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弱點(頂墻cao壓桌cao,伯爵攻略75/100)
書迷正在閱讀:成為起點男的金主爸爸、樓上風起、狐貍精和他的101個床伴、【主攻】約炮記錄、色溢、調(diào)教體育生成膠衣箱奴【BDSM暗黑向】、填滿他(總受)、不務(wù)正業(yè)的艾列戈、下流、非人類安撫大全(快穿)
一年半,整整一年半的壓抑。 馬修饑渴得要瘋了魔,與血無關(guān),暴虐的獵犬追隨著rou香來到獵物籠子外,焦急等待最后的釋放,任憑毀壞的理智發(fā)揮,排泄他的欲望。 熟悉的麥色小腹依然性感地勾引著他,律動時腹肌的紋路一時淺一時深,手指捏出柔軟的凹陷,松開后是淡紅的指痕。 羊微蹙起眉頭,喘息著思考馬修不尋常的話語。 什么叫“求”? 記憶里凡事盡在掌握的伯爵大人,也有被寂寞逼瘋的一天嗎? 馬修整個腦袋都埋進了他半開的襯衫底下,舌頭分泌著涎液舔腹部的肌rou,鋼鐵般的大手握在鯊魚肌側(cè),拇指悍匪似地侵略剛才方被蹂躪過的乳珠。 麻癢的胸腹,酥軟的雙腿,胯間還被粗長的硬物頂著,羊艱難地卡在兩側(cè)椅臂中間,感覺到xue內(nèi)的火熱性器在借著他的放松緩緩?fù)七M。 馬修明顯也有所感覺,愈加使勁地挑逗敏感帶,抱著腰眼舔得嘖嘖有聲。 羊的腦海中殘存著龍人洗腦式的勸說“這么浪活該被男的cao,必須說謝謝”和丹尼爾難過的嘟囔“不要和我以外的別人這么親密”兩種聲音,他不知道該聽誰的。 放以往,聽誰的都沒意義,他只想墮落。 但馬修不一樣——這是他失憶前那點零星的記憶里,要“斗爭”的熟人。 “…滾?!毖蝾澏吨?,墨發(fā)垂散也遮不住有些寒意的鋒利細眸,不習慣說話的舌尖蹦出一個字音,還帶著些扭捏。 馬修也覺得稀奇,丹尼爾告訴過他羊已經(jīng)極度排外,連話也不會說。 羊冷銳地看著馬修,腰間繃緊夾住了向內(nèi)深入的yinjing。 “…不要再逼我,賽斯大人,你感覺不到嗎?我已經(jīng)不想再和你發(fā)生這種關(guān)系!” 沙磁性的低沉聲線每一字都像浸泡過度數(shù)很高的酒水,凄涼的陌生口吻,卻像最后一柄刀刃割裂了兩個面具人之間的紗罩。 馬修沒時間詫異,已經(jīng)先勾起笑話般的唇角。 “你生氣?你原來會生氣,還是你只有對著我,才會有這種情緒?” 這種對弈,馬修自信他應(yīng)當不會輸,趁羊不備又吻了吻那片裸露的胸膛。 “只有無能才會使人暴露出生氣,你的弱點被我找到了,羊,你無法對我出手,你需要我的權(quán)力來保護牧鹿人,更需要我對你主人的聯(lián)系方式?!?/br> “就算你貴為傳說中的兵器,也不敢傷害我,激怒我?!?/br> 羊漠然地回復(fù),清淡沙啞的聲音真就像音樂在房間里漂?。骸澳阋膊桓壹づ?,賽斯大人,你怕我對你造成傷害?!?/br> “答,案,錯,誤,罰你什么好呢?” 馬修露出陰暗的笑容,果斷抱起羊的膝彎將他狠狠摁在墻上。 “唔…”后背著墻,墻紙表面凹凸不平的印花像是擠進了背部的肌rou,羊鼻尖發(fā)出低哼,被馬修擺出兩腿纏住對方腰背的姿勢,滑落后xue的硬挺roubang昂然如紫黑怒棍,在股縫間戳了數(shù)次又找對了位置陷進紅嫩的rou環(huán)里。 羊冷漠的墨眸里盛滿了碎晶,他的記憶——從蘭那事件開始到伯爵對他曾施加的懲罰結(jié)束,都在反復(fù)證明馬修的強勢控制欲。 (不能…至少,不能這么快,低頭,會給他看出來的…) 他不均勻地喘著氣,環(huán)抱著馬修的肩膀,在對方沉迷于不懈頂撞他身下的蜜洞時附在他耳邊繼續(xù)用顫抖的聲線說: “你也有弱點,你想聽嗎大人?” 馬修挑眉霸道地笑著鎮(zhèn)壓他的反抗:“我沒有弱點!” 緊跟而來的是一次從下到上的狠狠頂撞,失重的弱勢感使羊來不及反應(yīng),搗弄著嫩xue的雄根破開腸道插入了最深處。 臀胯相合,清脆的拍擊聲里,羊猛然挺直細腰,脊背快被崩斷地拉直。 “嗯、嗯…” 顫顫的低微鼻音,羊垂下的睫毛沾了淚,一剎那流露的脆弱轉(zhuǎn)瞬即逝。 馬修承載著他略顯輕薄的體重,異于常人的力氣和鍛煉增強的健壯體格能毫不費力地抱著羊,抵在墻人中間來回拉扯深入。 羊咬著牙,發(fā)麻的大腿沒了知覺,及腰墨發(fā)全散亂在空氣里,沖撞的震蕩讓他太過被動。 性器和rouxue的磨合將潤滑液攪打成細碎的泡沫,流下羊的大腿,蜿蜒沾濕伯爵腰間的衣物。 馬修吹了個口哨,色情地舔了一口羊的側(cè)頸曲線,將他抱臀放到支架桌上。 桌子不堪重負當即吱扭著晃蕩,羊無助掃了眼不穩(wěn)的身下,眼睛裝滿哀傷和迷茫。 xue里早就被深插深搗得泥濘軟爛,紅rou順著抽離的roubang拉出xue口一點,晶瑩剔透的充血嫩紅像嬌嫩肥軟的花瓣,中間不能閉攏的小洞幽深誘人。 馬修拉起他的小腿并攏,單手按在羊下頜上,強迫他頂起脖頸,臀在空中高高翹起。 剛剛羊沒喝的紅酒被拿來在指間把玩,杯口輕輕抵在了自發(fā)有點抽動的xue邊。 “我說過不喜歡你浪費糧食,”馬修評價道,“不長記性,該罰?!?/br> 羊漲紅了臉,緊張的心情和姿勢壓迫讓他難以呼吸,左右手握緊了吱呀叫響的桌子兩側(cè),整條手臂都繃緊。 (太霸道了?可還差一點,泄不了,這種程度還泄不了?。?/br> 準備倒紅酒灌腸之前,馬修多次很用微小的注目觀察了羊的狀態(tài)。角度緣故,他看不見羊的表情,但手指可以感知羊的心跳動的幅度,腿的微微顫抖。 (別害怕,不會出事,我,我想我能夠控制好度) 只要一次釋放就夠。 馬修緊著唇忍耐內(nèi)心的暴躁。 大概是他的猶豫太明顯了,停頓得顯然有點久。 剛才起很久沒說話的羊忽然用淡淡的語氣說:“我沒事,大人,你可以繼續(xù)?!?/br> 馬修驟然一僵。 太熟悉了,這樣的語氣,和過去他們默契相處時只有一些細微的差別。 “我離開大人這么久,你不會都沒釋放過壓力吧?你的弱點,從道格變成了我?” 熟得不能再熟,把所有“你”改為敬稱,就和以前一模一樣。 見馬修還沒動靜,羊就知道這次他說中了。 “答案正確了是嗎?大人還和過去一個樣,在情感上那么弱勢?!?/br> 馬修已經(jīng)拿不穩(wěn)酒杯,擱置了杯子,放開鉗制的雙腿,手臂撐在桌面上強硬地吻住羊的紅唇。 糜爛的香氣縈繞,室內(nèi)一下靜了。 馬修緊閉的鷹眼眼瞼下流淌出清澈的淚線,雙臂收緊,牢牢將羊纖瘦的身架抱在懷內(nèi)。 如同抱著一片失而復(fù)得的記憶。 像在那場暴雨,那個不愛開燈的鞭室,那個偏僻郊野重重封鎖的莊園。 滔天雨水里逃離他莊園的懷孕夫人,他曾拋下理智用盡優(yōu)雅來深愛的過往。 變態(tài)的基因遺傳里是不甘屈服的青年靈魂,做過無數(shù)次嘗試,因為失敗,不得不親手一一抹去那些嘗試曾遺留在世上的痕跡。 夫人的憎惡眼神他太了解,那就是世人看他的目光,只不過那一道來自于摯愛的,更毒辣地傷人,直接擊碎了粉飾的平靜,將他十多年的努力化為烏有。 他早已十惡不赦,為了女王,或為了殘暴癥狀犯下的罪行罄竹難書,不求得到贖罪,他最終的奢望是一個理解。 只要有一個人能理解他過去的失敗和罪惡究竟是如何發(fā)生的,這一輩子便別無所求。 “我的罪,地獄神靈烙印的符文遍布我的身軀,可那處并非我的歸宿?!?/br> 馬修長長地嘆息,他重新起來時已經(jīng)看見了羊含著淚的墨眼,和說話強裝的淡然并不相同。 他猜到羊剛才其實是為了從他這里騙取一些對道格有利的承諾,或是別的什么意圖,總之不那么純粹。 “沒有關(guān)系,”他很委婉地笑笑,遮蓋住飽受風霜割裂的滄桑內(nèi)心,“我的罪能由讀懂的人審判就夠了,管他是公平還是不公平。” 冷汗浸透了便服長袖,伯爵取出真絲手帕按了按額發(fā),脫掉衣服掛在旁邊的椅背上。 他罕見地赤裸上半身,鍛煉得塊塊分明的肌rou蒼白強勁,結(jié)疤的大小傷口像蛇似地遍布軀體,不少形狀可怕的,撕裂狀和燙出的豁口,冷兵器和熱武器都參與了這幅圖景的制作。 俯身壓著羊,馬修沒再提紅酒的事情,冷著眉悶聲挺腰。 羊張開嘴淺淺地喘,腰被頂?shù)乃嵬矗瑲赓|(zhì)矛盾地夾雜了無所謂、害怕和有點生氣的銳利,混合的表情出現(xiàn)在他臉上,精致漂亮得太過頭,反而彰顯出另一種脆弱。 “快了,”伯爵說,“明天我不來了,我讓丹尼爾帶你出去轉(zhuǎn)轉(zhuǎn)。” “沒事了?!?/br> 馬修埋著頭語氣平淡,沒被看見的眼底仿佛病變出猩紅和暴虐,被他牢牢克制住,口腔中牙咬破的豁口在流血,汩汩流出的溫熱鐵銹味能讓他的頭腦稍稍清醒。 他嘴里也很多傷疤。 幾分鐘后,一聲低吼后馬修抽出yinjing射在手里。 高大的身影背過身去,手帕擦了擦嘴,在放下來以前折疊藏好了血跡。 他怎么可能有弱點。 他是不會承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