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君降位侍妾/薔奴執(zhí)鞭抽臀/王爺?shù)腔?/h1>
一場性事下來,林鎮(zhèn)舟腰背上滿是細汗,整個人攤到在被褥上,雙眼渙散,看樣子是被弄壞了。 含薔跪在趙玄赫腰間,嘴中含著王爺?shù)膔oubang,仔細打理。 “這就受不住了?”趙玄赫拎起一根馬鞭,用力一甩抽到林鎮(zhèn)舟的肥臀上,厲聲呵斥,“滾起來!爺允許你趴著了?” 可憐的小妻子掙扎著,像只小馬駒跪在床上,滿臉淚珠,嗚嗚咽咽個不停。 “去,到地上爬?!壁w玄赫故意羞辱,將小妻子趕下床。 林鎮(zhèn)舟不敢反抗,乖順的搖著尾巴爬行,一旦他爬的慢了,或者搖屁股的頻率低了半分,下一秒鞭子就會抽在紅腫布滿巴掌印的肥屁股上。 “王爺...王爺不要打了...” “爬快些,”趙玄赫故意捉弄,一只腳踩在小妻子的腰背上,狠狠碾了幾下,“哪只小馬駒會跑得這么慢?” 含薔跪侍在一旁,見王爺又起了興致,連忙補充道:“是啊,正君還是爬快些,莫要惹怒了王爺?!?/br> 這小奴的心思都寫在臉上,沒幾分心計還敢在趙玄赫面前耍手段,耀武揚威的模樣著實可恨。 趙玄赫撇了薔奴一眼,不知廉恥的小奴立即貼了上來,身子軟若無骨,仰著腦袋,一雙水汪汪的眼眸倒是有幾分可憐模樣。 “本王記得你一直沒有名分...” “賤奴一心只想伺候王爺,不求名分?!焙N心喜,但面上不顯,嘴上也說著冠冕堂皇的話。 他哪里不渴望有個名正言順的位份,也好在王府立足! “王爺,”林鎮(zhèn)舟突然出聲,跪在趙玄赫面前磕頭道,“賤婢做了許多錯事,自請降位?!?/br> 此話一出,如同一道驚雷在含薔心中綻開,他一向依附正君,若是正君倒臺了,他豈不是變成了王府人人可欺且無名無分的奴? 趙玄赫也沒有想到林鎮(zhèn)舟會自請降位,他雖有意嗟磨林鎮(zhèn)舟,但從未想過要讓他從正君的位置上下來,畢竟這些年林鎮(zhèn)舟在王府還算聽話懂事。 “奴自知德不配位,還望王爺成全?!绷宙?zhèn)舟又磕了一個響頭。 “既然如今...”趙玄赫沉思許久才說道,“如今王府里已有兩位側(cè)君,按照規(guī)矩本王不該再冊封側(cè)君,只是若是讓鎮(zhèn)舟降為侍妾未免太過苛責?!?/br> “如此便先降為侍妾,份例待遇按照側(cè)君來辦。” “奴謝王爺賞賜!” 含薔愣住了,從正君到侍妾可是天差地別,正君他當真舍得如今的榮華富貴? “至于這個小奴,”趙玄赫捏住含薔的下巴,“那便還是跟在鎮(zhèn)舟身邊吧,當個伺候的小奴?!?/br> 含薔頓時委屈巴巴的望著王爺,身子骨使勁兒往趙玄赫身上貼。 “委屈了?”趙玄赫笑著,將手中的馬鞭扔到含薔懷中,“既然是鎮(zhèn)舟身邊的小奴,那便由你替本王責罰你家主子,如何?” “這...奴不敢...”含薔瞬間低下頭,身子顫抖,一副可憐樣兒。 他侍奉在林主子身邊,哪里敢打林主子呢? 要是下手重了,他以后還能有好日子過? “怕什么,本王給你做主。”趙玄赫撇了一眼林鎮(zhèn)舟。 林鎮(zhèn)舟立即會意,轉(zhuǎn)過身撅高屁股,臀上早就布滿傷痕,腫的像個大紅饅頭,趙玄赫“嘖”了一聲:“再抬高些,往rou戶上抽?!?/br> 含薔拿著馬鞭跪在地上,膝行至林鎮(zhèn)舟身邊,硬著頭皮將折疊起來的馬鞭抽在自家主子的rou戶上。 rou屄剛剛挨了一頓cao,正處于敏感的時候,一鞭子下去,林鎮(zhèn)舟忍不住嗚咽,疼...實在太疼了,一道嫣紅的棱子在rou戶上慢慢鼓起。 接下來的幾下鞭子更是讓林鎮(zhèn)舟哭都哭不出來,腿根兒止不住的打顫,他只覺得自己就要被馬鞭活生生抽成兩瓣了。 “嗚啊——”凄涼的慘叫聲從咽喉中涌出,可憐的侍妾忍著鉆心的疼痛抽泣。 趙玄赫則懶洋洋靠在椅背上,觀望林侍妾受刑,并且指揮含薔揮鞭的速度,含薔更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欲哭無淚。 他也不想打得那么狠,可是王爺就在一旁觀看,他哪里敢不聽從? 很快rou戶上也一塊好地方都沒有了,疼痛讓林鎮(zhèn)舟的身子涌上一股從未體驗過的感覺,這種特殊的快感很快讓rou戶掛上了幾團黏膩的yin液。 似乎羞愧于自己身子的yin蕩,林鎮(zhèn)舟滿臉通紅,屁股也忍不住躲藏。 “躲什么!”趙玄赫訓斥,起身上前往紅屁股上狠踹了一腳,又命令含薔上前將林鎮(zhèn)舟的屄rou掰開。 馬鞭如同長了眼睛一般專門抽在身子最嬌嫩的屄rou上,林鎮(zhèn)舟疼得渾身都在抖動。 “奴...奴受不住了...嗚啊好疼...” 趙玄赫久經(jīng)沙場,又常年鍛煉,下手的力度自然比含薔用力許多,叫林鎮(zhèn)舟實在是受不住了,連聲哭求。 渾圓的屁股搖的厲害,臀rou上下波動,讓趙玄赫又起了兩分旖旎心思。 這樣sao浪的身子,若是一次性抽壞了可不好,趙玄赫思索,隨即命令道:“往后每日薔奴都需用這根馬鞭狠狠鞭撻你家主子的sao屁股,要重重的抽,打得臀rou發(fā)腫發(fā)亮才許停,可明白了?” “奴婢明白?!焙N磕頭。 “若是叫爺發(fā)現(xiàn)哪日你放了水,叫你家主子沒吃夠鞭子,”趙玄赫用鞋尖挑起含薔的下巴,厲聲警告,“倒時候你這肥屁股就要挨雙倍的鞭子了。” 林鎮(zhèn)舟自請降位的消息迅速傳遍攝政王府,王府掀起了不小的波瀾,只是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畢竟今時不同往日,京城局勢變幻莫測,王府各姬妾背后牽扯到的家族勢力均不同,眾人都夾緊了尾巴做事,不敢出半分差錯。 香梨閣內(nèi),賀元玉趴在床上,翹起腳丫樂滋滋的看話本,還時不時從一旁撈起酥點塞進嘴里。 元竹照看自家主子,見到這樣的場景勸阻道:“玉主子,王爺不是吩咐了不許您看街邊的話本子么?” “噓!”賀元玉瞪圓了眼睛,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曉?大家都不知道,那王爺也不會知道?!?/br> 元竹嘆了一口氣,自家主子永遠像個長不大的小孩子,生性頑鬧,好在有王爺?shù)奶蹛?,要不然不知道該挨多少打呢?/br> 說起來賀元玉已有好幾日沒能見到王爺了,這些日子王爺少有回府歇息,聽哥哥說是為了平定京城局勢。 賀元玉不懂這些,在他心中只要王爺平平安安就好,短短一年多的時日他便從不屑攝政王府到時時刻刻想念王爺。 這時外面響起喧鬧的聲音,賀元玉剛要打發(fā)元竹出去查看,外院兒侍立的奴才進來報信,臉上滿是喜悅。 “玉主子大喜,今日陛下擬旨傳位于王爺了!” “什么?”賀元玉呆愣住了。 “玉主子快去接駕吧,一會兒王爺...圣上就要回府了!” 元竹這才著急忙慌替賀元玉收拾打扮,兩人都手足無措,匆匆前往正門接駕。 一到正門才發(fā)現(xiàn)王府姬妾都到了,賀元玉小聲喚了一句:“姜哥哥?!?/br> 姜霧之怕賀元玉不懂規(guī)矩,囑咐道:“一會兒見了陛下萬萬不可胡言亂語,要打氣十二分的精神?!?/br> “是?!辟R元玉低頭,緊緊挨著姜哥哥。 伴隨著傳唱聲,浩浩蕩蕩的隊伍停留在攝政王府門前,眾人跪拜。 趙玄赫下馬就瞧見了人群中身著鶴籃夾襖的賀元玉,小可憐兒跪在地上也掩蓋不住那身sao浪氣息,他許久沒有cao弄心尖尖了,今夜定是要好生jian弄一番。 王府上下喜氣洋洋,趙玄赫牽起賀元玉的手,耐心詢問近日的衣食情況,待鶯香說完后,才補充了一句:“這幾日倒是聽話?!?/br> 賀元玉嘟嚷:“玉兒明明一直都乖乖聽聽。” 他嘴上雖嚷嚷著,但心里還是發(fā)慌,王爺變成了陛下,那可是天下最最有權勢的人,往后陛下想要責罰他豈不是更容易? 按照大梁新帝登基的規(guī)矩,趙玄赫在登基時需冊封三宮六院,尤其是要將皇后之位定下來。 放眼整個攝政王府,最受寵的莫過于賀家小少爺,趙玄赫心中亦是屬意他,只是一則賀元玉年紀尚小又貪玩胡鬧,二則元玉還未生養(yǎng),不能服眾。 大梁王朝極其注重子嗣,尤其是在皇家,趙玄赫倒是不怕那群彎酸的閑散王爺,可是他到底要為了賀元玉考慮。 一位承寵極久卻無子嗣的皇后是要日日跪在祠堂里誦經(jīng)贖罪,那時候皇后的屁股不再屬于皇帝,宮中人人皆可鞭撻,直至皇后懷有身孕。 未有子嗣的大梁皇后連宮中的侍奴都不如。 說起來趙玄赫從未賞過賀元玉避子湯,賀元玉含過的jingye也不少,怎么到現(xiàn)在還沒有動靜呢? 想到此處,趙玄赫眼神暗了下來,又想到賀元玉入府后的那段時日,不禁懷疑起來。 夜里,其他院子都是一片忙碌,眾人都在收拾入宮的行囊,只有香梨閣一片寂靜。 賀元玉跪在地上,掙扎著要抓住王爺?shù)难澞_,卻被趙玄赫一腳踹開。 李承恩帶著奴才將香梨閣上上下下搜查了一遍,最后在雜物房里尋到了半包避子散,頓時嚇得臉色發(fā)白,連忙將此物上報給王爺。