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耳狐尾野戰(zhàn)被狠狠捅破處膜
書迷正在閱讀:【主攻】約炮記錄、色溢、調(diào)教體育生成膠衣箱奴【BDSM暗黑向】、填滿他(總受)、不務(wù)正業(yè)的艾列戈、下流、非人類安撫大全(快穿)、養(yǎng)兄(偽骨科)、催眠術(shù)之蛇涎玉、保鏢
第四章 魂魄離體,桃林野合 綏綏睡得并不安穩(wěn),身子好像壓了什么重物,眉頭微微皺起,隨著心口越發(fā)難受,星空中綏綏對應(yīng)的命星光芒漸漸消弱,最后猛地閃爍了一下,沉寂在黑色的夜里。 一只魂魄凝聚而成的小狐貍從他的身體剝離出來,向空中輕輕浮起。隨后不知被從哪里來的一陣風(fēng)吹得搖搖晃晃,飄出了文曲星宮,搖啊搖,最后吹向了貪狼星。 北斗天樞,貪狼星君,命主桃花,生性風(fēng)流。貪狼星宮的桃花林,桃花殊艷,常開不敗,落地不腐。天樞喜愛桃花,常夜宿桃花林中,席地而眠。 小狐貍蜷著尾巴抱成一團(tuán),隨風(fēng)卷著吹到這片桃花林,慢悠悠的飄落到躺在滿地桃花上的天樞懷里。 天樞被從風(fēng)中降落懷中的小狐貍驚醒,伸手摸著小狐貍順滑的皮毛,不由得調(diào)笑起來:“好細(xì)嫩的一只小狐貍,就是rou太少了,還不夠本君塞牙的?!?/br> 綏綏被摸的渾身發(fā)軟,慢慢睜開了一雙靈動的大眼睛,被眼前的陌生人嚇了一跳,忍不住縮了一下身子。還聽見陌生人說要吃掉他,眼中害怕的積滿淚水,發(fā)出嗚嗚的哀鳴。 天樞見他害怕,止住了笑意安撫綏綏:“逗你玩呢,一只小狐貍,有什么好吃的。你我相遇自是緣分,本君便送你一場造化?!?/br>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樹上的桃花紛紛落下,裹挾著綏綏的狐身,逐漸拼湊出人形。他竟借用貪狼星之力,為綏綏點化了一副桃花造就的靈軀。 只是這點化只作用在綏綏的神魂上,到底無法脫胎于rou身,竟然還給綏綏留有一對狐耳和一條毛茸茸的狐貍尾巴。 綏綏有些不習(xí)慣人身還留有狐尾的感覺,在花海間行走的的時候總感覺難以維持平衡,一個不注意就摔倒在地。“綏綏好痛。”其實也不是很痛,但是他已經(jīng)從天權(quán)身上學(xué)到了,如果他說痛,天權(quán)就會讓他快樂起來。 綏綏倒在地上,卻不起來,只微微側(cè)著頭望向天樞,頭上的狐耳也隨著他的動作抖動起來,連微微發(fā)顫的樣子都顯得柔弱可愛。他的身軀赤裸的伏在桃色的花瓣中,白的rou,粉的花,大大的狐尾不時的搖晃著,將風(fēng)中飄落的花瓣拂開。 他向天樞伸出了雙手。 這樣一只美麗香艷的小狐貍,淚眼朦朧的看著你,身上還散發(fā)著桃花的香氣,嘴里跟你撒嬌說痛,伸出的雙手指望你救他出苦海。任你神仙道行,也抵不過這一關(guān)。 天樞本性就風(fēng)流,對著這樣的美人,更不會拒絕。 天樞握住了綏綏的雙手,卻沒有將綏綏扶起身,反而用一只手掌將綏綏的雙手都扣住,壓在了綏綏的頭頂。天樞從綏綏身后貼近他,衣料細(xì)細(xì)摩擦著綏綏的皮膚,綏綏整個人都被困在他的身下。 天樞覆在他耳邊,氣息都往他耳朵里吹:“你叫綏綏啊,真是好名字,果然是只小狐貍?!?/br> “唔,癢。”綏綏扭動著想要從他身下逃出,卻被他壓得更緊。他的另一只手順著綏綏凹陷的背脊,一路撫摸搓弄著向下,抓住了綏綏的尾巴根。 綏綏還是第一次被人碰到尾巴。他發(fā)出了一聲驚呼,呼聲里面染滿了情動的滋味,像一只小鉤子,鉤的天樞的心癢癢的。 天樞并不碰綏綏的身子,只是順著毛一次次的撫弄著綏綏的尾巴,直到綏綏自己先按捺不住的開始用臀部去磨蹭天樞的下半身。 綏綏被壓在身下,能做的很少,哪怕拱起臀部向后磨蹭也無濟(jì)于事。但是他實在是有些受不了了,哪怕是徒勞無功,也只能不斷往身后湊上去。 他的尾巴被摸的很舒服,可是昨日剛開苞的兩張小嘴卻很難耐?!拔舶蛪蛄?,摸摸下面。”他忍不住哀求出聲,語調(diào)里滿是渴望。 天樞順從了他的心意,伸手往下將他的后xue、rouxue、roubang按揉了一遍?!皢鑶琛苯椊棻贿@種淺淺的觸碰惹得發(fā)出更大聲的哀鳴了:“不是這樣,伸進(jìn)去,手指要伸進(jìn)去,roubang也要伸進(jìn)去?!?/br> “呵……好yin蕩的小狐貍?!碧鞓械偷托ζ饋恚骸肮越椊棧揪棠?,你學(xué)的好,手指roubang統(tǒng)統(tǒng)給你?!?/br> 天樞把手指繞在他的后xue口打著圈圈:“說‘綏綏后xue好癢好想被手指干?!揖蜕爝M(jìn)去滿足你?!碧鞓邢胍此释中邜u的模樣,哪里知道,小狐貍綏綏根本沒有廉恥心咧,什么都說的出口的。 綏綏好像被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他無師自通一般什么sao話都往外講:“綏綏兩個xue都好癢,里面好餓,想吃手指和大roubang。綏綏吃了手指和roubang會流出好多水,都給你吃。綏綏的陰蒂腫了,你放開綏綏的手好不好,綏綏想摸摸陰蒂?!?/br> 他一邊亂喊亂叫,一邊雙手掙扎起來,明顯是耐不住下半身的空虛,想要自讀。 天樞以為綏綏是剛出生的純情小狐貍,沒想到綏綏是剛出生沒錯,但是純情談不上,色情小狐貍還差不多。他先是被綏綏直白的話語驚了一下,隨即心神都被勾起的欲望填滿。小狐貍很直接,很好色,他很喜歡。 他決定喂飽小狐貍。 天樞的松開了綏綏的雙手,任由綏綏往身下摸去揉搓著自己的陰蒂。天樞的一只手解開了褻褲,他甚至懶得脫下其余的衣物,另一手已經(jīng)伸到了綏綏的rouxue里,剛進(jìn)xue口指尖就被溫?zé)嵴吵淼囊后w包裹著,再往里稍稍探,竟然還有一層膜擋在指尖。 桃花造就的靈軀,同綏綏剛從書中被點化時一模一樣,連處子之身都還在。只是化形不完全,還帶著狐耳和狐尾。 天樞的神志被yuhuo燒的更加的暴虐,他像是忘了破身對處子來說是件大事,值得溫柔對待。他的手指隨意的攪動了幾下便抽出,直接將勃起的rou莖對準(zhǔn)了小狐貍的滿是yin水的處女xue,硬生生的擠了進(jìn)去。 還忘我的玩弄著自己陰蒂的小狐貍,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就又被破了一次身。 “??!痛!嗚嗚……”綏綏發(fā)出哀哀的痛呼,他的rouxue好痛,要裂開了一樣。 天權(quán)對待綏綏總帶著股溫柔,要等著綏綏適應(yīng)了才繼續(xù)。他昨日的初夜,只感覺到滿滿的快樂,根本沒有經(jīng)歷什么破瓜之痛。 而天樞狠虐的動作,跟天權(quán)完全不同。天樞相信,痛和快樂一樣會讓人記得長久。他要這只小狐貍記得,快樂是他給的,痛也是他給的。 天樞沉沉的笑聲,好像被身體的疼痛隔著,朦朦朧朧的傳進(jìn)綏綏的腦海:“綏綏自己說的,xue兒里面很癢,要吃roubang,現(xiàn)在吃到了,好吃么?” 綏綏開始掙扎起來,又因為疼痛不敢掙扎的太厲害。他痛的開始流起了眼淚,順著眼角不斷低落,把地上的花瓣都要洇濕了?!皢鑶琛灰?,綏綏不吃了?!?/br> 天樞卻被他的淚水和哭聲刺激的更加性奮,他開始用力的把roubang往綏綏的rouxue里插,剛經(jīng)歷撕裂般滋味的rouxue哪里經(jīng)得起這種折磨,只好分泌出大量的yin水來保護(hù)自己,妄圖減輕一些痛苦。 一邊狠狠干著綏綏,天樞忍不住伸手往綏綏的尾巴上摸,從根部一直摸到尾巴尖,一下又一下。他的另一只手則仿著roubang抽插的的節(jié)奏,在綏綏的后xue里攪動。 因為疼痛還未散去,綏綏的后xue口也咬的緊緊的,卻還是被他的手指強(qiáng)硬的撐開,露出了里面甜蜜的紅色。 手指和roubang同心協(xié)力,狠狠的在綏綏的身子里面肆虐。綏綏的rouxue在yin液的幫助下漸漸適應(yīng)了roubang的折磨,慢慢把這種折磨當(dāng)成了享受。他的尾巴隨著天樞的撫摸搖晃起來,后xue也不再那么緊繃,天樞的手進(jìn)進(jìn)出出的更加暢快。 “嗯……啊哈……”綏綏的叫聲也不再只有凄慘的痛呼,漸漸多了些軟綿綿的嬌喘,直到全部被甜蜜的情欲替代。 他又開始主動起來,每一次roubang往他rouxue里面去,他就把圓潤的屁股往上翹起,方便roubang堅硬的guitou插得更深,他甚至覺得好像宮頸都要被插穿了一般,靈魂都要出竅了。每次roubang拔出去的時候,他的雙腿就左右張的更開,緊緊的往下壓,將yinjing往鋪落花的地面上去蹭。 他的手一只不住的往陰蒂上去揉搓,另一只則緊緊抓住天樞身上的衣衫,好像不舍得身上的人離開。 他覺得又快樂又難過。 他的rouxue被塞得滿滿的,每次roubang進(jìn)來都能滿足貪吃的rouxue,yin靡的rouxue被塞得要撐死了,流出了好多口水,順著xue口往外流,流的他的陰蒂和手全是黏膩的液體。 他的后xue又很難過,手指不足以碰到他后xue敏感的一點,淺淺的抽插只讓他覺得后xue更加空虛,他好想要大roubang也能插插后面。 “嗚嗚……”他發(fā)出無意義的嗚咽,一邊搖晃著身子,腰部下壓,翹起屁股,不斷聳動著去迎合roubang和手指的進(jìn)入。毛茸茸的尾巴一邊被撫摸著,尾巴尖卻抵在天樞的腹間,撩動著勾引著,點燃了天樞更多的欲望。 天樞加重了身下撞擊的力度,死死的往里干,恨不得把兩顆囊袋也送到他rouxue里,最好能合為一體永不分離。 后xue好像不滿深處的寂寞,不斷的吸著手指往里去,恨不得再深一點再深一點。“哈……嗯。”天樞又伸了一根手指進(jìn)去,后xue張著紅彤彤的小嘴把四根手指都含住,一點點往里收縮。 綏綏的后xue總算得到了些微的滿足,隨后撞得更深的roubang開始用力的的干著他的宮頸。他的雙腿不能張得更開了,他向上翹起的屁股力氣越來越小,rouxue里的液體又要溢出去了。 直到roubang再次狠狠撞到他的宮頸上,rouxue的內(nèi)壁開始不斷收縮又張開,可憐的宮頸被撞得噴出來大量的yin水,顫抖的屁股搖晃出yin蕩的波浪。 “??!哈……綏綏好快樂啊……綏綏的xuexue好飽……呃!”他抖動著雙腿,yinjing噴出的白精灑在地面的桃花上。 壓在他身上的天樞聽著他發(fā)出些yin言浪語,感受到他的yin水噴在guitou上,誘人的xuerou還在一張一翕的舔著roubang,壓抑腫脹的roubang也憋不住了,借著rou逼的按摩張合又?jǐn)噭恿藥紫?,大量的元陽從馬眼射出,狠狠的澆灌在綏綏的宮頸口,有不少甚至灌進(jìn)了綏綏的zigong。 綏綏剛高潮的xuerou被這么一沖擊,xuerou夾得更緊,身子抖得厲害,不由得發(fā)出連連的尖叫:“??!啊!夫君……夫君救救綏綏。?。。〗椊検懿涣肆??!?/br> 聽著小狐貍亂喊夫君,還以為喊得是他的天樞只覺得分外受用。把綏綏從身下壓著翻了個身,變成他抱著綏綏躺在地上。 吃透了小狐貍誘人的身子,天樞也不舍分開,仍把roubang放在rouxue里享受綏綏高潮的抽搐和余溫。就著這個rou與rou相連的姿勢,竟然直接幕天席地睡去。 得了天樞元陽澆灌的小狐貍,命星重新燃起光芒,在夜空中閃爍起來,竟隱隱有能與北斗相爭的意味。但他的桃花化身,卻有破碎之兆,魂魄復(fù)有離體之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