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 舔聞男人領(lǐng)帶/薛傲陽的不要臉/在秘書面前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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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的失重感似乎砸到了薛傲陽的腦子,昏昏沉沉的,他那簡單的大腦已經(jīng)被面前的衡景佑完全塞滿。 他就保持著抬起一只腳的姿勢把衡景佑禁錮住,而他的雙手則拽著衡景佑的酒紅色領(lǐng)帶,說完那三句話后,舌頭再次伸出,就貼在酒紅色的末端。 跟著微微揚起的舌頭,那雙滿是欲望的目光似乎也都奪出了眼眶,就纏上衡景佑眼里的詫異光點。 衡景佑淡了眸色,道:“薛傲陽,你……” 就連薛傲陽第一次出口的親密稱呼都沒有奪去衡景佑的注意。 只因眼前這家伙的侵略性過于濃烈,已經(jīng)不是之前任何一次可以比擬,衡景佑感覺自己就像被一頭猛獸死死盯著。 就算他們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歸于朋友般的平靜,但薛傲陽這性意味的舉動又將他們拉回包養(yǎng)關(guān)系。 衡景佑把雙手放到薛傲陽肩膀。只是輕輕放著,如他的目光一般輕。 驀然,薛傲陽眼皮一跳,全身豎起來的氣勢轉(zhuǎn)而逶迤。 他已經(jīng)知曉,衡景佑并不是真的要包養(yǎng)他。 他與他的關(guān)系脆得跟薄紙似的,只要一抿便化,夾雜著二人表面上的“不知情”。 如果捅穿,衡景佑會不會離他而去…… 遐想至此,薛傲陽的眼神噙上了狠戾,絞痛更是麻痹了他的神經(jīng),比聽到梁沐兮嘴里的那些話還難受。 不能,絕對不行。 衡景佑該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他好不容易才把近些日子的不爽煩悶給完全撕毀,扯掉他作為喜愛女人的大男人本性,天方夜譚般的,只想和衡景佑這樣的一個男人。 就只是想緊緊勒緊衡景佑,讓其染上他的顏色,血rou交融。 為了穩(wěn)住他們之間的若即若離,他有必要在確認(rèn)衡景佑的想法前,暫且維持現(xiàn)狀。 這種不正當(dāng)包養(yǎng)既是助力,也是桎梏,維系著二人矗立于懸崖邊的危險關(guān)系。 “一共,都有1000萬了。”薛傲陽的臉慢慢靠近,順著衡景佑的領(lǐng)帶一點點攀爬。 他的雙手發(fā)著狠力,將領(lǐng)帶一點點拉到他嘴唇上。 從一開始的末端,慢慢的,一直滑到中部。 他的嘴唇掃過那絲滑的領(lǐng)帶觸感,鼻尖撫過這領(lǐng)帶的味道。 唇瓣微動,似吮吸,鼻尖抽挺,如聞嗅。 薛傲陽也的確從這般狂放的舉動中感受到那些女人的情緒。 衡景佑面若朗星,氣質(zhì)也似一井古潭,配上這正經(jīng)的西裝模樣,的確會叫那些女人都多看幾眼,就算是梁沐兮這樣的清純女神,也表現(xiàn)得在意。 呸,癩蛤蟆想吃天鵝rou!不要臉! 薛傲陽不要臉地暗自叫罵著梁沐兮,猙獰的帥臉變得更加扭曲。 嘴唇上的舔弄動作也變得粗暴,滑過的地方都是水光瀲瀲。 不著理智的動作似跟那個女性嘴里的酒紅色領(lǐng)帶較勁,好像這樣就能證明衡景佑現(xiàn)在是他的。 層樓數(shù)字正在下降,衡景佑卻感覺一股凝視上身。 一個男人這樣放肆地用鼻唇品味另一個男人的領(lǐng)帶,還是身為未來的種馬大直男。 這無異于無稽之談,起點式兄弟情也不能解釋這種行為。 衡景佑打量著面前的薛傲陽,他的領(lǐng)帶如同一片落葉,被對方糊在口鼻上,抽氣的聲音渾濁又幽暗。 “呼…唔~~” “這都是已經(jīng)在合同里說明過的?!焙饩坝优呐难Π陵柕募绨?。 剛想把手放到薛傲陽踩在腰側(cè)邊的腿上,就聽薛傲陽沙啞地開口。 “加上上次,實際做過才兩次,而且真要算的話,只有一次。老子他媽一個臭鴨子值這么多?你不和老子多做點,我良心不安,每天都可以,景佑,什么時候…你要都可以?!?/br> 薛傲陽說話的間隙,仍用領(lǐng)帶把嘴鼻蓋住,而且眼神也露骨萬分,直勾勾地盯著衡景佑。 說完這些冠冕堂皇的話,薛傲陽還真覺得他自己有些卑鄙,借著他們明面的關(guān)系往上爬,明明他自己都知道些許實情。 眸中黯淡,薛傲陽揉碎這些正大光明。 cao,如果這樣能和衡景佑,老子就做個無賴! 于是,薛傲陽無賴到底,他傾身。兩方的額頭靠在一起。 抬起的那只腿也微微彎曲環(huán)上衡景佑身后,粗硬的色rou更是撞上衡景佑的男根。 “唔,景佑,我聽說工作壓力大的,經(jīng)常做比較釋放身心……”薛傲陽一邊低喘,一邊扭動自身的襠部,讓他的硬管子隔著衣服碾磨著衡景佑的男胯。 而他的兩雙拳擊大掌也沒停下不安分的動作,揪著領(lǐng)帶把玩。 薛傲陽這侵占性的放浪靠近,衡景佑被迫將雙手搭在對方的腰板上。 “你硬了?” 薛傲陽怔松著雙眼,衡景佑不提醒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 “是硬了,老子最近訓(xùn)練多,火氣大,總是容易硬?!?/br> 【看到你就管不住rou,硬到爆】 衡景佑停頓片刻,還是拉著薛傲陽的腰板往外推:“我還要在公司處理事情到晚上?!?/br> “那我能去你公司那邊等著?有沒有洗澡的,我洗干凈了等……”薛傲陽匆匆忙忙地續(xù)上話。 此時,電梯門卻已經(jīng)開了,斷了他們氛圍的含混。 外面的光亮似乎讓衡景佑透過了氣,薛傲陽如今的架勢簡直過于蠻橫直接。 他甚至有一瞬間的恍惚,薛傲陽才是那個色欲熏心的金主爸爸。 “先走,這個專用電梯人雖然不多,但被人看到的話,我不好說?!?/br> 薛傲陽知趣地放下腿,他這種一只腳勾著衡景佑身子的姿勢確實曖昧。 如果讓外人知道他和衡景佑的不正當(dāng)關(guān)系,那么這…… 薛傲陽眼神一沉,這著實讓他興奮,獸血沸騰。 可以告訴那些外人,他和衡景佑才是rou交rou的yin亂關(guān)系,沒有其他人插足的余地。 就算是以被衡景佑包養(yǎng)的名頭宣揚,他也恨不得讓全世界知道。 “走在我身后,等下上車?!毖Π陵柨匆姾饩坝又钢约旱囊d部。 他順勢往下一看,襠部已經(jīng)激凸,威風(fēng)凜凜的男人大根子歪歪地斜在里面。 被人看到,指不定得多丟臉。 “好!”薛傲陽喊得豪氣,然后跟在衡景佑身后,雙手一甩,從后面環(huán)在對方脖頸上,幾乎是貼在衡景佑背后走路。 而還沒走幾步的衡景佑想敲開薛傲陽的大腦觀察一番。 兩個大男人這樣拉拉扯扯,豈不是更加惹人注目。 由此,衡景佑轉(zhuǎn)換了一個路線,走私人通道去停車場。 薛傲陽總不至于粗心到此,對方這種男人不恥的被包養(yǎng)形象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豈不是會像原劇情那樣,被眾人唾棄譏誚。 而這正主一點也不在乎似的,甚至變本加厲。 “景佑?!毖Π陵柊杨^前傾,從衡景佑肩上伸出來,“你父母……” 剛剛從梁沐兮嘴里聽到了一句玩笑話,薛傲陽仍記在心里。 因為,他好像對衡景佑一無所知,這不免讓他焦躁。 他迫切地渴求著衡景佑的一切。 本來一個狗皮膏藥的大型肌rou男人貼著就不好走路,衡景佑想快也快不了,現(xiàn)在側(cè)臉又貼著對方那guntang的蜜色臉頰,走路的顛簸讓他們好像在耳鬢廝磨。 “嗯,已經(jīng)…” 他原世界就已經(jīng)是孤身一人,這邊的背景改寫也跟原來差不多。 “老子我…我…”薛傲陽聲音抖動,手像圍巾一樣,圈著衡景佑。 手臂上的力氣披上了一層層蠻力,似要把衡景佑融化在他身體里。 “怎么…” “老子,我在!我一直在!”薛傲陽疏著大氣,“之前已經(jīng)說過,我拿你當(dāng)…不止是表面這樣…我和你zuoai,很,很舒服,很爽,景佑,我們一起做舒服的事?!?/br> 忍住了幾欲破口的真實欲望,薛傲陽硬生生將其堵在喉嚨間, 衡景佑的步子放得緩了。 薛傲陽好像喜歡他過了頭,既然把他當(dāng)兄弟,還大言不慚地宣揚和自己zuoai很爽。 這到底是什么兄弟。 不過他也不會像最開始那樣借機羞辱對方,他可是已經(jīng)把薛傲陽的屈辱值完成了三分之二! 雖然怎么完成的,他也不清楚,但至少讓他可以擺爛得堂堂正正。 “兄弟?哪有像你這樣和金主zuoai還一副高興的樣子,就算拿我當(dāng)兄弟也說不通,你不是還有些喜歡的女神,剛剛你嘴里喊的梁沐兮,好像是我同事的女兒,今天來這里,是她邀請的?” 隨意的碎語本沒有讓衡景佑的腳步停下,但他卻感覺背后貼著的薛傲陽氣息變得凝重。 一股狠力致使他不得不停下腳步。 “他媽不是!”薛傲陽用耳朵蹭了蹭衡景佑側(cè)臉,帶著賭氣的語氣。 這反駁不知指向何方。 “我跟那個女的沒什么關(guān)系,今天是跟著大部隊聚餐而已,老子跟她第一次見面,景佑……” “景佑,你和她見過?”薛傲陽的聲音似乎沉在水底,壓得低。 最后的問句帶著鄭重的意味,衡景佑覺得自己的答案好像需要斟酌一番,不然薛傲陽緊緊勒在他身上的力道好像會化為蠻牛,橫沖直撞。 “我只是聽過,對方長什么樣,我也不清楚?!?/br> 薛傲陽松了一口氣,衡景佑不像在說謊。 衡景佑都不知道對方,對方還默默說什么在意,果然是沒臉沒皮! “你們肯定沒見過,她好像有了自己喜歡的人,跟我們也沒關(guān)系,景佑,走。” 二人推推搡搡地走著,直到薛傲陽看見商務(wù)車?yán)锏脑S安蕾,他眼睛蒙上了一層黑圈。 cao,這邊還有個家伙! 雖然對方?jīng)]說過在意衡景佑之類的話,但薛傲陽現(xiàn)在看誰都覺得不對勁,簡直是人心惶惶。 “衡總…”許安蕾的聲音變得鈍澀,但立馬當(dāng)做無事發(fā)生,直接忽略了衡景佑背后貼著走來的薛傲陽。 他們二人太高調(diào)了,包養(yǎng)果真是流行光明正大的嗎? “景佑,我們坐后面?!毖Π陵柪饩坝幼搅撕笞?。 夜燈初升,肅穆冷調(diào)的商務(wù)車馳騁在大道上。 而許安蕾雖然表面一絲不茍地開著車,卻忍不住將視線投到上方的鏡子,他看到薛傲陽也透過鏡子看著她。 敵意若有若無,但好像除了他們二人上次的不愉快之外,還多了另一些深意。 頃刻,她看到薛傲陽朝著鏡子默默揚起唇畔。 一聲讓她大跌眼鏡的話從那雙嘴里吐出。 “爸爸,daddy……”薛傲陽用那雄壯威武的大男人氣勢喊出了不符合語氣的內(nèi)容。 對方直接粗野地抓著衡景佑的脖頸吻了上去,一只眼睛卻還往鏡子這邊瞅,眉頭上挑。 這個壯實家伙伸出的淡紅舌頭也能讓她看得清清楚楚,粘膩且粗長的舌頭似乎帶著無休無止的熱氣。 曖昧的yin亂舌吻聲一來就發(fā)足了猛力,舔得滿車都能聽到“嘖嘖”聲。 “噢唔~~哈啊……” 她從這個男人的帥氣面孔里硬生生看出了“不要臉”三個字。 還有那囂張的氣焰與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