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沒有忘記,先生(微虐,裸體游街/丹尼爾返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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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素和其他人說話的聲音嘈雜地從前方傳來。 (啊…好難受…真的好難受) 羊跪在地上,盡力把身體蜷成一團(tuán),臉埋在手臂里盈滿眼淚。 從外人視角看來,地上像多了個發(fā)抖的包子,還是番紅花小麥口味的。 周圍是精靈武士獵靴走動的響動。 就阿素將他扯到圣樹中層的自然教廷里這么一會兒,旁邊走來走去,駐步圍觀的精靈越來越多了。 精靈觀眾們不難看出男人現(xiàn)在的困境,他渾身皮rou泛著誘人的嫩紅色,身上布滿虐待的傷痕,不細(xì)看還以為是極限性愛里搞出來的,認(rèn)真審視一下卻會發(fā)現(xiàn)是誤會。 這么重、無規(guī)律的傷,下手的目的絕不是追求情趣。 男人的后臀被拍腫了,一節(jié)粗大的情趣陽具被臀夾著,露出一點點棕紅色的根部把手。 圍觀的精靈武士都眼觀鼻鼻觀心,試圖不往黃色的地方飆車,可眼角余光還是會偷偷地跑過去,在不該停留的地方溜溜噠噠。 “那家伙越來越過分了,”精靈們悄悄靠著耳朵尖議論,“你看這是我們種族能干出的事嗎?” 很多精靈都面色沉重,他們也不開心精靈族的純潔高貴被阿素這樣的人糟蹋。 但奇怪的是,在場的精靈都不滿,卻沒有一個人愿意上前拯救。 阿素和前面那個精靈武士小隊長交流得不太愉快。 “不就是讓你拉著他去圣樹底層逛一圈嗎?你做還是不做,真的磨嘰得要死!” 小隊長紅發(fā)扎辮子,滿臉都寫著“糟糕透頂”這個詞:“你在說什么?我要是拉著這人出去,明日整個密森都會傳出我的笑話!” 兩個精靈吵吵嚷嚷的聲音越來越大。 阿素靠著精靈皇還真沒受過什么拒絕,所以一直抱著怒火脅迫紅發(fā)小隊長。 但面子之于精靈,那是飯食之于人類。 小隊長難得硬氣了一回,手指點著阿素胸口上的獵裝徽章說:“絕不行!再逼我我就把你的事情告訴皇!” “你倒是去說??!” 阿素擺出有恃無恐的態(tài)度。 “他肯定會向著我?!?/br> 小隊長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面色微變,不敢再反駁了。 良久,他抬頭望了望周圍旁觀著人類性奴的那圈精靈武士,點了幾個人的名字。 “文森特,莎莉,賽文,你們輪流拉著他在下面逛一圈然后就回來吧?!?/br> 再看阿素,表情好像勉強(qiáng)承認(rèn)了這個安排。 女精靈莎莉非常不能接受地小手捂住臉,只露出兩只一閃一閃的金色眼睛,發(fā)出充滿同情的驚呼。 另外兩個男精靈卻好像很能接受似的,那個賽文上來就拉起腳鏈,用嚴(yán)肅的低音催促羊快點配合。 “怎么,怎么就…”莎莉還是無法理解,她茫然地看看左右,可是平時那些自詡正義的伙伴,懷揣至高無上的夢想一起報考自然教廷的伙伴,要么避開她的視線,要么冷漠地機(jī)械性看著那個人類。 沒有一個精靈選擇反抗,包括莎莉她自己。 莎莉覺得天都塌了,這片天不是自然的天,而是她的狼狽的信仰。 牽著這個赤身裸體、遍布性虐痕跡的人奴上街,被那些不遠(yuǎn)千里趕來圣樹準(zhǔn)備參與蘭那節(jié)的精靈民眾參觀? 她還在遲疑,文森特從賽文那里接過鏈子,放到了她面前。 莎莉下意識伸手接過來了。 文森特淡淡地提醒她:“這是任務(wù),你看做是皇身邊人的一個小要求就好了,執(zhí)行任務(wù),很難嗎?” 莎莉波動不停的心也隨著這句話冰封。 她拉了拉鏈子,男人沒動。 文森特立刻幫忙拉住扯了一把。 蜷著的羊被扯翻,展現(xiàn)出脆弱的肚皮,上面“男妓”二字的口紅很刺眼。 汗?jié)竦臑鹾谀l(fā)遮住男人的額頭和眼睛,顯得疲憊、軟弱,卻算是保存了最后那分不多不少的臉面。 莎莉扯著鏈子步步往外走。 羊跌跌撞撞地在后邊跟著爬。 精靈武士們圍觀著讓開一條路看他們過去。 充滿荒誕意味的隊伍來到了圣樹底層,走出教堂后門來到街上,一些精靈、外來種族的目光被吸引,瞠目結(jié)舌地看著這里,有些好事的精靈還圍上來對著教廷護(hù)衛(wèi)隊里認(rèn)識的人七嘴八舌地詢問。 才爬了一條街,幾十道目光已經(jīng)牢牢黏在了那個墨發(fā)男奴身上。 阿素的嘴角掀起笑容,他的手指在口袋里摸上了那個電動遙控器,在光滑的按鍵表面滑來滑去,蠢蠢欲動。 不過意外發(fā)生得太快了。 轉(zhuǎn)眼之間精靈武士和觀眾們圍成的人墻被撞開了一個窟窿,有個生了一頭及腰美麗藍(lán)發(fā)的男性精靈沖了進(jìn)來。 “羊——!”磁性焦急的嗓音響起。 丹尼爾震驚心疼地撞開擁擠的人,草草蹲跪在狼狽的男人面前,捧起沾滿塵屑的臉。 沒有認(rèn)錯,真的是羊。 他的內(nèi)心翻騰起壓抑、苦澀、生氣種種情緒,像火山噴發(fā)出巖漿的前備步驟。 究竟發(fā)了什么事要懲罰一個奴隸?奴隸能有什么錯?有錯不能找他的主人嗎?為什么要懲罰一個沒有自主行動能力的附屬品? 丹尼爾挑開遮住男人無神目光的頭發(fā),捧著他的臉,著急地用袖口擦掉那些糊住眼睛的臟灰。 “羊!羊你怎么樣了!醒醒回答我??!” 來回幾次,干凈整潔的白色祭祀禮服袖子上就已經(jīng)臟污一片。 周圍看見這一幕,響起細(xì)碎的議論聲。 精靈都是很愛整潔美的生物,如果愿意為一個這么骯臟的人類這么做,能說明很多意義。 嘈雜聲中,羊慢慢從上到下掃了丹尼爾一眼。 丹尼爾因為激動的情緒面紅耳赤,正在草草地暴力解開自己穿過來準(zhǔn)備參加祭典的禮袍,要披在羊的身上。 那雙水藍(lán)色的晶瑩瞳子里只有羊呆呆的樣子。 而羊看到的比他多得多。 很多預(yù)備要參加精靈節(jié)日大典的精靈權(quán)貴都已經(jīng)聞聲前來圍觀,那些精靈武士中似乎也有很多人認(rèn)識丹尼爾,就算不認(rèn)識丹尼爾,也能辯識出他的那件禮袍。 雪白無鑄的袍子上有金色紋邊,密森獨樹一幟的一對鹿角花紋鑲嵌在袍背最寬敞的位置。 這是整個密森最缺乏實權(quán),卻也最圣潔獨特的職位,養(yǎng)鹿人。 阿素認(rèn)出了這個標(biāo)識,先是一驚,旋即又燃起憤恨的情緒。 區(qū)區(qū)養(yǎng)鹿人也敢壞他的事情? 他用力按下了手中電動遙控器的按鍵。 丹尼爾聽見羊身上忽然響起高頻率的電子嗡嗡聲。 男人無神地咬咬水潤的紅唇,身子顫抖著往后縮了一下,墨眸吊起艷色尾彩,很痛苦又很爽地小小呻吟起來。 丹尼爾當(dāng)然看出這是怎么回事,更焦急地想要大罵那個藏在暗中cao縱的人。 可他正準(zhǔn)備出聲,男人忽然變得神色清明,對著他害怕地叫道—— “你是誰!為什么要過來!我不認(rèn)識你啊你是誰!” 這句話就像個晴天霹靂,讓丹尼爾解開袍子扣鎖的動作都停了。 藍(lán)發(fā)精靈露出不明所以的迷惑神情。 怎么,他認(rèn)錯了,這不是羊嗎。 可是再看一眼…眉眼,連那唇的形狀都完全一致,怎么可能會認(rèn)錯,他那天可是對著這個香津津、滑溜溜的地方咬著嘗了又嘗。 男人面色紅得要滴出血來,那種陌生的眼光卻是真真切切。 他還沒見過比這更凄慘的情況,男人赤身被那么多自詡高貴有權(quán)勢的種族看著,圍觀的純潔精靈沒一個開口表達(dá)出零星的抗議,就好像所有標(biāo)榜在密森盛行的美好道德都是虛假的。 混亂的腦子還沒理出頭緒,丹尼爾卻看著熟悉又陌生的羊一點點朝與他相反的方向退縮。 而且男人一臉春情泛濫,媚態(tài)橫生的樣子,磨擦著腿,款擺腰身浪叫著蹭到女精靈武士莎莉的腿邊打滾。 “啊~快來cao我,cao死我吧…啊嗯嗚…想要!好想要大jiba!” 莎莉被男人隔著靴子蹭得滿臉通紅。 圍觀的人也放下剛才升起的少許疑惑轉(zhuǎn)去看男人沒臉沒皮的羞臊動作了。 好多人都在說:“哇真的是,好sao好賤的一個爛貨?!?/br> 丹尼爾怔愣地看著這情景。 要說不敢置信,他肯定首當(dāng)其沖。 那個深夜里拿起拉至滿月的弓箭,靜靜瞄準(zhǔn)遠(yuǎn)處得分牌的男人,安靜得讓人沉醉的魅力他從未忘記…但難道,那個與自己相約過,不要忘記自己的承諾,羊就已經(jīng)忘了嗎? 可我,可我還在樹屋前種滿了花朵,等待你來年經(jīng)過那條偏僻小路時停下來看我呢。 他凌亂了般站在原地,欲要上前,墨發(fā)奴隸已經(jīng)縮到精靈武士賽文的胯下,鉆來鉆去地蹭那雙獵靴,把裸背上的口紅畫作都蹭上了半面灰塵。 像是狗奴在討主人賞他鞭子那樣賤。 而且臟極了。 賽文貌似苦惱地拿過莎莉之前牽著的腳鏈,拉著男人往外面繼續(xù)走了。 精靈武士跟過去,一些好事的人群也跟過去,一大堆人越走越遠(yuǎn)。 留下丹尼爾白袍半解,臟了的半只寬袖也遲遲忘了施法清潔,顫抖地緊緊攥在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