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監(jiān)的好口活,綏綏第一次被玉勢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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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晌午綏綏才回了紅袖招。又讓凜冬送了份拜帖遞到了蒼梧府上。 晚上蒼梧就派了人來秘密接了他過去。 自綏綏掛牌,這還是他們兩第一次見面。前次出閣蒼梧送了禮來,但是綏綏應了鎮(zhèn)北侯,蒼梧就沒有再來過。 綏綏知道他想法,不過是覺得鎮(zhèn)北侯對綏綏來說也算是個良配,一者避嫌,二者求權(quán)。東廠廠公的位置不知多少人盯著,這些年他為了權(quán)勢忍辱負重,必不肯就此得罪鎮(zhèn)北侯。 “綏綏,有什么事需要我去辦,你可以直說?!鄙n梧平靜的喚他。他兩也算一起長大,知曉綏綏的性子,上門送拜帖必然是有事相求。 綏綏輕輕笑起來:“蒼梧好生分啊,難道不能是因為我想你了么?” “正是我們不生分,你的要求我從來沒有不允的。你想做行首,才華美貌就能傳遍燕京。你想要鎮(zhèn)北侯,他就娶不了公主?,F(xiàn)在,你想要什么呢?”蒼梧依舊冷著臉,說話間動作卻溫柔的把綏綏攬到了懷里。 綏綏倚在他懷里,放松的吸了一口氣,聞到的都是松木的香氣。是他上次送他的熏香。 他幽幽的嘆了口氣:“哎……我見蒼梧在宮中雖得圣人看重,但是朝中樹敵頗多,心中擔憂。唯恐有朝一日蒼梧失卻圣人恩寵,萬劫不復。想著,不如我入宮襄助蒼梧。圣人身邊若是得了我為蒼梧轉(zhuǎn)圜,想來蒼梧的廠公之位會更加穩(wěn)固?!?/br> 蒼梧撫摸著綏綏長發(fā)的手頓了一下:“綏綏憂思太重,對身子不好?!?/br> 綏綏抬頭舔了一下他耳朵:“蒼梧答應我好不好嘛?” 他不理綏綏,自顧自的說道:“圣人早年間荒誕無道,當時朝中都擔憂不已。恐圣人行有差錯,壞了大燕國祚。直到十六年前,圣人泰山封禪,夢中得天人有感,醒來后行事竟有明君之像。又重啟了東廠以監(jiān)察朝中重臣,以治朝臣貪污腐敗,大燕漸復興盛世?!?/br> “綏綏可知,圣人心思之深重難懂?”蒼梧壓低了聲音:“所謂東廠,監(jiān)察朝臣不過是表象。實則是為圣人尋人。宮中早年妃嬪無數(shù),爭寵斗艷,皇后善妒殘害嬪妃皇子,圣人昏聵一概不理。直到十六年前,圣人醒來要尋一位美人,又心憂美人入了宮恐為人所害。便一改先前作風,整頓后宮,強令東廠管轄各宮。如今各宮妃嬪各個安分度日,連皇后,雖然還有皇后的名號,也無法像宮外傳出一個字。不過是些被囚禁的金絲雀罷了。” 蒼梧用手鉗住綏綏的下巴,強迫他看著自己:“就算是這樣,你也要進宮襄助于我?” 綏綏卻不避不閃的回看著他:“那位美人尋到了么?” “沒有。圣人恐有人對美人不利,要求東廠暗訪,不得宣揚出去??墒谴笱喾鶈T遼闊,要尋一個不知樣貌的美人何其艱難?!鄙n梧暗沉了臉色,為了尋人之事,圣人不知發(fā)了多少火。這些年來圣人的脾氣更大,已經(jīng)為這事多次責怪東廠辦事不力了。 “所以,綏綏,不是我之前不愿意與鎮(zhèn)北侯相爭。是我擔憂圣人遷怒于我,害了你。” 綏綏柔柔的說:“我怎么會怪你不爭,我知你不易。況且鎮(zhèn)北侯待我也很好。只是實在是牽掛擔憂你,反正你說圣人都不知道美人樣貌,不如我來做這個美人如何?” 蒼梧氣得都要笑起來,他說了這么多話綏綏都聽不見是么:“圣人一怒,浮尸千里。圣人若是不認你這個美人怎么辦?” “我這般的美人,圣人得了我,總該能滿意的?!苯椊椄静慌滤骸扒掖耸聦ιn梧不是也有利么?這么多年來想必也有找錯的美人,他們的去處想來圣人也不會關心,只會責怪東廠辦事不力。若是我成事,蒼梧今后都不必再擔憂權(quán)勢落空,若是我不成,那就要蒼梧來救我了。”綏綏眨巴著一雙大眼睛盯著蒼梧。 蒼梧的手摩挲著綏綏的下巴:“你想我怎么做?” “圣人千秋宴,鎮(zhèn)北侯會讓我扮做侍衛(wèi)帶我入宮赴宴。但是宴會人多眼雜,故而要為我準備一個秘密的場所。再將圣人自宴會引來,讓圣人能遠遠看見我就好。若是圣人看見我起了興趣,自然會問。若是不感興趣,也不會拿我怎么樣?!彼斎徊粫_動的讓蒼梧直接稟報說找到了美人,萬一圣人覺得被愚弄了,把他們倆都殺了,不是只能多一對亡命鴛鴦,還談什么報仇。 蒼梧聞言總算放下了心,只是安排一樁巧合試探一下圣人,倒不是什么要命的事。他的手指開始不安分起來,往綏綏脖子后面緩緩撫摸起來:“若是我答應了綏綏,綏綏要怎么謝我?” 綏綏紅了臉頰:“蒼梧想要我怎么謝你,我都任由蒼梧處置的?!?/br> 蒼梧出身低賤,后得貴人看重,送入宮中。入宮的男子皆要去勢,他命途多舛無父無母,連身體都殘缺了,故而對手中僅剩的東西珍惜眷念非常。權(quán)勢是,綏綏也是。 在綏綏身邊,是他少有的能展示男人氣概的地方。綏綏看他的眼神和看別的男人是一樣的,而不像朝中大臣,明明屈服于他的權(quán)勢之下,還總帶著對閹人的鄙夷不屑。 他想要綏綏,而綏綏想要的,他都想盡量給他。包括別的男人能給他的快樂。 綏綏的身子赤裸的攤開在床上,雙腿大大的張著,蒼梧的頭埋在他腿間,舌頭與rouxue交合不時發(fā)出黏膩的水聲。 舌頭不停的舔著rou縫,從陰蒂到蜜xue口,到后xue一處都不放過。綏綏的手忍不住插進了蒼梧的頭發(fā)里,隨著蒼梧的頭一起動作。 陰蒂被舌頭卷住撥動,腫的紅彤彤的,綏綏嘴里放肆的發(fā)出yin叫,雙腿屈起夾住了蒼梧的頭,rou縫里的yin水不時往外低落。 舌頭吃著了陰蒂,綏綏只覺得渾身酥麻,鼠蹊部guntang發(fā)軟,一股被電擊般的快感順著陰蒂往腦子里面?zhèn)鳎骸鞍?!蒼梧……嗯……??!” 陰蒂被不停的吮吸觸碰,蹂躪到一碰身子就抖,綏綏渾身是燥熱引出的汗水,熟透的桃子香氣散發(fā)在空氣中,勾的人食指大動。 很快舌頭放過了陰蒂,還來不及喘口氣,兩瓣yinchun被手指扒開又合上的玩弄,發(fā)出rou與rou的拍打聲,綏綏的rouxue空虛渴望著什么到來。 rouxue很快被舌頭入侵了,xue里面的蜜rou甜滋滋的,不停流出滑膩的蜜液,舌頭把蜜rou舔了個遍,蜜液也不放過,全部用嘴接住吞了下去。 靈活有力的舌頭模仿著roubang在xue里面穿梭,雖然比不上roubang的粗長,但是靈活的舌頭可以舔到蜜rou的每一處瘙癢,不論是凹陷還是凸起,舌頭舔過去都使得蜜rou進一步蘇醒。 “呃……啊!”rouxue里的蜜rou酥酥麻麻的很,舌頭又加重了攪動的力度,每一次攪動都帶給蜜rou更多的刺激,多次的刺激疊加在一起,蜜rou很快不堪折磨的抖動起來,綏綏尖叫著射出了大量的蜜水,盡數(shù)噴射在了蒼梧嘴里。 潔白誘人的身子在床榻上一抖一抖的,胸前的兩顆奶頭跟著一顫一顫的,很快抖動變得更加劇烈起來。 一根粗大的玉勢不顧rou體還在高潮的余味中直接插進了rouxue。綏綏緊閉著雙眼,雙腿亂蹬,嘴里發(fā)出呼呼的喘氣和呻吟聲:“呼……啊……嗯……??!” 玉勢是好玉,觸手生溫,溫潤潔白。但是堅硬的材質(zhì)加上略低的溫度對于rouxue來說實在是有些難以接受。 綏綏蠕動著rouxue的蜜rou想要去溫暖玉勢,但是冰冷的玉勢剛插進去就開始進進出出。綏綏只覺得下體又冷又熱,冷的是插進來的假roubang,熱的是yin水和欲望。 “嗯……干我,用力干我。啊……”他迫切的渴望更多,蒼梧當然滿足了他。一手握著玉莖往xue里面塞,一邊親吻揉搓綏綏的兩只嫩乳。 綏綏又爽又難受。玉莖漸漸溫熱起來,被rou逼染上了桃子的氣味和體溫,比常人更粗更長的假yinjing每次進進出出都能撞到綏綏的宮頸口。綏綏的宮頸口又酸又麻,蒼梧還嫌不夠,玉莖都抵到最深處不能再進入了,還死死的往里塞,不時把玉莖轉(zhuǎn)動著去cao宮頸口的四周。 “?。∴拧?!要死了,好酸啊……??!”綏綏閉起的眼開始微微顫動著上翻,rouxue被粗大的玉莖撐開漲的要死,宮頸口又一直被死死的抵住撞擊,酸軟的感覺從宮頸口傳到zigong,宮頸口越來越松,直到又一次拔出插入,巨大的guitou狠狠的穿入了宮頸口,抵達了zigong。 綏綏的yin水飚出,卻又被guitou堵住,全部泡在zigong里,綏綏渾身通紅,感覺整個人都是麻的,蒼梧隨便碰他一下,都會讓他再高潮一次。 “啊……嗯?。∴拧弧。 庇駝萦珠_始抽插起來,雖然沒有jingye的沖擊,但是連續(xù)不斷的粗長roubang帶給綏綏的快樂不比真人的roubang少。 綏綏上下扭動起腰肢,用屁股去撞玉勢,好讓宮頸口反復被玉勢cao干,有時深入zigong簡直像被強暴一般激烈,cao的綏綏整個人一直在發(fā)抖,嘴里的浪叫和rouxue的高潮從來沒有停過。 兩個奶子也被不斷的揉捏磋磨,紅的要滴出血,rou逼被玉莖狠狠強暴cao干著。綏綏感到奶子又漲又癢,rou逼又酥又爽:“要去了……?。“」?!” yin水太多,綏綏的zigong被漲的滿滿的,玉莖仍不愿意拔出去。綏綏就這樣被玉莖把rouxue堵得水泄不通的睡過去了。直到陷入深深的春夢里,還時不時抽搐著蜜rou,噴出一股yin水把zigong漲的更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