始計(jì)劃的?決定考國內(nèi)的大學(xué)也好,或者是……侵犯我也好……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計(jì)劃的?嗯?小洺,你能說給我聽嗎?” 他的聲音一直很輕,完全看不出歇斯底里的模樣。 只有季雪知道,他快要崩潰了。 臨時起意和蓄謀已久根本不是一個概念。 最少半年,半年前雙胞胎的目標(biāo)就是他。 而形成這樣的念頭需要更長的時間,也就是說,是他把自己置于了豺狼虎豹的窩里。 他覺得雙胞胎對他異樣的眼光是隔閡、是疏離,是不把他當(dāng)成一家人。 那如果他一開始便猜錯了呢? 即使雙胞胎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辱他,他也不想把人想得那么壞。 哪有人天生就是壞人呢? 季雪瞳孔中的空洞令季洺心驚。 他掰開季雪的手指,盡量使自己的語氣聽起來生冷無比,“你在開什么玩笑?” “你覺得我們不出去是因?yàn)槟銌??”季洺瞇起眼睛,“季雪,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他像是被激怒似的按住了季雪,把季雪并緊的雙腿拉開,讓那朵紅腫帶露的小花暴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