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粱一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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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了個姿勢,小啞巴仰躺在床上,我再抬起小啞巴的腰,塞了個枕頭在底下。 之后就將小啞巴的腿抬了起來,對折,讓小啞巴自己抱著腿。 我伏下身,捧著小啞巴的臉,用指腹摸了摸,還戳了戳,小啞巴的臉頰rou。 “這個姿勢可以嗎?” “自己抱住。” 小啞巴就那樣抬眼盯著我的臉,和小啞巴對視的過程中,我能從小啞巴的眼里看到深情和愛意,仿佛我是他相戀已久的男友,或者他在透過我,看著誰? 這種感覺讓我很不舒服。 但是小啞巴一直這樣盯著我看,真的頂不住啊。 但是我必須承認,我淪陷了。 “可以摘你面具嗎?” 我知道我壞了規(guī)矩。 果然,小啞巴一聽到就驚慌失措地抓住了自己的面具。 算了,不拿你的。 我直接拿下了我的面具。 我拿下面具后,小啞巴好像很害羞,完全不敢看我。 “不拿你面具?!?/br> “親親你總行吧。” 小啞巴的嘴巴很軟,舌頭也很軟很滑,就是人不太會接吻,好幾次了,都自己憋著氣。 一吻過后,小啞巴整個人都有點暈暈的,更呆了。 腿都抱不住了,我只好自己握著小啞巴的小腿,慢慢地把大jiba草進小啞巴的小屁眼里。 這次好很多,小啞巴整個人放松了很多,也好進了很多。 “恩” 我并沒有把整個jiba都草到小屁眼里,因為那樣小啞巴肯定受不了。 我只是去找那個小凸起,朝著小凸起撞去,在凸起附近摩擦著,并不再深入。 “嗯....嗯...” 聽小啞巴的聲音,應該是享受其中。 小啞巴的小jiba也站了起來,我把小啞巴的腿架到肩上以后,就用手揉捏起了這個小可愛。 看著手里的小jiba,慢慢地漲大,變硬,射精,再疲軟下來。 小啞巴射了以后,后面更緊了,緊緊地吸著我的jiba。 我抽插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小啞巴又又又受不了,聲音里又有點小哭腔。 小啞巴有點不對勁,聲音里能感覺已經(jīng)到了小啞巴的極限,但是這次也沒有什么“大動作”。 抽插了好久,我并沒有想射的欲望,想著小啞巴受不了了,還是拔了出來。 小啞巴整個人好像累癱了,應該是平時缺乏運動,根本受不了這種強度的性愛。 我把小啞巴整個人抱起來,讓他靠在床頭上。 握著小啞巴的手,放在了我依舊挺立的大jiba上。 “幫我打出來。” 小啞巴的一只手根本握不住我的jiba。 “兩只手一起?!?/br> 小啞巴一看就是很少打飛機,一點都不熟練,但是很認真,這就把明明挺澀情的場面,變得倒是有點溫情。 但在小啞巴不熟練的taonong中,我的jiba還是很給力地射了出來,只能說心理滿足大于生理滿足了這是。 “來,躺著,我給你看看,你的小屁眼?!?/br> 射了以后,我發(fā)誓我只是想看看小啞巴的小屁眼有沒有受傷,沒有再做的意思。 因為小啞巴的反應很不對勁,感覺剛才做的時候應該是弄疼他了,不知道傷到?jīng)]有。 小啞巴一直捂著自己的屁股,根本不相信我。 “算了?!?/br> “來,抱你去洗澡。” 簡單地沖洗了一下我和小啞巴身上的jingye和汗液,就把人擦干,穿了浴袍,抱了出來。 回看這間房間,床被我們搞得一團糟,空氣中都是情欲的味道。 “這間房間是不能睡了” “我抱你去隔壁” 我直接把小啞巴抱到了隔壁的房間。 把小啞巴放到床上以后,我還是強制檢查了一下小屁眼,沒出血,但是腫了,小屁眼腫了一圈,應該要難受兩三天。 就這一檢查,小啞巴又害羞了。 這幅樣子,我情欲又上來了,但是還是努力地克制了。 我拍了拍小啞巴的屁股。 “不草你?!?/br> “給我摸摸?!?/br> 我早就饞小啞巴的腰了,小啞巴明明很瘦,但是還是有可愛的小肚子,摸起來肯定超級舒服。 這點倒是和某人很像,不過誰敢摸他的小肚子,提都不能再他面前提。 小啞巴摸起來真的好舒服。 那天晚上,我把小啞巴摸了個遍,親了個遍,還自己去浴室打了次飛機。 “來,我寫個地址給你,你明天去找我?!蔽蚁麓材昧思埞P,寫了地址放在床頭。 上了床以后,我抱住了小啞巴,小啞巴好像不喜歡這樣,還在生氣我摸他的事,轉(zhuǎn)了過去。 “我知道這個不合規(guī)矩?!?/br> “你也不用擔心?!?/br> “反正你來找我就對了?!?/br> “以后,你也不用去會所了?!?/br> “我養(yǎng)你。” “好不好?” “你看我長得不錯吧” “脾氣也好?!?/br> “還有錢” ....... “小啞巴,答應了,就轉(zhuǎn)過來?!?/br> 說了好久的話,小啞巴一點反應也沒有。 探頭一看,小啞巴睡著了。 可能是太累了,就算zuoai沒累到,今天哭也哭累了。 看來,只能明天早上在和這個漂亮的小笨蛋說了。 “寶貝,晚安。”我親了親小啞巴的后頸。 只是早晨醒來的時候,小啞巴已經(jīng)走了,隔壁的房間里只留下了兩條白色絲襪。 慶幸的是桌子上的便條被拿走了。 但一天、兩天、一個禮拜過去了,小啞巴還是沒來找我。 在那之后,我私下去會所找了好幾次人,根本就沒有符合的對象。 悄悄找人是在太難,還是找了陳朝雨的哥哥打聽過,可是根本就沒有一個是啞巴,我懷疑可能是陳哥不想透消息,可是陳朝雨也說了,人都是他哥挑出來的,會所里沒有啞巴,他哥根本不可能會選啞巴進聚會。 小啞巴好像憑空出現(xiàn)又憑空消失。 還好有那兩條絲襪,讓我相信小啞巴真實存在著。 可是憑著絲襪也不能找到人,這條白色絲襪不是量產(chǎn)的,而是私人手作的,這種手作的絲襪根本就找不到制作者,更無法找到購買者。 在那以后,小啞巴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我的夢里,我收集了很多的白的絲襪和白色內(nèi)衣,用來緩解情欲。 我也因為一個人患上了性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