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花園救主(排出rou塊/鐵籠黑暗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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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忍著惡心反胃的沖動,按壓著肚子,xuerou使勁蠕動,訓練自己將異物排出腸道的能力。 剛才管家塞得手法太暴力,把羊rou從大腸頂入了小腸,小腸哪里能消化這種大塊蛋白質(zhì),正翻滾著折騰。 男人捂住嘴,無聲哭著,死死地將rou一塊塊往下排。 鮮美的羔羊rou砸落地面,激起水花,棕色與無色,油與水混在一起,滿地狼藉。 男人隱忍地完成了排出的任務(wù),灌了三次腸,把食用油、白濁、rou汁的混合物清洗干凈。 他虛弱得厲害,臉色蒼白,脫水腹瀉。 幸運的是,他總算在白天來臨前完成了清理。 選了一件下人衣衫穿上,男人低下頭匆匆走出門,向昨晚摸熟的餐廳走。 餐廳里來來往往不少侍從,安德森與薩爾管家交談的笑聲隔著半間屋子都能聽到。 大人今天很高興,應(yīng)該是有什么喜事吧。 男人隔著墻聽了一會兒。 “…哈哈哈老薩爾,你可太能說會道了,不過是一次簡單的商隊聯(lián)盟而已,怎么被你吹成商路之王登基儀式了哈哈哈哈…” “老爺?shù)闹鞠?,當然每一步都是精打細算,不會有閑棋?!?/br> “哈哈哈哈哈你呀你呀…” “要備老爺今日的晚飯嗎?” “嗯…要的…晚上10點左右我回來,好好吃一頓…” “我會吩咐廚房好好準備,給老爺慶功?!?/br> “車馬在外頭了,老爺慢走…” “嗯…” 男人隔墻聽到這里,知道時機來了,他奪后門跑出院落,繞著房屋快跑半周,趕在安德森和薩爾管家出來的一行人前,蹲在了花園一叢鮮花的遮掩后。 安德森和往常一樣與薩爾說笑著穿過前門的花園。 來往的仆役經(jīng)過他們兩人身邊,往房車上搬運東西。 一個仆役打扮的人邁著和其他人差不多的匆匆步伐,抬著箱子路過安德森的一側(cè)。 安德森忽然感到有人離自己太近了,往右邊看了看,只見到一個壓低的帽檐,半截烏黑的睫羽放到謙卑的低。 掌心里被塞進了一張字條。 那名仆役抱著箱子離開了。 回過神,薩爾還在自己左側(cè)嗡嗡不停地拍著馬屁,這老人從父母那一代跟過來,忠心是有,但馬屁拍得也太過了,安德森又不好駁老人面子,給他幾分尊敬,結(jié)果今天薩爾是越說越忘我。 “再見了,薩爾?!?/br> 安德森坐上車,車門在遙控下合上。 薩爾和他慈祥微笑道別:“一路順風,老爺。” 車門全部合攏時,安德森才打開汗?jié)竦恼菩目矗瑓s見那字條上用冷硬干脆的字體寫著: (小心二少和薩爾) 安德森不發(fā)一言,慢慢收起了紙條。 窗外,薩爾還在慈祥揮手,笑意盎然。 他也回以意味深長的微笑。 … 男人回到公共浴室,將仆役的裝扮掛回柜里,穿著浴袍往自己的房間走。 他的房間被安德森安排在和主人房同一層樓的角落,以方便安德森有需要就能找到他。 還配有獨立浴室,算得上個好地方。 走到半途,他卻迎面遇上正從花園回來的薩爾管家。 薩爾看到他,似乎有點驚訝他竟然這么快恢復過來了,轉(zhuǎn)瞬間就卸下溫和的面具,換了種臉色對他道:“過來,跟我走?!?/br> 男人乖乖跟著。 門外此時開出了第二輛房車。 薩爾熟練地掏出車鑰匙開門,揪著男人的衣領(lǐng)到拉上車。 車底盤距離地面有一定距離,男人反應(yīng)不及,撲通跪在地毯上。 薩爾從車后面的雜物室里拉出一個鐵籠子,八十厘米邊長的正方形,拉起那個籠門朝他吆喝:“過來!” 男人躊躇地看著薩爾。 “小羊不得關(guān)起來養(yǎng)肥嗎,快點進去!” 再可憐也沒用,男人哀哀地膝行到籠子前,手輕跨進籠子。 身后,薩爾居高臨下,用皮鞋面兜了一下他的屁股,鞋尖戳中還沒緩過來的后xue,將男人踢出“唔”的痛哼,整個身子蜷縮滾進了鐵籠。 鐵欄在他屁股后降下,狠砸在地毯上,薩爾擺出精明得體的管家姿態(tài),那樣單膝跪下來,給籠門上了一把電子鎖。 “先生,”男人抓著鐵欄,餓得頭暈眼花,哀聲希求管家能給他一口吃的,“我從昨天開始就沒吃過東西了?!?/br> 薩爾回首朝他扯起漠然的嘴角:“是嗎?賤貨?” 房車的門徹底關(guān)上,自動燈一盞盞熄滅,余下靜謐的黑暗。 又冷又餓的男人抱著腿,蜷縮在不大的浴袍里困倦地閉上了眼睛。 男人是被那股燒焦的刺鼻氣味弄醒的。 他驚訝地趴在籠邊,嗅聞氣味的來源,發(fā)現(xiàn)是車門的縫隙里涌出的淡淡輕煙。 外面燒著了。 是房子,安德森的房子、院落燒起來了。 外面靜靜的,突然爆發(fā)出男人女人尖叫求救的聲音,其中有一些比較厚重的,有特色的,男人能認出是幾個安德森的仆役,今早上搬箱子時曾經(jīng)聽過他們相互笑鬧著分工的聲音。 人的尖叫聲音持續(xù)了10分鐘,完全沒有了。 又過了一會兒,房車的車門亮起感應(yīng)熒光,門滑動開啟。 最后一眼,男人看到門外黑夜下,冒著滾滾濃煙的別墅,灰白色的煙霧如此之高,沖出天際。 薩爾戴著白手套和圓禮帽,拄著紳士杖,悠悠地踩進地毯,煙與火構(gòu)成了人物背景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