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奪臣妻(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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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子規(guī)聲啼,綏綏點燃了一盞昏黃的燭火,脫下了外袍,燭光照映在他身上,在墻上映出一個曼妙的影子。 綏綏從來都知道自己的生的很美,也很會利用這一點。 順滑的長發(fā)束起,散落在白色的里衣上,黑與白交織在一起,襯得領口隱約露出的春光若隱若現(xiàn),顯出一股yin靡的色欲。 舉手抬足之間,柔若無骨。纖長的手指穿過湖藍色的錦緞,指尖泛著幽幽的玉色。穿衣時微微側身,隔著黑發(fā)露出的小半張臉被燭光照的明艷動人。影子在墻上投射,身姿輕靈,腰肢不盈一握。 姬垣只看了一眼,就知道,這就是他找了十幾年的美人。 不對,不是夢中虛幻的美人,應該是他的妻子才對。 姬垣屏退左右,躡手躡腳的走近,眼前的人還沒有注意到他,正專心的拿著一條腰帶往腰間比劃。讓他看了只覺得又憐又愛。 姬垣走的更近了些,鼻尖縈繞著一抹清甜的桃子香氣,卻不同于合香的濃重,聞著清新甘冽讓他無比舒心暢快,盡消疲乏之感。 姬垣握住了美人束腰帶的手:“不用系了。”反正也是要脫的。 “啊!”綏綏突然被人抱著不由驚呼出聲,轉(zhuǎn)頭看向身后的人。 大燕以玄色為尊,身后的人黑色廣袖長袍,上繡龍紋以祥云為底,金線玉珠裝飾,華貴之中不失莊重。 綏綏驚慌著掙扎,口中告罪道:“圣上恕罪,我……奴才是衣物被污,總管大人領我來換衣梳洗的。不是故意冒犯圣上?!?/br> 姬垣輕輕撫著懷里人的后背讓他安靜下來:“不怕,朕不會怪罪于你。你叫什么名字?是哪家的?” 綏綏抬頭看了姬垣一眼又迅速把頭低下,小心翼翼答道:“奴才綏綏,是鎮(zhèn)北侯的侍從?!?/br> 姬垣想起鎮(zhèn)北侯拒婚之事,眉心微蹙。不過有能力的臣子有點小心思,為上者可以網(wǎng)開一面,不算什么大事:“綏綏可人,在朕面前不必稱奴才,你久居宮外,想來不習慣,朕準你自稱‘我’。”又愛憐的摸了摸他的臉頰,手中的肌膚順滑玉潤,觸之難分,撫摸的動作漸漸變了意味。 有力的手掌抬起了綏綏的下巴,一個暴虐的吻狠狠的壓了上去。舌頭用力的往綏綏嘴里鉆,把口腔探索了個遍,最后開始放肆的欺負起丁香小舌。 綏綏眼淚汪汪的任由姬垣欺負不敢反抗,舌頭也和人一樣呆住,被對方的舌頭纏住,舌面的味蕾彼此糾纏,漸漸品嘗出了一絲甜蜜的味道。 姬垣心中空虛多年的感覺終于被填滿,他松開了綏綏:“綏綏別怕,朕會好好疼你的?!?/br> 沒有腰帶的長袍很快被扯開鋪滿了一地,姬垣從綏綏的嘴角下頜一直親吻到他的胸前。 “啊!呀!”綏綏胸前一片溫熱襲來,濕滑的舌頭左右舔弄著兩顆原本松軟的奶頭,奶頭被含在潮濕溫暖的嘴里不斷吮吸,很快就凸起變硬。一股吸力從乳尖傳來,好像要吸穿他的奶子一樣,綏綏尖叫著抖動奶子:“別……別吸了……奶子沒有奶水的,嗚嗚……?。 ?/br> 姬垣不顧綏綏的喊聲,吸得更加用力,舌頭還卷起來往奶頭的乳孔里轉(zhuǎn)動,并不時用手掌按壓綏綏的嫩乳。而綏綏明明是個男子,不過經(jīng)歷了幾場情事,rufang卻微微隆起,又敏感的很,被握在手中賞玩別有一番風味。 綏綏大口的喘著粗氣,勉強靠在桌上才撐住了身子,不至于癱倒在地。 姬垣卻不肯放過他,手順著光滑細膩的腰肢往下,揉搓了幾下粉嫩的yinjing,再一路摸到那個和夢里一樣奇異美妙的rou縫處。手指蹭了點rou縫的露水,轉(zhuǎn)動著伸了進去。不出意外,內(nèi)里的rou壁很快便親熱的纏弄著手指,只是再往里伸,卻沒有碰見那層處膜。 姬垣微微暗沉了臉色,一如夢中,他依舊不是綏綏的第一個男人。他強壓下怒火:“誰碰了你?” 綏綏瑟縮成一團,顫顫巍巍的答道:“我……是侯爺?!?/br> 姬垣并不意外這個答案,若是綏綏在他身邊,他也不會放過綏綏。只是無論如何,綏綏從今往后只能有他一個男人,過往種種,他可以既往不咎,但是岳峙不能再留在京中了。 他按下心中嫉妒的想法,一心想在床事上同岳峙較個高下。 柔軟滑膩的rou逼被手指jianyin個徹底,每一處縫隙褶皺都被手指摸了個遍。綏綏rouxue里一陣酥酥麻麻的快感沿著身子往腦海里面?zhèn)?,嘴里克制不住的吐露出情動的呻吟:“啊……呀!嗯……啊!?/br> 三根手指齊齊插了進去,瘋狂就著yin液穿梭在rou逼里,上下攪動著蜜rou。綏綏被蜜xue的快感弄的兩腿戰(zhàn)戰(zhàn),幾乎站立不住。 姬垣把人直接推到了桌上,埋首到綏綏的雙腿之間,唇舌附上了敏感的蜜xue,輕咬著紅腫的陰蒂,又用舌頭往兩瓣yinchun里面舔舐。 綏綏手撐在桌上,頭往后仰起,胸部袒露在空氣中,兩顆rutou高高聳立。屁股勉強坐再在桌沿上雙腿大張,rouxue像一盤美味的佳肴被人品嘗。 昏黃的燭光下,美人越美,姬垣忘了自己尊貴的身份,像個普通男人一樣討好著美人。眼中只剩下眼前誘人的rou體,微微隆起的一對玉乳,點綴著兩顆粉紅的rutou。男兒的yinjing也是淺淺的粉色,看起來嬌嫩可愛。腿間的rou縫更是妙不可言,yinchun豐滿誘人,剝開緊閉的yinchun,陰蒂被蹂躪的紅腫不堪,其下的蜜xue被舌頭反復淺淺的試探,卻又不被滿足,正空虛的一張一合的夾著舌頭,想要舌頭再伸進去到rou壁深處。 姬垣將rouxue的蜜水喝了個干干凈凈,還不停的用舌頭刺激rou壁好讓綏綏流出更多的蜜水。綏綏覺得人都要被吸干了,rouxue口被舔的都有些刺痛,而深處的宮頸卻空虛不已。他的嬌吟變得寂寞難耐起來:“啊~嗯……里面……再里面一點……嗯……啊!” 姬垣再也無心服侍綏綏的rou逼,他只覺得jiba要熱死了。這么多年來他清心寡欲,也沒有想碰過誰,身邊的太監(jiān)都怕他是雄風不振。如今真的得到了綏綏,卻恨不得馬上把jiba插進綏綏xue里,把rou逼干的再也合不攏嘴。 腫脹梆硬的jiba使力往rouxue里面懟了進去,綏綏被干的渾身一顫,屁股夾緊,腰肢yin蕩的扭動起來配合著jiba的抽插。 “??!”綏綏發(fā)出一聲尖叫,他的宮頸被guitou狠狠的撞開,宮頸口又酸又麻,又是爽,又是痛。他失了神智,整個人都被欲望裹挾,只剩下本能的性欲。 jiba大抽大合的cao干起了xiaoxue,里面潮濕溫暖的rou逼把jiba環(huán)抱著,每次guitou滑進滑出,凸起的棱角都把rou逼刮cao了一遍,綏綏xue里的癢處都被sao了個遍,盡數(shù)變成了火熱的情欲。 rou逼不停的夾緊又松開,jiba不停的抽出又插進。rou逼配合著jiba,兩人赤裸抱著的身影落在窗上,誘人而yin靡。 jiba塞得更用力更深了一些,guitou蠻力的破開了整個宮頸,直直的插入到了zigong中。綏綏被jibacao的手腳亂舞,口水橫流,嘴里連話都說不出,只有不成字的氣息不斷喘息著。 rouxue里的蜜rou早就忍耐不住,宮頸和rou壁很快一起痙攣起來。包裹其中的jiba被蜜rou揉捏夾弄著,很快射出來一汩汩的白濁,jingye把深處的zigong淹得滿滿的,綏綏的小腹都被脹的凸起來。 綏綏雙腿大大的攤開無力動彈,只有腳趾還能微微顫動著,任由jingye把他變成了yin娃蕩婦。 姬垣將jiba往外抽出,巨大堅硬的guitou剛從宮頸拔出,宮頸口很快就閉合起來,將jingye牢牢鎖在zigong內(nèi)。而rouxue里的yin水卻隨著jiba的拔出,瘋狂的涌泄出來,把桌上地上噴的到處都是。 姬垣的jiba上全是晶瑩剔透的yin水,他也不為綏綏潤滑一下后xue,將jiba直挺挺的就插進了綏綏的后xue里面。 還在高潮余韻中的綏綏,還來不及清醒,很快又被后xue里蠻橫的cao干卷入到新的欲望浪潮之中?!鞍?!好爽……嗯……嗯啊……再深點”他的腦子里什么都不記得了,只知道身下的jiba干的他好爽,爽的他止不住的浪叫出聲,發(fā)了一次又一次yin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