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清潔身體發(fā)sao被幾人一起舔xue
祁芹挨坐在石桌旁,身上到處滑溜溜黏糊糊的,很不舒服。腿根處還掛著干掉的jingye,是黃毛留下的,小腹上那一灘,是他自己的,軟下的性器前端還濕著。 黃毛方才接了個電話就走了,把他一人撇在這處。 這已經(jīng)是第二回被黃毛撂下了,祁芹心里不滿,一邊罵罵咧咧,一邊還是乖乖撿起皺巴巴的衣服套回到身上。 在別人的生日宴會上,總不能這副模樣。 祁芹剛把衣服穿戴完畢,就看到那位管家模樣的男人走了過來,朝他欠了欠身:“祁先生,請跟我來?!?/br> 看來黃毛沒忘了自己。 祁芹心情舒緩了些,便跟著男人離開。 對方?jīng)]有帶他走正門,而是進了旁邊的一棟小樓里。祁芹知道自己不可能就這副模樣出現(xiàn)在賓客面前,所以并沒覺得有什么不妥。 管家領(lǐng)著他在阡陌縱橫的走道七拐八繞,最終來到一處類似澡堂的地方,那里早已有幾名仆役候著了。 管家等祁芹進去后,回身關(guān)上了門。 “祁先生,請把衣服脫了?!?/br> “啊?”祁芹知道現(xiàn)在這身衣服已經(jīng)不能看了,但也總不能當(dāng)眾脫衣吧? 他看了看面前那一排男仆,再看了看管家,試圖以眼神示意這不合適,希望管家能像電視劇里演的一樣,揮揮手屏退那群人。 可惜管家依舊笑吟吟地看著他,不為所動,反倒問了句:“需要幫忙嗎?” “咳……我自己來?!?/br> 祁芹慢吞吞地脫下衣物。 他身體構(gòu)造不同于常人,身上還留有歡愛后的痕跡,明眼人一看就明白,但管家跟那群男仆很敬業(yè)地,沒有露出多余的表情,直到祁芹把自己脫得光溜溜。 他蒸紅了臉,要說干點什么他還不至于會那么害臊,什么都不干反而覺得羞澀。 管家的眼神在他身上流連了半晌,朝那群男仆點了點頭。 于是就有人走上來,把祁芹架了起來,動作并不粗暴,卻不容抗拒。 祁芹整個人都懵了,被人一路架著放到一個池子里,這才想起來掙扎:“不是……你們這是要干嘛?” 管家聲音淡淡又不失恭敬:“您放心,我們不會傷害您。讓他們幫您沐浴吧?!?/br> 還沐?。窟@是準(zhǔn)備送他進宮嗎? 祁芹心里有種奇怪的感覺,又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在他思索的這會兒,那幾人已經(jīng)用溫水沖刷過他的身體,在手上打上了沐浴液,搓出泡沐,開始往他身上抹。 像是手臂后背這些地方還好,但到了前胸、腿根,甚至是屁股,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好幾雙手在他赤裸的身體上逡巡,撫摸,搓弄,而且還不帶任何的情色意味。如果大家都懷有同樣的心思,心知肚明的還好說,然而別人兢兢業(yè)業(yè)只把他當(dāng)工作,弄得祁芹渾身都不自在起來。 他的身體本就敏感,為了不出遜,只能死死壓下心頭的yuhuo。 但由于方才的性事,身上的某些地方就變得特別臟,需要重點清洗。 于是他感覺到有一雙手在不停揉搓他的前胸,尤其是乳暈和rutou,被反復(fù)用手指擠壓、刮弄,很快就充血鼓脹起來。而同時,他的小莖也被人握在手里,上下taonong搓洗,手指還在guitou上一陣摩挲,不用多說,這還不硬他就不是男人了。 最要命的還在后頭,有人掰開了他的屁股,手指伸進屁眼里去掏里面的穢物。 祁芹的菊xue才被cao過,還敏感著,這下感覺到有東西進去了,便像活了一般吮吸起來,yin液一股股涌出,怎么都洗不干凈。 祁芹不知道后頭的人是什么表情,他自己快壓不住身體里的躁動了。 別的地方洗過后,幾人就開始專心清理祁芹的下體,有人翻開yinchun去清洗他的女xue,幾雙手一同在他的腿間摸來摸去。 “啊啊~~~好癢~~~”祁芹再忍不住媚叫起來,差點一屁股坐到別人臉上。 “xue里好癢!啊~~幫、幫我摳一摳……對對,就這里!嗯~~~” “這邊也要摸摸~啊啊~~用力!好爽!” 祁芹瞥見那幾名男仆早已面紅耳赤,褲襠上鼓起了一大團,瞬間受到了鼓舞,扭腰擺臀,恨不得擰出朵花來。 祁芹的屁股圓潤緊俏,有意無意地往人臉上擠,嘴上更是沒個停歇:“好哥哥們幫我用舌頭洗洗逼~~嗯~~屁眼也要,把舌頭伸進去,舔我的sao水~~” 幾名男仆呼扇著鼻翼,氣喘如牛,管家什么都沒說,他們不敢造次,只能用力吸著鼻子,好像這樣就能把那sao逼sao洞sao屁股吸到嘴里。 “啊嗯~~~哥哥快舔舔我~~好癢!sao洞洞癢死了~~哈啊~~~” 祁芹一聲比一聲拔高,掰開兩片臀rou直接壓到一個男仆臉上,來回摩擦,抹了對方一臉的yin水。 那人終于受不住了,低吼了一聲,抓住那兩片白軟滑膩的rou,用嘴堵上那粉粉嫩嫩的菊眼,舌頭順著外面的皺褶舔了一圈又一圈,而后擠進xue中翻攪,那xuerou裹得緊,又滑又嫩的,十分舒服。他從未想過舔xue竟是如此享受,舌頭越探越深,恨不得把頭也擠進那方小口中。 其他人見狀,也顧不上那么多了,像一群餓狼一般前赴后繼地?fù)渖先ァ?/br> 祁芹全身爽得發(fā)軟,早就站不住了,一下歪倒在池中,又濕淋淋地被撈起來。那白皙透紅的皮膚上泛著水光,像新鮮摘下的水蜜桃。 有一滴水珠剛好凝在乳尖上,顫顫巍巍的,要落未落,看得一群人理智盡失。 兩人一左一右張嘴咬住那對挺立的rutou,像小孩嘬奶一般奮力吮吸啃咬。有人埋首在他的腿間,用舌頭挑著那小豆,一下下地似要鉆進尿孔里,有人去吃他的女xue,翻開兩片蚌rou,把每一寸縫隙都舔了個遍,還有人含了他的小花莖,賣力吞吐著。 祁芹兩條腿大張著,全身上下每一處都被妥帖地侍候著,爽得快要了他的命。 “啊~~~~~好爽!shuangsi我了!啊啊啊~~~舔爛我的sao逼sao屁眼~~~~” “要射了!啊啊啊要噴了!” 祁芹張著嘴不停浪叫,涎液從嘴角流了下來。 這個澡算是白洗了。等祁芹射過一遭,暫時沒了力氣繼續(xù)喊時,一直在一旁默不作聲的管家才輕咳了一聲。 雖然意猶未盡,但男仆們還是滿臉羞臊地停了下來,恭敬地低著頭。 “玩夠了就趕緊辦正事,老爺那邊還等著的?!?/br> 祁芹又被拉去重新洗了一遍,剛爽完,短時間內(nèi)身體還是比較安分。 內(nèi)內(nèi)外外都洗干凈了,也灌過了腸,連洞里都有淡淡的香氣。幾人又往他的洞里涂了些滑滑的東西,祁芹起初以為是潤滑劑,后來才知道那是特別調(diào)配的蜂蜜。 一根長導(dǎo)管從xue內(nèi)探入,進得很深,還來回翻攪,祁芹很快就受不了了,yin液大股大股地往外流,連著剛擠進去的蜂蜜也一塊被沖刷出來。 祁芹挺不好意思,收縮著腸rou想要夾住屁眼不要流水了,結(jié)果一擠反倒擠出更多來。 粉嫩的菊xue一開一合,像是一張流著涎液的貪吃小嘴。在后頭灌蜂蜜的男仆都快要把持不住,深呼吸了幾口才勉強保持鎮(zhèn)定。 幸好這時管家開了口:“就這樣吧?!?/br> 眾人皆松了口氣。 祁芹以為就這樣結(jié)束了,剛想站起身來,結(jié)果就被人重新按了下去,兩腿大分壓到兩邊。 有人拿來一臺擴張器,沒等祁芹反應(yīng)過來,下身便是一涼。 屁眼被硬生生撐開一個大洞,比之前任何一次插入都要撐得更大,卻全無快感,只涼颼颼地灌著風(fēng)。xue內(nèi)的景觀一覽無余,祁芹難得有些害臊,下意識地縮緊后xue,卻只能讓人更清晰地看見他蠕動的腸rou。 有金屬質(zhì)的東西伸入他的xue里,又冰又疼。祁芹悶哼一聲,又有一個鼓脹的東西被塞了進去,他打眼一看,發(fā)現(xiàn)他們竟然在往他屁眼里塞雞蛋。 雞蛋是已經(jīng)剝了殼的水煮蛋,有小孩拳頭大小,一連便塞進了三四個,把后xue撐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小心別壓碎了?!惫芗覈诟懒艘痪洌袷菦_著男仆們說的,也像是在叮囑祁芹。 祁芹心驚膽戰(zhàn),動也不敢動一下。只是體內(nèi)塞了東西的感覺不可忽視,一個個碩大的雞蛋擠擠挨挨地堵在腸道里,還是溫?zé)岬模衲腥说拇骿iba,只可惜不能不會動,也不能亂動,祁芹憋得額角冒汗,都要難受死了。 做完這些后,祁芹被抬到了一塊板子上,按著躺了下來,雙手用特制的皮手銬束在頭上,嘴上塞了口球。 直到目前為止,祁芹也只以為是黃毛想要玩兒什么花樣,于是都乖乖照做了。 男仆們端來一盤盤的刺身,七手八腳地把這些精致的食材一片片地鋪在祁芹身上,身側(cè)布置了切好的水果和鮮花,光是這功夫就花了近一個小時。 祁芹都快要躺不下去了。冰涼薄膩的生魚片貼在rutou上,把那小粒刺激得一下挺立起來。雪白的皮膚在晶瑩剔透的薄片下若隱若現(xiàn),尤其是那雙乳上隱隱約約透出的粉色,更添神秘,任一個男人看了都要血脈僨張,性欲暴漲。 好不容易等到有人來傳話,管家才一揮手,招呼那幾個男仆把祁芹抬出去。 祁芹本以為自己會被抬到一個隱秘的場所,與黃毛或者睫毛精他們兩三個人玩一下人體盛宴的游戲。 誰知眼前燈光一晃,人就到了一個亮堂堂的大廳里。周圍有一瞬的安靜,馬上又喧騰起來。祁芹看到那些西裝革履、原本還在談笑風(fēng)生的人,此刻目光齊齊落在他身上。 祁芹的腦袋瞬間一麻。 他們居然直接把他抬進了生日會現(xiàn)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