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無顏以對(道格中火葬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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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格駕駛汽車回到自己租住的公寓。 他已經(jīng)決定搬出來了,這幾天就去買一套房裝修。 后座上,男人蜷縮身子無力地躺在那里,在道格停好車打開后座車門時,半睜著眼投來畏縮、害怕的目光。 這神情,比男人看到伯爵時的要畏懼千百倍。 莫名的,道格在心中隱約相信了伯爵陰惻惻笑著說出來的話。 維克托好像真的很怕自己。 雖然自己明明沒有怎么命令支使過他,更沒有虐待過他。 “起得來嗎?”道格淡淡地問他。 男人聽見他的聲音下意識蜷了一下腳趾,然后說:“能。” 能個屁。 道格看著男人以極其艱難的姿勢下了車,扶著車身,兩腿發(fā)軟地死頂在地面上,肌rou劇烈地顫抖。 也不知道這將近二十天,他在伯爵手下受到了怎樣的折磨。 累到極限是不能偽裝的,道格看出男人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末,上前扶住了他的肩膀。 男人卻像中鉤之魚一樣突然掙扎起來,想要掙脫道格的攙扶。 “請,請您相信我…我沒有騙您,我可以做到…” 道格本想開口說一句“垃圾”,話到嘴邊還是忍住了,他根本不明白對方無畏的堅持有什么用處。 “別動?!?/br> 男人停住了。 道格攔腰將他抱起來,輕得讓人懷疑眼球被欺騙的重量讓先天有力量優(yōu)勢的他毫無壓力。 上了樓,道格掏出鑰匙進家,將男人放在沙發(fā)上。 男人似乎沒有見過這類現(xiàn)代化公寓樓,一直好奇地轉(zhuǎn)著眼珠,左看看電梯,右看看密碼卡房門,活像個初進城的土包子。 “吃過飯沒?” “先生,晚飯和午飯都還沒有。” 道格停了停手,多扔了兩個面餅進鍋。 男人迷茫地看著黑發(fā)少爺在廚房里的背影,一陣時間后道格端著雞蛋面出來,他才吃驚地意識到,先生在親自下廚給他做東西吃。 在意識到的那一剎那,淚水即刻浸潤了男人的眼睛。 道格嗤笑了一聲:“說哭就哭,真是好本領(lǐng)?!?/br> 男人扒拉著面條,鼓著腮幫子咀嚼,大顆大顆的淚珠子還在撲凌凌地掉進碗里。 道格突然又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以男人做奴隸的經(jīng)歷而言,自然和自己活在兩個世界,這樣的嘲笑會傷害對方的自尊心吧? “…你當(dāng)我沒說過剛才那句話,”道格收起那點內(nèi)疚,轉(zhuǎn)移注意力到自己原本的目的上,“我問你,你那天給我的陳述有說謊嗎?” 男人咬著面條,睜大眼睛看他,然后慢慢地點了點頭。 “說謊的部分是前面還是后面?…后面?” 男人再次點了點頭,已然目露恐懼。 道格卻不會停止追問:“你別害怕,告訴我實情,有什么問題我都會擺平?!?/br> 男人沒有反應(yīng),面也不吃了,端在手心里低垂著眼簾。 這是怕了? 道格不明所以,他不知道有什么好怕的,這里是他的公寓,身邊既沒有伯爵,也沒有別的威脅存在。 “你不相信我嗎?”道格問他。 “我相信先生?!蹦腥溯p輕說。 “那我請你說出來。” “…”男人又不動了。 道格覺得和男人交談?wù)媸琴M盡了腦細胞,他努力回憶伯爵的嘲諷,突然想明白一個關(guān)節(jié)。 “為什么不說,是為了我好嗎?” 男人咬咬唇,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頭。 道格氣笑了:“你看我現(xiàn)在,就因為你不說,我被你折騰得一點也不好,你還覺得你是在幫我嗎?嗯?” 男人動搖了。 道格感受到他的動搖,撐在他肩膀邊,嘴唇靠近他的耳窩,熱熱地吹拂。 “如果你真的是為了我好,那么請你現(xiàn)在,立刻給我說?!?/br> 男人被耳朵邊的說話聲弄酥了唇舌,再怎么遲疑,也終于被瓦解。 “先生,伯爵大人在您的衣服上放了監(jiān)聽器,24小時派幕僚團監(jiān)聽您的情況,那天,我也參與了監(jiān)聽,聽到先生被灌醉了下,就馬上去找先生?!?/br> “有位幕僚派車隊送您到荒郊野外的一處莊園,您中了藥,意識不清醒,那個幕僚說莊園里沒有女人,讓我看著您別熬壞了身體?!?/br> “沒有女人?”道格突然打斷道,“他們送了人進來嗎?” 男人悶紅了臉:“沒有?!?/br> 道格輕緩地斥責(zé)他:“沒有?你又在騙我,那天晚上,我破了一個處女的身,床上還有她留下的血跡?!?/br> “…先生,”男人輕顫起來,“饒了我,先生,饒了我罷,我沒有騙您…” 道格出了神,他盯著男人袒露在他視線里的后頸看了一會兒,鬼使神差地,他湊上去舔了一口。 男人像受驚的羊羔般縮起身子。 卻是與道格交頸得更加纏綿。 面碗被放在一邊,道格慢慢調(diào)整姿勢,把男人壓在身下。 銀灰色眸子微瞇,狹長而漂亮的冰冷里閃爍起清寒的思索光芒。 他在回憶。 那些藥上頭喝斷片似的情景,斷幀地出現(xiàn)在腦海里。 貧瘠的胸乳,蒙眼布,故意留下的后頸咬痕。 并沒有百分之一百的確定,但已經(jīng)是無可爭議的懷疑。 道格低聲吶吶:“是你?” 男人手背捂著眼,死死咬著唇不說話。 “…不可能,我父親為什么要設(shè)局來讓我cao你…難道真的是一個意外?” 道格放開了男人,對方的表現(xiàn)已經(jīng)證實了自己的猜測,再逼他毫無意義。 “你快吃完,我好洗碗睡覺了。”道格得到意想不到的答案,實在想不出這種走向會對自己有任何損害,對男人的態(tài)度也變得奇怪起來。 男人愣了愣,撿起碗筷飛速吃完了對他來說堪稱絕世美味的面條。 道格拿去洗掉,睡前習(xí)慣性地招呼:“晚安?!?/br> 男人呆呆地躺在沙發(fā)上,蓋著道格翻找出來的厚厚的被子,悶悶的聲音回復(fù)道:“晚安,先生?!?/br> 磁性低沉的腔調(diào)恨不得要繞耳三日而不絕。 道格輕咳了一聲,假意平靜地進臥室關(guān)好門。 道格其實沒睡,他打電話給理查德,要到了監(jiān)控。 顯然,這是伯爵有意給他留下的獎賞。 他點開看了那晚的全部。 吃了藥的自己就和發(fā)情瘋狗一般。 蠢笨的羊忙前忙后地給他降溫,拉他到浴室擦身體,又拉回床上安慰他會沒事的、快要好了,期間沒少因為說錯話被踹倒。 在接了一個電話后,換上女仆裝顫抖著交出自己的身體。 興奮雀躍的自己只顧蠻力不停地撞擊,笨羊嗓子甜甜地叫床,拉住他的手,輕輕落吻在他的全身。 他們交頸四肢相纏,羊蹭著他的下體把xue里的roubang伺候得舒舒服服。 他終于安心地睡著了。 床上落下羊被cao出的紅梅血跡,仿佛真的將美好的初夜給了他。 清理好、收拾好后,羊去隔壁房間把女仆裝剪碎沖進了下水道,然后一整夜在床上捂著肚子沒睡著。 早上來悄悄看了自己,掖了被子。 中午來悄悄看了自己,出去讓廚房男仆準備午餐。 這就是他憋著火氣也想要追逐的全部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